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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創] PMSP Gaiden: sight of star《星見》(全一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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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17/9/2014 10:42 PM | 只看該作者 回帖獎勵 |倒序瀏覽 |閱讀模式
本帖最後由 Tenrow 於 18/9/2014 09:41 PM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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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間昂太(honmashi・kouta)________________________少年
瀧澤拓海(takizawa・takumi)________________________少年
瀧澤鳴海(takizawa・narumi)________________________少女
清水飛鳥(takizawa・takumi)________________________訓練員
水無澪(mina・mio)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雙子座
我(帕因玆白鵜)(paintsu・shirou)__________________畫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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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17/9/2014 10:43 PM | 只看該作者
本帖最後由 Tenrow 於 18/9/2014 09:29 PM 編輯

      我凝視著牆上掛著的油畫,畫中的背景是黑夜的星空,滿佈星星的天空下面,是一片青草高原,而高原中有一名少女,閉上雙目,雙手合十,誠心地向著空。她是正在祈禱?對著星空進行禱告感覺上有點兒奇怪,我沒有聽過這樣的習俗,不過類似對星星進行祈禱的事,倒是想過一件,就是不少人會對著流星許願。或者少女亦是正在許願,但她對著的不是流星,最少怎樣看也不覺得是,因為畫中的星星並沒有拖著長長的尾巴。細看之下,發覺畫中正中間的星星有點兒不同,它比其他的星星稍微大一點,好像比給他的星星更接近觀察者,而且顏色也不同,是更亮麗,更偏黃的顏色。這顆星星比其他的星星畫得更仔細,好像被賦予了生命。當看到顆星時,其他的星星驟然變成了陪襯品,變得暗啞下來,而畫中的少女正是對著這顆星。

      「妳真的很喜歡這裹呢!」

      突如其來的聲音把我從畫中拉了回來,身後站著一位伯伯,他是這個美術館的管理員,我和他已經見過數次面,開始熟悉起來,每次見面,他都帶著微笑,和藹可親。

      我先禮貌地向他問好,然後說:「還可以。」

      其實我是很喜歡的!

      伯伯他笑了笑,像是看穿了我心中的想法,想想也是,不是喜歡這裡又怎會頻繁進出這美術館呢?

      「前幾天送來了一些新的照片,是一系列關於米可利大師在華麗大賽中表現的作品,很多年青人喜歡呢,妳要不要過去照片展區看看?」

      我說我看過了,也表示自己很喜歡那些作品。米可利大師可以說是這地區的偶像中的偶像,他除了完全展現自己的魅力之外,更能引發出自己身邊精靈的潛在魅力,令其散發光芒。

      附近有華麗大賽的會場,我不時入場觀看表演,有次碰巧出場的是米可利大師,目光瞬間被吸引著,視線亦被他的演示所佔據,等到亮起掌聲時,才回過神來。

      再和管理員伯伯東拉西扯地談了一會,內容都是圍繞著美術館的展品,就與他道別。他好像想再多聊一會,不過卻沒有挽留我。

      我背著背包離開了美術館,今天的天氣很好,只有細小的雲朵在空中飄浮,是適合遠足或露營的天氣。

      背包裡有媽媽幫我弄的便當,都是些我喜歡吃的東西;一些畫具,我經常帶它們在身邊,在遇到漂亮的東西或景色時可以立刻畫下來,不過多數都只是畫下輪廓,回家後才完成餘下的細節;還有水瓶,紙巾等其他日常用品。雖然一身遠足的打扮,但我可不是去遠足或露營。

      臨出門口前,我告訴了媽媽是和昂太他們到附近的野生原野區那裡玩,可是這亦不是目的地,只是昂太要我們撒下這樣的謊言,父母聽了去那種地方,就會安心的放行,果真如此。

      出門時,看見成群結隊的藍鳥從空中劃過,遷徙向深林方向。然後看見美術館的門開了,而且距離集合時間還很充足,所以就到美術館裡看看。現在時間也差不多了,我朝來的時候相反方向,向沙灘那邊走去。

      明媚的陽光,清和的風,連綿的海潮聲,細碎的砂子,碧藍的大海,或許今天應該到海裡暢泳,或躺在砂子上曬曬太陽,享受熱砂撫摸,享受海水洗滌,享受自然的美景。

      突然,聽到了我的名字,把我從思緒中拉回來,向聲音的來源尋找,才發現昂太和飛鳥站在陰暗的地方等候。我走近他們,才發現他們在把弄著紅色的精靈球。

      正想細看裡面的精靈時,後面傳來呼喚的聲音。

      回頭只見拓海和鳴海兩兄妹在海灘的入口處對我面揮手。

      也就所有人都到齊了。

☆★☆



      遠方的海水上面,有一群白色的鳥環繞著魚群飛行,利用長長的喙一下子就挑出一條條紅色的魚來。沒有記錯的話,那紅魚是鯉魚王,而白鳥就是…那個…那個什麼什麼鷗的,算了,不記得名字,雖然很常見。

