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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 奇克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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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創] 神奇寶貝進階篇---161、連收(2016-04-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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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6/9/2008 10:26 PM | 只看該作者
第五天 訓馴的初步

十二、下步

  看清了,才能夠走下一步,不會後悔的路。知道了,才能夠去選擇,不會遺憾的關係。

  應該是吧?對於小紋她來說,若能和我能一蹴可幾,達成那種跟動畫中,主角與他PM的關係,是最理想的吧?常見動漫中的PM訓練師,僅靠一次微不足道的付出,就能夠將PM的心整顆奪走。若真有如此美事-能夠相信,要我也是PM訓練師的話,亦將會為此樂為而不疲。畢竟,只要放出些許的好處,只要釋出些許的善意,就能換來隻誓死效命的PM。怎麼樣再估量計較,也都不會蝕本。可惜的是,我卻不像那種PM一樣沒什麼見識。僅憑對方輕薄的付出,就能夠快樂感動到,足以無怨無悔、誓死效命起來,步入無藥可救地步的路。

  是知道的。為了看清,就必須總結。儘管結果,可能不太樂觀,但依是必須-去鼓起勇氣,做出總結。那是為要看清,到底下一步,該去怎麼走。思考於常態,收服PM的程序,是先傷害衰弱,再去以球束縛,閉鎖其內,以驚惶、以絕望、以恐懼,折磨其心力,直至放棄掙扎與抵抗為止:直至閃爍紅光熄滅......接下來,訓練師再予之放出,施之小惠予以感動,則可得其樂以致死-似乎,所有過程的正規程序,推論到此,也就是如此。

  可惜的是,即使程序的順序,有些不正、有些錯亂,然而該受的......卻似是一件,也都沒有少受:先得妙蛙種子的束縛、衰弱與傷害,再得皮卡丘牠絕望的打擊、要受小逸的恐懼壓迫,接著蒙她施予恩惠的感動......然而到了最後,還是遭受那吉利蛋的蹂躪,嚇得驚惶失措,也再複習了先前所受的折磨。堅強,已破滅,得靠她重建;自信,已傾倒,得靠她扶起;想逃走的心力,亦已受制約,提不上來,得靠她的放手;或得靠她的虐待、侮辱與折磨,才可能再得以放鬆......不過幸好地,還能夠勉強保有,些許的自我、些許的自尊,沒被徹底抹滅。從還能夠知道打算,自己要走的下一步。能夠肯定的,是還擁有這些東西的自己。

  那麼下一步,該怎麼走?既已總結,就已知道:能保住的東西,盡可能保住......或許它們,也將在未來的某天,無法保不住,終遭她給掠奪殆盡;但至少,曾經盡力、曾經挽留,也就不再有所遺憾了。即便自己,淪落到那日:沒她,就再活不去的可悲境地......回首時,亦也不會再感到惆悵。至於,必定保不住的東西,不管如何去掙扎......到最後,也只是徒勞、也只是更痛苦而已。既知徒勞,無法保有,也就只好讓出-以有點尊嚴地方式讓出。期望能與此,換得一點點的尊重.......或許這種打算,較前軟弱,然而目前卻已沒辦法,能再更讓自己堅強了......。

  首先了解,在訓練時,支配自己動作的權力,必須讓出,無法保有。僅因理所當然,也不可能會有任何訓練師,能允許自己PM在訓練時,可自把自為。雖毫無異議,但依舊顧慮生命、依舊顧慮效率、依舊顧慮自己......是否只是件,被作為玩具,供其耍弄的東西?

  戰鬥時,卻還是有種堅持。那是透過對死亡的恐懼,所維持起來的堅持:也就是指揮行動,除非能夠使我相信-聽從指揮,會比按自己意志,去行動更要高明。終究,生命是自己在目前,所唯一擁有最重要的東西,不保留交出去,卻被弄掉的話,那就一無所有了......沒有東西,能賠得起它。這是一件清楚的事實;也許在發瘋時、理智握不住身體時,才會有違反的可能吧?我想。雖曾看很多的PM,只因信訓練師人格,但卻對能力一無所知,就可把生命交出,安心放到他們手上,供其操作、供其掌控。如此大膽灑脫,自己卻是無法這樣做到。動畫中,面對噴火龍,以為會贏;聽從指揮,自信上前,相之對戰的事......要自己,也得有這樣的想法,是實在的不可能。

