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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 奧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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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創] 次元之輪-外在的齒輪-王者(1月30日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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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9/8/2010 01:15 PM | 只看該作者
黎明到來,太陽慢慢的從東邊照向大地,帶著濕氣的春風吹過了平原,森林,也吹過了那隻完成特訓後的睡在草地上小鳥。那溫柔的陽光好像要呵護小鳥般,溫暖卻不刺眼。織風則坐在大樹的支叉旁,靜靜的等待著約定的時間。

在空木研究所中,陽光也照進了一間小房間,昨日還躲在桌子下睡覺的火球鼠,現在也已經失去了影蹤,剩下的只是數張新人所拿取的精靈名單。

「他們也會享受這次旅程吧,火球鼠的願望...也將會實現。」

草地上的小鳥抖動了數下,少年則從樹幹上跳下來。看著小鳥剛睡醒的樣子,少年再一次拿起了那塊使用過無數次的石頭,用力扔向那小小的身體,而小鳥剛只是輕輕一躍,石頭就從自己身體下飛過。

「不賴啊,記著這種感覺,這就是你取勝的唯一方法。」

織風露出了那久違的微笑。不再是冰冷的,而是令人感到溫暖的笑容。

而某地一個少年則和已經成為朋友的火球鼠開始了他們的旅程。一個由織風引導他們在一起的旅程。

「一切也是為了實現願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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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無聲的戰場,力量的教導」(上)

「織風你果真準時啊。」

說話的是阿速,城都聯盟的飛行系場館館主,也是一般新手訓練員第一個挑戰的館主。而一般作為第一個被挑戰的人,禮貌儀容上也十分講究,除了給對手一個時尚的感覺外,還要為其他館主建立一個親切的形象。可惜一直以來,城都的各館主因為私人的理由或各自的性格令城都地區的場館成為奇特的聯盟地區第二名。這也是一直以來城都地區聯賽人數過少而令石英聯盟須要包辦賽事的主要原因。

「嗯,雖然我並沒有任何異議,不過──」

織風的視線移向阿速後方,一個光頭的男人正被多條藤鞭綁緊,那大食花已經原原本本地流露出貪吃的表情。

「你認為你沒有問題嗎。」

「沒有問題。」

阿速目光堅定地回答,這是令背後的人意想不到的答覆。一直都以為孩子是不中用,一直以為孩子在別人面前也是畏首畏尾,那原來是自己的錯覺嗎,是因為自己才是這樣?

「我要讓我父親看清楚我的實力,我也要讓父親看清楚,不是所有新手訓練員都是他口中的廢物,一個館主有的尊嚴和對手有的熱誠,要讓他在這次對戰中看見和理解!!」

看著阿速的眼神,織風也報以認真的態度。眼睛看著身邊的小鳥,即使在沒有對話,牠也明白了織風的意思。

(認真地對待對手,因為這是認真的對手擁有的自尊啊。)

「那麼準備開始吧,小花瓶,痳煩你打開天幕!」

大食花從口中射出了一粒種子,準確地擊中了遠處的開關,隨之如來的是隆隆的機器聲在響亮著。本來陰暗的場地也像是被這嘈吵的聲音給叫醒,陽光從對戰中心照射進來,變得光亮分明。

阿速也擺好了架勢,手中已經亮起那紅色的精靈球。

「歡迎來到城都聯盟第一道館,天空的戰場!對戰方式是一對一進行。雙方只可以使用兩隻小精靈進行比試,只有挑戰者可以換精靈。這規則你明白了吧?」

「了解。」

阿速舉起精靈球,示意要開始對戰。

「對戰開始!出來吧波波!」

從那紅色的精靈球出來的是和織風的小鳥同一樣子的小精靈。兩隻小鳥在充滿陽光的對戰區域下站著,沒有一絲多剩的動作,雙方都專注看緊對方的舉動,是那種對戰過無數次才會有的神情。這也是令阿速驚訝的地方。

(想不到昨日才捕獲來的精靈竟會有如此實力...)

「波波,飛翔!」

接下命令後,小鳥已經飛往高空,而織風的小鳥卻沒有任何動作,只是緊緊的看著對手的移動。

「怎麼,不下命令嗎?織風。」

阿速那條問題只換來無聲的回答。本來想說對方是不是對這場對戰沒有尊重的意思,但話未說出口,就已經看得出,答案就是那認真的眼神。這行為令阿速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既然這是你的戰鬥方式,即使我不同意也不可強阻你。不過,我相信,你這樣子是沒有勝算的!」

在高空的小鳥在毫無預警下衝向地上,在「拍」的一聲響起後,小鳥再一次停留在半空中。地上留下的是數條羽毛,對手卻是老樣子的站在場地上。

「我的戰鬥方式只是教導牠們如何在空中飛翔和攻擊時機,雖然實際的戰鬥是牠們自己決定,但是,在空中翱翔的飛鳥,自由是牠們的象徵,而且聲音...」

阿速此時作了個手勢,空中的影子再一次衝向地面,羽毛再一次在地上掉下,像是在恥笑著不語的織風,但少年還是沒有動搖,只是見証著這場戰鬥般。

「聲音在這個高度是很難傳遞給小精靈,所以這個戰場有如無聲的戰場般。一般新手都會慌亂起來...你應該不會吧?」

在空中的小鳥的不斷攻擊下,羽毛已經散落在一地。但細心一看,地上的小鳥卻沒有一點嚴重的傷痕,反觀自己的小精靈卻出現疲態。

「怎麼...一直都避過了?」

織風此時微笑了起來,像在讚許著地上的精靈。打從第一擊攻擊開始後,羽毛散落的原因是──

「羽毛舞。」

一直不語的識風說起話來,像是要解答那個沒有問出來的問題。

「散落在地上的羽毛只是晃子*,是用來欺騙波波不斷攻擊,消耗牠的體力,而實際上多次攻擊也避開了。」

(不錯,一直飛在半空是會令精靈消耗體力...但對方...!)

一直待在地上的波波已經給予了答案。可惜太遲了,已經疲倦起來的波波在速度上和體力上都已經失利,在一秒後一隻小鳥已經被撞牆壁上,失去戰鬥力。

這是阿速不想看見的錯誤,竟被對方欺騙了。接著一隻手掩著自己那興奮的臉,但最終其笑聲還是禁捺不住,響遍整個道館。外人看見的話還道這館主瘋了,只有其父親明白這孩子的心情。不錯,大多數新手訓練員也是最先挑戰這道館,因此論經驗,力量都有如初生之犢,能取勝者也大多是恃著*自己較多精靈而勝。在阿速眼中那些戰鬥根本不夠痛快。

難得挑戰者精靈的實力如此高強,眼前的館主不禁高興得笑了出來。

阿速亮起了另一個精靈球,從那兒出來的是一隻粉紅毛髮的小鳥,名叫比比鳥的小精靈。

「那麼我要再從新估計一下你小精靈的實力了。雲霞!飛天!」

比比鳥飛得比剛才的波波更高,在正午的烈日下,在地上的小鳥剛抬起頭就被陽光刺痛雙眼。剛才可以迴避的招式現在卻因為看不見而被命中,轉眼間,波波身上明顯的多了不少傷痕。

(你會怎樣應付啊,織風?)

