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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 天翔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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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創] 傳說七勇者 ─ 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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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1#
 樓主| 發表於 28/7/2012 07:50 PM | 只看該作者
本帖最後由 hkpnve2 於 5/8/2012 06:13 PM 編輯

番外篇第三章1──寒風和寒冰







身上還穿着鎧甲的寒冰背着身受重傷的寒風跑回起跑點上,在場的觀眾們看見血流如注的寒風時不禁發出驚呼聲,因為從他腹部流出來的血之多幾乎把路上的雪都染成了紅色,甚至把背着他跑的寒冰的皮毛都染紅了。


回到起點線後寒冰幾乎想也沒想便馬上把寒風送到急救站,而急救站的醫護人員也很快把他送去醫護所去了。



寒風在醫護所內進行急救時,寒冰顯得很憂慮,四處踱步,甚至踢到了坐在坐墊上的宙斯都像是感受不到似的。



盼羽看見那心不在焉的寒冰,便輕輕振翅飛到寒冰的背上,嚇了她一大跳。

「妳幹嘛啦?」寒冰看着站在她背上正在微微展翅嘗試保持平衡的盼羽,微帶怒意道。


「寒冰姊姊,妳很害怕嗎?」盼羽挨在寒冰背上那雙噴射裝置上問道。




「害怕甚麼?」







「怕寒風哥哥死啊……」盼羽把那短小的嘴巴靠近寒冰的耳邊輕聲道,隨即便被她狠狠地甩開,摔倒地上!



「妳這傢伙胡說甚麼!」寒冰怒吼道,除了把周遭的同伴們嚇了一跳以外,也使那躺在地上的盼羽給嚇得流出淚來。




「哥哥不會死……我才不相信哥哥會這麼輕易死的!」寒冰道,並定眼看着前面那扇寫着「如非需要 請勿進入」的門。







突然,那扇剛才仍然關着的門被打開,一隻冰伊貝推着那架躺着寒風在上的木頭車出來。





「誰是寒風先生的親人?」另一隻冰伊貝從房間內走了出來,手上還拿着一份報告般的東西。






「我是他的妹妹!」寒冰馬上走上前,「哥哥沒事吧?」




「經過長時間的搶救後,寒風已經沒有生命危險。」那冰伊貝念着手上的報告,「但是因為腹部上的刀傷深入體內,而且失血甚多,所以寒風先生現在比較虛弱,需要一段較長的時間才能復元。在他完全康復之前請別叫他進行激烈運動了。」





「謝謝……」寒冰雖然這樣說着,但從她那失落中帶着悲哀的眼神中卻隱約看出了些甚麼……







勇者一行人走進了探病房內探望寒風,可剛急救過後的寒風現在仍然是昏迷狀態,基本上探望來也沒甚麼意義。他們逗留了約十分鐘後便回去了。



到了晚上睡覺時,瑪爾斯把床上的背囊放回在地上,並拿起了個枕頭,對躺在一旁的盼羽道:「小盼,今晚要跟我睡嗎?」







盼羽想了想,便躍至他的身旁,答道:「好啊!」






她在瑪爾斯的身上爬來爬去,一時玩弄着他的鬃毛,一時滾到他的身後擺弄着那毛茸茸的尾巴,累了便躺在他的背上,還發出滿足的聲音,道:「瑪爾斯哥哥的毛好滑~~」




「對了,關於今晚……」瑪爾斯對挨在他頭上的盼羽道,「不知道黑影的人會否在附近,記住今晚不要出去喔。」




「嗯,知道了。」盼羽從瑪爾斯的身上滾了下來,並躺在他的右側。「瑪爾斯哥哥,晚安了!」




「晚安。呵欠──」瑪爾斯打了個呵欠,並把右手放在盼羽的身上。「好好地睡覺,明天要加油了……」









但是對淘氣的﹝?﹞小盼羽來說,要叫她安安靜靜地睡覺,怎會這麼容易呢?







盼羽合上雙眼裝成是在睡覺,趁瑪爾斯完全睡着了後便挪起了壓在自己身上的右手,悄悄地推開了房門,並走下了樓梯,待旅館門前的老闆暫時離開了後便輕躍數步,藉着輕躍時離地的一刻振翅而飛,在這片夜空中飛翔。她同時也提高了飛行高度,使地上的人看起來像是一隻比比鳥振翅而飛,以避過別人的目光。





飛到醫護所的的上空時,盼羽沒有馬上便急降,而是在醫護所降近慢慢盤旋下降,下降到大約和地面餘三米的距離便展開雙翅,除了把速度下調至每秒四十厘米以外,也同時以每秒半米的速率下降,花了約八秒時間無聲地降落,靜止。





降落後,盼羽躡手躡腳推開空地旁連接着醫護所的大門,確認通道內完無一人後,便輕輕地用指尖悄悄潛進醫護所內,每次遇到轉角便機警地轉頭向外一看,便走了過去,一直重複着這個步驟直至走到一扇寫着「寒風」的門前,便推開了那扇門,走進了房內。









不過盼羽要好像特工般潛進醫護所內,到底是為了甚麼?