      昂太將砂子堆成一座小山,然後站在上面來顯得自己高一些,:裝模作樣地向我們發表不知何時準備好的演說。

      當然,在眾人的威逼之下,他直接把又長又悶,而且多餘的開場白刪掉,跳到重點的那部分。

      他拿出五個一樣的鎖匙扣,大家都專心起來,因為大家都知鎖匙扣代表的意義。

      大約一個半月前,發生了由精靈引致的毀滅性災害,擾亂了大部分城鎮,導致全地區的人避難。終於在一個月後落幕,聯盟公佈解救了這地區的英雄是冠軍、四天王、道館張門人,還有兩個和我們同齡的少年少女。

      而我們當時只是躲在地下都市的等事件完結。

      受到這件事的影響,飛鳥憧憬訓練員這個身分,開始為成為訓練員作準備;而昂太憧憬四天王這個陣容,成立了這個社團,雖然只是像玩家家酒的遊戲一樣。

      開始時大家都取笑他這個自認為很酷的舉動。不過漸漸的,大家都被他的狂熱所感染,習慣了這個情況,或者這就是所謂的凝聚力?不管怎樣,我們承認了自己是這社團的一份子。

      幾天之前,在一次飯後的茶會,我們圍在一起,開始討論起我們的社團的名字,經過一凡熱烈的討論——其實只是五個小孩在聊天,長達一小時的熱烈討論——事實上是不到一分鐘就脫離了主題,嚴重離題之後終於好不容易得出了結論——這是臨走前最後一分鐘得出的結果,名字叫作「痕跡」。這是拓海隨意想出來的,大家一致通過,不過以當時那隨便的狀態下,或者叫作「隨便」也會一致通過。

      接著由「痕跡」這一詞想出以「腳印」象徵社團的標記,再由我草草繪了草圖,然後就開始製作這些鎖匙扣。選鎖匙口的原因是容易作為飾品帶在身上。

      獲得分發的鎖匙口當然是很高興,因為是間接代表了我們的友誼。

      一切都準備好後,昂太隨即宣告:

      「『痕跡』探險隊出發!」

☆★☆



      說是探險,比較像是野餐。不過地點不是在野外,而是在室內——算是吧,所以不能說是野餐。雖然以走路為主比較像是遠足,但目的地不遠,所以也不能說是遠足。姑且說是探險吧。

      今次的探險是有目的的,昨天的茶會上昂太說,我們的社團缺少了一樣東西,不過我想是缺少了很多樣東西吧。他說,每一個社團都應該有一個秘密基地,一個隻屬於我們的地方。

      先不要討論這是否正確,鳴海當時立刻回了句:「飛鳥的這房間不就是嗎?」

      飛鳥的房間是我們最常聚會的地方,因為他家的房間比較大和茶點比較多。

      昂太先是頓了一下,好像覺得很有道理,然後連忙搖頭說:「怎算呢,叔叔和姨姨在啊,這就不算只屬於我們。」

      是這樣嗎?好像弄錯了重點吧,理由應該是會麻煩到叔叔和姨姨。

      既然作為主人的飛鳥並沒有意見,所以我也不出言糾正了。

      昂太說他發現附近有個可能適合的地方,他說有一段時間看不見人進出那裡,應該已經被廢棄,這正好可以作為我們的秘密基地。

      而今日我們的目的就是確認那裡是否適合。

      向沙灘的北面進發,那一邊的人潮比較少,因為那邊的礫石比較多,而且風景又被一座小島嶼所遮擋。前方的海面上佈滿大大小小的礁石群,所以就連船也很少在這一邊經過。

      遮擋風景的那一座海面上的小島嶼,從外面看可以看見有山洞的入口在島嶼的南側。昂太說之前見過不少人進出山洞,但最近卻沒有,所以感到好奇怪,就試過就去一次,洞穴裡面是我們想像不到的東西。不過那次他並沒有帶照明工具,所以並未深入調查。加上最近的觀察,看不見有人進出,認為那些人放棄了那裡,所以我們就順理成章拿那裡作秘密基地。

      確認那裡是否適合做秘密基地是今次探險最主要的目的。

      我們來到最近島嶼的地方,可以看見距離海邊十多米的海面上有一座光禿禿的平頂小島嶼。

      本來還在想,沒有船怎樣到達海面上的小島嶼,當來到海邊就豁然開朗,疑團解開了。原來很簡單嘛,直接走過去就可以了。因為海灘邊緣的海水很淺,大概只有及膝的高度。

      因為防止被尖銳或鋒利的石子刮到腳板,所以沒有脫掉鞋子就直接渡過涼涼的淺海,只要沒有被石塊或沙炕絆到,就不會出意外的。
特別小心的是來到島嶼旁時,地面比較傾斜,踏在鬆動的子上不容易平行。

      進入南側又高又寛的山洞入口,意想不到的情景令我們目瞪口呆,除了已經看過一次的昂太。

      山洞內被改建了,而且是大規模的改建,地板中間被挖空,挖進海底不知幾多米的深度,好在能清楚看見淺水和深水的分水嶺,不然就掉下去。剩下圍著牆壁的地板,形成U字狀,大約兩米寛。而泥地土上鋪了木地板,地板在海面之上,比起我們現在所站的海底沙地高出近一米。這裡的牆壁就沒有多加修飾,還是岩壁。