織風那微笑一直沒有改變,像是已經穩操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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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7/1/2011 05:59 PM | 只看該作者
第四話(下)

和兩日前的情景一樣,一股龍捲風再次在寺院內刮起,僧人和大量的喇叭芽和口呆花全都被吹到寺院的各個角落。不同的是,這戰果全是由一隻比比鳥所造出來的。從這種吵鬧聲中,老僧人已經知道,「他」已經來到了。

「施主果然是信守誠諾的人。」

第四章「無聲的戰場,力量的教導」(下)

傷痕累累的藍鱷在大食花面前仍苦苦的支撐著。不斷的喘氣聲有如告訴對手自己已經到達極限般。

一直默不作聲的織風只是看著眼前發狂的精靈,在無意識下發出了嗤的笑聲,這是連織風自己也想不到。

藍鱷憤怒的回頭,遠方的藤鞭就再一次擊中目標。

「你自己其實很清楚吧。」

紅髮少年終於開了口,但藍鱷卻不再回頭。

「你──為何要得到力量。」

藍鱷頓了頓,無數的刀葉從前方飛來,這一次藍鱷沒有再硬生生的接下攻擊,而是利用尾巴和腳的彈跳力避過了攻擊。但刀葉的去勢沒有停下來,直撲織風眼前。

一眾從後觀戰的弟子都驚叫一聲,下一個拍子就被強勁的風聲所取代。一道由風所織成的屏障把所有刀葉都擊落。

在巴烈落地後回頭望的瞬間,織風微笑起來:

「得到力量的人不止是你一個。」

織風身旁,是擁有金黃色毛髮,目光極為堅定的大比鳥──翔。

看見大比鳥的主持出現了略有驚訝的神色,不過也很快回到戰鬥時的情緒。但內心也不禁想:昨日才進化的比比鳥,今天就進化成大比鳥這個速度也太快吧?

刀葉的攻勢沒有停下,巴烈不停的迴避,而多餘的刀葉也是被翔所造成的風牆擋去。

「你想逃避嗎?巴烈。」

在這番說話的挑釁後,怒氣沖沖的巴烈再一次接下大食花的攻擊,而且把本來打不中的攻擊都接下來。

織風沒有再說話,只是張開限眼睛看著巴烈慢慢的倒下。

「你要記起啊,你要得到力量的原因。」

在藍鱷失去意識前,一道紅光出現,收回巴烈已經在主持的預計內。

黃金羽毛慢慢的的走向前,取代了藍鱷的位置,身後的主人把巴烈安放在他看得見整個戰鬥的地方。言語並不能解釋到的力量,只有用自己的感覺才會明白。

「翔,感謝你。」

大比鳥並沒有回應,只是望向無力反抗的巴烈點一下頭。本應氣上心頭但渾身無力,巴烈可以做得事情就只是用雙眼去看。

「那麼戰鬥繼續吧。」

狂風再一次在塔內捲起來,無數的綠葉也順著氣流飛舞,直至戰鬥完結前也未曾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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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可以進來嗎?」

一位年輕的弟子輕輕的問房中的老人,看老人的樣子還回味著剛才的戰鬥。

老人輕點了頭,弟子便小心翼翼的進房了,那是因為大量珍貴的文卷都收納在此房間,必須小心處理。

在幽香的煙氣下,弟子問了一個問題:

「主持,不要怪我問這個問題...你被打敗後...我還是不明白你要我們參透的道理是甚麼...那個,力量的來源。」

主持笑而不語,只是揮了揮手,就像已經告訴弟子慢慢就會明白。

弟子撲了個空,只好跟老人道歉後離開房間。

「若果我勝出你會悟出那個道理嗎?」

在弟子準備踏出房間時,老人張開了眼的問

「我不知道。」

年輕人呆了一呆,然後這樣回答。

主持只是搖搖頭,用那慈祥的目光望向那弟子。

「將來你就會明白,現在的你還年輕,還有很多時間,當你的人生擁有著更多的經驗時,你會慢慢的參透這個道理。相信『他』也經歷過不少痛苦和快樂的事情才會明白吧。」

接著老人目光漂渺地望向遠方。在弟子離開前,老人說出了最後的忠告:

「不用著急,力量是強大的,當你以為是正路時卻很容易走歪,所以不可以急著理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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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是誰。」

在黃昏的夕陽中,織風拿起了那不知何時插在身上的電話,看那電話的樣式就像是為了織風度身製造般。

「織風?真的接通了?我是空---咇----」

織風收起那電話,發現那剛才也不發現的字條貼在電話後。

(你敢扔走這電話我絕不放過你。姨媽字)

在織風再一次考慮是否不應接受這電話時,一段小鈴聱響起,短信息接收了。

看著那一段信息,織風那無神的表情像閃出了一點光茫。

「找到你了!你這混蛋!」

背後響起了一把年少的聲音。跟織風一樣擁有著紅色頭髮的靈爾從後方衝上前,下一瞬間卻撲了個空,眼前的人竟消失了。

「在哪裡!?快混出來!」

不協調的感覺在身後出現,果然,空中浮著一個人影,在夕陽的照射下完全看不清楚其樣子,看見的只有那發光般紫色的雙瞳。

「現在的你為什麼想尋找那個人,是為了甚麼?」

「少跟我囉嗦!」

靈爾緊握著雙拳,全身因為激動而顫抖著,過去一直就是為了尋找著那人而四處遊歷,那個連名字也不知道的人,打敗自己父親的人。那次戰鬥後被織風說出自己名字的一瞬間,他記起來了。最後最強的王牌,代號為「力量」的完成品,也就是眼前的這個人。

父親被那人打敗後,「力量」也隨之而消失。但現在再出現在眼前的「力量」,必定和那人有著甚麼關係,所以對靈爾來說,是絕對不可以放走眼前這個人的原因。

不過織風只是搖搖頭,說出無可否認的事實:

「現在的你是沒法子前往『他』的修行地,那個一個白色的世界。」

「白色的世界...?」

「當你的心和拍擋可以連成一線時,即使我不說你也自然會找到你的目標。所以,不用再找我了。」

「白色的世...你...別走!」

夕陽下兩個影子快速地移動,距離卻愈來愈遠。最後,追逐著影子的人停下來,望向那無法到達的世界--白銀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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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哭就哭吧,別忍啊,一會先便是戰鬥了。」
織風在悲哀的歌聲下說道。

「清楚理解自己的心吧!」
一個巨大身軀壓著藍鱷,那赤紅色的眼神對著眼前的人類怒吼。

「你的族群是愛你的,即使你做錯也捨不得你走。」
手上那紅色的精靈球反映著他們的影子。

下一話:
「力量的理解者。失控者。引導者。」
他們會明白自己的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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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樓主| 發表於 2/11/2011 11:07 PM | 只看該作者
本帖最後由 奧得 於 2/11/2011 11:08 PM 編輯

「這個世界是...?」
面對著一無所知的景物,織風沒法子弄清楚是甚麼。
廣闊的平地上生長著水晶般的石頭,沒有太陽卻無比的光亮。
自己究竟是如何來到這個世界,不知道。
背後輕輕的腳部聲吸引了織風的注意,那是一個人外型的黑影,但卻甚麼也看不清楚。
那人影發出了聲音,令人懷念的聲音,自己的聲音:
「我快可以回來了,拿回我的--」
「--身體。」
!!
眼前的是黑藍的夜空,那圓圓的月光高掛在上空,剛才的是夢?
很真實,而且確是向那個方向發展。
織風望向手中的精靈球,翔已經回到他的地方,因為他的願望已經實現了。
也就是說,只要朝向這個方向發展的話,所失去的會回來吧。
織風雙手緊握著精靈球,像是在深深地禱告般。
流星在天邊劃過,造出一條很長的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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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力量,失控者,引導者,理解者」