盼羽躍至她附近的一張看似沒人的小床上,小床的高度像是被提高了小許,大概是特別造給體型細小的伊貝的。小床碰巧放在寒風的身旁,看着像是在睡覺着的寒風,盼羽先是把手撘在寒風的床邊,再是後腿一下發力把腿踏在床邊,輕輕在寒風耳邊道:「寒風哥哥~~」





「哇!」被盼羽突如其來這樣一嚇,寒風幾乎從床上蹦了起來。他揉揉眼睛,看着身旁正在用那雙大眼睛看着自己的盼羽,道:「盼羽……妳怎麼會在這?探病時間不是早已過了嗎?」




「我潛入來的嘛。」盼羽搖搖尾巴,並躍至寒風的床上。






「但是醫護所大門不是早己鎖上了嗎?」








「你不記得我有雙翅膀嗎?」盼羽稍為展開翅膀,不過在這麼狹窄的環境下展翅無疑是有點困難。「空地的門沒鎖上,我只要飛高點兒便能飛進空地裏了。」





「原來是這樣。」寒風略有所思,「那妳怎麼進來了?」




「我嘛……」盼羽在寒風身旁打了個轉,便躺在他的身旁。「我想問,能告訴寒風哥哥你和寒冰姊姊的關係嗎?」






「嘛,不就是兄妹的關係嗎?這有甚麼好問的?」寒風不以為然。







「我當然不是在問這個!這誰也能看得出吧!」盼羽馬上站起並踏在寒風的面前,卻不慎站在他被路西弗插傷的傷處上,使寒風痛得差點哀號起來。






盼羽看見寒風那副痛得幾乎變了形的臉,便馬上把壓在他腹上的前肢向後移,才使寒風的表情得以舒緩一下。







「那妳是在問甚麼……」疼痛過後,寒風才慢慢開腔,但可見剛才盼羽的一踏卻使得他難受得很。






「我是想問,你和寒冰姊姊之間的關係到底是怎樣的。」盼羽道,「因為你們之間的關係不純粹只是兄妹,還好像有更緊密的關係呢。」







「果然觀察能力很強。」寒風心想,然後道;「為甚麼妳會有這樣的想法?」






「因為我老是覺得,你倆之間的關係有點兒特別。」盼羽坐在他的面前,「比如上次你掌摑寒冰姊姊的那次,我覺得寒風哥哥你不是真的很想摑下去的。」








「……」






「又如上次般,寒冰姊姊在你進行急救時心情看起來糟透了,神不守舍的。」她繼續道,「雖然可能是我的個人問題,但是她那焦急如焚的神情卻使我總是感到有些特別。」





「嗯,推測得還真好。」寒風點着頭,道:「事實上,我倆之間的關係已經達至相依為命的程度了喔。」








「啥?」



「不過,要是這樣的話,我倒是要把我和妹妹之間的事告訴妳了。」寒風道,「只是妹妹一定會不高興的。」




「我不會告訴給寒冰姊姊的,一定不會!」盼羽躍至寒風的面前,尾巴也不斷用力地搖動着。「請你告訴我吧!」





寒風露出了懷疑的樣貌,「真的不會嗎?」







「絕對不會!」盼羽挺起胸膛,「所以放心地告訴我吧!」












﹝年幼時的寒風,大約一至兩歲左右﹞


「爸爸,媽媽怎麼久還沒出來?」




坐在村落醫護所內的一扇門前的我,看着身旁的爸爸不禁問道。媽媽已經進房內約有數小時之久了。




「寒風,待多一會兒吧,媽媽快要出來了。」






爸爸身上的汗水從黑色的皮毛中滲進了衣服內,他剛才是馬不停蹄地跑過來的。







忽然,那扇門被人推開,只見一隻身穿白袍的太陽伊貝從房間出來,問道:「誰是夜月的親屬?」




「我是她的丈夫,怎麼了?」爸爸走了上前。




「恭喜您,夜月小姐成功誕下孩子了!」那太陽伊貝道,「蛋現在健康良好,孩子估計大約十天左右便會出生了!」






「真的嗎!?」爸爸的樣子歡喜若狂,自我出生以來也是第一次高興成這樣。「月兒現在在哪?」








「夜月小姐現在已經被送到病房,請你們移步去找她吧──」





那太陽伊貝還未說完話,爸爸便飛也似的跑掉了,害我一時追不上爸爸的步伐。





到了病房,只見媽媽躺在床上,輕輕舔着那顆被她的左手環抱着的蛋,蛋的體積約有我的身型般大。有點兒難想像媽媽是怎樣從身體裏排出這顆大的蛋便是了。






「月兒,這是我們的孩子嗎?」爸爸輕撫着媽媽身旁的蛋,「妳真是辛苦了。」




「嗯哼。」媽媽輕輕把蛋推向爸爸,「你猜,裏面的孩子會是怎樣的呢?」







「媽媽,我出生前也是這樣的嗎?」我摸摸那顆甚大的蛋,不禁想我到底是怎樣從這顆蛋中爬出來的呢?








「嗯,我們出生時也是一顆蛋來的喔。」媽媽靠近了蛋,道:「我們應讓起個怎樣的名字給裏面的孩子呢?」




「不如叫寒冰吧?」爸爸道,「和哥哥寒風成對,很不錯呢。」








「那也要孩子是女生啊。」媽媽笑言,「不然一個男生卻取了個女生的名字不就很奇怪嗎?」






「我深信一定是個女孩子。我們說過,要生一個男,一個女嘛。哈哈……」









過了約十天,蛋忽然搖了起來。隨後,蛋殼像是被甚麼東西由內至外敲碎,破洞空始愈來愈大……




「寒風,你看!」媽媽看着那顆快要破開的蛋,一臉興奮道,「蛋快要打破了!」







大約過了數分鐘,那顆蛋終於被開了個大洞,一隻體型看起來有點兒細小的伊貝從破洞之間爬出來。牠的雙眼是合住的,並用那個鮮粉色的鼻子四處輕嗅,慢慢從蛋的破口中爬上地面。





