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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 Di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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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創] [更新 - 被捕者之章 (上) ] 黑暗之書 [Last Update - 07/08/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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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發表於 1/4/2009 08:28 PM | 只看該作者
你快給我更新啊
這好文不可能隨手便放棄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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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樓主| 發表於 6/4/2009 01:07 AM | 只看該作者
本帖最後由 Darkjohnny 於 13/6/2010 09:24 PM 編輯
The victor will never be asked if he told the truth...
                                                                                       Adolf Hitler


貓之章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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狃拉

首先映入眼廉的是藍天,微緩的和風吹過雙頰,吹走了在迷官中得到的焗悶感。
或許光明就是這麼樣?待在黑暗中很久才會它覺得珍貴,但再次看見時卻令人痛苦?
哈…我怎麼忽然變得多愁善感?不行,我要盡快把事情搞定。

眼前如之前所說的一樣,四座箭塔設在平台四角,而身後的就是那座「堡壘上的堡壘」,如果我要繼續往上走,首先要繞過堡壘,因為迷官出口就在堡壘後方。
但要是繞過堡壘,那一定會被塔上的守兵看到。然而這個平台上一樣沒有障礙物,這種設計跟瓶頸地帶一樣出於戰術考慮,讓來者無從躲藏。對於雷電屬生物,這樣的平地尢其重要,否則障礙物可能會成為避雷針,把電流導引到地下。
看來得冒險一下。
地上都是實心石塊,走在上面似乎很難發出聲響。這邊又是背光面,看來只要小心點就不會被守兵注意。
我緊貼著牆站,小心地走著,腳步盡可能放輕,注視著兩邊的轉角處。
沿牆行,慢慢到達了轉角處,同樣是背光面,影子的顏色可以作掩護,看樣子要走過這邊同樣不難。
終於,我走到下一個轉角處,我趴在牆上,窺視著堡壘入口那邊的動靜:在地上躺著三隻大狼犬,兩隻在睡,只有一隻保持警覺,似乎是輪班制。
要是這時有一枝哈姆林魔笛多好?吹一曲就能催眠所有聽者,讓他們全都淹死在護城河裏。
塞壬的妖媚歌聲同樣可以,守衛全都迷失神志,哪需要這麼多功夫?

要把那隻看更中的大狼犬殺掉又不驚醒其餘兩雙似乎是不可能的,想要同時殺死三隻又不引起塔上守兵注意更是妄想。
躲過看門狗的目光?這似乎是最可行的方法,問題是…如何躲過那六隻眼睛?
腦海中忽然浮現出一個計劃,實行時的景象漸漸出現,並不斷地排練著…

********************************
守衛

一天到晚都站在這裏,不是站就是睡,要不就是吃,還真無聊。
站在這個空中平台,看守著一座絕不可能被入侵的建築,一整天盯著緩緩飄過的白雲,厚厚的雨雲,還有令我想起鮮美鯉魚王的魚鱗雲…
無論烈日當空,雷電交加,風聲蕭蕭還是風平浪靜的日子,腦中依然一片空白,在堡壘門前發呆著。
到底,我們活著為了什麼?空中自由自在的毽子綿,他們又為什麼而活?
沒有目的地繁殖下一代,讓他們跟我們一樣漫無目的地過著漫無止境的一生?
什麼要活個不一樣的生命,根本是廢話,我們所做的事,很久以前就被無數的生命重複了不知道多少次。
到底為什麼我們要把事情一代又一代地重複?

當一些還沒被做過的事?
做到了又怎樣?之後還不是要跟所有人一樣回歸塵土,世界是不會因你的死去而末日的。
我們一生就致力獲得名利,滿足慾望,然後安安靜靜地死去。
所做的一切,無論是什麼,在經過時間的洗禮後,都會變得微不足道。
「咯…咯…」一向無聲的平台上居然傳來了聲音,附近多了一塊滾動中的小石子。
是外牆剝落嗎?我在這個據稱最堅固的建築裏,還真是第一次遇上外牆剝落。
所以,世上沒有不會倒下的建築,沒有永遠存在的東西。

微風撥弄著我的皮毛,十分舒適…

我們的存在就只是為了享受?怎麼大家都跟生存目的背道而馳?
難道是為了受苦?我們生前做了什麼事被逼來到這地獄受苦?
或許,活著就是為了漫無目的地活著,沒有任何意義可言。
那…為什麼我們要存在?

「咯…咯…」又個一塊石子在地上滾動著,說不定我快要被活埋了?
謝天謝地,上帝要把我帶回天國了。



怎麼上帝還沒有到來?