太陽高掛在上空,烈日當空的情況下織風沒有絲毫猶豫的放出了巴烈暴曬。在他強烈的投訴後織風只是拋下一句:
「這是修練,你要學會忍耐才行。」
接著用自己的步伐行走,並沒有理會在後面極度煩躁的精靈。
由於實力上絕不可能傷害到主人一根頭髮,而且是自己開始時跟織風定下了誠諾,也只有織風才能實現到自己的願望,最後只好硬著頭皮壓著怒氣的跟隨著織風。
巴烈一肚子氣的另一個原因是織風那目無表情的樣子,自從翔離開後一直是那空無般的樣子。
那不就是說那隻大比鳥比自己更要好嗎?
可惡啊,力量究竟是甚麼,怎樣才能發出真正的力量!?巴烈這樣賭氣的想著。
「到了,巴烈。」
眼前的是著名的洞穴--「互連洞」。
這洞穴會這樣出名是由於沒有其他方法前往另一個道館所在的檜皮鎮,所以這唯一的道路成為了地標之一。
先踏進這洞穴的是渾身是汗的巴烈,在洞穴中強烈的冷氣安撫了他那煩躁的心靈,舒服的露出笑容。
織風沒有說甚麼,只是把眼前極度煩厭的波音蝠一隻又一隻用手彈開,不一會背後已經有一堆倒下的精靈。
「巴烈...」
織風雙手按止著藍鱷的嘴巴,那個在洞中不斷迴盪的噪音終於停止下來。
「即使你現在很高興,但也不要影響其他精靈啊。特別是那些對聲音敏感的精靈啊,我不想再受到打擾了。」
在這段訓話時間中,織風再一次用頭撞倒了不少精靈。
「好吧,教訓時間完結。」
織風輕輕地放開了那大力掙扎的藍鱷,指向出口另一邊的方向,一個水塘的盡頭。
「那兒有精靈在呼喚。」
說罷,紅髮少年在水面上浮過去--踏著巴烈的雙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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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真的很少新人會知道這裡會有通路住下走呢。」
發言的是剛認識的大叔,在織風剛踏上了陸地時他便很有氣勢的向前挑戰,結果滿腔怒火的巴烈找到了出氣袋。現在的巴烈非常舒暢的跟在後面。
「嗯,像我這樣的新人會知道也很奇怪吧。」
織風沒有思考地回覆。
「近這個星期波音蝠群行為變得非常異常啊,難道是因為背背龍這個族群回來有關嗎?」
為了避免談及戰敗給新人的話題,大叔提起了近這日這洞穴中精靈習性的變化。
「就像是波音蝠和大口蝠好像已經沒有停留在洞穴最低層,而且變得更具攻擊性,小拳石和大岩蛇也只在上層行動,看樣子都是因為背背龍吧。」
「種種跡象也歸究於背背龍族群的話也實在太奇怪了。」
織風潑了一度冷水,大叔也沒了勁。這時已經跳過好岩石級,來到最低的一層。
最低層比上層不同的有數個廣大的湖泊,濕氣和溫度也明顯的比上層高和寒冷,旁邊的那個無名大叔已經在打顫。
「哇,這裡還真寒冷。」
「你的脂肪是擺設嗎?」
少年上下打量著大叔的身材,對方即時感到非常監介。
這也是對的,這個紅髮少年衣著單薄還未說甚麼,自己就已經說寒了,怎樣也說不過吧?
但...有沒有方法擺脫這個局面吧...大叔內心合十的祈求著。
「好像有甚麼人來了。」織風指著右手面的一條小路。
上天像即時回應大叔的訴求般,一對穿著紅衣的少年從前方奔跑過來,而且空氣中飄盪著一股血腥味道。
「發生了甚麼事啊?」
大叔著急的問,但氣也未喘定的二人怎麼回答呢?隨著洞內喘氣聲配上遠方的怪異感覺,時間也好像慢起來。
沉重的聲音終於響起:
「有背背龍...暴走起來了!」
「是一整個族群嗎?」
大叔從登山用的背包拿出急救藥水為兩人塗上,不忘詢問詳細情況。
「不,是一隻背背龍先跟同族打起架來...」
二人開始說出事情發展經過,就像是可怕的回憶般,聲音在空氣震抖著,少女也禁不住哭起核。
「直至滅亡之歌在山洞中響起來,我們便慌忙逃走...」
「真可憐啊。」
大叔說著,把急救用品都收好後便自言自語:
「看來今天是沒法子去認証背背龍的問題,太危險了。對了,其實你來的目的是...?」
大叔向後一望,甚麼人也沒有。
「剛才的小子呢?」
「我們來到時只有你一個啊。有其他人嗎?」
「糟糕了,難不成四處亂走嗎?」
「大叔你不用理我們,我們休息一會就可以了。」
看著大叔為難的樣子,二人忍痛說著,但又如何逃過人生經驗較多大人的雙眼呢。
「不,他應該回去了。等我帶你們離開這兒吧。」
(希望是真的回去就好了。)
大叔扶著兩人時,不忘回望有沒有織風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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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了。」
織風指著發出血腥味的地方,從有人來開始他便向左手面方向走去。途中沒有任何生物的跡象,就像全部消失般,巴烈卻因此沒法子戰鬥而感到苦悶。
「這不是很好嗎,巴烈。」
織風展出常見的冰冷微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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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你浪費PP值啊,跟那隻精靈戰鬥時可會是持久戰,用盡我百多個精靈球也可能收服不了啊。」
別在這兒說遊戲才會出現的內容可以嗎,織風君。
那麼重設吧。
「這樣太好了,巴烈。不用浪費我那些精靈噴霧,成二百五十元一個真的很貴。」
織風你砍掉重練吧。
[url=]\\\\\\\\\\\\\\\\\\\\\\\\\\\\\\\\\\\\\\[/url]
「這樣你就不用浪費力氣了,一會兒的戰鬥可是很激烈啊。」
巴烈嘖了一聲,就像小孩子對像知道甚麼卻守口如瓶的大人作出的反應般。
眼前聚居著很多藍色的大型生物,其柔和的聲線讓人可以在哀傷中找到安慰,也讓各種精靈可以舒服地安睡,那就是名為背背龍的生物。
可是...現在他們的感覺卻有點異樣。
聲音尖而悲哀,就像內心受到傷害而發出的悲嗚,讓人聽了有一種想哭的感覺。
而且,這並不是一隻背背龍所發出,而是一整群的合唱。
織風回頭看一看巴烈,看他把淚水忍著的紅紅的眼圈嘆了一口氣。
「我真的不明白啊。看樣子我所失去的東西實在太過巨大了。
「想哭就哭出來吧,把那想見父母的心情發洩出來。接著一會兒就是戰鬥,沒空讓你悲哀啊。」
巴烈把頭扭轉另一個方向,織風也只是向背背龍群走去。
一開始是一隻背背龍發出警戒的聲音,接著那悲嗚的音樂會便停下來,就像看著指揮家般望向織風,發出警告的叫聲。