媽媽探頭看看那伊貝,道:「真的是個女生呢!那麼就順爸爸的意,叫她寒冰吧!」







這時這刻,我們的家庭看起來很是溫馨。但是過了七年……
















﹝年幼時的寒風,大約八歲左右﹞



「妹妹,別搶我的食物了!自己吃自己的那份吧!」






我一手把意圖搶奪我那份午飯的寒冰推開,一邊把飯菜趕緊吃掉,使她盡快死心。






正當媽媽笑咪咪地看着我倆的時候,一隻月伊貝突然跑到家門前,喊道:「夜月!影!你們在嗎?」






「怎麼了?」媽媽站了起來,並定眼看着門前的月伊貝。爸爸也從他的房間中走了出來。






「有隻巨金怪在村落外面大肆破壞,把不少同伴們打傷了!」月伊貝道,「現在外面人手不足,需要馬上派人手增援!」






「你說甚麼!?」爸爸異常緊張地道,「寒風,寒冰,你們留在這裏待我們回來!月兒,我們趕快出去吧!」






「嗯!」媽媽點點頭,並對我們道:「寒風,你們要留在這裏守門,待我們回來喔!知道嗎?」









「媽媽……」未待我們說完,媽媽他倆便奪門而出,向村口的方向跑去。





「哥哥,我們怎麼辦?」








妹妹定眼看着我,這個問題使我一時回應不來。









要留在家裏嗎?不好,若果爸爸媽媽很久也沒回來怎麼辦?那我們不就要挨餓了嗎?








雖然爸爸媽媽叫我們留在家裏,但是我還有點兒擔心,還是跟去看看吧!









「我們也跟着爸爸媽媽出去吧!」




「但是他們說過……」






「我有點兒擔心,還是跟他們出去看看吧!至少能知道他們安不安全!」







我走出大門,待妹妹也走了出來後才把大門鎖上,並跑向村落入口的方向。







跑至村落入口,只見一個個影子球和暗黑波動在入口前四處亂飛,差點使村落的護城牆給打破了!





我倆跑向最近的山頭上,並趴了下來,潛伏在草叢之間。下面的月伊貝們正在打得起勁,根本不知道我們的存在。






但見一隻被紫黑色波動包裹着的巨金怪這時從口中吐出一道金黃色的光束,前方的月伊貝們聚集起來,在牠們前面建起了個青綠色的保護牆,把光束給擋了下來!







但巨金怪的攻勢還沒有停下來,它四隻巨大的手臂發達地向前移動,轉眼間它的右手便打在最前方的月伊貝上!




剛才仍然聚集着的月伊貝馬上散開避過巨金怪手臂的揮擊,但其中數隻一時回避不及,巨大的手臂便打在他們的身上,瞬間把他們打飛數米遠!







那巨金怪這時揮動鐵臂,準備打在另一隻不幸的月伊貝上時,爸爸突然挺身而出,踏在巨金怪的身上,使它打歪了!






巨金怪的手臂在它的身上揮來揮去意圖把爸爸給掃下來,但是都被爸爸給靈活地避開了!







爸爸這時一步躍起閃過手臂強而有力的一擊後,便在半空打了個後空翻,對準地上的巨金怪使出了極級衝擊波!









眼看攻擊快要得手時,巨金怪的右手亮起銀色的亮光,一下揮拳不僅把包裹着爸爸的淡紫色護罩打破,三隻銀爪甚至插進了爸爸的腹部,瞬即把他給打飛,血液灑得滿地都是!



「爸爸!」寒冰喊了出來,我連忙用手掩上她的嘴。




「別作聲!」我小聲道,「我們現在是躲藏着的,妳這樣會暴露我們的位置!」







話音未落,只見媽媽從群隊之中衝出,樣子像是怒不可遏地咬向巨金怪前額的交叉上!








但是這樣的啃咬對身體異常堅固的巨金怪而言,根本傷害不了它分毫!巨金怪一下甩擊把媽媽給甩上半空,那隻染了爸爸血液的巨臂這刻揮向了半空中的媽媽……







同一個攻擊,同一隻手臂,同一個命運。









媽媽被這樣的一下的重擊擊飛,但明顯地這一擊的威力比攻擊爸爸時更強,瞬間便使媽媽直衝村落的牆上,在牆上開了個大洞!





「媽媽!」




這時我倆已經顧不上暴露位置的危機,一同異口同聲地喊道。







巨金怪走向躺在地上無法動彈的爸爸,準備揮拳把爸爸的頭砸個粉碎……









突然,一道大字火從巨金怪的背後射去,不僅把巨金怪的攻勢馬上停止,還使它的金屬身軀給燒傷了不少!同時之間巨金怪的前額被一道道噴射火焰擊出,把它給擊退了!









只見數隻火伊貝擋了在爸爸的身前,向眼前的巨金怪源源不絕地吐出烈火,使巨金怪一時間無法靠近爸爸!在這同時巨金怪的身後也同時受到最少五隻火伊貝的攻擊,這一刻巨金怪已被重重圍住,無法移動半分。







在巨金怪被圍攻的同時,數隻草伊貝拿着簡單的擔架,把躺在地上的爸爸媽媽抬走,給送進離村落入口去。





「我們快去找爸爸媽媽吧!」寒冰一臉緊張地道。










「嗯!」





我倆沿着剛才的山路下山,跟着原本的大道跑回大門。只見抬着爸爸媽媽的草伊貝們,一邊喊道:「前面的人讓讓!」的同時一邊在村落入口大道上奔跑着,轉了個彎便不見了。






「我們快追!」我道,並奔跑到那些草伊貝轉進的角落附近,但見牠們早已在巷道之中失去了蹤影,不知到了哪裏。





巷道裏有眾多轉角,一時之間我也搞不清楚到底要那些草伊貝們到底跑到哪,我們只好在路上瞎跑一番,最後結果是在路上迷了路。









「糟糕了,哥哥……」寒冰看着我,憂心地道:「這樣我們要怎樣才能找到爸爸媽媽他們?」








「別煩了!我也不知道!」我喊道,「我也不知道這裏的路要怎樣走,壓根兒不知道要怎樣找到他們!」







雖然我知道村落照顧傷患者的地方就只有村落醫護所,但問題是我沒去過哪多少次,連路線也沒記得清楚,更何況要跑去醫護所去找爸爸媽媽?