「咯…咯…」清趣的敲擊聲傳到耳窩中,這次是一枚金幣從轉角處滾出。
啊…是一枚金幣…金幣!?這裏何來金幣?
不知道是什麼驅使,好奇心還是責任心?我不由自主地向轉角處走去。



什麼都沒有…



胸部忽然感覺到被不知明物體碰到,體內也同樣感受到,感覺不斷向上伸延,最後背部亦感受得到。
身體一軟,四肢再也用不到力,一陣冰涼感從四肢襲來,向身體各處擴散。
冰涼感襲擊胸前,呼吸的力氣被奪走了。
這就是死亡?上帝終於來了?
「感…謝……」我用盡我所有的力氣咬字…
冰涼感襲至頭頂,眼皮…很…重……
感謝上帝…

********************************
狃拉

還真是頭一次有精靈對我說感謝…
還剩下兩隻熟睡中的看門狗,接下來就是把牠們殺掉。
我放輕腳步,走到他們身後,雙爪用力插進牠倆的後腦。
爪子伸出,兩個腦袋掛在爪尖上,延髓被切斷,丘腦完全損毀,頭骨碎片散落在地上,腦漿跟血液混雜在一起從傷口流出,紅白色的液體把骨碎染紅,還有就是兩具有頭沒腦的屍體躺在地上。
我把爪尖上的腦袋甩掉,殘破不全的腦袋撞在一起。
我抬頭,走進這幢代表救續世界的堡壘。

跨過門欖,再次背著陽光,拋棄那可恨的光芒,然而我沒有再次走進黑暗之中。
通道兩旁掛著很多很多的油燈,每一個角落在燈光下都無所遁形,環形通道螺旋式地向上伸展,而房間圴在通道的左方,也就是建築物中心那方。
這種設計背後同樣有很多軍事智慧。首先,大部份的精靈都是右撇子,如果敵人從左方出現,左邊的反應自然較右方的慢。再說,通道一直是斜向上的,守方在高地絕對較有優勢。
一直沿著通道走,經過了不少火藥庫跟無數小角色的辦公室,房間裏偶然有一兩位軍人,然而他們呆的要命,沒有發現我。
我又走過一間房間,乍看起來是一個兵器庫,我走進去,兵器擺放的非常整齊,從右邊數起,分別有長、短劍、大刀、彎刀、匕首、馬刀、戟、槍、叉、斧、矛等等,然而我只對爪感興趣。
在眾多的鐵爪裏,其中一把特別長,像三把長劍被安裝在護腕上似的,我把它拿起,比想像中的輕。我把它裝在右手上,然而鐵爪太大不適合我,於是我走出兵器庫,繼續往上走。
又走過數個房間,一樣是兵器庫什麼的。我一直走,直到我看見另一間能引起我注意的房間。
房間被三道鐵閘保護著,房間中沒有任何燈光,可是房間內的物件還是能被瞧見,桌子上方放著許多不同形狀各異的容器,還有一個大火爐。
我對鎖門的鐵鏈吹了一口冷氣,空氣中的水份立刻在鐵鏈上凝結一層霜,然後再用爪子把鐵鏈砍斷,鐵鏈分成兩段落在地上,清脆的金屬撞擊聲真是悅耳。就這樣,我把鐵鏈全部破壞。
眼睛再次適應黑暗,這似乎是一個實驗室。我四周張望,右邊的木架上放著無數玻璃瓶,瓶裏放著不同顏色的液體。
我隨手把標示著 'HCl' 和 'NaOH' 的瓶拿到桌子前,把少量液體倒在一個玻璃杯內,拿起一枝放在桌上的玻璃棍攪拌著不液體。
經過攪拌,液體依然無色,嗅嗅杯內的液體,沒有任何異味。我伸出舌頭,輕輕放進液體內…

「媽的,很鹹。」我立刻把舌頭縮回嘴裏,同時了解到 'HCl' 和 'NaOH' 同樣代表鹽水。

我繼續探索這個實驗室,左邊有一個玻璃架,架上的是…爪?
我把它拿下來,打量這放在實驗室的鐵爪,比兵器庫內的更輕,然而這爪的長度很短,跟匕首無異。
跟之前一樣,我把它裝在手上,然而這爪大的誇張。正當我要把它脫下來,鐵爪的部份忽然縮細,跟手型完全配合,像度身定造的一樣。
我玩弄這件剛偷來的武器,揮動著,砍向桌子,桌子應聲裂開,分開兩邊,切口非常整齊,沒有木屑因斷裂而彈出。
「可惜太短…」我感嘆道,就在這時,我發現拇指附返有一個小小的按鈕,我輕輕一按,匕首般短的爪子瞬間變長,再按一下,長劍又變得像匕首一樣短。
我望著鐵爪微笑,這東西果然好用得很。

