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貼]諸世界的教育、職業與就業

路人2號

[轉貼]諸世界的教育、職業與就業

　　轉眼已經是初夏，雖然有SARS的影響，這一年的畢業生找工作的旅程，也到了尾聲。數年前的高校擴招，使得目前我國的大學生就業市場出現了供過於求的窘境：受過高等教育，未必能夠找到理想的工作。相信在接下來的數年中，這種情況也很難得到改善。當年在確定以教育產業拉動內需的政策時，恐怕決策者也沒有想到今天這種情形吧。

　　閒話少說，言歸正傳，以下的文字，主要是想探討一下在幻想世界，主要是奇幻類小說中角色的教育、職業和就業問題。作者可是很嚴肅地研究這個問題的，所以，也請讀者們認真地閱讀吧。

　　在某個已知或者未知的世界中，某個角色誕生了。假設，這個角色就是您好了，而在不久的將來，您將會成為了不起的人物，做出被後世的歷史學家頻繁研究的大事，比如鬥惡龍啦，救公主啦，統一大陸啦，解放奴隸啦，等等，運氣好一點的還可以封神，從此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只留一個光輝的背影給後輩小子們瞻仰。

　　可是，在到達這些人生巔峰之前，您得先學習，受教育。俗話說，“男怕入錯行，女怕嫁錯郎”，可見，選擇一個好的職業是非常重要的，對職業的選擇將決定您所要走的道路，關係到您的命運和前途。面對諸多的職業，該如何選擇？

　　當然，如果是生而知之的聖人，就不必看以下的文章了：無論到哪幹什麼，您都會是老大。

　　先要了解的是，您所在的是一個什麼樣的世界；這個世界最大的特徵是什麼，跟我們所在的世界有什麼不同，還有就是，居民主要經濟來源是什麼。這些最基本的條件，決定了在該世界中，您有何種的職業可供選擇。

　　自然環境和經濟基礎，對職業的種類起著最大的決定作用，很簡單的例子，在類似江南水鄉那樣的自然環境中，就不大可能有牧羊女存在；而草原民族的軍隊裏，也不要指望會有水師編制。自然條件千差萬別，形成了各有特色的經濟基礎和職業環境。

　　而在幻想世界之中，極端的情況更容易出現。比較有特色的世界，如《暗黑之劍》的世界，辛姆哈倫（Thim Hallan），就是很好的例子。那是宇宙魔法力量的源頭，同時物質資源也極度缺乏。一切經濟活動，乃至人類其他活動的力量源頭，都是魔法力量。人類不但用魔法力量作為動力、作為能源，而且物質資源的產生，也全部依靠魔法。而《沙丘》的世界，則是浩瀚的沙漠，水是其中最寶貴的資源，全部的經濟活動，乃至風俗和信仰，都是圍繞著水來進行。

　　《黑暗精靈》所在的幽暗地域（Underdark），是一個以地底文明和母系社會為特徵的世界，在那裏是主母說了算——男性只能當侍父，嗚呼。在某個遊戲的世界設定之中，那裏的世界是一層又一層重疊起來，低層世界的物質來源是來自於高層世界遺棄的垃圾，也就是說整個世界都是靠撿垃圾過活——聽起來都覺得灰暗壓迫，情節就容易顯得很有張力。上述的世界設定，職業的構成跟我們所在的現實世界有很大不同，但都符合他們世界的現狀，這也是他們有趣的地方。

　　至於網路上熱門的小說，《傭兵天下》，雖然叫好的人很多，但事實上只是一本遊戲小說，如通過任務來獲得金錢和名聲、角色和團體的自動升級、強大無比的雇傭兵業界等……整個世界的經濟來源，都來自於不斷產生的“任務”，就差沒有自動刷新產生怪物了。那種世界，只能是存在於遊戲之中，缺乏普遍意義，裏邊的職業也只是看遊戲設計者和玩家的愛好而已，沒有多少規律可總結，也沒有討論的價值。同樣是以雇傭兵為主角的小說，《月落》，所描寫的雇傭兵故事，則要真實得多，看得出作者是參考了很多歷史上雇傭兵團體的資料。