  能夠得以評斷,小逸曾斥責她的天真,並不是事實。至少她並未以為,對於我這種PM來說,能於開始,就可理所當然與必然,得以取得完全的信任與操控。在PM中心外、在皮卡丘躺臥的窗台外,她對我下第一道指令,想要了解我的能力。雖已知道自己,終將順服聽從指令的結果,但卻也報以一個載滿懷疑的眼神聲音,希望能得到一點的尊重與一點的尊嚴:儘管了解,關係開始,是建在互相賦予的誠意;儘管了解,她已對我付出如此頻密照顧的誠意,也是必須要有所回應。終將要讓出自身,所必須要讓出的東西,以供她使用......然而仍是對希望能夠換得的東西,還是抱持有相同的希望。

  也是當然,這樣做會有些許恐懼,因它略帶叛逆的含意。會否這樣,遭她翻臉?狠狠將我修理一頓。包括已懲戒為名,把我鎖入球去-尤其是那顆白球:這是最我害怕的事情......每當想起那夜,就不由自主的顫抖。那剛遭蹂躪後,才好不容易,該可恢復心情的那深夜,我卻又是發抖、卻又是害怕、卻又是畏懼、卻又是泛淚、卻又是無助、卻又是瑟縮......在兩片冰冷白牆的角落下。看著醫生親切地,將那顆白球交予她手;聽著醫生殷切地,將那以毒攻毒、以懼制懼的歪理對她闡述......。

  本來剛開始,她對於能解決我恐懼PM球的毛病,能夠得以解決而感到高興。很有興趣地,聽著醫生拐彎抹角的瞎說,一直聽到最後方法後,才有所驚覺。這也才發現身後,我所表露出的慘樣。當然,她馬上將它收起,迎上去安慰我。稱不會這樣做,要我放心-同時也對醫生有些責難。然而,卻難奈何醫生那套:這是對我這隻太驕縱PM好的鬼話邏輯......或許,也因當時她的態度,能使現在的我,得以凝聚些許的勇氣,得以去向她訴求......些許的希望。

  「菊草葉,你還是在懷疑……我的選擇嗎?」

  凝重地,她問。雖知存有誤解,卻又不敢糾正,卻又是畏怯、卻又是緊張......我顫退一步。畢竟,些許的勇氣,僅存一時,無法持久。自遭蹂躪後,內心的原有憤慨,似已磨盡掏空,僅餘存恐懼常駐。即便已蒙她善待多回,也即便已她抱持幾分信任,但對她的恐懼,還是依舊存在。在當下,使得她表情凝重,我依舊害怕、依舊恐懼-會遭翻臉,而得以飽嚐一頓教訓或驚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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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
 樓主| 發表於 3/10/2008 09:32 PM | 只看該作者
十三、償清

  可能吧?本以為將得的誤解,其實已經是理解。不同只是,理解的更深、理解的更廣、理解的更全面吧?她的話,令我明白-吉利蛋曾言的成熟……。

  「不要害怕,菊草葉……其實我選擇你的主要原因,只是想要幫助你──帶你走出……那個你所深陷的恐懼而已!其實我是知道的……當看到你從球裡被放出來時,我就已經知道了……趴在桌上的你其實正承受著恐懼,迫使你裝作不會遭選上的PM,來想要去避開我的選擇。其實那時候……你葉子所反應的朝氣,卻已經讓我知道……你的恐懼和正受著它折磨地你的可憐。」

  聽著,她這麼說道。當下我呆愣著,腦內驚愕氾濫。原來,會被選到的原因,全是自作聰明的結果啊……原來,早在選擇我之前,她就已經知道:我那潛藏在心底,堆動憤慨、推動行動的情感……原來,其實誤解的是我-是我誤解了那時候,她對我做的安撫,其實不是對著我被選上的驚訝,而是對著我剛到這世界的驚惶。如果,沒有自作聰明;如果,沒有裝模作樣。也許,她就不會看穿我的心理;也許,她就不會因為可憐,進而選擇我了吧?雖然對自己的行為,感到後悔;但卻對她,淺淺地體會到……某種溫暖。

  「本來我始終不知道……你恐懼的來源,所以才會因此一直揣摩猜想,甚至分神忽略了你身旁的小火龍……牠的心情,造成了對牠無法預防的刺激,也造成了對你無法阻止的驚嚇……我知道其實過分的不是皮卡丘牠,而是一時忽略小火龍牠心情的我……但就算是這樣,我還是很想要能夠……幫助使你因驚嚇而恐懼進而想逃跑的心,可以走出來──不要再這個樣子了!」

  繼續聽著,她這麼樣說道。同時見她走近,但卻害怕不再,只是從沒發現-原來她竟擁有……這麼樣能夠感受、能夠把握PM心理的能力啊?終於想通……那時候皮卡丘的夢話,怎會是如此放鬆?怎麼會如此柔和?毫不緊張與痛楚、毫不抑鬱與傷心。原來,是已得到她的理解了嗎?原來,是已受到她的原諒歉意了嗎?忽然間,淺淺暖意,轉化為暖流,流淌入我心底。
  