織風沒有說甚麼,他從袋子中拿出一支帶有精靈球樣式的笛子,吹起來。
『沒法子用言語表達自己的話就用音樂吧,即使失去情感的你也可以奏出屬於自己善良的靈魂樂曲,這支笛子就送了你啊。』
這是過去拯救了自己的人所教導的其中一件事。
笛聲就像小孩睡在母親的懷抱中般溫柔,並沒有任何私心。
背背龍們的戒心在笛音的呵護下減退了不少。有些還擺出了友善的姿態靠近織風。
「我是來,」
織風收起了笛子,面對背背龍群說話。
「實現你們的願望。」
悲鳴聲突然從這群藍色的生物後傳來,緊接著的是憤怒的咆哮聲,混著一下巨大的水炮射向織風眼前。
紅色的頭髮在空中一揚,剛才的水炮擊中的只是一塊無人的土地。
傾聽著背背龍們的叫聲,織風站在較高的地台上像回應般說道:
「明白了,力量的失控者。引導他這就是你們的願望。」
織風轉向巴烈的方向微笑起來,那藍色的生物呆了一呆,不知給予甚麼反應。
「近日真多你這類型的精靈呢,巴烈。要應戰喔。」
毫無先兆的攻擊再次向織風射去,接著就是「拍」的一聲,水與水互相衝突,水花四濺。
巴烈收回噴水動作的硬直,準備迎戰對手。
和其他背背龍不同,那是一對發出紅色光芒的眼睛,瞳孔因為極度興奮而收縮。一股勁兒的把身邊的同伴撞開,就像身旁甚麼也沒有似的,眼中只有巴烈這個對手。
背背龍們也識趣的遠離這個戰鬥區域,只在遠方觀看這場戰鬥。
戰鬥的序幕就是從洞水滴下來的聲音開始。
水炮不斷從在眾人眼中飛過,但像是故意打不中對手般,只是擦過身邊。背背龍的身型雖然龐大但卻巧妙的潛進水中避過,藍鱷則利用地型的優勢用岩石擋住了攻勢。
在經過了數分鐘的攻防戰,巴烈的水炮終於命中背背龍,但背背龍卻完全不以為意的露出了笑容。
「甚麼?」
這時巴烈才發現水系招式對背背龍無效。
「為甚麼不早點告訴我!?」
巴烈就像投訴般向織風叫了幾聲。而織風只是搖一搖頭,示意他不會插手這場戰鬥。
此時背背龍從水中跳出來,一整個身子要壓在藍鱷身上。藍鱷奮身一撲,好險,勉強避開了這一下千斤頂。
但接著的戰鬥要如何做?
自己的水系招式無效,反觀對方可以用招式的衝擊力對自己做成傷害。冰之拳看似對眼前的這傢伙肉質做不成甚麼傷害...真可恨,在這個時間竟沒甚麼招式可以用...
藍鱷再一次避開了數次水炮攻擊,背背龍看見沒有成效就停止了攻勢,而不斷在水上遊走挑釁。
這舉動令在站在陸地上的巴烈很氣,無奈還未沒有方法對付。
回頭看看織風,他一手把玩著撿起來的石子,然後用力的拋向高處,洞頂的石柱便掉下來了,如果有人被打中一定很痛的說。
難不成...!!
藍鱷再一次向背背龍射出兩發水炮,背背龍不躲不避,但只有一發跟背背龍刷身而過,另一發完完全全打歪了,這舉動引來對方的爆笑,結果「卡」的一聲從上方傳來,背背龍自然的向上望,接著「啪」的一聲,石塊重重的擊中背背龍的面。
這次爆笑的是藍鱷。他雙手用力的拍打地面,肚子抽搐著,笑得眼淚水也掉出來。
在旁的背背龍也忍不住側著頭,暗笑起來。只有織風冷冷的看著動起怒來的背背龍。
「力量開始湧現了。」
一聲狂吼,那對發紅的眼睛在水面上衝來,那淺藍色的皮膚變得黑紫,黃色的部分變得暗紅,活像戰車一般無視不斷掉下來的石塊,只是向藍鱷的方向衝去。
完全始料不及,巴烈就被這戰車所撞至半空中,下一瞬間被水炮擊落地面。
倒在地上的巴烈趕快地回復姿勢,此時織風就站在藍鱷的旁邊。
「你感覺到力量的分別嗎?巴烈。」
藍鱷不知如何回答,此時發狂的野獸並沒有停下攻擊,一道光線在織風身邊略過,後面的岩石立即結起了冰。
「你和小花瓶戰鬥時,翔的戰鬥中感受過的力量和
「你現在感受到的力量有甚麼分別呢?」
巴烈的眼睛顫動著,那次戰鬥大食花的攻擊強大而不可侵犯,大比鳥的力量則是像保護某東西而存在。相比起眼前的對手,力量就只是力量,像甚麼也不是的,只是一部強大但無意義的存在。
比較起來,力量強大但卻一點也不不強的感覺。這也是自己為何可以這樣快回復戰鬥狀態的原因。
「這跟直到現在的你很像吧?巴烈。」
藍鱷呆了一呆,一個肥大的身軀就直接在高空壓在其身上,巴烈就此消失。
「你要想清楚,巴烈!力量對你來說有甚麼存在的意義。你!為何要得到力量!」
野獸隨即向織風怒吼,接著口中集結起光茫。但織風只是拿起了一顆的精靈球,並沒有要閃避的意思。
「開始嘗試理解力量了。」
織風笑了起來,再一次感到這種奇怪的溫暖感。
野獸抖了抖身體,四肢離地,口中的光因驚訝而消失,細小的藍色身體在他的身下出現。接著巨大的身體被拋出,重重的撞向山洞邊,此舉動令不少觀戰的背背龍意想不到。
微弱的歌聲在洞中響起,那是可怕,絕望的歌聲。在此歌聲下,所有人也感到不適。
巴烈趕緊的握著雙拳撞向倒在地上的對手,在這一下重擊後,歌聲中斷,失去戰鬥能力的背背龍被收入紅色的精靈球當中,即使奮力反抗,但球只搖了三次便不動了。巴烈則失去氣力般坐在地上,這就是傻氣力的副作用。
戰鬥這樣就完結。
在精靈球旁邊很快的便聚集起背背龍,不讓任何東西走近,並不斷的呼叫起來。
織風站在背背龍面前,再一次吹起溫柔的曲子。
「我會遵守承諾,讓他清楚的理解自己,引導他明白自己的力量。」
織風說完後,一隻年老的背背龍用口撿起了精靈球,雖然不少背背龍都向牠鳴叫,但最後都放在織風手中,背背龍群接著一起唱起歌來。
歌聲溫柔,像淨化靈魂的歌聲。
「你說你在族群中多麼受保護呢,即使你做了不少錯事,但族人還是捨不得你走。」
織風對著精靈球說話,坐在身邊的藍鱷啍了一聲。
「巴烈,你這次沒有因為得到力量而失控,進步了。」
巴烈側起頭,不讓人看見那把因為得到讚許而紅起來的臉。
「你要找清楚你心中所渴求的是甚麼,引發未來的鎖匙才會出現啊。」
=======================================================================
「請幫幫我們吧。」
「我答應過她的事,一定要辦到呢。」
無視眼前村民的請求,離開了這個小鎮。
「你是誰?」
「我是誰並不重要,但那城市,卻因沒有你的存在而亂作一團。」
在黑暗的森林中,少年的指斥。
「你為何要戰鬥。」
對方沒有回答,鋒利的刀刃就被夾在兩指中間。
第六話
「變得更強,和強者戰鬥,就是我的願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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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11/2011 11:19 PM | 只看該作者
洞外那本應陽光照耀的世界變得陰暗。月亮雖掛在半空中,但雲不時俏皮的跟月亮玩耍,把月光遮蔽起來。