　　幻想世界最吸引人的地方，應該就是“魔法”的存在了。在一個沒有魔法的世界中，魔法師這種職業，是不可能存在的。果真是如此，未免少了很多樂趣，因此也就不做詳細的討論。

　　在不同的世界設定中，根據使用魔法的難易程度，有所謂高魔法世界和低魔法世界之分。魔法屬性高的世界，簡稱高魔世界，相對其他世界，魔法變得易學易懂，各種奇妙的魔法和魔力生物都能夠大量存在。即使是這個世界的普通人，精神力也會比其他世界的魔法師要強大的多，甚至天生就能夠使用高等級的魔法，就像呼吸一樣簡單。用簡單的話來說，就是“我們都是大法師”！

　　《龍槍傳奇》中，黑暗之後Takhisis所在的無底深淵（Abyss）就是一個魔法屬性極高的世界，野心勃勃的兔子雷在那裏可是受盡了折磨。就是因為在別人的地盤上打不過人家，所以兔子雷才要費盡心思把takhisis引出到克萊恩這種受到諸多限制的世界中，在這裡他方有取勝的機會。能夠把海裏的蛟龍引誘到岸上來打，也算是智慧的一種表現吧，不過大家都覺得兔子雷不是男人就是了……

　　魔法能夠廣泛地使用的世界，可以稱為泛魔法世界。高魔法的世界必然是一個泛魔法的世界，因為那是最可靠最便宜的資源；但是泛魔法的世界未必是一個高魔法的世界。被設定為魔法力量源頭的《黑暗之劍》的世界——辛姆哈倫（Thim Hallan），既是一個泛魔法的世界，也是一個高魔法的世界。而在《地海》世界之中，魔法能夠得到廣泛的應用，但是那裏的巫師們，都大多是使用一些跟日常生活有關的魔法，而非驚天動地的大魔法，或者說“禁咒”。

　　魔法當然可以廣泛傳播，也可以進行義務性質的普及教育。但是這必然會帶來一個泛魔法的世界。根據目前網路上現有的作品來看，泛魔法的世界，或者高魔法的世界，並不好寫，需要嚴謹的設定和高明的想像力。構想一個魔法無所不在的世界吧，它肯定會和現實的世界有太多的不同之處。

　　在《地海巫師》裏邊，巫師“為瘸腿或染病的孩童施屐治療術，為村裏骨瘦如柴的羊群施增產術；替紡綞和織布機設定西姆符；也替村民拿來的槳、銅具和用具等設定符文，讓這些工具都能順利運作；再對村舍屋頂書寫庇耳符，保護房舍和居民免於火災、風災和狂疾。”在《暗黑之劍》之中，魔法除了用於戰鬥，更加是製造物品，種植作物，醫療衛生和交通運輸，甚至控制人口和優生優育。以上的種種細節，能夠讓讀者真實地感受到魔法在那個幻想世界中是確實存在，不可缺少的，而非硬嫁接到樹榦上的假花。

　　泛魔法的世界如《槍血玫瑰》中，魔法已經通過全民教育深入人心，Necroman同學在做設定的時候，據說是用了一年多的時間，可見需要考慮的細節之多。我在寫《Freeway》的時候，為了省事，取巧設定成一個魔法力量不斷消退，科技力量不斷增強的世界。這樣做的好處，就是既可以讓角色使用魔法，又可以讓世界跟現實世界差別不要太大。一件事情，既可以使用魔法來完成，如果不想費腦筋想，也可以用現實的方法來做。至於為什麼不用魔法，隨便就可以解釋成“因為魔法力量在消退，所以用魔法做不了”，十分省事。

　　高魔法的世界和泛魔法的世界，在幻想小說中並不多見。更常見的，是低魔法世界。在這種世界中，魔法只是作為一種珍貴而神秘的力量而存在，為少數魔法師所擁有，而不為大眾所了解。大多數人對於魔法師，都是存在著懷疑和畏懼之心。《羅德斯戰記》、《時空裂縫之戰》系列等等，都屬於這個範圍。少數的架空世界，如《亞爾斯蘭戰記》，魔法只不過是作為一種類似鬼神的神秘存在，起著維繫故事情節的作用，本身出場的機會極少，對所在世界的影響也不廣泛（《亞爾斯蘭戰記》中，魔法師們基本沒有機會上戰場，而偉大的蛇王撒哈克陛下恐怕最後也是會被凡人用普通手段KO吧？^_^）。