  「其實我也是知道的……你很善良,所以才會冒著回來讓我收服的恐懼,也要把傷重的皮卡丘牠送到我前面……所以才會冒著重入球裡的恐懼,也願意給我機會,使我能夠對你負責……所以也才會在昨天聽到我的話後,想到自己傷害了出來找你的牠後……歉疚痛哭。因此、因此我也不想再看到是這麼樣的你,卻還反而要一直受著這麼樣的折磨──!」
  
  聽著、還是聽著,她這麼樣說道。越說,卻越觸動心弦。即便,跟我所知有些出入。然而最後的結尾,配上她蹲下,於眼前出示:那個已斷開成兩片,令我恐懼無比的白球。暖流再轉化成激流……一浪,衝擊出我的感動;一浪,衝擊出我的眼淚;一浪,衝擊出我理智的漏洞。努力克制,不要再次失控,跟昨天一樣的失控──反覆,自我警訴道:她只不過是對我,沒有落井下石、沒有在可壓迫時壓迫、沒有在可多踹幾腳時,多踹幾腳罷了。不能夠自己……就這樣子:自我做賤,任她擺佈,再去重現,跟昨晚相同的失控。那時撲倒在她懷中,磨蹭感激痛哭……甚至還真差點,就放聲叫出,效命致死的誓言。突然想起那種,被折磨多時的PM們:不管何人、不管何物,只要再施以小惠,則就效命致死地下場。或許現在,它就將要發生在我頭上……這一令我可喜的感覺,實在讓我感到太過的可悲……我不要,就這樣接受,變成這樣──不要──!

  「……菊草葉,請你相信我──只要……你不令我為難,讓我能夠對你負責。那麼……不管如何,我都一定會遵守──對於你的承諾!也許……你不喜歡旅行、不喜歡戰鬥、不喜歡讓人對你負責──可是,做為你的訓練師,我還是衷心的……向你懇求:希望你能夠對我的這些自私容忍……我保證:也將會補償你──使你能夠變強、使你能夠快樂──好嗎?菊草葉。」

  聽著、依舊聽著,她這麼樣說道。一臂,擁我頭入懷;一臂,順我葉紋輕撫。反射性的,本是緊繃、本欲掙開,卻很快的,化為酥軟、轉為留戀。身體上,如遭下藥般地,那種快速變化,令我驚悸、令我警覺。可惜,流入的溫暖,似已灌滿,一切驚悸、一切警覺,都給它溶解。不論其言正確與否,亦不論克制與否,卻還是感動、還是繼續流淚。不知道,這是因為對我坦白的感動?還是因為了解,有放我於眼內的悸動?或許,都有吧?

  或許感動,不在於言意,而在於態度?之前,她對我的欣喜,就已經是明確:選我,是絕對有戰鬥的因素。因此,要對我掌控、要命我戰鬥、要令我相隨……任何一點,都絕不會少,只可能更多。即使裂開醫生的白球,依舊有儀式上的紅白球-仍是可以的:對我牽制、對我束縛;也還是可以的,令我有所恐懼。然而,儘管如此,卻是至今,還都沒聽過:能夠有這種訓練師,能夠對PM說出這種話。雖然,對於自私的事實,已十分清楚、已感同身受。可若現在,自己真是位訓練師……大概也仍沒法,能夠對其PM們,將此事實如她般,坦白的言說吧?

  或許成熟,不在於了解,而在於把握,將了解轉化為力量?畢竟,單靠束縛,以維繫關係,自始自終,都並不牢靠。然而,只要得其心,其它維繫的措施,都將不再有意義。對自身假想,若真為隻普通的菊草葉……恐怕前三番話,就是已經足夠-令牠感動大哭,撲倒胸懷中磨蹭,反覆對著自己嚎叫立誓:那些什麼永不分離、效命到死的肉麻誓言……不過現在的結果,也只是令我動容掉淚,以及在不知不覺中沉醉。雖然來到此刻,處於她懷中的自己,也是已經不知道……到底,已對她醉點了,多少下的頭?幸好依舊能夠肯定,可以擁有……些許的克制。頂多,對於我這隻PM,所該要讓出的東西……是再也已經無意、無趣,想再要與她討價還價:大概,所得的信任,已償清了─我對於她,抱有的所有渴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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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樓主| 發表於 10/10/2008 12:27 PM | 只看該作者
十四、信疑