又經過無數的房間,通道愈來愈斜,一直走,直到我走到通道的盡頭——一篇門。
門沒有鎖上,我輕輕推開木門,刺熱的火炎從門後逼近,火炎把木門燒毀,同時把我擊倒在地上,因為有木門作為緩衝,火炎對我沒有做成傷害。
「朋友,你不知道要敲門嗎?」他說話時混合著奸笑聲,然後一記火焰噴射擊中我頭右邊的地板,熱得我快要溶掉,而地板則被嚴重昏黑。
我把雙腳、腰部摺曲,形成蹲著的姿勢,然後彈起,上身向前,就像駝子一樣,雙手僵直,擺出作戰的姿態。
「兩天前死去的路卡里奧衛兵是你殺的吧,狃拉先生。」鯊猛龍邊說,手臂上那刀狀的皮膚一邊變硬,手臂上的皮就像就連鯊魚的皮膚存在齒狀的鱗片,稱為皮齒。正是這些細齒使得鯊猛龍的皮膚類似於砂紙。



兩隻精靈就這樣僵了數分鐘,一切靜止著,四目亳不避忌地向對方刺去,沒有任何退讓的空間。
「明知故問!」狃拉打破僵局,衝向鯊猛龍跟前,伸出右爪向鯊猛龍刺去,鯊猛龍用左手把它撥開,冒出紫氣的右爪向狃拉砍去,狃拉緊握他那結霜的左手,揮拳擋著鯊猛龍的右爪,紫氣迅速消散,鯊猛龍從口中噴出熊熊烈火,把狃拉趕退。
退後的狃拉站穩後再度衝前,寒冷的拳頭揮向鯊猛龍的肚子,鯊猛龍一個閃身同時把鐵色的尾巴擊向狃拉背部,狃拉見狀跳到鯊猛龍頭上,同時把手中的毒刺投到鯊猛龍背上,然後順利地落在地上。
鯊猛龍的手刀變使愈來愈硬,岩石般硬的手刀不斷向狃拉砍去,揮砍速度一直加快,然而石刃一一被狃拉躲開,鯊猛龍愈見吃力,攻擊速度漸漸減慢,狃拉乘機離開鯊猛龍的攻擊範圍。
「有必要這麼辛苦嗎?格拉納達…毒刺上的劇毒已經發作。你愈用力,劇毒在你體內就漫延愈快。」鯊猛龍早就跪在地上,靠雙手支撐著身體,呻吟道「你是不可能逃出去的,投降吧…」
「我能不能離開是我的事,何況離開一定比進來易。」狃拉臉上露出邪惡的笑容「何必呢?之前給我一下子了結就不用那麼痛苦了…」
「所以…你…少說廢話…」鯊猛龍用盡力氣吐出這六個字音,雙手再沒能力支撐著沉重的身軀,無力地躺在地上。
狃拉走向鯊猛龍身旁蹲下問「有什麼違言要說嗎?陸軍統帥…」
「要…殺就…殺…」狃拉同時把右手刺進鯊猛龍的頭頂,然而卻被鯊猛龍用創餘的全部氣力抓住那裝上鐵爪的手,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朋友,勝利者是永遠也不會說出真相。」說罷狃拉輕按鐵爪上的按鈕…

[ 本帖最後由 Darkjohnny 於 6/4/2009 11:16 AM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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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樓主| 發表於 28/5/2009 10:33 PM | 只看該作者
本帖最後由 Darkjohnny 於 18/7/2009 08:00 PM 編輯

王之章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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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我們來到了一片大平原。
平原上炊煙處處,沒有盡頭的平原上整齊地插滿了帳幕,旗幟在帳幕海上方飄浮著。
不少大力跟超力王正圍繞「海洋」步操,大王燕同時在平原上空巡視著「海洋」四週。
太陽西下,沒有月亮的天空被黑夜籠罩,微弱的餘光節節敗退,黑暗勢力一直擴張,直到光明完全被擊敗。
隨著黑暗的勢力擴張,平原上的火把不斷被點燃,黑壓壓的平原被火光照亮。貓頭夜鷹取代了大王燕,在空中巡邏著。
時間過去,不少火把同時熄滅,燈火通明的平原瞬間變暗,寧靜侵襲營地,然而在平原中央的一座帳幕裏傳出了交談聲。



走進帳幕,一張巨大的古空棘魚皮被放了在桌上。細看,我們發現這只是一張由圖圖犬繪製的地圖。
地圖上插著不少玩具旗幟,觀看地圖,我們能得知附近的基本地形,平原在地圖西方,一直向地圖北方伸延,佔了地圖的三分之一。東北方有數座小山,森林包圍山腳,與斯林頓河鄰接,河流從地圖的正東方伸延到地圖的西南方,把軍事陣地和東南方的帕基米爾村分隔兩岸在河流近地圖中央處有一道小石橋連接兩岸,村莊東南方數十公里就是歌頓城。
無數小紅色旗幟被放置在河流的南岸,代表敵軍,愈接近石橋,紅旗愈多。
然而,平原上放置了更多的藍旗,平原正中央放著一枝最高的藍旗,代表元帥。同樣,一枝突出的紅旗放在歌頓城上。