　　總的說來，低魔法屬性的世界，由於跟現實世界差別不大，相對而言似乎寫作難度較低，更容易掌握，用已知的歷史和眼前的世界稍微修改即可；對於高魔法屬性的世界，要想把世界構建好，則並非易事，對於想像力和知識面，都是相當嚴格的要求。其間的難度，大概和在科幻小說中創造一個“以氨為介質的核酸/蛋白質（以氮為基礎的）生物”體系差不多——我們現行的世界存在的都是“以水為介質的核酸/蛋白質（以氧為基礎的）生物”。一不小心，就會寫成據說人人都懂魔法，但是來來回回出場的都只是“小火球”、“大火球”、“特大火球”和“一堆火球”，除此之外跟太陽系的第三行星也沒有多大的區別，枉負高魔世界之名。

　　確定了角色所在的是一個怎樣的世界，以及該世界是否有魔法力量存在這些大的前提之後，再來看具體的教育現狀。

　　第一個需要確定的是，教育的目標是什麼。一個有序社會的教育事業，說到底都是為統治階層服務，為這個社會的維持與發展服務。因此，培養對本社會有用處，並且順從忠誠的年輕人，就成為教育的目標。卓爾精靈的學院之中，強調的是對羅絲女神的忠誠；辛姆哈倫的教育體系，培養的是能夠對魔法世界做出奉獻的人——沒有用處的成員將沒有生存的資格！

　　接下來的是“誰能夠受教育？”，和“在哪受教育”。

　　在很長的歷史時期之中，教育都是作為一種少數人方可享有的權利而存在。一般只有統治階級的成員，才有獲得教育的權利。黑暗精靈的魔索布萊城中，能夠上學的不過是兩萬名卓爾精靈罷了，奴隸們是沒有權利的。在等級森嚴的社會中，受教育對於大多數社會成員，特別是下層階級的成員來說，是一種奢望。可以設想，在魔法世界中，統治階級為了本階層的利益，必然努力維持對魔法的壟斷；懂得魔法的社會成員，也必然為了維護本身的社會地位，只讓和自己關係密切的小圈子眾人，學習魔法，從而形成壟斷和世襲的機制。相對地，被統治階層的成員，也一定會努力打破這種壟斷，以謀求自身的發展，和提高本階層的地位。

　　如果有一本小說，講述一個底層社會出身的人，不甘於被奴役的命運，通過奮鬥，打破了上流社會的壟斷，千辛萬苦地學會了魔法，那大概也會是一個很有趣的故事吧。在這個故事之中，魔法書的定位，大概不會是市面上都可以買到的教科書之類，而是和中土特產的武俠小說中的秘籍差不多了。

　　要實現全民教育，不但要求社會是一個沒有嚴格等級之分的社會，還要求生產力發展水準和科技水準都有相當高的要求：孔老夫子的“化三千，賢七十”，已經是足以被後世稱道的成績了。看一下清末民初的文盲率（辛亥革命前後，農村的識字率是5%），就知道開展全民性的普及教育，是一個如何艱巨的任務。在太陽系第三行星上，實行全民教育最初是從17世紀的魏瑪公國開始的，那已經是要脫離中世紀的年代了。

　　在印刷術沒有發明之前，大規模的普及義務教育幾乎是不可能。《中世紀的知識分子》中提到：“這一時期的精美手抄本是奢侈品。人們以工整的字體進行書寫，來消磨時日。——這樣的書法藝術比起雜亂無章的抄寫，更是一種文化失落時期的標誌，這個時期對書籍的需求微不足道，內容幾乎不管不問；人們為宮廷或某些世俗的或宗教界的大人物把書籍裝飾得富麗堂皇。這些都表明，書籍的流傳非常緩慢。”

　　對於大學這種教育場所來說，消費性的人類聚居地——城市是其出現的必需條件。“真理不僅是時代的兒女，而且是地理空間的產物。城市是把思想如同貨物一樣運載的人員週轉的轉車臺，是精神貿易的市場與通衢。”沒有能夠容納大量“非農業戶口”的人群，並養活他們的城市，又如何能夠建設綜合性大學？縱觀整個人類的文明史，學院的規模，無不受到當時社會生產力發展水準的極大限制。不過，要是在高魔世界中，通過魔法進行大規模遠程教育，似乎也是一個有趣的主意——類似科技世界中的網路教育和電視大學。

　　在眾多網路幻想小說中，作者總是毫不猶豫地把現實世界的教育制度搬到作品中去。結果是交通不發達、物質財富不豐富的類中世紀社會裏邊，不但可以實行全民教育，而且還能夠出現現代意義上學科眾多配套齊全的學院。可惜出了學院，外邊的世界還是破舊依然，落後依然，給人的感覺就是這種學院根本是無根之木，無源之水，充滿了不協調和唐突感。