  對於她的保證,還是隱隱地半信、隱隱地半疑:對於變強,我相信;對於快樂,我懷疑。

  相信的是,即便是普通訓練師,也都是懂得監督。從而迫使PM們,於反覆操練中變強。當然,PM辛苦,訓練師輕鬆;也是當然,其實還有更輕鬆的:直接抓強大的PM逼服使喚,更是輕鬆。雖知,她不是那種人。不過,也沒有多大的期望......頂多相信,她應該會有耐心。可不厭其煩陪我身旁,反覆練出成果為止。不會像那種......命令PM自練後,就去納涼、就等驗收......最後成果若不理想,則與之修理一頓的輕鬆派訓練師一樣。

  可是很快地,相信卻轉為堅信:從首項,也就是在第一道指令中,所發現我射偏的飛葉快刀,進行訓練。聽她竟能照著我的角度,細部解說將飛葉快刀射準所需的絕竅,其中包括揮動葉子時,於每刻施展力度的輕重緩急與角度方位變化。好似比成為菊草葉的我,還要更了解菊草葉的身體結構,及絕招運作原理似的。假想,若靠土法煉鋼慢慢去練,恐怕把葉子射光,也還是射不準。不過經她這麼解說,只靠射三發葉子,及其些許的指導修正,就很快初步地掌握其中竅門。後來又射了七發,就已都熟習,她所指導的方法。同時刻,有所認同,對於她作為位訓練師的實力;也是同刻,於她些許驚喜的目光中,看到了她對自己領悟能力的認同。

  幾天來,接受她的訓練。很快的,習得許多。每習得一項,對她實力的認同就增上一分:如何讓飛葉快刀準確攻擊,十尺制敵?如何以葉為盾,輔助架構反射盾,格擋敵手的近身攻擊?如何灑出葉子內所儲存的毒粉末,做為近身自衛的手段?如何彈射出葉內中,所駐藏的寄宿種子,給對手釜底抽薪?如何以藤蔓使出生根,搭配葉上的再生性絕招運行,進行戰鬥與訓練後,體力流失的高速復原?如何拉高葉子,召喚自然力量,震退周遭的敵人?了解細節後,僅需反覆演練,使它們在腦中熟習,並未存在任何困難。似乎就像是,把本來這個身體內,已經遺忘掉的功能,給再次引導,令其重現般。不過,也僅僅只是這個樣子,卻就總讓她驚喜連連。對此總覺奇怪,難道一般PM學習能力,都是不足於我的嗎?還是說,這僅是她要激勵,令我有所自信,才施於我的手段呢?

  儘管,對變強相信,卻還是......對快樂懷疑。即使學得許多,過往所無的能力。然而,卻也失去許多,過往所有的東西。做為一隻......被收服的PM,除在人類時所擁有的物質,全一無所有外,連自身......許多的自由也都沒有了:食的自由也沒有了,得聽任她安排;衣更不用說了,不是華麗大賽沒指望;住的位置,雖蒙愛護,得臥於床頭。可惜,無枕頭被褥,相較往日,總是單薄、總是淒涼;行的範圍,縮小很多。雖好過於受閉球內,卻總不能、不敢離她太遠,必須隨喚、隨應與隨到。除因為那隻總親切微笑,也總是於近處監視、隨時可能......會去找機會,以修理我的吉利蛋外。自己也會擔心著,若太過隨性......惹得她失去耐心,到時索性一勞永逸,拿球關我......那麼就真慘了......因此,也只好迫使自己,都呆在能讓她能一眼,即可看見的地方;育樂方面,雖受她指導學會不少,值得高興的能力......但相較過往,曾酷愛的休閒,依舊差天共地。雖是比不上,自己能成為訓練師......不過,儘管是這樣.....應該也總好過:完全沒有、只存有痛苦了吧......?

  可曾經,遐想著PM世界的模樣?那種美好與祥和。可曾經,憧憬著到此後的生活?那種愉悅與生機。可曾經,夢想著指揮PM們的戰鬥?那種熱血與激情。那些曾經,都曾有過,卻唯獨沒有,做為被收服PM的曾經。有過曾經,才易適應;沒有曾經,則易痛苦。還是常幻想,還是常希望:如果現在身份,不是隻PM,而是訓練師的話,又會如何?是已引領一隻溫順的PM,進行訓練、挑戰道館,讓牠為己戰鬥,以牠心甘情願的血淚,換得快感、激情與徽章?雖現已發現,其實不喜歡PM的戰鬥,然而過去的一切幻想,卻都還是那麼樣的美好......每當想到此時,接著也就慶幸:幸好是化為一隻,有葉子的菊草葉。可即時將那些不適應,受內心酸楚委屈所影響,而啜泣出的淚,於被發現前乾淨俐落地將它給撥掉……。