      昂太兩手搭在地板上,雙腳一蹬就跳了上去。

      以為很容易的我,,完全想錯了,濕滑的地面難於爪實,再加上要在海水中施力,幾經折騰之後,還是要昂太拉一把。

      我想是昂太的體力太好吧。

      不過後面的飛鳥和拓海也一下子上來了。

      好吧,是我的體力太弱好了。

      牆角放有不少從來沒有見過的機器,不知甚麼來的。

      前方的中間有一條長長的樓梯,樓梯盡頭是一道大門,但是只有門框。這門是通往室內的,但室內太暗,看不清楚。

      幫助了鳴海上來後,飛鳥立刻抱怨:「這裡好像不太適合當秘密基地,進出這麼不方便,而且你看看這個大坑,掉下去怎辦?」說著指了指海底的深洞。

      「想辦法解決不就可以了,而且裡面也還沒有看。」

      遇到昂太的反駁,也只好繼續前進。

      爬上樓梯,還蠻長的,大概有一層樓的高度,進到門裡,光度嚴重不足,漆黑一遍,什麼也看不見。

      之前說過,我們算是來探險,帶著手電筒也是很正常吧,所以黑暗的環境不是什麼問題。

      透過手電筒的光線可見,室內採用常見的回字型構造格局,圍繞著四周的回字型走廊包圍著中間的天井,而走廊的邊緣設置圍欄,以防有人失足掉下下面。依欄下望,能看見下一層。若果是正常的建築物,應該會是庭院的地方,而我們看見的是水面,一個約半公畝的水池在正下方。

      「這地方會有室內游泳池?」昂太沒頭沒腦的說了一句。

      「你腦子有問題麽?怎麼想也不會是游泳池吧,外面就是海灘啦。」

      昂太想回嘴,可是又想不到反駁飛鳥的說法,只好搔了搔頭。

      把手電筒的光線來回掠過水面,水面上什麼都沒有,光線被吸進水底,就像深不見底的潭子。

      透過手電筒的光線,天井的另外三面牆上都設置了一道破舊的房門,而通往上下層的樓梯在左前方的角落。

      「果然,沒有反應呢。」

      沒有反應?拓海突然這樣說,令我摸不著頭腦。

      回頭看見他並沒有留意水池,反而站在進來的門旁邊,背對著我們。順著他遞起的手看,啊!原來他是指這個,他的手按在電路開關上。

      他又來回按了幾下,依然沒有反應,沒有看見任何電燈亮起,也沒有聽見任何機械運作的聲音,一切依然寂靜。

      「啊!原來有電燈開關。」昂太說。

      「是不是電燈開關還不能斷言,不過要是這是電燈開關的話,要不就是電燈壞了,要不就是沒要電源。這裡有一段時間沒有人來過,看來後者居多。」

      既然沒有電燈,就只好繼續用手電筒進行摸索了。

      這時飛鳥拿出了一樣東西,展示在我們眼前。在暗淡的光線下,看見是一個紅色的球體,啊!是之前的精靈球。

      「我帶來了好夥伴呢,」他說的同時放出了裡面的精靈,是一隻土狼犬。「牠能幫助我們的探險。」

      「甚麼,這小傢夥能幫助我們探險?難倒他會閃光?」昂太說時同時蹲下,拍了拍小布治的頭。昂太很喜歡精靈,可是他家人總是認為他還太年幼,不讓他飼養。小布治「汪」的一聲把昂太嚇得向後跌倒,大概昂太把牠弄得不太舒服。

       小布治是我們為牠改的昵稱,事實上牠的年齡也不小,牠是飛鳥的爸爸的精靈。

      「嘿,你在開玩笑嗎?怎麼我不覺得好笑。小布治牠會氣味偵測,能用比我們敏感幾倍的鼻子老遠就嗅到野生精靈或陌生人的氣味,能早一步提高警覺,這不就是能幫助我們了嗎?」飛鳥皺著眉頭的說。

      昂太聽了,一面「啊,原來如此」的樣子。

      我把小布治抱起,為了防止牠亂跑。我也很喜歡小布治,牠看似堅硬的毛髮摸起來刺刺的,但挺舒服。

      昂太爬了起來,率先向室內走去,從左方圍繞牆壁行走。我們從後方跟上,可是他並沒有理會我們,自行推開了左方的房門,走進了西面的房間。

      他一套動作順暢得很,沒有半刻停留,好像被什麼吸引一樣。

      就在我們疑惑時,思索昂太的奇怪行為時,驀地,昂太的尖叫聲自房裡傳出,響徹整幢建築。

      發生了什麼事?這問題最先浮現在腦海,我們四人相互望了一眼,眼中只是充滿了疑惑和不安。

      來到門前,遲疑著應否開門。

      難道裡面有甚麼可怕的東西?頓時恐懼自心中溢出,纏繞著心頭。而抱在手中的小布治傳來溫暖,抵消心裡的寒意,使我不太害怕。小布治,對了!怎麼小布治沒有露出警覺的眼神,也沒有嚎叫好威嚇房裡的惡魔。只是露出賴洋洋的表情,吐著舌頭散發多餘的熱量,乖乖的讓我抱住。牠沒有擦覺到敵人的氣息!這意味著什麼呢?