「元帥,是次進攻最重要的戰略位置是石橋,我們必須不惜一切代價攻佔石橋,無法佔領它我們就無法過河。」站得筆直的帝王企鵝向狃拉陳述著。
狃拉?沒錯,就是上章那黑色狃拉,他當上元帥了。話說,帳幕內的各軍官都是灰黑色的。不!應該說整支軍隊的精靈都是黑色的。
「誰不知道石橋是重要的戰略位置?」狃拉憤怒地問「到底要怎麼樣佔據它?」
「我們可以利用弓兵作掩護,然後讓步兵衝過去…」帝王企鵝慌忙地回答,而這時一位布魯皇軍官把他的話打斷,「石橋的寬度只足夠三隻大力同時通過,你要我們的步兵三隻三隻送死嗎?」
「你有建議嗎?」狃拉揚起眼眉,望著那牙齒有十多尺長的布魯皇。
「是的,因為石橋太狹窄,除非把對岸近石橋的敵軍被剝弱了才可以過橋。」他繼續說,「對方在河邊佈置了大量弓箭手,令我們無法游泳渡河。因此我認為我們可以學習原始魔雀的獵食技巧,空軍利用急速府衝刺死敵人,剝弱對方防線,然後步兵剩混亂之際衝過去。」
「你要我們府衝,然後被矛海刺死?」一隻火蔥鴨帶著憤怒的語氣問道,他的火蔥換成了一枝鐵製的回力標。
「你忘了嗎,上校?集體利益至上。」布魯皇回答,然而這回答令火蔥鴨更怒。
「難道空軍全軍覆沒符合集體利益?」狃拉質問布魯皇,無言以對的軍官們只好一聲不響地站著。
火把上的烈火熊熊地燒著,燃料因被燃燒而發出「啪啪」聲。
狃拉打破靜默,問道「雅加,你有什麼提議嗎?」
沙奈朵那令人羨慕的藍色眼珠盯著地圖,黑色的連身裙勾畫出她引人犯罪的身材,連身裙未能把豐滿的胸部掩著。銅紅色的膚色在連身裙的襯托下顯得更「健康」,加上銀白色的項鍊在火光下不停閃耀,讓眼睛無法直視。說實話,她根本不像一位軍官,說是名門望族的千金再適合不過。儘管如此,她完全不可能燃起任何人的性慾。
「我們不是有一大班雷霆蛋嗎?把他們從空中拋到對岸,然後使用大爆發,那就不用怕被矛海刺死了。」雅加說道「再者,大爆炸後遍地屍骸,因此我們必須使用可在這些凹凸不平的土地上行動自如的奉神犬作攻擊,奉神犬是火屬性的精靈,因此我們要刮起東南風增強火勢。」
「另外,我們應乘著混亂驚煌之際一舉攻佔城巿,或是順勢招降。」她補充道。
「嗯,就這樣決定。傳令下去,各軍官須於日出之前做好進攻準備,第一線晨光就是進攻訊號!散會。」



好了,我們現在離開平原,到歌頓城去看看。
在途中,我想我有足夠的時間去介紹一下我們故事的舞台。

自大陸從海洋升起,綠草開始走路,石塊擁有知覺,熔岩擁有生命那一刻起,世界就開始急劇地改變。
行路草慢慢演變成其他的生物,當然不是所有的生物,就例如大鋼蛇,是由小拳石演化而成的。
生物不斷地演化,慢慢變成十六大類,當中有些同時擁有兩類精靈的屬性,就像黑魯加,牠們有火系跟惡系屬性,斗笠菇擁有草跟格鬥屬性。
然而,亦有人認為百變怪才是精靈之母,更有人認為精靈之母是一隻叫「夢夢」的生物,精靈都由牠們演變而成。
當然,什麼我們不是星球原住民,神憑空造出一切等理論,同樣有一大堆人支持。
我們故且假定第一個理論是對的,以繼續故事。
過了很久,很久…有一天,這些生物開始有了自我意識。

等等,什麼是自我意識?
心理學家蓋洛普‧富迪於他的著作《意識之湖》中,把它定義為「自我意識就是知道自己的存在,意識到什麼是自己」。
他提出了一個實驗,名為「鏡像自我辨認測試」,研究未接受教育的精靈對鏡中自我影像的反應。絕大部份龐古大陸上的精靈都認出鏡中的自己,利用鏡子探索身體。然而只有少數納達大陸上的精靈能夠辨認出鏡中影像是自己,沒有把它當作入侵者。
他提出精靈沒有自我意識,就沒有發展出文明的理論,也就是「文明精靈」跟「野蠻精靈」的分別——野蠻精靈是沒有自我意識的。
後來,一個建基於這個理論的道德觀念就在那些擁有自我意識的精靈間流行——有自我意識的生命是「無價的」,沒有自我意識的生命是「無價值的」。
因此,大部份國家的法律只保障有自我意識的生命。舉個例,甲殺了乙,如果乙生前被評為沒有自我意識,則甲無需付任何法律責任。可想而知,所有允許食用的生物都被評定是沒有自我意識的。
說著說著,看來沒有自我意識的生物也不是完全沒有價值的。