  雖然,對於做位訓練師......不論是過去,也不論是現在,還是保有很多的遐想、幻想、希望與渴望。可是隨著跟隨於她身側,也就讓我逐漸明白:其實當位PM訓練師,也並不是那麼輕鬆,那麼愜意的事情......從發現到,每當她正襟危坐,用功寫著文件時,總會輕聲、喃喃低語的習慣後,也就開始好奇、開始有興,也就開始想要更靠近、想要聽得更清。或許她認為,這對於我的馴服、我的親密有所助益吧?自首次,了解我的好奇後。從往後,她也就總是能夠大方,邀讓好奇、有興的我,靜趴於其肩上,聽她自言低語著......讀出我能聽懂的內容,並寫下她自己讀出,但我卻看不懂的異世界文字。當然我是知道,儘管聽她讀寫的很順......可我仍不會天真,清楚若有敏感的東西,鐵定會遭她濾除-不讓我知道,但為了解這個世界的目的-這點可惜,我並不介意。

  很快就發現,訓練師須考慮的事情,似乎也並不少:對於旅程方面,須考慮交通動線、地點方位、環境狀況、糧食飲水外,還要考量在各地開辦的某一些,對於可增進訓練師見聞的研討會、交流會、高手的演示會等等的時間。畢竟若總是走馬看花,未免太過浪費時間;對PM的訓練方面,除必須記錄其PM受訓狀況、馴服程度及訓練程度等等資料外,還必須提出對PM的訓練規劃、短中長期的訓練目標與實踐報告、檢討報告,定期送交所屬研究所備存,以做為未來相關職位的審查資料;對PM的飼育方面,雖是不用記錄跟飼育家一樣詳實,但為配合訓練,也必須提出相應的飼育規劃,以去輔助、增進訓練的成效;對研究所方面,除定期送出報告以外,有時那邊亦會交代些有的沒的雜事,要求訓練師實行記錄一些,跟研究相關的訓練課題;最後對訓練師本身方面,除須不斷進修有關增近訓練PM方法的書籍、文獻、報告外,還須多閱覽PM中心內,電腦資料庫內所錄存的大量PM實戰影像,以增進見聞提升本身的實力。

  從未見識,也從未想過:原來做訓練師,能達這種程度,如此踏實、如此認真。佩服地知道,即便自己為訓練師,也只會是動畫上的那種,普普通通的休閒郊遊派訓練師,絕不可能做到她那樣......看來,她對承諾的信念,的確堅持、的確執著......但是自己,卻也感到害怕-想該不會?她將要怎麼樣子一步步,把我給馴服成皮卡丘那種模樣,也都是已經計劃好了吧?既有對我的訓練計劃、飲食計劃,即使她沒對我念出、沒對我出示於那種計劃......我卻還是始終,天真的認為:她有那種計劃,於是便又自作聰明,時常白費心力的防範,卻始終搞錯了焦點。直至最後的那次,終有強大力量後的企圖割捨,才從就此的失敗當中覺悟:原來,她的馴服並沒有計劃;原來對於馴服,任何的計劃都是不自然、都將是會遭查覺受到警惕......唯有把馴服自然而然,流露到所有接觸的每分每秒,馴服才能隨著時間的不斷增長而增長,亦才能夠把心給抓得越緊、越緊,直至相連、直至無法分離、也直至無法割捨的最後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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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發表於 11/10/2008 09:55 AM | 只看該作者
感覺好像開始抽離了
好像是一個外人看見別人變成菊草葉而把自己代入來寫而已
Orz,沒有人會變成pm吧,有這種情況也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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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
 樓主| 發表於 11/10/2008 10:02 AM | 只看該作者
原帖由 佳雅.小曉 於 11/10/2008 09:55 AM 發表
感覺好像開始抽離了
好像是一個外人看見別人變成菊草葉而把自己代入來寫而已
Orz,沒有人會變成pm吧,有這種情況也很正常......

奇怪,是哪裡?讓閣下居然發現,我寫文過程中思考的軌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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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
發表於 11/10/2008 10:14 AM | 只看該作者

回復 45# 奇克葉 的帖子

我不知道
只是一開始就覺得比以前有點怪
無疑菊草葉比以前是把警惕降低了點點,這個就無所謂
不過描述的時候就淡然了點
可能我跟菊草葉的處境差不多
也曾經接受過訓練
知道當中的苦
所以比較敏感吧
我會讀心術的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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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
 樓主| 發表於 17/10/2008 11:48 PM | 只看該作者
十五、康復

  三天後,在醫生的宣布下,皮卡丘完全的康復了。雖似值得高興,可惜卻是場戲,一直監視、一直觀察我的吉利蛋。之前都已告訴了我。這段時日,牠也用行為,告訴了我:所謂正常PM的模樣。那種在人前……總是微笑、總是親切、總是溫馴如貓、總是聽言如犬、逆來順受的模樣,於轉眼對其PM同類時,卻一晃眼變得冷笑、變得殘酷、變得喜怒無常、變得兇暴如虎。