「我們再走吧!」我馬上轉身並向前方走。走了好一會兒,終於被我們找到了那間久違了的村落醫護所,但到了這時卻早已是下午,距離我們下山時足有四小時之隔。









我倆二話不說便馬上跑進醫護所,但見通往不同通病房的路少說也有數條,一時之間我也給搞不清到底應往哪邊走。






既然沒有方向,那就唯有碰碰看吧!我向前方的通道跑去,向右轉後忽見地上有數隻月伊貝躺在地上的草蓆上,看來這條通道暫時成了軍人們的療傷地點。









「妹妹,幫我搜索一下這裏有沒有爸爸媽媽的蹤跡吧!」還沒待她的回應我便開始嘗試搜索起來,雖然找了好一回兒還沒有看見他們,但是路上卻看見了不少受傷不輕的軍人們──有些幸運的只是手腳骨折,有些卻沒有那麼幸運,被巨金怪在身上留下被爪子抓過的烙印,有些甚至明顯是被破壞光束射穿身體,從缺口之中流出來的血液把整張草蓆給染得血紅,總之一定活不成就是了。





我輕輕揭起地上一張覆蓋過頭的草蓆,只見草蓆內藏着的是一隻已經氣絕的月伊貝。







爸爸跟我說過,若果一名受傷軍人被草蓆蓋過頭話,即是代表牠已經被證實死亡。








我輕輕把草蓆蓋回,合上雙手道:「對不起,請你安息吧。」





剛才爸爸媽媽受的傷絕對沒那月伊貝的重,他們應該會沒事的吧!





我連續搜索了好數個被蓋上的草蓆,都沒有看見爸爸媽媽。那麼即是說爸爸媽媽他們沒事啦!不然怎麼會沒有找到他們呢!他們一定沒事!









直至找到最後兩個,我揭起了那張被蓋上的草蓆,正當我滿心充滿希望,幾乎肯定那不會是爸爸媽媽的時候,才知道我打開的竟是是潘朵拉的盒子,瞬間把我所有的希望給絕望所毀掉……









打開的瞬間,竟然看見了爸爸的臉孔……











「怎,怎麼會!?」我馬上把尾巴的毛髮輕輕放在爸爸的鼻頭前,但見毛髮絲毫沒有晃動,連少許受吹動的跡象都沒有,這一刻幾乎成了我最絕望的瞬間……









「哥哥?你怎麼……啊!」寒冰大概是聽見我的驚叫而過來,看見爸爸的時候不僅是嚇得大叫,淚水也在她的驚叫聲中流了出來。







等等,若果爸爸在這裏的話,那媽媽不就……?













我連忙跑至那最後一張草蓆,心裏一直默念着不要是媽媽,但神像是一直在跟我開了個天大的玩笑──











藏在草蓆內的……






正是……媽媽……













「……媽媽……!」我後退了數步,最後跌坐地上。我心中一直最不希望發生的終究發生了。









「怎麼會……怎麼會是媽媽……」




雖然事實放在了我的眼前,但是一瞬間我根本沒法相信躺在這的,竟然會是我的雙親!







這時一隻月伊貝從通道的轉角跑出,只見他慢慢走了過來,道:「你們是……夜月的孩子嗎?」








「怎麼……」






「這是你們的母親臨終時交給我的,她叫我一定要把這個交到你們手上。」那月伊貝把外套中的東西拿出,是一條項鍊。






我伸手接過項鍊,忽然看見項鍊裏好像藏着了甚麼,於是把輕輕把扣子勾開,只見項鍊內藏着的是我們的全家照……













「媽媽──!嗚嗚……」




眼裏藏着的淚水猶如河道崩堤般流出,心裏盡是悲痛……















在醫護所內逗留了好一會兒,看着爸爸媽媽被送進了太平間後,我們黯然踏出了醫護所的大門。





離別固然悲傷,但是更重要的,是我們要怎樣面對未來沒有爸爸媽媽的路……







我們到底要怎樣生存下去?









「哥哥……」寒冰走至我的身旁,「我們要怎麼辦?」






「我也不知道……」我低頭道。我們沒有甚麼可以依靠的親戚,到底要怎麼辦,我心裏也沒有半點打算。畢竟,我根本甚麼也不知道!









們轉角後走了約二十米不到,忽然眼前走來了一隻火伊貝,眼神不懷好意。




「這是怎麼?」我向後一看,才發現後面來了一隻雷伊貝和水伊貝,形成了前後包圍。









「喲,有隻看起來很好玩的伊貝呢。」那火伊貝道,三隻伊貝也不斷在我們身旁打轉。




「過來和我們玩玩吧!」那雷伊貝道,並突然伸手抓向了寒冰!




「想對妹妹怎樣!?」我馬上在他的右手上咬了一口,雷伊貝吃痛並後退了數分。






「小鬼,你定是欠揍了!」身後一陣涼意,那火伊貝突然伸手把我踩在地上,沈重的踩擊使我一時喘不過氣來!






我嘗試發勁意圖掙脫火伊貝的魔爪,只是要從比我還要重上數倍的火伊貝的手中掙脫出來,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妹妹,快跑!」我拼上全力的同時叫寒冰逃跑,但只見寒冰還沒來得及逃跑便被水伊貝抓住尾巴並吊起,連逃也逃不了。










「給我老實在待在這裏,別給我跑去找巡邏隊去了!」那火伊貝把我咬起並使勁地搖了好一會兒,使我一時頭昏眼花,看不清眼前的事物,徨論是站起來了。









「哥哥──」






只見寒冰被那些傢伙給拖進了一條陰暗的巷子裏,冰晶般的雙眼露出恐懼的神色的同時一直呼喊着我,希望我能馬上救她。可我這此時只能眼睜睜看着她被那些人拖走,瞬即被黑暗所吞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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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2#
發表於 28/7/2012 11:58 PM | 只看該作者
哎呀.... 竟然死不去sosad




「嚇!」被盼羽突如其來這樣一嚇

「嚇!」 0_0???