　　在類似中世紀的環境之中，我覺得比較可信的魔法教育方式，還是修道院式的小型研究學院，或者師傅——學徒式的單獨教學。在鄉野地方，類似我國古代私塾的教育方式也是可能的。而如果要採用了現代教育大學制度的話，就必須有現代的社會環境與之配套，那樣的話對作者的的設定能力，將是相當大的考驗。

　　最後的問題，是“能夠提供什麼樣的專業”和“選擇什麼樣的專業”。

　　一個社會的教育體系能夠提供何種專業，也就是提供何種教育產品，取決兩個方面：這個社會的需求和受教育者自身的選擇。

　　一般來說，需求決定供給，在職業培養上更加是如此。以13世紀期間巴黎大學作為例子，那時候它由四個學院組成：藝術，政法或宗教法，醫學和神學，這些學院能夠傳授的，都是統治階級需要，普通社會成員也需要的技能。現在熱門的金融、旅遊、外貿等專業，大概根本就不會考慮開設——因為沒有那個需要。

　　在《黑暗精靈》的世界，生活在魔索布萊城的黑暗精靈，個人和家族的生死存亡全靠蜘蛛女神的眷顧與否，而面臨的威脅是與其他家族之間的內鬥。因此，在學院之中，主要只有三種課程——牧師，用來討好和獻媚羅絲女神，以及戰士和巫師，用來抵禦其他家族的威脅，或者打擊其他家族。對他們來說，生存和發展，是最迫切的需要，也是最優先考慮的對象。

　　很奇怪地，在黑暗精靈的城市之中，還有雇傭兵的存在。這是因為她們的羅絲女神喜歡看到信徒混亂而邪惡地生活的緣故。在一個統一和有序的社會中，如果國泰民安，雇傭兵是沒有生意可做的。只有在蜘蛛女神故意造成的無序混亂狀態，魔索布萊城的卓爾精靈家族才會感到有聘請雇傭兵的需要。一旦羅絲女神覺得玩膩了，決定將社會形態由無序邪惡改會有序邪惡，要求所有的卓爾精靈家族都要一致對外，不得自相殘殺，魔索布萊城的雇傭兵們恐怕要立刻失業。

　　當然黑暗精靈的社會還有一種特有的職業“侍父”，那是特殊情況，不在我們的討論範圍內……但那也是有需求背景的。

　　在能夠提供的職業教育之中，也有熱門與否之分。受教育者及其家人，之所以選擇這個職業，除了受教育者本身的興趣之外，更多的是看該職業的培養成本和預期收益。培養成本包括所需要時間和金錢，以及可能冒的風險——魔法師據說要做很多危險的實驗的哦；預期收益包括預想之中，學成後該職業所能得到薪水和待遇，以及該職業的社會地位。在財力能夠支援的前提下，家長們希望自己對下一代的教育投資能夠獲得最大回報的心情，應該是古今如一，中外如一，現實與虛幻如一的吧。

　　現實世界之中，大學裏的熱門專業從來就是千變萬化，參考一下這種變化，套用到幻想世界之中，說不定會有不錯的效果。各種條件的制約，決定了受教育者對專業學科的選擇必然是各有各的想法的，也給故事帶來了更多的可能性和趣味性——而在某部作品中，主角之一就是因為家裏沒錢，負擔不起學費，才去念了戰史研究科，走錯了人生的道路，還真是讓人遺憾哪！

　　順便從培養成本方面討論一下關於“劍與魔法的平衡”這個問題。在大多數低魔世界之中，都是設定培養魔法師的資質要求，要比戰士要嚴格，也就是適格者要少得多；另外一方面，培養魔法師所需要的花費，比如藥材、儀器、書籍的成本，是戰士的數倍或者十倍。

　　好了，等到一個魔法師和一個戰士都畢業了，並且進行決鬥，那麼，他們是不是真的如某些人所認為的那樣，是“戰士在肉搏中佔優，魔法師在遠距離佔優”呢？

　　當然不可能是這樣！辛辛苦苦花了大把金子堆出的一個魔法師，怎麼可能是有的時候打得贏低成本的戰士，有的時候打不贏戰士呢？一個魔法師的成本可是等於好幾個戰士的啊。如果是這樣，從經濟效益上看，培養魔法師不是非常吃虧的事情？應該是“一般情況下魔法師都能夠戰勝戰士”才對啊，否則，魔法師這個兵種，就沒有存在的價值了。又花錢又費時間，還不一定打得過別人，估計沒幾年就肯定沒有人報考。