  每每,當小紋目光,從牠身上移開時,原來的親切和善,掛著微笑的目光。馬上就對我翻轉為壓迫殘酷,掛著冷笑緊盯獵物的兇光。似在警告:別再妄為;似在恐嚇:別想再抗……每次的警告、每次的恐嚇,都使我心頭顫栗。雖是了解,牠不會在小紋面前對我怎樣,但卻明白:只要牠找到任何機會,牠就再可能對我怎麼樣……。

  清楚牠的企圖,就是要強迫我,使之不得不親近她。恐懼,卻還是讓自己無法抗拒牠的企圖。在那日於她懷中,點了無數下頭後,就開始常常地,有一種似是若真的錯覺。誤以為只有她,能夠保護我、能夠照顧我……盡管,這種錯覺令我可悲,卻也不得不清楚地知道:的確,目前的現實,就是如此……為避開痛苦、為躲過折磨……的確,自己也只能夠……照著牠的企圖這麼樣去做。

  臆測,康復的真意,到底為何?或許,是我的表現,已得牠的滿意;是我的模樣,已實現牠所欲見的治療;是我現在的一切,已被牠所想要的一切給實現──看著牠與牠主人對我流露出的得意與成就、完成與宣勝,卻竟是反讓我又感到無比的痛苦與悲哀、激憤與不平。當牠主人對著我和小紋宣布結果的那刻,對自己命運走向此刻的難過與遺憾,再次灌滿於整個腦中,忍不住了……那突然高漲的情緒,使我又再次當著他、她及牠面前崩潰痛哭起來。

  醫生的他還是延續、贊賞延續上次的那套謬論,對小紋她高唱我多麼善良的調子;我卻還是無力反抗表態,雖知已有些微力量,但對於吉利蛋的牠來說,卻還是太過地單薄……螳臂擋車,也只有再遭受蹂躪,達至自我被毀滅的下場;不清楚,依舊在病床上安然熟睡的皮卡丘:若是醒著,會否又能查覺到,我真實的想法呢?又會否,將牠所查覺到的對她點醒?不要再讓抱著我的她,再次言不對心的同我安慰。這些幻想,依舊是幻想-不可能的,皮卡丘已服用幾天,他所開的藥與針劑。我清楚現在的牠,絕不會於此刻蘇醒。那位心理治療師,是絕不會制造出這種變數,以打亂他要對我安排的一切……。

  淚中突然又瞥見牠:裝做關切,走到小紋腳邊,由下向上,盯著我的吉利蛋。從牠放心與安心的眼中,看到了另一個或許:或許,牠也已經放心,她的能力已足夠馴服我;她的手段已足夠支配我;她的一切已足夠拴住我,使我沒辦法再離開,或泛起離開地念頭,所以才感到安心了吧?

  當午,牠依然微笑著,對和小紋離去的我,賣力揮手以做為道別時,我雖千頭萬緒、百感交集……不過,牠曾對我灌訴的事情,卻還是始終無法忘去、無法去掙脫.....或許,這大概也就是牠,作為一只心理治療師助手PM的能力吧?想著,心卻不由自主,受到慣性而無法遠離的她牽引。不得不也隨之,跟她步離了這座PM中心。

  體悟,漸漸的滲透進入心底,我查覺到:修行旅途的齒輪開始轉動,似乎不再停止,也不再回頭……我不知道:自己將被帶往何方?或許,來到這陌生世界,根已遭斷裂、心已是茫然、身已化浮萍;不管,被帶到何方,也都沒有差別了吧?一切惆悵、一切感傷,都已從之前的淚水與啜泣中排放,不用再像其它千千萬萬地PM們一樣:直到這刻才開始,在受牽引的路上、在受束縛的球里、在被封閉的牢籠中,感受到那一種撕裂、那一種剝離……這是自己的心,已經痛得麻木了嗎?回望之前的那條,通向研究所的路上。憶起了天上,大嘴雀那淡淡的身影……眼睛否定了疑問,它再次濕潤得,不得不再要我用葉子輕撥……。

  能夠感受到,小紋有些匆忙,因為我搞出的事情,使她被延去不少出發的時間。因此,她才會略顯得焦急,雖她未對此追究或言明,但我亦難免感到些許的心虛。跟她直接走過,有野生PM出沒及其它訓練師常活動的叢草野地,按地圖直線方向趕往常盤市區。

  在途中,她放出皮卡丘,讓牠同我跟隨在其身後。我看牠很有活力,即便接受小紋指令,讓其尾巴不斷發出,電氣的高頻爆破音聲波。牠還是依然余刃有余地,滔滔不絕對我解說:未來我在球外伴著主人時,所應該要注意的種種事項。