      正當我思考得頭昏腦漲的時候,故作鎮定以及施加勇氣般的,飛鳥以雙手疊在門把上——還是必須到裡面解救昂太的心克服恐懼,是吧?——扭動門把,推門內進。

      可是,當他看清室內時,勇猛的氣勢消失的無影無蹤,堅決的雙眼驟變,變得仿佛火舌從眼眸中跳躍出來,凶煞惡神的雙眼直盯裡面。

      好不容易擠到裡面,只見昂太掩著嘴巴在竊笑。房間裡面空曠曠的,除了幾個陳舊的木箱子不顯眼的放在一角。

      昂太看見我們緊張的樣子,笑得更大聲。

      頓時明白到這只是昂太的惡作劇。

      我覺得這一點也不好玩,一點也不好笑,還以為出了甚麼意外,簡直擔心死了。

      開玩笑是必須付出代價的,接下來昂太臉上包子般大小的紅腫,已經交代了教訓的一切。

      探險並沒有因此事而終止。

     先看這間房間,約三四張榻榻米大小的房間只放了幾個空木箱,也蠻奇怪的。

      不過拓海的觀察比我細心的多,瞬間就解開了我的疑惑,他說,地上灰塵的厚度有不一樣的地方,仔細就能看見有大大小小規則的印記在地上,也就是原本放在這房間的東西不久前就搬走了,或許這裡原本是雜物房。既然這裡的人帶同所有東西走了,就更加證明這地方已被棄置。

      或許拓海的解析錯誤,反正大家都信以為真地接受了,事實上拓海說的我們都十分認同,因為我們無法提出更好的解釋。

      但有一點我可以提出的,就是這房間沒有我們用得著的東西。

      離開房間,唯一改變的就是昂太腫得像小豬這個事實。

      以手電筒照明,繼續圍繞欄杆向左走,經過樓梯並沒有往上或往下,先跳過樓梯,因為想探索完這一層再探索上下層。

      來到北面的房門,和剛剛那扇同樣陳舊的門。

      這次是飛鳥開門,因為不想再讓昂太在搗亂,而扁著嘴的昂太則跟在最後頭。

      飛鳥扭動門把,但就是打不開。

      「鎖了。」

      他輕輕的拋出一句。

      昂太稚氣的說:「難道裡面有寶藏?」

      「都說鎖上了,又怎知道呢。」

      「鎖上了才可疑嘛。」

      既然鎖上了,就只好去下一間房間,位於東面的房間。和剛才的兩道門一樣陳舊的門,看來所有房門都是這種規格的。

      這道門能打開,沒有鎖上,推門內進,發現裡面有光線,刺眼的光線射在地面、桌上。光源來自牆壁上的小孔,一個個不到半尺的小孔,在牆上整齊排列成一行,外面的陽光自這些小孔穿透進來,為這房間帶來一點的光輝,一點的溫暖。

      這房間安放了兩排鱗次櫛比的桌子,總共六張,其中五張是平凡的辦公桌子,上面放有電腦;剩下的一張是稍大稍高的四方桌子。雖然有電腦,但沒有電源也就沒有辦法使用,不過對這些電腦並不抱有期望,要是能用就不會棄置在這裡了。

      我們決定在這裡吃午飯。

      因為透過小孔看到的太陽,已經高高的過在晴空上。而且也餓了。

      最大的桌子無法用下五人一犬坐下,因此目標改為那些簡陋的辦公桌子,把上面的電腦放到地面上,再將四張拼揍為一張更大的桌子,鋪上一塊格子花紋的野餐布,作為飯桌。

      今天的午餐十分豐富,大家將各自的食物放到桌子上,形成形同豪華宴會的自助餐。雖然食物都很普通,都是家裡經常吃到的食物,三明治、三角飯團、煎蛋捲、壽司卷、水果沙律……各式各樣。

      小布治當然也和我們一起吃,他站在桌子上,吃我們另外準備的精靈食物。嘗試分一些我們吃的食物給牠,不過牠還是更喜歡那些用樹果製成的精靈食物。

☆★☆



      「我們應該要說說一些重要的事了。」在用餐後的聊天中,驀地昂太說道。

      剛剛一直在聊生活的瑣事、電視節目等等,突然改變話題,說到「重要的事」,指的是什麼?