　　這好比一個學生在高考中考取了高分，升入名牌大學，然後念完研究生（魔法師）出來，才發現自己的收入，居然比不上一個念大專（戰士）的高中同學。花費了大量的金錢和時間，收益卻不如別人，這可能嗎？一般來說，是不可能的。在十多年前，我國也有一段時間出現所謂“腦體倒懸”的現象，大學教授的收入還不如賣肉的，但那畢竟是轉型時期的特殊現象，也就是幾年的功夫就過去了。

　　以上是單純考慮戰士和魔法師單挑的情景，要是放在戰場上，考慮到多兵種的混合作戰和協調，情況就要複雜的多。但是，“一般情況下魔法師對軍隊提高戰鬥力的作用要比戰士大”這一個結論，恐怕也是可以推出來的。

　　當然情況也可能完全相反，在高魔法的世界中，戰士比魔法師更珍貴。比如《暗黑之劍》的世界中，主角喬朗雖然不會魔法，但是憑藉著對魔法免疫，硬是用體力戰勝了腦力。寫到這裡，對於《暗黑之劍》作者的世界設定能力，又增加了幾分欽佩。

　　好的，經過千辛萬苦，我們的角色，或者就是讀者你吧，終於從某個學院中學成出來，可以去找工作了。這個時候，你會遇到什麼有趣的事情呢？

　　最普通的情況，就是順利地解決就業問題。比如《黑暗精靈》中的崔三學成之後回家自謀出路，或者某懶惰青年那樣直接進軍隊領薪水等退休，都是不錯的結局。太平盛世的畢業生，大概都是這樣的了。可是，這樣的話作為故事，就不有趣了啊。因此我們假設一些比較特殊的例子，把事情儘量往壞想，看會是何種情形。

　　假設在龍槍的克萊恩世界中，某位學生，在付出了金錢和青春，終於混到了牧師資格。誰知道一夜之間來了個大災變，不但世界變得面目全非，而且作為牧師再也召喚不到真神——也就是說以前寒窗苦讀的都是白學了。面對這種殘酷的打擊，他會做出何種抉擇呢？是踏上終身尋找真神的道路，還是為了謀生墮落成騙子，甚至邪教教主？這個似乎也是相當有趣的設想。

　　或者某虛構世界，對，是虛構世界的某些魔法大學，為了賺取學費，拼命擴招學生，學習魔法或者其他聽起來很了不起的技能。數年之後，學校錢是賺足了，也製造出大量的畢業生。但是那些畢業生卻驚恐地發現，他們學的是傳說中的東方“屠龍之術”，看上去、似模似樣，其實一點用處都沒有，靠學校裏邊學到的東西，並不能在社會上的找到工作。於是學生們憤怒了，不但靜坐示威，而且還圍攻大法師之塔……不能往下想了，反正，某大陸的歷史，就這樣翻開了動蕩的一頁。

　　如果在高度發達的泛魔法的世界中，所有的職業都需要一定的魔法等級才有資格擔任的話，那麼這個世界，必定存在著職稱、認證和職業培訓。職稱的話可以有助理魔法師、魔法師、高級魔法師、魔法院士和神術院士等等，每年晉陞職稱的時候，魔法學院和各部門，大概都要嚴陣以待，以防止評不上職稱的落選者對評審人員發動自殺式攻擊——在魔法世界中，不需要購買炸藥就可以做到這一點了，實在是比較恐怖……而街頭上大概也有無業遊民在兜售MCSE（Magic Casting System Expert）之類的等證書……

　　最後不得不說的是，在幻想世界中，就業問題可能並不存在……很多的網路小說中，相當奇怪的一點就是，雖然在學院中大量地培養魔法師，但是在社會上卻沒能看到多少魔法的使用。每年成千上萬的魔法畢業生，都跑到哪去了呢？要是女生還好說，隨便解釋成畢業嫁人後把魔法都忘記完也就罷了，但是男生們呢？……或者是因為全部被徵召到戰場上向敵人扔火球了吧？

看完也不明白在說啥(神裁)

[ 本帖最後由 路人2號 於 12/4/2006 19:50 編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