  不清楚,那位醫生到底對牠下了什麼藥?令牠在PM中心的病床上時,總是疲倦嗜睡的就真像頭病貓般,即使看到我和小紋也僅反應兩三下、發出兩三聲就又累倒入睡。然而,現在牠的表現,卻竟是天壤之別-甚至還超越,我首次見到牠時的精力。雖好奇,卻無解,只有無言、只有不斷應承,牠邊走邊東指西望:要我注意這邊、警覺那里,小心這處、留意那方的一堆種種……不過,保護主人安全的主軸和基調,仍都是一樣,沒有任何改變。

  很快,就觀察到:小紋對皮卡丘的指令,真是一個妙招。它讓野生PM出現頻率明顯降低,就算出現也都在遠處觀望,不敢妄動。另再加上,牠懂得操作電氣,使自己毛發猛地倒豎,配上低聲的兇悍吼叫。表演出一幕的震懾,把那些遙望的野生PM,通通給嚇唬跑。接著,又像沒事似回身對我和顏悅色,接續對於此幕也愕然的我解說其注意要領。

  看牠,真是很懂得怎麼樣子,展現出強大的嚇阻力量,以為主人和自己避免戰斗。評估若真有野生的PM,真敢靠近攔路襲擊,似乎……也就算有價可值,值得出手一戰了。可惜一路上,并未真遇到有這種野生的PM。跟隨她身後的我暗暗佩服,如果我是訓練師的話,也不會想到有此方式。訓練出這麼一隻,能夠幫我去過濾掉,可能會遇到閑雜對手的PM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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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
發表於 18/10/2008 07:42 PM | 只看該作者
這一集就好了很多
不過感覺上奇克你沒了以前那股悠閒
今集很趕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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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那麼久
一個人正常來說突然發生異變,即使過了好幾天,也是沒那麼快平緩情緒吧
奇克寫文太有條理,看起來主角一點也不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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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
 樓主| 發表於 18/10/2008 09:21 PM | 只看該作者
原帖由 佳雅.小曉 於 18/10/2008 07:42 PM 發表
這一集就好了很多
不過感覺上奇克你沒了以前那股悠閒
今集很趕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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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那麼久
一個人正常來說突然發生異變,即使過了好幾天,也是沒那麼快平緩情緒吧
奇克寫文太有條理,看起來主角一點也不緊張


的確這集很趕,因為有課業壓力。
此外搞不太懂......為什麼要緊張?
我是認為一開始,在有所希望底下的行動才會緊張。
目前既已無望改變什麼,也只有在哀痛中慢慢平復遺憾與自憐,我覺得這種心理轉化應該還算是自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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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
 樓主| 發表於 25/10/2008 09:25 PM | 只看該作者
第十天 對戰的首次

十六、引領

  路上的必然,就是偶遇、偶遇訓練師的邀戰,卻均未受派出戰。似乎,她惦記還在於那時:我曾經鼓起過勇氣、回應過疑慮……因此才會是現在的大概,想要讓我見識,她身為訓練師的指揮能力。以使我得以更安心、更放心,聽她指揮、讓她操縱嗎……?然而遺憾的是,所碰上的對手,卻仍難讓我了解,她的指揮能力,原因只為對手的水平。直到查覺出她對牠的默許,也才終於明白:原來對於我這種……未曾有戰鬥經驗的PM來說,前置作業上的接觸,除了安心,還有引領、還有引導、還有循循善誘。

  與對手相較,皮卡丘牠的速度實在太快,絕招威力實在太強,甚至於總還能一派從容。倚靠著前輩PM的經驗,戰鬥中頻頻撥空,回首對觀戰的我講解與演示,對於戰鬥時的注意事項。完全是無懼-這麼做,可會把對手給氣炸……的確已經不知,這路上的自己,總共為牠捏下幾回冷汗?卻僅知道,牠那些對手的可憐與輕鬆。可憐牠們始終得不到牠的認真;輕鬆牠們總是被鐵尾一敲後就暈倒,既不會難受、也不受苦。

  牠對我說明,要快速收拾沒有於戰鬥中,時時刻刻去警覺、去保護自己要害的傢伙,其實是很容易的。每次牠一擊對手就暈倒的奧秘,就再於牠所攻擊的地方,是可以讓多數PM們立即昏迷三五分鐘的一個共通要害。它的位置多位於頸椎,只要掌握、只要對方無知、無警覺、無受過訓練,很容易就可以收拾掉這種沒有戰鬥技術水準的對手。這是在對付多數沒有水準的對手時,一項非常重要的制勝關鍵。