      飛鳥最先反應過來,回應說:「對,對,我們要想想回家後的口供,父母一定會問我們野生原野區的趣事,若果口供不同就出問題啦!」

      有次就因為口供不同,被父母識破了謊言,罵了我們一頓,飛鳥嚴厲的家長更把他禁足在家裡,整整一星期沒有出過家來。

      「將上次野生原野區的經歷改改怎樣?」我提議道。

      「上次?昂太失足掉下泥沼的那一次?」鳴海說完,昂太的臉紅透起來,引來我們的笑聲。

      那次可是真的去到野生原野區,不是虛構的。當時是昂太想捕捉一隻喚作天然雀的小精靈,當牠掠過高草叢時,昂太看也沒看,一步踏在濕滑的泥土上,結果就失足掉進泥沼裡。更因為他胡亂擺動身子,愈陷愈深,結果要通知管理員叔叔才能把他救起來。

      拓海沉了沉,淡淡的應說:「這樣說不是太好,同樣的內容說第二次就會起疑心,雖說上次有管理員幫我們作證,可是這次並沒有。」

      「嘿,」昂太打斷我們,「不是指這個。」

      「對呢,不能說這個,改為昂太被一大群的天然雀襲擊如何呢?」鳴海一面認真的說。

      這個好像還可以啊,不過要在昂太身上弄點傷口。

      「都說了不是討論回家後的問題,看看,我們現在還兩手空空的,甚麼有用的東西也沒找到,如何建立我們的秘密基地?所以我們應該討論報告一下剛才的搜索,或者計畫接下來的探險。」

      「你剛剛不是報告完了嗎,兩手空空,甚麼也沒有。」

      飛鳥還是很會找茬啊。

      「你不就一直在搗亂呢,還想我們會發現甚麼呢。」鳴海也找茬起來。

      「不,也不是全然沒有結果,最少發現了這間房間。」拓海說了句客觀的說話。

      「對啊對啊!」

      「這房間沒有一點兒特別啊,是的,有電腦,有桌椅,可是沒有電源啊!」飛鳥反駁起來。

      「這裡會有發電機。」

      「發電機?」

      「若果沒有推論錯,」拓海雙手合十,繼續解釋,「這裡有電燈,有換氣系統,有桌上電腦,所以一定會有電源。但電源在哪裡?首先不會是市電,考慮到這裡是海面上的小山洞,近海的沙灘上也沒有看見輸送電纜,所以市電這選項就先刪去。。即然不是外來電就只能是內來電,因此這裡會有發電機,或者是以精靈來發電的儲電裝置。這問題只要待會我們找找就能確認。」

      「那窗口的問題呢?」昂太指了指牆壁上一排的小洞,「剛才的房間並沒有窗口,這些該不會是單純的設計錯誤吧?」

      咦?不是刻意設計的嗎?開一點小洞當作窗戶。而為何剛才的房間沒有,是因為那是雜貨房,怕貨品受潮,就不設窗戶。

      「不排除這種可能性。不過現在的情報實在太少,未能確定。在我看來,更大機會是設計問題,剛才的房間是存放雜物,沒有窗戶也好正常,另外這裡放有電腦,應該是這裡的人的活動地方,有視窗能觀察外面天氣、海面狀況也很正常。不過其他的可能性還是有的。」

      「下層水池的問題呢?」

      「這個就不知道啦,」拓海聳了聳肩,「不過肯定的是,不是遊泳池,不是一個單純的水池。」

      「進出口的問題呢,想到了一個更好的出入方法了嗎?」

      「抱歉,還沒有想到。」

      「好吧,回家慢慢想好了,接下來就討論一下之後的搜索行動吧。」

      鳴海一大早就對說話內容沒有興趣,,現在正跟小布治玩起大眼瞪小眼的遊戲。

      還有,說是討論,感覺上更像問答大會。

      「這個有甚麼好談,不就只有往上走和往下走這兩條路嗎?」飛鳥臉露不滿。

      「打開房門看看,看完順便關上,充其量翻找那些陳舊的櫃子、箱子。」

      「說得也是……」

      「那就分組行動吧,時間也不早了,遲了回家可不是開玩笑的。」

      就這樣決定,飛鳥、昂太和我到上層去,而鳴海、拓海和小布治到下層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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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17/9/2014 10:44 PM | 只看該作者
本帖最後由 Tenrow 於 18/9/2014 09:40 PM 編輯

      上了一層的樓梯,若果剛剛的樓層是一樓,這一層就是二樓。不會其實中間還有一層吧?而上來的樓梯到這一層就沒有了,也就是這一層是頂樓?還是建造這山洞的人其實希望和普通房子一樣,有閣樓的存在呢?

      前面和右面都是牆壁,所以向左走。當然也可以向後走,或者退回下一層,不過這樣就和本來的目的相違背啦。

      走廊盡頭有一道房門,走廊中段有向右的轉彎處,形成T字型的走廊。向右的走廊盡頭有兩道房門,一左一右。

      走在最前的昂太挑了有兩道門的一方前進,兩道房門都在走廊的盡頭,而且互相對著。昂太先是打開了右邊的門看了看,這是甚麼房間的這樣說了一句就率先走了進去。

      當我來到房門,透過照射在房間裡的手電筒的光芒,可以看到有不少没有見過的儀器擺放在牆邊,房間裡側更放有一些文件架和靠牆的櫃子。
這裡是資料室?