到這一刻,又是問一條問題的時候:「同樣的生物,怎麼部份獲得了自我意識,而部份生物卻沒有?」
有人說,遠古時代的龐古大陸有三個湖,分別住著傳說中的沃古斯、艾姆利多跟亞古羅姆。喝過湖水的精靈都會獲得自我意識。
這個傳說我們無法証實。不過我們知道最早擁有自我意識的是天秤偶——最早發展出文明的種族。

我們雖然無法完整地講述這個文明的發展史,但我們可以從文物看到文明的成就。
最先被發現的是哥撒城遺跡群,它位於大陸的中部,屬匈峨共和國的管治地。
從高空俯瞰整個哥撒城,我們發現它是對稱的,無論你從哪個方位看,你都可以看到一個旋轉對稱圖形。
城的中心有一座名為「時間之塔」——一個四角錐體,高近五百米,底部每邊各長四十米。
塔的四角正正對著四個方位,高塔的影子長度和方向指出正確的時間。塔近尖頂的位置有一個銅製大鐘定時被天秤偶敲打,為市民報時。
可是,這個設施在雨天是不管用的。不過這對天秤偶來說根本不是問題,理由很簡單——天秤偶是不會在雨天活動的。

現在我們到了哥撒城城門,你可以看到四十多米高的城牆保衛著這座古城,以及一塊重達數噸的四方大石作城門。
他們天天早上抬起大石,晚上把它放下。相信你一定質疑他們到底有沒足夠的力氣去搬動這塊極重的大石。
那麼我就會告訢你,他們無法徙手搬動這塊大石。然而有了槓桿原理,這一切都變得有可能。
槓桿原理有三個點,分別是施力點、抗力點和支點,只要抗力點愈近支點,施力點愈遠離支點,槓桿原理就會更省力。
沒錯,這無疑就是天秤偶文明最偉大,最強大的科技。
儘管再強大,這個文明還是滅亡了。

自此之後,各種族開始萌芽,從野蠻變得文明。
一開始,族群往往是由單一種族組成的,可是這樣會出現一個問題,若果被擁有剋制自己屬性的精靈侵略便只能夠任人魚肉。
於是,各族群於是開始結盟,有些更合併成一個族群,國家體制再次形成。
國家之間開始互相吞併,到最後只剩下不到十數個國家。

現在我們把焦點放在一個國家,柏萊帝國。
這個國家是由軻剎.大比鳥(那隻從納達大陸飛來的黑色波波)建立。
他當上斯達拿王國的內政部長的第一天便下令捉拿國內剛出身的色違精靈,軻剎祕密地訓練作他的私人軍隊。
不用一年,軍隊便有十萬隻精靈。
之後,軍隊人數一直上升,軍隊內部亦組成了一個暗殺小隊,帶頭的是約福特.狃拉,把格拉納達.鯊猛龍殺死那位。
自從斯達拿王國的陸軍統帥被殺,王國的軍權便落入擔任軻剎手上。

然後,他發動了政變。
王國的首都迅速被佔領,國王德古拉.尼多王從首都一直往南逃,然而城巿一直被叛軍攻陷,最終他逃到了歌頓城——斯達拿王國的最後一個城巿。
另一邊廂,軻剎在政變後一個星期便宣佈建立柏萊帝國,而約福特則被任命為元帥。

好了…我們終於來到了歌頓城。
這時,德古拉正跟杰忒.比華拉——歌頓城的將軍在軍機室相討對策。
「鄰國的援軍在多久後到達?」低沉的男聲問道,磁聲的聲音很有魅力,那是德古拉的聲音。
「最快要明天下午。」杰忒回答,他擁有著不高不低的男中音,堅定地回答國王的問題。
「叛軍在歌頓平原駐軋近三天了,等等應該就要…。」杰忒繼續說。
「你預計我們能夠撐多久?」國王打斷了杰忒的說話,問道「有可能撐到那時嗎?」
「要是非常幸運,我們應該能夠撐到他們到來。」杰忒回答。
「非常幸運…」國王說罷,兩人沉默著,寂靜帶來了絕望…