把那一個城鎮變得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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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你們幫幫這小鎮吧,只有身為訓練員的你們可以做到了。」

一班村民呆在精靈中心門外苦苦的等候,不過所有路過的精靈訓練員不是怕生事迴避的,就是沒當作一回事。

「怎麼會沒有人幫助我們。。。不是說精靈訓練員是熱血有幹勁的嗎!?」

一位老人家說著,其他人也點頭附和。

「現在新一代的精靈訓練員哪有十年前的一代有骨氣?」

說話的老伯非常氣憤,他不斷揮動那結實的雙臂,就像可以把人打飛般。

「爺爺的腳傷痊癒了嗎?」

一把稚氣的聲音從底下發出,揮動雙臂的老伯頓了一頓,這才發現用作輔助身體的拐杖掉到地上。
小孩子急忙的扶了一扶身邊失去平衡的爺爺,咧嘴笑起來。

老伯拍一拍小孩子的頭,這時一支拐杖伸向老伯眼前。

「這是你的吧?」

在村民面前的正是織風。

把背背龍收服後,離開「互連洞」時天色已經漆黑一片。依靠著不遠發出的光源,織風到達這個小鎮。

把拐杖交還的織風正欲離開,但村民卻把他團團圍住。

「你們想做甚麼?」

面對村民那突如其來的行動織風也不禁頓了一頓。

「你是精靈訓練員吧?請幫一幫這個小鎮!請救助小呆獸吧!」

「發生了甚麼事?我一定會幫助你們的!」

「是這樣的--」

村民一直期待著這樣的對答,現在只欠當時人開口。

「抱歉呢,這次我不能答應--」

「太好了,你願意幫--甚麼!?」

本來準備把預定的台詞說出的村民萬萬想不到他會這樣回答,落寞的表情盡浮現在村民臉上。

「為什麼。。。哥哥不願意幫助我們?」

驕小的聲音伴著那淚汪汪的眼神,拉扯著織風的褲腳。

對一般人而言這絕對是強大的攻擊,大多數人也會即時答應對方要求,那怕是超出自己能力範圍的事。

然而這招對眼前的大哥哥卻不怎麼有效,或許,完全沒有效才對。

「對不起呢,我答應過朋友不可以插手這件事,而且找這個城鎮的館主不就可以解決問題嗎。」

「哼,不幫我們就算了!大哥哥是壞人來!!」

小孩子用力的踢了織風一腳,接著飛快的躲到村民的背後,再作一個鬼臉。

織風並沒有在意那一腳,也沒在意那一臉不爽的小孩。只是等待著村民們的回答。

「那是因為--那兒。」

傷了腳的老爺爺指向那漆黑不見的森林說道,其他人也點頭附和。

隨著指頭伸向的那個方向,風從森林吹來,吹著眾人不安的臉。

織風撥一下那吹散了的紅色頭髮,散亂的髮型一下子回到正常。

「這種風...帶著精靈的呼叫聲。」

「甚麼?」

村民無法理解織風的自言自語,只見眼前的少年指示著背後的精靈四處採下周邊的野草,又在附近會拾起一個藍色橘子,不知他準備做甚麼。

樹上的貓頭夜鷹呵呵叫了幾聲,織風拿著帶點藍色甜味的藥草來到撐著拐杖的老伯面前。

「你想做甚--好痛!」

「沒甚麼,很快就成了。」

眼前的少年二話不說的在老伯腳跟位置塗上綠藍色的葉汁,接著用電光石火的速度用草藤和一大片葉子當成紗布般綁在老伯的紅腫位置上。

一切來得太快和太突然,無人能給予反應。

「明天應該沒事了。」

沒理會眾人那呆若木雞的表情留下這一句話,少年踏向那漆黑的森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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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光在黑暗裡閃爍,發出了錚錚的聲音,隨著時間過的愈久,其中一方的喘氣聲也漸頻,最後「噗」的一聲標誌著這位劍士失足倒地,敗北。

對手並沒有給予致命一擊,他放下對戰架勢,展開那半透明的雙翼,飛到天空,在夜空中劃過一條銀線,再一次消失在這森林中,留下了他的對手:紫髮的少年和他的拍檔在原地。

而那位紫髮少年,正是檜皮鎮館主:亞筆。

「你沒事吧?」

亞筆慢慢扶起自己的拍檔,拿出了止痛劑噴灑在受傷的部位。

「沒想到他那樣強。。。強得令人害怕。」

回想起剛才的戰鬥,他能下達的指令就只有迴避,然而對方的動作實在太快,不,正確一點來說應該是太順暢,那種完全清楚自己攻擊方向和走位的戰鬥方法,往往能給予反擊的指令前就已被攻擊,所以攻擊那方面大多須要由拍檔自己所判定,這也是最惡劣的狀況。

一聲長嘆,亞筆把身旁的拍檔收回精靈球當中。

「你已盡力了,飛天螳螂,不過只要我手中還有精靈,我也不會放棄,一至把對方擊敗為至。」

「可惜你已經沒有這個機會了。」

冰冷的聲音不知在哪兒亮起。亞筆反射性回頭一看,有兩個黑影在遠處的朝著他走來,即時森林最暗,手中的燈光也清楚地照亮了眼前的紅色字母:「R」字樣。

亞筆二話不說拿起了精靈球,卻在扔出前停止了動作。這舉動令對方其中一人笑起來。

對啊,我們可是拿著會噴火的器械,亂動的話我們就會開火。就是這個意思。

這個森林為何如此漆黑?這正是樹木過於荿密所致,若果出現了大火,那個情形可想而知的嚴重。

「你應該知要怎樣做吧,館主。」

「想不到你們這樣卑鄙,果然是火箭兵團的風格。」

亞筆邊說邊放下身上的精靈球在地上,一隻地獄犬從不可思議的位置出現,優遊自在的步行完全說不上緊張。

但當牠經過放在地上精靈球時,紅色的小球在下一瞬間消失,那隻黑狗也突然消失在燈光中。

回過神來,精靈球已落入後方黑衣人的手上。

儘快想出對策!

眼見對方已一步一步迫來,亞筆腦中思考了多種作戰。

不錯,我的手中還有一道王牌!

右手不自覺的用力抓緊胸前的扭扣,就這樣實行吧!

「你們的目的是甚麼。。。」

從口中說出這一句說話,前方的黑衣人終於忍不住笑起來,看他笑的姿勢就了解到他是忍受了這種痛苦有多久。

「我。。。你知道我等了這句話多久嗎!」

「嗯?」

「要是我不說又如何了?」

「。。。」

完全不明白眼前的這個人在想甚麼,不過我目的就只是「那個」和等待!!

亞筆胸前緊握著的右手放了下來,緩緩的說出自己的看法。

「你們主要目的應該不是我吧,我既沒有甚麼利用價值,也沒有甚麼值錢的東西。你們來的是為了。。。拖延時間吧?」

黑衣人閃過佩服的眼神,還真的敏銳呢。

「檜皮鎮發生了甚麼事!」

對方輕輕的吹起口哨,就像暴風雨的前夕般平靜。

「既然你這樣問我也這樣答你吧,反正你在我們掌握之中,我們的目的是。。。」

看著這個明明很想答卻又忍著耍孩子脾氣的黑衣人,真有上前宰了他的衝動。。。

「尾獸捕獲作戰。」

「。。。啥?」

「聽不明白嗎?『尾獸捕獲作戰』。」

「。。。。。。」

「。。。。。。」

經過有如1小時般的長默,亞筆望向另一個黑衣人,但他卻即時別過頭去,完全迴避眼神接觸,就像「我完全不認識這人」,「我和他完全沒關係」的意思。

「。。。那個作戰是甚麼樣子的。。。」

亞筆無力地問著,反正已經超越了自己常識的理解,而且對方說著遊戲和漫畫中才出現的「尾獸」,可想而知不是對方腦子有問題就是某種暗號,自己沒有足夠資料根本解讀不了。

「呵呵,你看看這東西吧。」

一條粉紅色帶著白色未端的虫子在亞筆眼前蠕動,完全不清楚這是甚麼精靈或生物的樣子。

接著火焰從火槍嘴中噴出,並沒有預期中的大規模,看來早就調較成煮食用程度,而後方的黑衣人好像頗不滿的樣子。

這是。。。?

火鎗對準了不知明生物,慢慢的把虫子烤起來。

空氣中瀰漫著令人唾延欲滴的香氣,亞筆已經知道「尾獸」的解釋。

小呆獸的尾巴,傳說中的美食,有著砍完也會不斷再生的強勁生命力,曾經有著斷掉的尾巴再生回一隻小呆獸的都市傳說。

另外味道方面屬於有著夢幻一般評價,為防過度採集,因此納入受管制食物當中,不用想價錢也是天價級,當然也有黑市的市場吧。

一個剛重建的地下組織,天價的美食,黑市的需求。

他們的目的很明顯--

「資金。你們現在是收集資金嗎!?」

「不錯,這是我們的目的之一,而另一個目的--」

另一個!?亞筆吃了一驚。

「夠了。」

一直也沒有說話的黑衣人終於開口,其平穩但無情的聲音即時制止了同伴的說話。

「我們沒必要透露情報給一個毫無關係的人,別忘記掉我們的任務。」

明顯的一聲「咄」,情報就此終斷。

「別跟我開玩笑!」

亞筆用力的把手一揮,其要阻止對方的動作清楚表達了自己的意思,周圍的草木更像被聲音震懾而輕擺。

「各道場館主是不可能讓你們這些地下組織亂來!」

兩名黑衣人「嘿」的笑了幾聲,嘲笑像眼前糊塗的館主。

「對啊,如果在光明中行動就必定受阻礙。。。所以我們一直都在黑暗中行動。。。」

「你不明白嗎?就像這事件,身為館主的你不是甚麼也不知道嗎?我們其他組員很早便行動了。」

「我想我們不需要說太多了,束手就擒吧。」

拿著噴火機器的人拿出了繩索,一步一步的進迫。

是現在!