盼羽在寒風身旁打了個轉,便躺在他的身旁。「我想問,能告訴寒風哥哥你和寒冰姊姊的關係嗎?」

這隻小鬼好八0__0和上次蒂米那次也是



它四隻巨大的手臂發達地向移動,

哪?


到結尾
看來治安還是一如以往般糟
到這他們倆關係未到親密
看來跟著寒風如何救妹妹會是一個回答呢
(後續應該不會是對抗什麼-->到現在是黑影手下七將之一.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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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3#
發表於 29/7/2012 08:57 PM | 只看該作者
你這樣說, 不怕寒冰給你來一記永恆暴雪嗎 ?
那技好像對火屬還不錯 - -
「嚇!」 0_0???
開頭還沒有留意, 現在看一次笑一次

話說盼羽, 好聽一點這叫「好奇」XD

話說 (again ... ) 為甚麼伊貝要重傷的都是被打中腹部 - - ?

話說 (詞窮 mode) (回憶)劇情上的設定和前兩章番外有所不同
以往的番外上部分都重背景 ... 人物關係等
但本章上部已經傷感了 ... 應該是把劇情加快帶入重點 ? (畢竟對於「那件事」有點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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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4#
發表於 29/7/2012 09:17 PM | 只看該作者
你這樣說, 不怕寒冰給你來一記永恆暴雪嗎 ?
那技好像對火屬還不錯 - -
開頭還沒有留意, 現在看一次笑一次 ...
aboyu 發表於 29/7/2012 08:57 PM

我倒覺得死了才有戲劇性ww
但可能要連接番外所以... 沒法

被你一說.... 的確插腹噴血情節什多
而較少出現斷手斷腳砍頭割尾之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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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5#
 樓主| 發表於 30/7/2012 09:57 AM | 只看該作者
哎呀.... 竟然死不去sosad

「嚇!」 0_0???

這隻小鬼好八0__0和上次蒂米那次也是

...
QuilavaPM123 發表於 28/7/2012 11:58 PM


冰:你給我去死!!

1.「嚇」的問題

原本是想說受驚時的反應,不過不知道為啥你們會覺得好笑便對了.....

已改
   
2.盼羽「八」的問題

盼:甚麼嘛.....好奇也不能嗎!人家想知道嘛!

3.字樣問題

已改,keyboard經常打不了中字所以有不少字都沒打出來

你這樣說, 不怕寒冰給你來一記永恆暴雪嗎 ?
那技好像對火屬還不錯 - -
開頭還沒有留意, 現在看一次笑一次 ...
aboyu 發表於 29/7/2012 08:57 PM


1.關於伊貝的弱點

我說,動物的臟器都不是在腹部嗎 =口=?
被一拳打到撞牆的力度不死才怪吧

難道真的要次次內臟被抽出,頭被打個稀巴爛才叫死嗎.......


說真的,你們真的想不到「那件事」到底是甚麼嗎?(奸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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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6#
發表於 30/7/2012 06:13 PM | 只看該作者
冰:你給我去死!!

1.「嚇」的問題

原本是想說受驚時的反應,不過不知道為啥你們會覺得好笑便對 ...
hkpnve2 發表於 30/7/2012 09:57 AM
嚇其實問題不大
只是腦海動畫化笑了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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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7#
 樓主| 發表於 31/7/2012 03:14 PM | 只看該作者
本帖最後由 hkpnve2 於 5/8/2012 06:14 PM 編輯

番外篇第三章2──寒風和寒冰







寒冰被那伙人抓走了以後,只是過了約十分鐘不夠的時間,但對我而言卻是猶如地獄般的十小時──不,最少是十天。



在那條陰暗的巷子,除了一片漆黑以外,彷彿能聽見寒冰哀號的聲音。



我很想去救她。




但是不僅是身體上的暈眩不准許我這樣做,精神上對那班隨時能一腳把我踩死的伊貝們的恐懼也不斷壓抑着拯救寒冰的念頭,即使我現在能跑能跳也無濟於事,搞不好會被他們連同寒冰給好好折磨一番。

那難過的十分鐘終於過去,而這刻只見寒冰像是個被遺丟了的玩偶般擲至我的面前,她那沾上了些奇怪液體的臉上盡是痛苦和驚惶的神情。


「怎麼……」還沒意識到這到底是甚麼的一回事,那三隻伊貝從剛才的巷子中走出,並帶着一種像是享受過甚麼,但是意猶未盡的容貌站在我的面前。




「你們到底對寒冰做過了些甚麼!」一陣怒意突然從心底中盛出,充斥滿我的四肢,使我無視了那久久不散的暈眩馬上站了起來!


「對這伊貝做了些甚麼?沒甚麼,只是讓她享受一些東西罷了。」那火伊貝說着的同時發出一陣令人厭惡的笑容,「不過她好像沒能享受到呢,真是可惜。」




看着寒冰那痛苦不堪的樣子,那一直充斥了我全身上下的怒氣終於衝破了我的界限!這刻,怒火把我心中所有的恐懼驅散,正式佔據我的全身上下每一條神經!


「我不會原諒你們──!」怒火已經使我喪失了正常應有的判斷,給予我無窮的勇氣,使我用盡全身的蠻力衝擊眼前的火伊貝!


「怎麼,小鬼發脾氣了?」但見那火伊貝伸出那巨大的右手,使我從直線撲向他變成直直向下摔,這傢伙又再次把我按在地上,使我動彈不得!