      昂太已經在努力地翻找櫃子,雖說這裹已經被棄置的地方,但這樣隨便翻找人家的東西不是太好吧。不过擅自近入人家的地方也不对,這樣…繼續吧。

      雖說我們是要找有用的東西,但是這裡的東西真的有對我們有用嗎?就算把這些檔作為草稿紙也不太適合吧,因為作為文件當然都印滿了字。
「嘿,你們過來看看。」飛鳥好像發現了甚麼。

      靠攏過去,在手電筒的燈光照射下,見到的是幾張類似地圖的東西。

      「甚麼來的?」

      「是海圖啊!」

      「這有甚麼用?如果是陸上的地圖還有一點兒用。」

      就是啊。

      「但是這些海圖還挺齊全的嘛。」昂太好像不甘心辛苦找到的東西是沒有用的。

      我繼續翻找那靠牆的櫃子,裡面也有不少檔案,可是就是沒有像是鎖匙的東西,因為我挺在意樓下那鎖上的房間,既然棄置了這地方,沒有道理還把房間鎖上,正常是懶得理會才是。當然還是有其他情況下,門被鎖上的。

      來到對面的房間,這間房間和其他房間不同,比起其它的房間來得幹淨、整潔。中間放有張茶几,茶几上有設計圖,用玻璃压著。茶几旁放有兩張沙發,椅套已經變舊脫色,門左手面的牆角放有模型船,用玻璃箱子蓋著。

      東側的牆上同樣開了一個一平方尺的洞,充作窗子。

      這裡是會客室?

      這裡一眼看完,沒有可以存放東西的地放,鎖匙也就不在這裡了。

      最值得注意的是那張設計圖和那模型船,因為那模型船就像是設計圖的完成品,不過設計圖更複雜,難道是真的設計圖?

      昂太和飛鳥已經開始研究如何將模型船取出來,當發現玻璃箱子是完全密封的就放棄了,因為這樣只能拷碎玻璃拿出來。

☆★☆



      啊?剛才明明是聽到關門的聲音,不是嗎?

      離開會議房間,傾耳寂聽,身後再次響起「啪」一聲的關門聲,不過這次是走在最後的飛鳥把門關上。

      我並未仔細思考多出的一下關門聲所代表的意義,也許只在低層的拓海他們關門所發出的聲音,經由長長的樓梯,回蕩至我耳邊。

      走到餘下的位於東北方的房間,推門進入,手電筒的光往內掃描,裡面放滿了大大小小的機械,只是靜止的放在地上,沒有傳來低沉的嗚響,也沒有閃爍著表示運作的信號燈,看來機器並沒啟動。

      我檢視各種的機器,數台婉如大櫃子的機械並排放在牆邊不知是何物;鑲欽著鋸歯刀片的切割機械,銹跡斑斑,擱置在牆角;彷若蝸牛騎士的電動機,背著碩大的滾筒貝殼,安穩棲息在牆下。

      「嘿,過來看看! 」飛鳥呼喊我們,看似發現了甚麼東西。

      只見他蹲在角落處,在端詳著地面。

      地上原來有一道活門,我對活門輪廓照了一圈,一個約二平方尺的蓋子。

      以為生銹的活門會很難打開,怎料抅上門把,輕輕一提就打開,眼前是一條通往下層的長鐵梯。位置上來看,下面正是那間鎖上了的房間。
飛鳥先行下去察看下麵的情況。我接著下去。昂太隨後。

      下到下麵的房間,向房內探照,當然沒有大大的寳箱等著我們,而是同樣的各式各樣沒有見過的機器,不過體積比剛才的稍大。

      「這裡,這裡,過來幫幫忙。」

      「甚麼機器來的?」我問繞到機械旁邊的飛鳥。

      眼前是一個比剛才上層的更大的蝸輪,後面連接著一個巨大的鐵箱子。

      「這是柴油發電機,果然被拓海說中。這種發電機以前我家也有,我大概還記得怎麼用。」他邊察看機器的機關邊應到。

      他拉動引擎,可是並沒有任何反應,機器並沒有運作。

      剛才在東張西望的昂太,這時也走了過來。

      飛鳥繞到箱子後方,用手電筒的光仔細觀看箱子的構造。

      「過來幫忙打開油箱。」

      原來這箱子是油箱。

      他在後方找到了一扇活門,握住門把使勁的拉也拉不開,看來活門是缺乏潤滑劑的潤滑而卡著。

      三人合力把緊閉的門拉開。

      用手電筒探照油箱裡,裡面只剩下一點油積,怪不得剛才不能運作。

      掃視周圍,沒看見放有裝置柴油的桶子。

      在手電筒光線掃過房門的時候,我發現有不對勁的地方,門把顯示門並沒有鎖上!那剛才飛鳥怎麼打不開?

      我走近細看,果然是沒有上鎖。我試著打開房門,哢嚓一聲就打開了,並沒有任何困難,為甚麼飛鳥會打不開呢?我當然不會認為自己有特別的能力,我想大概是門裡面的鎖沒有壞,門外面的則壞了。

      可是當我轉動門外的門把時,卻沒有發現異樣。

      忽然傳來拓海緊張的呼喚聲,中斷我的思緒。

      發生了甚麼事?