銀光一閃,連接著燃料和機器的管道斷開成兩節,大量燃油不斷噴出,也把拿著機器的人吃了一驚。

「甚麼事!?」

黑衣人說出這句話的同時,亞筆已一拳把他打倒在地上,昏倒過去。

「我一直都想揍你這中二病患者了。」

不再理會被打倒的人,亞筆直視眼前神態自若的對手。

對方並沒有表現出恐慌也沒有不知所措,反而冷靜得出奇,就像早已料到會發生反抗般的樣子。

面對這種人,這作為館主的自己也不禁流出冷汗。

黑衣人慢慢把右手移到胸前,擺出一個表示敬意的姿勢。配著可怕的笑容,黑衣人說起話來。

「果然了不起啊,不愧為精靈聯盟所挑選出來的人材。」

黑衣人的後方傳來了打鬥的聲音,雙方都很清楚,這是打鬥的聲音。

「你究竟是誰?」

「既然你問我,我也不好就這樣逃掉不答吧?」

黑衣人嘴角上揚,成為一道深不可測的弧線。

「我的名字是--灰炎。」

聽到這名字後就像被人用力揍了一拳般,亞筆用著「連我老爸也沒打過我」的表情看著眼前的人。

隨著燈光向上移,一把黑色的豎起頭髮配上一條染上鮮紅色的的「天線」。

前石英聯盟亞軍,竟淪落成為火箭兵團的走狗,這個打擊實在不少。

飛天螳螂突然在灰炎身後飛出,撲倒亞筆面前,倒下。

「不愧為王牌精靈,竟可讓我的精靈受傷。」

後面的不再是那隻用著輕鬆模樣的走路的地獄犬,其怒目盯著眼前被打倒的對手,想把牠完全消滅的心情都表露在臉上。

「說真,我還很感謝讓你飛天螳螂受傷的精靈,要不是牠我想牠們現在還在戰鬥,可惜現在已經完了,嘿。」

「可惡。。。」

眼神充滿絕望的同時,地獄犬也按捺不住,衝向倒地的精靈,在毫無預兆的情況下,拍格一聲,配著一聲哀號,一隻角被一把鋒利的刀刃所完美的分割開。

突然站在眾人眼前的是一隻飛天螳螂,那一瞬間還以為亞筆的精靈起死回身。但仔細一看,卻是一隻完全不同感覺的精靈。

就像擊敗無數對手的劍士,孤高與自負,要救回那曾經是自己對手而出場。

也不負出場救人不敗論,灰炎腰中的精靈球還未拿出,一面刀刃已經被貼在頸椎旁,像在示意再不走則有性命危險。

「看來不徹退也不行。」

面露苦笑的他已抱起白昏倒的同伴,在一半身體埋沒在黑暗的一剎那,發出鮮紅光芒的眼睛突然回頭,露出笑容。

「力量還真的會互相吸引啊。。。」

他另一隻手緊抓額頭,就著發現了珍貴寶物般狂笑。

「雖然捕獲不了,但至少找到了,嘿嘿哈哈。。。我看見你了,織風,哈哈哈哈!」

啾的一聲從亞筆後方傳來,物體準確無誤的射向黑影,卻在看上來命中時落空。

「這是我送你的回禮!!」

火焰從黑影中放出,把地上的燃油燃燒起來,波及周圍的樹木。

把樹支投向灰炎的織風從樹上跳下來,亞筆才驚覺後方有人。

「誰?」

「你認為是問這種問題的時候嗎?」

巨大的奶白色平面從空中降落,磅的一聲震起了地面的灰塵,怒吼在響徹了夜空。

這就是背背龍,牠還非常不習慣被封在精靈球中,導致現在脾氣很差。

亞筆立即意識到一般滅火的方法,想制止眼前的怪物。

「不要用水攻!水只會讓燃油擴散加大災情啊!」

「你不是很想讓人見識一下你的『力量』麼?就讓眼前的人看看你的實力吧。」

織風無視亞筆的阻止,挑釁著背背龍。

中計了,背背龍成功被惹火,口中出現了光芒,亞筆心中一句完蛋了的同時,眼前的火海的光芒也同時不見。那放火之人也已經無影無跡了。


「。。。?」

森林的火焰被滅,剩下了漂亮的火焰型狀結晶,不,正確來說,是「冰晶」才對。

「利用冰的溫度來滅火嗎?」

織風沒有回答,背背龍已被收回精靈球中,他走向那早已倒地的精靈,伸出手,才剛接觸,飛天螳螂就感到異樣並站起來做出防禦姿勢。

「飛天螳螂!你沒事了?」

亞筆含著淚水抱著拍檔,在同時另一隻飛天螳螂提起了劍,指向織風。

「我明白了,等多一回吧。」

織風並沒有望向亞筆,只是背向著他說話:

「我是誰也不重要,快點回去你的城鎮,那小鎮已經亂成一團。」

亞筆記起火箭兵團的事,一句「感謝了」便奔跑起來,想回頭看清他的臉時,飛天螳螂和織風已經不見了。

「應該沒事的吧?看起來那飛天螳螂沒有害人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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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為何要戰鬥。」

織風向那擺好攻擊姿勢的飛天螳螂問。

「。。。」

飛攻螳螂並沒有回答,只是等待對方出招。

「我明白了,那好吧。」

織風把巴烈的精靈球扔出來,但飛天螳螂卻擺出了失望的表情,這令藍鱷很不高興。

「你可要看清楚了,巴烈。。。」

話未說完,飛天螳螂已利用高速移動撞飛了藍鱷,狼狽不堪的藍鱷才準備好戰鬥的姿勢。

「這對手可是跟翔同級或時更強啊。」

說起大比鳥的事,藍鱷才理解到這次對手實力的可怕。

翔,明白了「力量」,清楚知道「用法」,雖然未對戰過,但在大食花一戰中已看到了,壓倒性的迫力。

眼前的對手也是這樣吧,了解「力量」,非常有意思。。。

也就是說打敗眼前的對手就代表著「力量」的意義吧!