怒氣強烈的程度,使我徹底無視了那妨礙着我的痛楚,把藏在手掌中的尖銳指甲展開,狠狠抓在那火伊貝的大腿上,在他的腿上留下三條既長且深的抓痕!




「我靠!這小鬼……」火伊貝吃痛,一時把按着我的右手給提起,我馬上再次撲向那火伊貝,伸出那雙銳利的犬牙,直直噬向火伊貝的頸動脈去!


只是犬牙還沒有碰到火伊貝的毛髮上,一下沈重的打擊突然擊中了我的背上,不僅把我再次打回地上,還幾乎把脊骨給打斷了!




「這小鬼發瘋了!」那火伊貝按着被我抓傷的大腿,「還真有夠他媽的痛!」




但是盛怒的存在使我已經失去了對痛的認知!





我只知道……





……我要把眼前這個仇人給撕個粉碎!!


「吼啊啊啊!!」


我轉身看着身後那剛才對我使用鋼鐵尾巴的水伊貝,如同狂獸般伸出爪子和犬牙向牠襲去!




「這小鬼!明明已是強得能打破地板的力度竟然還……」那水伊貝先是驚訝,後是從口中吐出水柱瞬間把我打飛了數米遠!


但是報仇的決意使我無視了一切,剛摔在地上,四肢便猛力踏在地上,使我毫無懼意地直直衝向眼前三隻體型比我大上三倍的伊貝們!




「難纏得要死!我們走吧!」那火伊貝道,便連同其餘兩隻伊貝逃跑了。



我沒有繼續追上去,而是站在寒冰的身旁,眼看那些傢伙離去。




我不要再讓別人碰到寒冰!




看着那些傢伙們離開了我的視線後,忽覺腳下一軟,盛怒狀態下一直無視着的疲倦感一瞬間便襲向我的全身!那陣被壓抑着的劇痛一時不受怒火的阻隔,便馬上衝擊全身每一條神經線,特別是分別被水柱和鋼鐵尾巴直接命中的傷處,使我痛得流淚,不斷抽搐,直至痛楚一點點散去,讓我能活動四肢站起來而不至於站不穩腳。



「妹妹……」我走近那不知是失去意識還是怎樣的寒冰,只見她的臉上除了那不明液體以外,還帶着點點淚光……







把寒冰半拉半扯地帶回家,只見她捲在大廳牆角裏,不住抽泣。


「妹妹……」我嘗試觸碰她的前額,「妳還好嗎?」



只是,寒冰突然把我的手給甩開,並且對準我的指頭咬了一口!幸好我反應快才沒有給她咬上一口,但是從她牙齒互相碰撞時發出的清脆聲音,可以肯定被她咬到的話可不會只是流血這麼簡單。




「走開!離我遠一點兒!」


寒冰雖然這刻對我露出銳如刀刃般的犬牙意圖趕我離開,但是從她的雙瞳中,卻看見她那驚惶失措的神色,彷彿是在求我離開,和她口中吐出的話完全不對稱。



我稍為後退了數分,寒冰便馬上站起並竄進了她的房間,把房門緊緊閉上。




是剛才那不堪回首的回憶,使她想把自己給隔離起來嗎?




「妹妹,妳出來吧……」我走近她的房間,並輕輕敲敲房門,她便馬上怒吼:




「給我滾遠點兒!!」




聽見她那陣充滿震懾性的怒吼,我索性不再打擾她,並踏出了大門,任由她冷靜下來。






剛踏出房子,走了沒數步,一點水點冷不防的掉在我的鼻頭上,使我不禁打了個冷顫。



隨後,一點又一點的水點從天上掉了下來,天色也不知何時已經變得昏暗。路上的行人不是急步離開,便是走到簷下避開從天而降的水點。




下雨了嗎?





雨水不斷打在這片大地之上,無情地打在仍然走在街上,猶如一個笨蛋般的我身上,這種冰涼的感覺在以前還擁有雙親的愛下的我,根本接觸不到。



看着窗戶內的燈光,我走了過去看看,只見一對父母正在為他們的孩子慶祝着生日。




他們的笑容,卻一下把心中那道尚未癒合的傷口猛烈地扯開,眼中的眼淚不受控地流下。




以前,我以為父母的愛,是一直在我的身旁。




現在,爸爸媽媽離開了,才猛然發現,原來這些東西是一閃即逝,一下便消失,永遠地離我而去。






我轉身跑掉,從眼角流下的淚水早已不知何時和雨水融和一起成分一體,滴在地上。





爸爸……媽媽……





你們在哪,我好冷……





我好想你們……




茫無頭緒地走了好一回兒,這時才發現,自己的家已經在雨點之中消失不見,路上也再看不見任何路人。




「我應該回去嗎?」我問自己。但是我要如何面對寒冰?




「我應該再向前走嗎?」我再問自己。但是我要往哪裏走?





「我到底應該怎麼辦?」


這個問題在困惑之中回撞在我的心頭裏,最後隱沒在雨水的聲音之中。



我慢慢走了一回兒,忽然腳下一軟,便摔倒在地上的泥濘之中。




我站穩腳步並站回起來,同時吐掉口中的泥濘出來。泥濘味道雖苦,但無論如何也不及心中之苦。




我搖了搖頭使頭腦清醒一點兒,正想繼續那沒有終點的路程時,忽然感到四肢無力,眼前一黑,轉眼間便倒在地上……





不知在那黑暗之中待了多久,只感頭痛難當,我慢慢張開那雙沈重的眼皮,才發現我不知何時被帶到一間房間去,一隻草伊貝這時也站在我的面前。




「你醒來了嗎?」


那草伊貝問道,並把不知甚麼時候放在我額上的毛巾拿走。看見牠手腕上的葉狀護腕,我認得出她是現時的草之領袖。


「請問,我在哪……?」我翻身站了起來,但是四肢這時不知怎的軟弱無力,剛站起不久又再次躺了在地上。



「你剛才倒了在街上,失去了意識。」草之領袖把我翻了過去,並把一塊濕漉漉的毛巾放在我的額上。她把一枝水銀探熱針放進我的口中,待了一回兒便把探熱針抽出,看了看探熱針上的指標,便鄒眉道:「還是在發燒呢,看來要去拿些草藥來了。」