      急促的腳步聲愈來愈近。有光線從樓梯傳出,在空中晃動。

      不一會兒,拓海和抱著小布治的鳴海從樓梯走了出來。

      「啊!你們探索完下層了?」我奇怪他們怎麼這樣驚慌。

      聽到呼喊的昂太和飛鳥這時也走了出來。

      「你們才是,找到鎖匙了嗎?」

      「沒有,不過房間沒有鎖。」

      這回換他們吃驚了。

      「我明明記得鎖上了的! 」飛鳥插嘴說。

      「啊!房間有沒有鎖上也不重要啦,我剛才才想起一件事,我犯了致命的錯誤!」拓海面露不安的改變話題,「我竟然忘了今天的日期!」

      昂太應說:「今天?今天可沒有令人值得留意的卡通節目啊。我記得今天播放的不就是……」

      「不,我不是指這個。我指的是今天能同時看見太陽和月亮,就在清晨和黃昏的時間點,我所忘記的是這件事。」

      「哦?原來你想觀星?」

      「嘿!我是說正經的。」拓海面露慍色,「這是關乎我們能否回家的!」

      全部人都一片啞言了,同時看見太陽和月亮,有這麼嚴重嗎?

      片刻後,他噓聲說:「我是說,關乎我們能否準時回家。」

      「為何我們不能準時回家?」

      「我們壓根兒不能離開。我是說不能用進來時的方法離開。

      「換在平時,不準時回家也沒有什麼問題,待在某人家時,父母撥個電話就能找到;在商店、沙灘等地方,只要過去看看也能找到。問題是我們今早謊言中的目的地是濕地公園,他們到那邊可不會找到我們咧! 」

      「慢著,為甚麼我們不能以進來時的方法離開?」

      「關於這個,只要到入口看看就會知道了。」

      我們怎樣問,他都不明說,只是讓我們自己到入口看個明白。

      因此,我們只好到入口走上一趟。

      來到入口的平臺上,終於知是怎麼一回事了,也知道為何這個平臺建得高出一捷。所謂的海平面就是這樣,飄忽不定,永遠沒有一個既定的位置。平時總是看著波浪高低起伏,沒想到天天攝於眼下的事實會變成思維上的盲點,絲毫沒有留意到潮汐的漲退呢。

      我們被困在這裡了。

      唯一的出路被海水覆蓋。

      「都說了不應該來這樣的地方! 」飛鳥埋怨起來。

      「不如游泳回去,就說我們失足掉進湖水中。」我建議。

      「這樣也沒有用啊!唉,又要被禁足了,不知要在家裡待到何時。」

      全部人都沉默下來,因為這意味著在家等著我們的將會是一頓責罵。

      不,不應該是這樣的,我們不是帶著期待來到這裡嗎?我們來這裡探險,玩上尋寶遊戲,怎麼為這一點小事,變得低落起來。

      我望向拓海。

      他迴避我的目光。

      「讓我想想。」

☆★☆



      探險遊戲提早結束了,幸好總算每個地方都有人看了一遍,不過我們並沒有就各自的發現作交流意見,或發表見解,因為根本沒有心情。我們的目的一一視察這裡是否適合作秘密基地,也得到了結論,雖然沒有人說出來,但大家都知道這裡壓根兒不適合,只是大家心照不喧擺了。飛鳥一開始就說對了。

      或許我們繼續探險,真的會發現寶藏。不過我們並沒有這樣做,也沒有動力繼續下去。我們只是回到先前午餐的房間,坐在椅子上,任由時間過去。剛才還討論了出去之後的事,應該用甚麼謊言去欺騙父母,好讓我們免受責備。但久而久之,就沒有繼續發言,因為這只能減輕懲罰,而不是取消懲罰,要是謊言被識破,更是不堪設想。

      我在想,我們怎麼只帶了只弱小的精靈來,對現況一點幫助也沒有。這隻精靈現在只是懶洋洋的伸出舌頭,伏在地板上,吞吐著氣息,享受著從那些不足一尺寬的小孔所落下的橘色陽光。確實一點力量也沒有。

      啊!不!不是這樣。我想起了,我聽說過精靈是會回應人類的希冀,幫助人類。就如故鄉的傳說中,神龍回應了勇者的期望,而降臨大地。小布治也不是一樣嗎,盡自己的最大力量來回應我們一一在我們身邊陪伴,陪伴我們解決問題。

      我望著那排不足一尺闊的小孔,柔和的光線散落下來,驅散黑暗。這幅漆黑的構圖不正是與我們現在一樣嗎?被難題包圍,捉不著那神聖的救贖。我決定畫下這副由白光點綴黑房的構圖,因為實在無事可做,閒得發恍。

      我從背囊拿出畫本,拿出畫具。用的當然不會是水彩或者油彩這些弄起來耗時費神的顏料啦,畫起來也相當麻煩,我只會在整天無所事事或想用時用到。現下桌面上的,只是幾支油性畫筆和一支鉛筆,已經足夠啦。

      他們對我突然畫起畫並不感到奇怪,原因很簡單,因為我常常這樣做,看見喜歡的畫面就立即畫下構圖。起始時,他們當然感到困惑,還不停追問我發生了甚麼事,不過久而久之,他們就習慣了。

      我嫻熟地用鉛筆定位,再用鉛筆輕輕畫出線條作勾形,構建出牆壁及牆上的小孔作為背景。接著繪畫上伏在地上的小布治,在沉思的拓海,睡著了的鳴海,在消極中的飛鳥,無所事事而看著我作畫的昂太。最後在構圖上加上一點細節和添上色彩,畫作便完成。

      不!哪有這麼快!描述出來非常簡短,可劃起來一點也不簡單哦!