  從牠自信的闡述中,我發現了:這也許就是有受訓練的PM,以及沒受訓練PM的最大差別。如果單靠個體能力和屬系別就可定其勝負,那麼所謂的PM訓練師的存在就屬於多餘,應該改成只懂叫PM戰鬥的戰鬥師才對。儘管那種戰鬥師的臨場指揮,確實也有提升PM戰鬥技術水準的效果,然而若天真只靠此種方法,也很容易就會讓對方戰鬥師查覺而破功。若然再從PM的角度想,此種戰鬥師只會把PM們當成施展自己戰鬥技術的工具,對於要挑哪一隻PM來接受指揮都無差異的傢伙,以及那些只懂挑個體能力強的來指揮的傢伙來說。或許,根本就沒有資格說愛護PM……因為其實他們只是愛著PM的戰鬥,而不是愛著每隻PM的本身吧?

  除了在小紋無視、以及默許之下,牠撥空對我解述演示的多餘外。戰鬥中的其它,牠就沒有一絲拖泥、沒有一點帶水,總是場場的乾淨俐落,接續一場、又接續了一場……我開始錯覺,這似是牠和小紋所精心編排過,要對我演出的對戰教學影片……也許,的而且確,它的確是的。幾乎,沒有發現任何多餘的存在,僅有牠和小紋的高度默契。路上閒蕩遊憩的一般庸手,平均二三道指令就可過他們一場,甚至可以推論……對於皮卡丘來說,即使只靠眼神下令或令其自由作戰,以這樣的方式去對應他們,大概也都是沒有問題的……當然也是了解,小紋不可能會真做出,此種羞辱其它訓練師的事情……。

  「穿山王──我輸了……居然能避開牠最拿手的挖洞絕招,還同時朝牠要害施予打擊,才一擊就把牠……」

  「不、不,其實你的穿山王也培育的很好,只是我的皮卡丘比較幸運,早一步預測成功了而已。」

  「夥伴你看到了嗎皮卡?不要慌,其實挖洞絕招比衝撞絕招更好掌握。不管是土壤中挖掘的聲音,還是從土壤下傳來的震動,特徵都要比衝撞絕招還更要明確,預測何時牠會破土發出攻擊一點也不難。間且牠的破土位置也不用想,一定可以知道是在我所站位置的正下邊。不管牠對這招多麼熟練、自身力量有多麼強,只要使出像這種愚蠢的絕招,就一定必敗無疑──這種絕招只能欺負於看對手不見,就發起慌的沒經驗PM及新人訓練師,只要有一點知識經驗就可以輕易從中看穿,並且盡佔先機了。」

  黃昏時分,第七場的對戰,在小紋和另一位訓練師的握手中、共勉中、和諧氣氛中結束了。當然皮卡丘照例地,於對戰結束時,走近對我再做總解說和結論。態度還是跟先前一樣,同小紋與對手說的口氣南轅北側,還是充滿自信、還是毫不客氣的對我評述,全無小紋同對方訓練師言詞內的含蓄與安慰。

  真幸好,牠說的話對方訓練師沒注意到;也真幸好,即使被注意到亦不會聽明白,否則不發火痛罵-指責牠才一隻PM,居敢這般看人低才怪……開始回憶,來到位於常盤市PM中心的過往,一共遇上三名訓練師;路上,共開起七場對戰。雖是場場皆勝,卻也依然沒有,對於她臨場指揮的能力,了解到多少。不過我知道了:那不是重點,我清楚重點在於皮卡丘對我的演示講解。的確,牠令我知道了不少有關於戰鬥的事情。雖然基本,但卻豐富;雖然簡單,但卻深刻……突然驚訝地貫通一切、洞察一切,我得到了一種醒悟、一種讚嘆、一種首見地,嘆為觀止的訓練作品……真的,是不簡單。

  本來始終以為,皮卡丘只不過是作為第一隻,被她收服且深愛她的PM罷了。聽著牠多次自信、多次簡單深刻的反覆引導,才驚覺發現:原來牠其實也是位訓練師──!做為訓練師的基本技能,似乎牠都已經擁有、已經懂得……是天生的嗎?不,不可能的,牠一定也是受過訓練,才可能會懂得、擁有這些。儘管牠的這些,還未達小紋的這些。然而,卻已可幫到她,分擔掉部分的細節、部分的瑣碎、部分的簡單事情,例如過濾對手、例如引領新夥伴認知基本的規則……說不定連對我的折服,也都是屬於那些事情。能夠把PM訓練到這麼樣實用、這麼樣與自己接近,猶如多出另一位自己的存在形式,也只有嘆服、也只有仰望……我聽著牠這時用還未達小紋水準的觀色斷意,對沉思的我安慰與激勵著:不擔心戰鬥的可怕,因為她一定還會對我進行更踏實的訓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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