藍鱷斗志燃燒起來,向那強勁的對手發動攻擊,可惜不出三回合,巴烈眼冒金光的倒下了。

織風對著倒地的藍鱷笑起來,兩指夾著揮向自己的刀刃,看起來飛天螳螂相當不滿的樣子。

「你為何要戰鬥。」

織風再一次問同一條問題,而飛天螳螂則同樣以堅定的眼神望向織風,沒說其他話語。

月亮沉下來,太陽從東面升起,在陽光可以照進這森林的片刻時間,紅色少年眼前的精靈已經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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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話

「變得更強,和強者戰鬥,這就是我的願望。」



「這個契約我就接受了。讓我來實現--你的願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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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應存在這世上的啊。」

「不錯,同樣你們也不應待在這裡。」

第七話

「真實的身份,過去的封印。」


我是為了保護那人而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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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30/1/2012 11:31 PM | 只看該作者
鳳凰,代表豐盛與幸運,在古時深受人類敬仰,為了表示對其尊敬的人,某地的人們建造了讓鳳凰棲息的高塔,而鳳凰也因此不昤在那裡停留,振奮當地人的人心。

那時人類與鳳凰的關係非常友好,很可惜,過於豐盛的生活令人墮落,愈繁盛的背後則愈為黑暗,不喜歡這種瘴氣的鳳凰不願長留。

在時間和次數的減少下,人類也察覺到衪將會消失在自己身邊,感到恐慌的他們害怕滿足的生活快要完結,為了那種永遠和虛無的幸福,人類選擇了最錯誤的決定--捕獲神靈。

那一夜,紫藍色的火熊熊地燃燒著,那代表尊敬的高塔,鳳凰也從此消失,只剩下那破落的殘渣就像在嘲笑人類的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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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話

「真實的身份,過去的封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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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噹-」

雄厚而古老的鐘聲從高塔響起,規律而平穩的伴隨著太陽而慢慢沉下,天空從黃漸漸變成紫,再化為黑色,只有白色的月光和閃亮的繁星在照耀整個夜空,也照射著剛從森林出來的少年。

織風腳步不穩的坎著,腳下的倒影也飄忽不定,他從未曾出現過這種感覺,就像靈魂快要從肉身抽離般,用盡全身的氣力也不能好好控制身體。終於,他在一座廢墟前停下腳步。

「怎麼。。。這種感覺很。。。懷念。。。」

少年背靠著棕色的支柱倒下,看著那明亮的月光,風停止了吹動,大地一下子寂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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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怎麼了?」

看見顆伴的表情,也想確定剛才的異樣是不是錯覺呢。

「剛才照射在這裡的微亮月光消失了。」

一口輕嘆聲,還以為那不久前塔內發生的巨響是甚麼先兆,結果竟然是這樣的答案。

「這不是你想聽的答案嗎?」

對方輕笑著,自己也沒表態,怎麼說也不想發生一些令人不安的事件。

「可惜。」對方止著了笑容,同伴也知道自己想法沒有錯。

「那令人懷念但卻厭惡的兩種氣息的確吹到這裡來。」

「你確定?水君。」

「你不也是感到甚麼才問嗎?雷公。」


為了再三確定情況雷公轉頭望向另一位朋友:炎帝。

「對,我也感到這兩股氣息。」

「既然我們三人都有這種感覺就錯不了。」

與往時一樣,即使是感覺這種不可信的情感只要是三人一致認同就會變得真實無誤。

「那麼,會來的人會是誰呢?」

雷公打趣的問著,每次都是他先發問,水君便回應,接著炎帝才有所表示,在這座燃燒塔倒下後數百年間他們都是如此溝通。

「不知道也不想了解。」水君決斷地說,雖然在黑暗中很難看見炎帝的動作,但眾人也知道他的答案。

「那你們覺得會來是朋友還是--敵人?」雷公眼神變的凌厲,而水君則不耐煩地抬頭看著那不斷掉下塵埃的天花。

「你不覺得自己今天說話太多了嗎?」

水君眼眉挑起,慢慢的走到沒有掉下灰塵的空地,但不管那兒也不斷掉下那令人討厭的白色小粒,便放棄了再移動了。雷公也沒說話,他等待著炎帝的回答。

片刻,炎帝終於開口:「敵人。」

眾人沉默了半分鐘,頃聽著上層發出的聲音。

「所以我才說你今天不是說話太多了嗎?烏鴉嘴!」

藍色身影站起身來,其餘兩人也有所行動。

「沒法子。」雷公以自嘲的語氣說著,「誰叫我出場率少。」

這句有如雷擊般挑動了某人的神經,已站在出入口前的炎帝發出了淡紅色光芒。

「夠了!說出場率會比我低嗎!?」

突然其來的暴走嚇倒了二人,炎帝繼續那不忿的言論:

「水君你有著被喻為水君控的紫袍怪人跟蹤,遊戲封面和電視劇集甚至電影版也有出場!!」

「雷公說自己出場率低,但有沒有想過自己已經在特別篇電視劇出現過,連遊戲封面也有你的特寫!!」

「我呢!?我完全不知道自己在人群面前有出現過的樣子啊!!」

看著瘋起來的炎帝,水君安慰道:「你也有在電影出現--」

「那個只不過是掛著「炎帝」之名的片子罷了!!實際上只不過是一堆『顏文字』所造出來的幻象!」

「等等!」雷公突然插口,一個天真的樣子問:

「甚麼是顏文字?」

「不知道!」

「即答!?」

「管他甚麼意思!總而言之這劇場版真正名字叫『顏文字的水晶塔』罷!」

「其實那劇場版真名是...」雷公陰笑著,水君看見這種表情就知道那種破獲性言論有多強,心中多麼想身體大叫一聲「不要!」。可惜太遲了,時間像調皮地慢行著,一個個字從雷公口中說出:

「水。晶。塔。的。大。叔。(心)」

一聲巨響傳來,有如炎帝現在的內心,被狠狠的擊倒般,落魄地走到唯一的出入口,淡言地說:

「反正我也沒有你們出名...」

「怎麼會。」水君說,但炎帝卻像聽不到般,眼神就像失去了光彩的自言自語。

「你們不論在動畫,電影出場率比我高,甚至連戰鬥場數都遠超於我......」

「那個...」

「分身聽別人說你們二人只要用冥想就會變得廚...」

「你怎知道廚這個字的!?」

雷公忍不住吐糟,得來的卻是冰一般的回覆:

「因為我(分身)很閒啊,在人多的大路走也沒有人注意我,閒得發瘋時便去玩彈珠機,有一次在精靈中心上網時,看到廚房的不同解釋,現在我終於明白為何有人把我(分身)抓著後也把我野放了...原來就是這原因......」

「反正我存在定位根本就根伊貝一族的火伊貝差不多啊,一樣的慘情。」

「等一等,你想做甚麼!?」

水君察覺到異樣,只見炎帝轉過頭來,空洞洞的微笑著:

「既然我的存在都不會影響到人類...那我不就只可以去死了嗎!?」

「傳說中的中二病模式啊!!」水君驚叫。

「停--停手啊!你這樣做不就把那人早就預設好的劇情破壞嗎!?」雷公也氣急敗壞起來,但炎帝卻一面無所謂的樣子。

「劇情崩壞甚麼的我也不在乎了...沒人期待去捕獲的神獸不就只可以去死了嗎?」

「重復了剛才的話了啊!!!」無視著這句吐糟,炎帝全身發出光芒,口中火星不斷散出,剎那間熊熊烈火有如光速向前噴出,前方因火炎與硬物碰撞而釋放出白光,爆炸。

轟的一聲,燃燒塔劇烈的震盪,無數焦黑的碎片和塵埃落下,狂風從破口吹進那小小的房間。

煙霧離漫,水君呼叫著:

「雷公!那混蛋是不是逃走了!?」

「咳咳!不知道--他還在!!」

在狂風下炎帝的背影在眾人眼前出現,神氣的站在台上並發出微微紅光,望向那爆炸的位置。

「這難不成!?」

月光從破口照下,一個少年正站在那兒,炎帝身後的兩位內心歡呼著:「傳說中被選中的小孩啊!」

但只聽到一聲嘆氣,毫不保留的說出一句傷人的話:

「怎麼啊,迎接我的竟然是最弱的炎帝啊...」

「......」

時間再一次停止,空間由剛才熱血的模樣變成絕對零度的冰冷。

「炎...炎帝?」

沒反應。

「炎帝!」

都沒有反應。

「糟了!」水君從後面飛奔過去,看著炎帝硬如石頭般的身體,面色一沉的向對著雷公搖頭,低聲說了一句:

「死了......」

「你這個混蛋!」

雷公向著少年咆哮同時,一條水柱急速的射向炎帝,在那紅色面側擦過。

「玩笑到此為至了。我可沒有時間跟你們玩遊戲呢,三位。」

「你是誰?」說話的正是巧妙躲過攻擊的炎帝,表情認真起來。

「能夠跟我們精靈遘通的人,必定是被選中的人。」

「持有力量之人,報上你的名字!」

面對三神獸的咆哮聲,少年沒有任何驚慌的樣子,反之輕輕掃起自己那紅色的長髮,在狂風的下飄逸,但漸漸的那紅色轉為深沉的黑色,配合著他報上自己的名字:

「我的名字你們過百年前應該還記得吧?我叫--柏華。無限。」

驚愕,只在三神臉上出現了不夠半秒,炎帝沉重的說:

「你,不應在這世上存在啊。」

柏華笑了一笑,惡意清楚的從身上散發出來。

「不錯,同樣你們也不應待在這裡...」

手中突然出現了兩顆精靈球向前扔出,飛天螳螂和一隻不知所措的藍鱷出現在少年眼前。

「即使和過去的我有所不同,但力量還是力量...本質還是不變!」

「你們本應被我收復的。」

閉上眼的炎帝回想起神祇與人類斷絕的那一場火,那個身影,那個名字。

過了這樣久的時間了,結果還是沒變。原來你要我們等的就是這一刻嗎?

「不對, 衪要我們苦等的絕不是這樣的事情,所以我們絕不會敗於你!」

「長眠於此的我們今天覺醒,等的絕不是這一刻!柏華!」

「你不是我們理想的同伴,答案和以前一樣,絕無改變!」

三種顏色的光線發出,包含了三神的意志,衝向名叫柏華的少年。

只見眼前發生了爆炸,煙霧後一發冰藍色的光束射出,三神輕鬆的迴避,但水君旁卻出現了一個身影,下一瞬間水君撞倒在地上。

「這傢伙,你還未明白眼前的情況嗎!?」

飛天螳螂盯著眼前的水君,寒氣在刀鋒上散出。

「我目的就只是和強者戰鬥,不輪善惡,即使要我掉到黑暗的世界,只要值得我出手,我也會協助。」

「就這樣簡單的理由,就幫助惡的一方嗎!?」

「只要勝出的一方就是正義,這樣簡單的理由還要我說給你聽嗎!?」

「無法溝通...!」

「這只是我跟你的世界不同罷了!!我們繼續吧!!受到神祝福的你!」

看著水君受到那出奇不意攻擊的炎帝,正想踏出支援的一步時,水柱在眼前略過,只要一不留神就會被擊中。

「你的對手是我啊,最沒用的炎帝...」

「我可不是怪物獵人啊,可不想跟你這種發怒會變色的精靈對戰。」

炎帝轉頭望向那紫色身體的背背龍,心想著這種顏色真夠嘔心。

「我會讓你後悔和我說出這種說話的!」

背背龍就像看穿對方心思般發起怒來狂攻對方,炎帝雖說輕鬆的迴避著,尋找著時機,但卻不能作出任何支援。

剩下雷公一人,對手則是一隻藍鱷,雖說屬性上輕鬆取勝,但那強力的支援卻不可小看。

雖說是人類之身,卻能使出任何招式,真不敢相信這種是甚麼力量。

「怎麼,不攻擊嗎?」

「我...」

藍鱷那種不想應戰的心情,看著變了另一個人般的織風,實在無法聽下那攻擊指令。

力量不是這樣使用的你不是這樣說嗎!?織風!

巴烈內心這樣吶喊著。雖然樣子聲音一樣,但卻完完全全不同感覺。

柏華只是鄙視著那不聽命令的精靈,在下一秒鐘,已經來到雷公的面前,拳頭用力的打在地上,震盪著雷公的身體。

「地...地震!?」

接著在雷公還未站隱身體時,柏華已抓起那黃色的腳,用力的摔在地上。

「嗚...」

雷公全身發出電流,但柏華已經離開得遠遠的避過了攻擊,在巴列眼中看得目定口呆。

這...這種戰力...真的是人類嗎!?

「就這樣一點本事嗎?雷公。」

閉上雙眼的雷公靜待著,對手的到來,而柏華像雷電般衝到雷公身後,這時雷公卻放出了金黃色的光芒。

「轟天雷!」

迴避不能,柏華硬生生吃下這招,傷口上流出紅色的血。

但柏華視若無睹,黑氣在血中散發出來,笑著。

「就這樣丁點程度可不能擊倒我啊,雷公。」

「怪物!」

一般精靈吃下強化後的轟天雷也會重傷而站不穩,但眼前的人類卻在笑著...雷公也不敢相信的叫了一聲。

「能力實在太差了,你,不配當我的僕人。」

地上突然裂開,出現了一個大裂縫,雷公就這樣掉下去。

「永別了,雷公。」

準備用力合上的雙掌被停止,柏華眼角望向那妨礙自己的精靈--藍鱷。

「你,不是織風。」

「我不是早就說過我的名字嗎?」

令人討厭的笑容。既然如此...

「所以...」藍鱷全身發出光芒,其刺眼的情度把柏華不禁合上雙眼。

就在這時一個身影被用力的轟飛,進化成大力鱷的巴烈用力握著拳頭叫著:

「所以我可以痛揍你了!!」

「嘿...」

柏華輕輕一抹嘴角的血,在這時候,身上的傷已無痕跡。

「你知道你是不可能打倒我啊。為何還要背叛我。」

「無他,只是因為我想用力打醒你吧!」

看著大力鱷的自信,柏華終於忍不住大笑,不含任何惡念,只是因為對方的力量而笑。

「那麼,巴烈。」

柏華已經撞向大力鱷的身軀,巴烈還未給予任何反應,少年在耳邊微笑的留下了句話:

「就讓我看看你未來的選擇吧...」

光芒在柏華身上發出,其閃耀的程度不亞於進化的光芒,身上的黑氣也在這瞬間化成潔白的碎片,在空氣中消失。

一道紅光混雜著白光射出,背背龍也跟隨著而回到精靈球中,飛天螳螂停止了攻擊,裂開的地面也回復完形,把掙扎著的雷公帶回地面。

淡紅色髮色的少年在光芒中走出,三神看到這個模樣而感到極度驚訝,和他們記憶中的「他」沒有多大變化。

「很久沒見了,三位。」

「你不就是那位...」

「我沒有多剩時間,我只會傳達那久違的訊息。」

三神也沒再問,因為他們明白,這就是那位大人所託付的任務。

「被選中的人,他將會到來此地,帶著真誠的心,純潔的靈魂為他開路,保護與鍛鍊,再由三神判斷其資格。」

「這就是所託付的任務。」

少年回頭看著暈在地上的巴烈,搖了搖頭,很可惜的模樣。

「命運如此殘酷,但力量選擇了你,你也要面對。」

看來我也差不多了...

「炎帝,我一直保護著這小孩的靈魂,成位守護這缺失靈魂的鎖,記憶就是解開這鎖的匙,所以...」

「明白了。在完成任務前,我們也不會再見。」

這樣就好了...

光芒消失,淡紅色的頭髮變回紅色,織風倒在地上。

飛天螳螂就像知道要做甚麼般,抱起了地上的二人,飛到地面。

「這樣好嗎?那位大人竟然做這樣危險的事...」

看著那背影在月光下消失,水君擔心起來。

「力量與大人一起這還真有些令人在意,不過就眼前所見和以前的那個力量完全不同...」

「是更單純的,比以前叫柏華。暗王的怪物來比,大人的處境安全得多。」

回想起那段回憶,雷公也不禁發寒。

「最後還真要看那被選中的人,他所做到的事了。」

水君合上眼,三神也靜待著那小孩子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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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我又做夢了。」

看著睡在身邊的巴烈和飛天螳螂,織風自言自語。

「最後的時間,能不能抓緊呢,巴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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