忽然,大地劇烈地震動,火把瘋狂地搖晃,地圖上的旗幟倒下,國王跟將軍本能地往室外逃,震耳欲聾的轟隆聲及慘叫聲伴隨著驚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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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發表於 30/5/2009 12:23 AM | 只看該作者
會不會補完大比鳥和狃拉上位經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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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樓主| 發表於 30/5/2009 04:48 PM | 只看該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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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發表於 31/5/2009 08:59 PM | 只看該作者
會不會補完大比鳥和狃拉上位經過?
sy 發表於 30/5/2009 12:23 AM

相信這會是一條伏線
留待大比鳥前傳之變節交待..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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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發表於 13/6/2009 09:52 PM | 只看該作者
我反而覺得關於故事入面既世界既事情好好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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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樓主| 發表於 19/7/2009 01:00 PM | 只看該作者
本帖最後由 Darkjohnny 於 19/7/2009 03:13 PM 編輯

王之章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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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地持續地震動著,爆炸般的聲音沒有停止,士兵們到處亂跑,驚叫跟混亂的腳步聲此起彼落。
不知道多久,大地終於鎮靜下來,巨響亦漸漸地變小,遠離。把混亂跟恐慌留下在城內,四處火光熊熊,小孩哭聲處處。軍民有的趁機搶掠,有的衝擊著城門試圖逃跑。站在軍機室外的杰忒嘗試著鎮定任何他見到的士兵,然而多數都沒有成功。而德古拉則往西城門跑去,杰忒看見後立即跟隨著國王往西方走。可是沿路軍民到處亂收衝亂撞,走不到數步便被撞倒,有人被踐踏死,火勢不斷擴大,燃燒的木柱倒下,把原本擠擁的通道進一步收窄,走避不及的慘被壓死。

終於,他們爬上了西城牆。
站在城牆上方,國王仰天長嘯,吼聲蓋過整個城巿,吼聲過後帶來的是寂靜,精靈們紛紛望向傳來吼聲的西邊。
火炎繼續燃燒,然而軍民們皆像被施了咒一樣,恐懼絕望的眼神之中帶著最後一絲的希望投向那站在牆上的黑影。
「各位子民!」國王吼道,「現在敵人還沒有攻擊我們,我們自己就亂作一團,我們要怎麼樣對抗那群色違的叛徙!」
城內依然寂靜,木頭因乾燥而斷裂的的聲音一直微微作響,然而它只令氣氛更凝重。
「要不是被攻擊,那麼剛剛的震動是由…」
「是由地震引起。」國王打斷了城下的質問,繼續說道「現在,遭到地震不只是我們歌頓城。還有駐軋在斯林頓河對岸的叛徙!這場地震說不定就是我們的機會。」他稍作一下停頓,「這場地震同樣帶給那群叛徙恐懼,亦影響到他們的行軍速度,反而我們則得到更多備戰的時間。」
他再次停頓,然後說:「顯然,神還是站在我們這邊,因此我們絕不可以浪費上天多給的一分一秒!」
隨著國王的話音消散,城內響起了一陣歡呼聲,歌頓城內最後的歡呼聲。



黑夜繼續支配著…
混亂暫時離開了歌頓城,短暫的秩序取替了騷亂,城內的精靈忙著加固城牆,士兵對守城武器進行最後的檢查。
哨塔上,哨兵無聲無息地監視著四方,杰忒將軍到城外隱定那只需指尖一推便倒下的軍心,國王則回到軍機室指揮一切。

這時軍機室的門被打開,杰忒將軍走進軍機室向國王報告著城外的情況。
「城外的軍隊不少已經逃掉,營內謠言四起。有些說震動是對方試驗新武器時造成的,有些說斯林頓河已被截斷,有些…」
「夠了!我們還剩多少軍隊?」國王直接問道。
「大約八成…」將軍答道。
「傳令下去,後方士兵到前線補充空缺。另外…你傳令之後就不用再回來了…」
「為什麼…陛下…我做錯了什麼?」將軍跪在地下問。
「這場仗根本不會贏…」國王雙手托著下巴,雙眼中盡是放棄兩字。他繼續說:「你走吧,別把性命浪費在不可能的事上。」
「陛下…我是不會走的。」將軍答道。
「歌頓城被佔領之後,你便會被通緝,相信亦沒地方會收留你…」國王沒有理會,並拿起一枝紳士鴉羽毛製的筆,在一張咩利羊皮上寫字。
「陛下…讓我守護著歌頓城到最後一刻。」將軍要求道。
國王拿起羊皮,走到將軍跟前說「這是罷免你的公文,你不再是斯達拿王國的將軍,走吧,到雷吉大陸去吧。」
將軍一動不動,再次強調「陛下…我是不會走的。」
「這是命令!」國王怒吼,手上的公文亦被他用力地拋在地上。
「無理的命令,恕難服從!」將軍依然跪在地下。
「那你就帶三百名士兵到雷吉大陸去建立陣地吧,這命令合理嗎?」國王撿起公文並把它撕破。