      離完成還早呢,現在還在繪畫各人的輪廓,畫上各人的神態、各人在做的事、各人的服飾……

      外面的霞光開始柔和下來,由剛才的芒果黃,變成現在的杜丹紅,漸變向爛柿子橘的顏色。

      我必須在完全黑下來前完成畫作,要是到時在黑暗的環境中就無法繼續畫畫了。

      再看看背景,是沒有花紋的淨色牆身——水泥的死灰色。普通的地板和天花板,因為畫本的高度不足,就不理會了。

      窗外依然沒有雲朵,一片晴朗,單獨的星星掛在開始變藍的半空中。我想起了今早在美術館看見的油畫,畫中的少女對著星星祈禱,又或者是許願,不管怎樣,她是向星星祈求著甚麼。我在想,或許這個地區的星星有著特別的力量,不然她為何會對祂誠心的禱告。

      我模仿起油畫中的少女來,閉上雙眼,在心中述說出請求——希望能平安無事的回到家裹,當然最好能在晚飯前回去,這樣就能避過責罰啦。

      我睜開雙眼,拓海依然在沉思中,絞盡腦汁地在想辦法。

      天空變成了一潭靜水,房間暗淡下來,再過數分鐘,天空就會變成死水的藍黑色,就是夜晚,不過總算把整幅畫的草圖勾畫好,只剩上塗上顏色。

      慢著,我看著天空,發現了不協調的地方——我剛才祈許的星星不見了!

      外面的天空萬里無雲,不能躲起來。

      我站起身,嘗試改變角度去尋找,仔細的檢查每一格的洞口外面的天空,可是依然找不到。

      然而,畫本上確實畫下了星星,點綴下星星的光芒,是真實存在。即使現在看不見,但確實有一顆星星在剛才閃爍出光輝。

      霎時,有一個念頭在我腦海中閃過。


      看見的星,變得看不見、

      正如鎖上的鎖,變得沒鎖上、

      背後確實存在。


      我想通了!原來如此簡單的一回事,這樣就能解釋一切奇怪的事。

      就在這時,拓海有了反應。

      「不知道這樣可不可行,關鍵是小布治。」

      「拓海,你想到了辦法?」飛鳥第一個反應過來。

      「對,不過我們已經浪費了很多時間,也不知可不可行。」

      「怎麼做?」

      「求救。」簡單的兩個字,但確實是一種方法。

      「求救?向誰?」

      大家都一面不解。

      「找美術館的伯伯,讓他幫忙,我們常常到美術館玩,他應該會幫我們。

      「我說說該怎做吧,雖然我們不能弄濕身子,但是小布治可以,只要小布治遊泳回去找美術館伯伯求救就可以了。幸運的是白鵜有帶畫本和筆,這樣就能寫下原委,放入水樽中,繫在小布治身上,到時美術館伯伯就能清楚我們的情況,就更能作出適當的方法幫助我們。剩下來的,就是等待和祈禱,希望能在晚飯前回到家。

      「但還沒有完,接下來才是重點,飛鳥你要將小布治收回精靈球中,回到家必須馬上到浴室,裝作給小布治洗澡,要是你父母感到奇怪,你就以小布治的身子很髒為由來搪塞過去,這樣做就能掩蓋小布治游泳時濕了的身子,做到神不知鬼不覺。」

      拓海的方法看來並無不妥,或許是現時最合適的方法。

      求救,

      對,就是求救,請求他幫忙的話,不知到會否幫忙。

      不過若果不把請求說出來,相信連神也不會主動予以幫助吧。

      大家正開始行動,不過我並沒有理會,而是走向房間門口處。

      或許大家會對我的舉動投來奇異的眼光,感到不解。

      不過這是演譯出來的結果。

      拉開房門。

      「出來吧,我知道你在這裡。」 我放聲的喊。

      這是很簡單的一件事。鎖上的門,變成沒有上鎖,而且不是我們五個其中一個打開的,因此只能是其他人打開,也就除了我們五個人,還有其他人在這個洞穴中。

      之前聽見的關門聲,就是他弄出來的。

      對面房間的門慢慢的打開,柔和的藍色光線照亮起來,光源來自走出來的藍皮膚精靈,沒有雙手的身體,搖擺著頭部左右的兩支角和尾巴,一下一下的跳出來。未見過的精靈。

      然後,尾隨出來的是一個蓝发的少年,看起來,大不了我們多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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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樓主| 發表於 17/9/2014 11:00 PM | 只看該作者
本帖最後由 Tenrow 於 23/9/2014 09:59 PM 編輯

尾聲
有人想看再放吧。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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