「哦……」



「對了,忘記跟你說你現在是在族長家裏。」草之領袖一邊道,一邊把另一塊濕毛巾放在我的肚子上。


「族長家裏?但這怎可以……」我馬上站起並把全身的毛巾都甩開,並對她道:「不好意思,我馬上便走!」




我正想從小床上跳下來,但是全身卻不聽使喚,動也不動。頭腦像是被甚麼敲中般暈乎乎的,差點使我摔倒地上。




「別一直亂動,你的燒還沒退呢!」草之領袖道,並把我按在床上。「我已經叫了族長過來,相信族長不會介意你在這裏待至退燒的。」


「但是……」


「沒關係,就待在這裏吧!反正現在雨太大,你哪裏也去不了。」她再次溫柔地把毛巾分別蓋在我的前額和腹上,「待族長來到後我會出去替你拿藥,那時就和族長聊天吧。」




「謝謝……」我索性不再動,讓她替我抹掉身上的汗水。的確,現在以我的狀態即使能不被她制止走出大門,大概我走不了數米便再次倒地了吧。



「關於今次我們遭受攻擊的一次,我們有不少軍人都受傷或陣亡了,而那巨金怪的樣子也很有問題……」


忽然在房間外面聽見一道甚為熟稔的聲音,從門外面隱約看見一隻穿着綠色大袍的伊貝和一隻穿防水外套的月伊貝交談着。




「族長晚安。」草之領袖走出房間,並向族長點頭。


「啊,奈菲亞。」族長轉頭看着草之領袖,並伸手指示月之領袖暫時停下來。「那孩子還好嗎?」


「已經醒來了,但是高燒仍然沒退。」草之領袖道,「我現在去醫護所拿些藥草,可以嗎?」



「當然可以,不過記住要寫下作記錄。」族長道,「在這之前,由我來照顧這孩子吧。」


「那我先走了。」草之領袖拿起身旁那仍然濕漉漉的防水外衣,穿上後便跑出了大門。




族長身旁的月之領袖看見我時,臉色先是有點異樣,後便在族長耳邊說了些東西,不過礙於距離太遠,我無法聽見他們在說甚麼。




族長聽後,便走了過來。




我正想轉身站起來的時候,族長連忙伸出手杖制止了我,道:「不用站起來,好好地休息一下吧。」




「哦。」我不敢違背他的命令,乖乖地躺在床上,畢竟這個可是族長,不是其他人!




「你是寒風嗎?」族長輕輕撫摸我的頭,「怎麼下雨天還獨自一個人到處跑?」


「……」縱然眼前的是族長,我還是不太敢和他說我是為了讓寒冰獨自冷靜下來而跑出來的。



「你好像是有個妹妹吧?」族長除下大衣的帽子,從這樣一看才發現族長除了是毛髮比我的白一點兒以外還真的看不出有甚麼分別。「怎麼沒看見她呢?」



族長這樣的一句話,卻無意地勾起那痛苦不堪的回憶,一時間使我「哇」一聲地哭了出來……








「你的父母在三天後會安葬在教堂附近的墳場,請你那時候去拜他們吧。」


這是我退燒後準備離開族長家時,月之領袖跟我說的話。



趁着爸爸媽媽生前的同伴們拜祭完畢離去後,我才走了進去,站在他倆的墳前。



族長對他們很好,特意把他們的墓碑建在容易找到的地方,並把他們的墳建在一起。


他聽過我對他說妹妹被強暴過的事後,便大發雷霆,下令全村落通緝那三個人,並且答應我一定會用盡全力去把他們給翻出來,對他們下死刑。同時也派些人來家裏嘗試打開寒冰心裏的死結,也給予我倆一些生活的費用。



聽說族長為了調查那案件,還好像連續三天沒有睡過覺呢。




我拜祭爸爸媽媽的那天,也下着滂沱大雨。




幸運地,這次我有帶備一件外衣,雖然防水性能普普,但也是聊勝於無。




寒冰內心那扉被她自己重重鎖上的門在幾天內的心理治療下,雖說好像開啟了少許,但是總括而言依然還是關上的。雖然現在她已經沒有再叫我滾蛋,但她今天也不肯來拜祭爸爸媽媽,看來那件事對她無論是肉體上,還是精神上的傷害實在很大,不會是短時間內能解決的。




「媽媽,爸爸,你們生活得好嗎?」我道。即使知道媽媽他們根本不會聽見,但是我還是這麼違反常理地自言自語着。


「我們現在很好,族長知道我們的事後便幫助我們,不僅替我們解決上學的費用,還給我們一點錢生活呢。」我再道,只是我還沒有勇氣對他們說寒冰的事,只是在說謊道:「妹妹也很好,生活得也很高興,只是實在很孤獨哦……」





我低下頭來,那種孤單一個的感覺忽然湧上心頭……





「沒有你們的數天,我實在感到很孤單,很寂寞……




「我很想念你們……





「告訴我,我應該怎麼辦……」






「失去了相親,不知道要怎麼辦?」



一道聲音突然從不知何處傳來,使我嚇得馬上打了個冷顫。


「是誰?」




一道身影從不遠處的大樹上跳了下來,並走近了我。



「你想怎樣!」受過上次的教訓,我馬上露出犬牙威嚇對方,意圖先施個下馬威嚇退對方。



但見對方好像不以為意,並從牠外套的口袋中拿出一個蘋果,大口地吃了起來。



把整個蘋果吃掉後,牠把蘋果芯放在地上。


「你在幹嘛?」



那人沒有回應,而是先後退一步,然後右腳一踢,整個蘋果芯竟然變成了足球,被一腳踢進了離墳場十米以外的垃圾桶之中,絲毫不差!