「剛剛的震動是什麼事?」狃拉十分鎮定,跟城內的情況成一個非常強烈的對比。
順帶一提,帳幕外亦跟平日一樣安靜。也許,這就是他們銳不可當的原因。
「偵察兵回報,歌頓城內一片混亂,相信不是對方引起的。」火蔥鴨回答,然而狃拉並不滿意這個答案。
「城內混亂跟是否對方引起根本毫無關係。」狃拉拿起一條絲織布巾拭擦著他裝在右手上的鐵爪,繼續問「好了,城外的士兵有逃走嗎?」
「有…估計大約三成的士兵逃了。」火蔥鴨繼續回答。
「不錯不錯,有看到其他勢力的軍隊介入嗎?」狃拉繼續詢問著。
「在西北方的丘陵地帶有看到火光,數量龐大。」火蔥鴨繼續說「大約明天早上他們就能走到斯林頓河邊,之後他們需要繞過河流,中午才能走達歌頓城。」
狃拉聽後停止清潔鐵爪,把眼眉鎖了一會,說道「上校,立刻去看看斯林頓河水位的變化。另外通知各軍官進攻訊號改成氣笛聲,隨時準備出發。」
「遵命。」火蔥鴨行過禮後立刻離開了帳幕。
「真麻煩...」狃拉自言自語地抱怨,苦思一陣後隨即下令「凋.盔甲鳥,帶十隻雷霆蛋把堵住河水的一切障礙炸碎,絕對不能讓對方援軍輕易過河。」
「遵命。」盔甲鳥行過同樣的禮後便離去。



又回到歌頓城裏。
筆者詞窮,只懂用「安靜」一詞形容城內情況。然而這裏的「安靜」跟上文中的「安靜」是不盡相同的。
假若一定得形容城內如何安靜,說是暴風雨前夕的那種靜再識合不過。
除靜外,城裏還有一種暴風雨前悶熱的感覺。正確點來說是壓迫感,兩者一樣令我們透不過氣。
氣笛聲像雷聲打破了暴風雨前夕的死寂,然而這裏卻少了一道劃破天際的雷電。
在軍機室內的德古拉國王立刻跑到城牆上觀察城外的情況,然而城外卻還沒有異樣,連吶喊聲都沒有。
一瞬間無邊際的黑暗爆出一團團火光,爆炸的巨響跟地上的輕微的震動同時抵達歌頓城,再來又是混亂的驚叫聲跟慘叫,暴風雨正式開始。
爆炸一直在不同地方發生,聲音不斷傳到城內,恐怖再次佔據這群精靈的心頭。
對,城門正受到衝擊,來自城內的衝擊。
爆炸令一切燃燒著,本來的東風迅間被一陣不自然的西北風取代。這不自然的風跟自然風不同的是,它帶著一定節奏吹動,就像我們揮動扇子,現在的情況可以說是跟燒烤時揮動扇子助長火勢一模一樣。
火炎乘著風向東南方邁延,慢慢地把歌頓城包圍,在火光的照耀下,城外整個平原被照得火光熊熊,讓柏萊軍負責投擲「活炸彈」的盔甲鳥群能更準確擊中目標。
雖然暴風雨已開始了很久,然而盔甲鳥群的顏色更黑夜極為相似,為盔甲鳥提供絕佳的保護,令城內至今仍然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爆炸一直持續著,濃煙被吹到歌頓城,雖說歌頓城被濃煙覆蓋罩有礙盔甲鳥攻擊,但是這個保護是有很大代價的——不少精靈會被嗆死。
差點忘了,城門早被撞破,城內精靈往四方八面逃跑。他們的結果只有三個:被燒死,被踩死及被炸死。
偶然可以看到一些全身著火的精靈從火海中冒出,然後倒下,再被炸得血肉橫飛。
城內的生命一個個走到盡頭。對,用濕毛巾掩著口鼻的朋友可活久一點。
同時,微弱的陽光再次把黑夜照亮,黑壓壓的天空漸漸變藍,黑夜緩緩退走。
濃煙繼續燻黑著歌頓城,色彩班爛的城巿頓時顯得殘破不堪,如果你看到的話。
第一顆炸彈擊中了歌頓城,可是我們永遠無法得知它炸中了什麼,但是我們聽得到有東西倒下了。
其他的轟炸機亦開始在附近進行轟炸,也許我們再無法在廢墟中找到一具完整的屍體。朋友,要打賭嗎?
結果?當然是我獲勝。跟作者打賭由他決定一切的故事,跟人要跟上帝打賭一樣,是完全沒有勝算的。
所以,就請你別在傻傻地相信什麼「人定勝天」了,這是不可能的。

言歸正傳,現在再沒必要再揮動扇子,火勢已經夠猛,我們可以開始燒烤了。來,給我一塊大隻牛肉排!
在我們進行燒烤的同時,轟炸停止了,濃煙亦因無風而一直往上飄,轟炸機已全數離開,地上的奉神犬亦開始渡河搜索生還者,進行徹底纖滅。
旭日東昇,新一天已經來臨,我們又得再次重複自己的生活,無數人作過的事,繼續著「作者」的劇本,等待著死亡的來臨。
不幸的,死亡亦是一件無數人作過的事,我們始終無法不承認:我們只是不斷重複的故事,死亡的一刻都是。

嗨,別跑啊,我們還沒把火種撲熄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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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5/1/2010 03:18 PM | 只看該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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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13/6/2010 01:23 PM | 只看該作者
本帖最後由 Darkjohnny 於 13/6/2010 01:26 PM 編輯

故事繼續著…
儘管有多少人倒下,多少城巿被毀,迪亞路加還是沒有把時間停下。
更多的人倒下,更多的城巿被毀,厄運還是繼續發生。



記得七年前,在那一個暴風雨後的早晨,我被那群比比鳥從納達大陸趕走。一想起他們大便色的那些羽毛就覺得噁心。
現在整個龐古大陸都屬於我的。所有的精靈都是黑色的,黑色才是正常的顏色。
我拿著一枝用自己羽毛製的筆,看著一篇文章並在一張白紙上寫字,將該文章重寫。
「我是一隻波波,一隻擁有黑色羽毛的波波,你會問『波波的羽毛不應該是棕色的嗎?』對,波波的羽毛的確應該是棕色的,長大後羽毛的顏色都是棕色的。」
我把整句從文章中劃掉,同時在紙上寫下:
「我是一隻天生擁有黑色羽毛的正統波波,然而那時在我附近的都是些滿身噁心糞色羽毛的波波,比比鳥跟大比鳥。」
我繼續改寫著。不用多久,整段都改好了。

「我的父母、祖父母...全都是長著正統的黑色羽毛。
為了保護我們純正的血統,我們只得飛離原居地,尋找跟我們一樣正統的波波,只好不情願飛離理想的居住地,
沒有法子,我們心須保護我們未受污染的羽毛,絕對不跟大便色的婊子繁殖,跟非正統的繁殖都是天地不容的罪人!
因為我們擁有高貴的黑色羽毛,令那群噁心的波波非常痛恨,妒妓。
他們每分每秒都恨不得殺死我們。我的父母年幼時就一直搬家,尋我們一班兄弟姊妹找適合的對象
因為糞雀們的妒妓,他們便到處玷污正統的波波,森林中正統顏色的同類大都被他們污染了,適合的對象不斷減少。同時,不正統的族群愈來愈大,領空亦愈來愈大,我們只好離開這片被敗壞的土地。
可是,那堆糞便並不打算放過我們。」

我在改寫著整個世界,再沒有精靈知道他們原來的顏色,因為黑色就是與生俱來的。
很快,世上就再沒有歧視黑色的精靈。

「那天之前的一晚,我是最後一次看到活著的父親。
該晚狂風大作,雷電交加,我們附近已經有兩、三棵橡樹被強風吹倒。雨水密集的打到葉子上,啪嗒啪嗒的雨聲夾集著電公的吼叫和憤怒的強風,把夜間出沒的生物全部都鎖在他們的巢穴裡。
幸運地,我們所住的那棵樹沒有任何被吹倒的跡象,因此我們幾兄妹安穩地在巢內睡著。
『隆...』電公的吼叫把我從睡夢中喚聲,睡眼矇矓的我隱約聽到爸媽在討論離開的路線,好像是向南飛。他好像說要去視察路線,最後留下一句『如果我沒回來,就帶他們往北飛,絕對不能讓骯髒的玷污你們。』然後,他便飛進風雨中,再沒回來。
那時,我滿腦睡意,對此不以為然。
催眠獸利用啪嗒啪嗒的雨聲,把我帶進夢鄉……」

只要世上再沒能證明他們原來顏色的證據,只要我改寫掉證據,我就是在編寫真相。
要能抹殺掉過去,就必須有絕對的武力。
所以誰的拳頭大,誰就是真理。

「咯咯……」是敲門聲。
「請進……」我回應道,一名傳令官隨即走了進來。當然,它身上的是黑色,與生俱來的黑色。
「陛下……約福特元帥已經催毀了歌頓城。」傳令官回報道。「另外,元帥獻上了尼多王的頭顱。」
說罷,另一名傳令官捧著一個盒子進來,走到我跟前把箱子打開。
很好,我的朋友,我想你應該很恩慰,因為你骨子裏頭都變成黑色了……
第三名傳令官亦走了進來,行過禮後便回報道:「『精靈改造計劃』已獲通過。」
這天終於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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