「好俊的腳法!」我不禁讚歎道,整個過程那人只是依靠後腿行走,甚至連踢「球」的一下也沒有用過後腿以外的肢體,可見他的平衡能力非一般的強!



這人即使不是高手,也不會是一般角色!


「你……叫寒風對吧?」那人竟然說出了我的名字!


「你怎會……」


「很訝異對吧?」那人除下大衣帽子,這時才看見他是隻冰伊貝。「其實,自三天前我早已在族長的家外看見你了。你的遭遇,確實令人難過。」



他從口袋中拿出另一個蘋果,用大衣擦了擦後竟然徒手把蘋果給分開!他把其中一半的蘋果伸至我的面前,問道:「要吃嗎?」



看着外皮鮮紅的半邊蘋果,肚子不禁餓了起來,便道:「好的,謝謝你。」



我伸手接過蘋果,便追不及待地咬了一口。蘋果的果肉鮮甜,果汁之多幾乎從口中盛出,可說是我一生吃過最美味的蘋果了。




「你有沒有想過,你之後要走的路?」


那冰伊貝這次沒有把蘋果芯踢掉,而是一手把蘋果芯給丟進垃圾桶,蘋果芯在雨天之中劃了個美麗的曲線後便掉進垃圾桶去了。




沒有「擦邊」,而是個準得無話可說的「穿針」,根本完美!




「我的路……?」


這個問題剛才也正是我心中的問題。雖然族長已經答應會照顧我們的生活所需,但是難道我要和寒冰永遠有個隔膜地生存下去嗎?




「你有沒有想過去永遠保護她,令她感到你的愛?」




這一句突然的話忽然點亮了我的內心。




「保護她?」我再咬了一口蘋果。蘋果好吃的程度實在使我不想這麼快別吃掉,把這個蘋果帶回家和寒冰分享。





「但是我連把她從那些人的手中給救回來都做不到,任由她被那伙人凌辱……我真的有可能保護她嗎?」我把還沒吃完的半邊蘋果藏在外衣裏,「不叫人來救我們已經是萬幸了吧?」


「所以這是我來的原因。」那冰伊貝道,「教授你戰鬥的技巧,讓你能獨當一面,可以保護你僅餘的親人──你的妹妹。」



「真的?」即使我不知道眼前的人到底是誰,但是他這句話實在十分誘人。至少我能擁有力量去保護寒冰,不用再發生上次的慘劇,也是我最希望的事!



只是他會無故這樣幫我,我心中也是有點顧慮。「慢着,你會不會有任何條件?」



「沒有任何額外收費,也沒有條件。」那冰伊貝笑道,「我的目的只是幫人,不是要賺錢。」




「真的嗎?」



「沒錯。」他拿出了另一個蘋果,「我們現在就去訓練吧。還有,把那吃剩的蘋果吃掉吧,我給些蘋果你帶回去吃。」




那冰伊貝帶我上了一座遠離伊貝村落甚遠的雪山去。原本仍然下着毛毛細雨的天氣,在這裏竟然化為一片片雪花,偶然還有些冰雹。



我看着路上那些掛在樹上的蘋果,只見它們的表皮上都結了一層甚厚的冰。




這些會否就是我剛才吃的蘋果?無論如何,要不是蘋果都結了冰的話,我還真想馬上把蘋果都採下來,飽飽地吃一大頓。





要是寒冰也看見了這些蘋果的話,她應該也會很高興吧?



「好了,現在準備開始訓練吧!」那冰伊貝拿出了一條長約二十厘米的香出來,「往山路那邊一直繞着整座山跑,在這枝香燒光之前要跑回來。我提醒一下你,這香燒得還滿快的,別給我在那慢慢跑了。」




我不敢怠慢,連忙拔腿便跑。





在這座雪山上跑難度比想像中還要大,冷凍的程度不消說,而且山路奇滑無比,偶有雪球從山頂上滾了下來,還差點把我砸死。




但縱然路上的困難重重,我依然不會放棄!



我一定要變得更強……





就是為了保護寒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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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8#
發表於 1/8/2012 04:59 AM | 只看該作者
忽然覺得寒冰大小姐好可憐.

不過翼的小說怎麼有這麼多變態的伊貝[s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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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9#
發表於 1/8/2012 06:53 PM | 只看該作者
[words mode]
但是不僅是身體上的暈眩不准許我這樣做,精神上對那班隨時能一腳把我踩死的伊貝們的恐懼也不斷壓抑着拯救寒冰的念頭,

感覺用流氓或類似的會貼切點.w.
一個水點冷不防的掉在我的鼻頭上

一個?
會安葬在教當附近的墳場

教當?

令她感_到你的愛?

漏字

[/words mode]


他聽過我對他說妹妹被強暴過的事後,便大發雷霆

強暴在這的定義
還有這是他估._.吧?


並且答應我一定會用盡全力去把他們給翻出來,對他們下死刑。

需要下死刑?!._.


甚至連踢「球」的一下也沒有用過腳以外的肢體

冰伊貝除腳外還有啥肢體?!= =

「沒有任何額外收費,也沒有條件。」那冰伊貝笑道,「我的目的只是幫人,不是要賺錢。」

我總覺得他是有著特別的身份/目的
他怎知那件事? 照計應該要有族長和其領袖得知
這一點較關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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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0#
發表於 2/8/2012 02:22 AM | 只看該作者
[words mode]
...
QuilavaPM123 發表於 1-8-2012 06:53 PM


寒風不是猜的,
是看見寒冰的臉上有"奇怪的液體"才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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