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暴龍-遼: 光之國的第二任君王, 年輕而有抱負. 雖不主張以武治世, 但在耿鬼的淫威下無奈屈服. 空有虛名的君王只能嘆生不逢時, 最後鬱鬱而終.
誰料此時大鋼蛇突然從地底磞出, 捲動鋼身掀起一陣暴風沙
第三回:富迪出奔!!
富迪因耿鬼的無情而感到痛心, 但認為耿鬼只是一時之氣, 並非有意的說. 於是收拾心情後便再跟大力們商討作戰策略.
商討戰略期間, 一隻大力悄悄走到富迪身旁,並輕聲地問:「副將大人, 我們真的要去送死嗎?」
富迪卻充滿信心的說:「放心吧! 我相信耿鬼將軍不會棄我地於不顧!」
第六回:弦上之戰!
「放肆! 大將軍怎可對本王如此無禮! 如果不是先父當初心軟同情你, 你這低賤的精靈可能一早已經身首異處了, 現在還能有機會向本王大放疾詞嗎?
簡直不知所謂!」啓暴龍從座椅上站了起來, 並指著耿鬼連珠炮發, 一陣愉悅感湧上心頭. 他見耿鬼身子不住的顫動, 卻不發一言, 自己的嘴角得意地微微彎起.
「大王, 你這行為實在太愚蠢了. 你完全沒有想過後果嗎?」耿鬼抵住了即將爆發的情緒, 冷冷的向啟暴龍發出了通牒. 說畢, 便轉身離去.
罷在眼前的威脅, 令啟暴龍全身上下的鱗片都不由得立了起來. 他神色凝重, 似乎感覺到有一場暴風雨即將來臨.
耿鬼心中很是難受, 眼角更泛起淚光. 在耿鬼的生命中, 眼淚這東西對可算是稀客, 根本沒從眼角出現過幾次. 然而這並不是因為被眼前這羽翼未成的幼主教訓所致. 埋藏於內心深處的傷疤再一次被揭起, 才是令他如此激動的主要原因.
啟暴龍給了耿鬼一個教訓, 卻很快又眉頭緊鎖, 憂心忡忡. 於是回到寢宮後便私下召見河馬王:
「丞相,你聽到嗎? 那分明是一個鐵爭爭的恐嚇. 我擔心他會做出大逆不道的事.」
河馬王對耿鬼的身世略有所知, 便說道:「恕老臣直言. 大王今天真不應該提起他的往事. 現在一來, 他可能真的會...」河馬王未敢說下去.
「我實在太衝動了, 當時只想著當眾教訓他, 令他知道誰是君, 誰是臣. 卻想不到就此把他徹底的惹惱了. 丞相, 本王應該如何是好呀?」啟暴龍心亂如麻, 為著今早的事後悔不已.
河馬王早有對策, 便說:「先下手為強 , 趕他尚未反, 把他剷除掉, 重奪大權吧!」
啓暴龍大驚, 慌忙搖頭.
「殺不得! 殺不得! 一旦失敗了死的就是我們! 而且朝中上下根本無精靈敢公然與他作對, 亦無一個有本事能把他擊敗. 我看, 還是借故削其軍權, 再慢慢對付他吧. 丞相此計行不通, 行不通...」
河馬王認為事態嚴重,必須馬上行動, 於是再繼續說服他:「大王, 正是為了剷除耿鬼, 我早前已傳了手喻予邊防, 將怪力大將軍召回來了. 再者, 耿鬼心高氣傲, 早已覬覦王位多時了. 經過今日一事, 他極有可能謀反. 若現在不下定決心對付他, 恐怕就遲了.」
「這…」
見啟暴龍仍猶疑不決, 河馬王死心不息, 不想錯失機會, 於是便拼了其三寸不爛之舌:「打仗總會有兵行險著的時候, 大王,你要想清楚呀!」
啓暴龍沉思了一會, 淡淡地嘆了一口氣, 最後終於點頭答應:「好吧! 快傳怪力大將軍!」
與此同時, 耿鬼對於早朝的事耿耿於懷, 總覺得從前只敢忍氣吞聲的啓暴龍, 充其量也只敢對自己反唇相譏, 如今卻會如此侮辱自己. 他相信啟暴龍準備要反擊, 剷除自己並奪回大權, 於是便暗中將皇宮外宮的士兵調走, 換入自己的心腹. 另外他亦悄悄從封土調動自己訓練已久的親兵至城外一百哩, 隨時廢帝自立, 誅殺異己.
「大將軍! 你今次回來本王就放心了!」啓暴龍一邊說一邊趕忙上前扶起進見的怪力.
怪力受寵若驚, 急退兩步並彎腰低頭:「末將蒙大王錯愛. 末將今次回來定當竭盡全力, 幫大王, 幫江山社稷剷除奸臣, 以平我國之安.」
「好! 大將軍, 今次行動你打算如何佈署?」啓暴龍焦急不已.
怪力慢慢解釋:「末將並不打算硬拼, 而是智取. 我們先再佈下伏兵, 陛下明天再單獨傳召耿鬼上殿, 而末將同丞相亦會在殿中等待. 等到耿鬼上殿後, 我們就關門捉賊. 末將哪怕拚了性命亦定會幫陛下剷除佞臣, 哪怕同歸於盡亦再所不辭.」
啓暴龍突然跪下, 雙手緊握怪力:「大將軍! 本王就指意你了! 行動成功的話, 你便是光之國的大恩人! 本王將會感激你一生!」
怪力大為感動, 立即跪下, 不禁灑下熱淚:「大王!」
暴風雨之前夕往往是最平靜的. 這平靜的一晚對啟暴龍而言十分漫長, 他徹夜未眠, 總擔心明天的事會有甚麼差錯.
與此同時, 耿鬼亦徹夜未眠. 但他並非因擔心過度而不能入睡, 而是正在把握最後的時間,
進行他計劃的最後一部分.
「大人! 一切已準備就緒!」一名鬼斯通前來報告. 此時耿鬼深深的舒了一口氣, 面露出耿鬼一族的招牌式笑容.
第二天早上, 太陽緩緩地從地平線下升上. 新的一天來臨, 啟暴龍和耿鬼都要面對現實, 開始進行剷除相方的計劃.
「各眾將士, 養兵千日, 用在一朝. 就讓敵人看看我們的威力吧. 目標就在前方, 我們只許成功, 不許失敗. 就在今天, 歷史將會因此而被改寫!
我們的名字將亦會永世長存! 我們定要一踐宏願, 至死方休!」耿鬼在城外向大軍宣言, 振振有詞, 把自己當成了仁義之師似的.
「大人萬歲! 永世長存!」其十萬大軍士氣激昂, 整齊一致地回答.
「大人! 朝廷派下聖旨召大人立刻晉見!」一名鬼斯通氣急敗壞地報告.
「難道洩露了消息嗎? 不可能的. 整個計劃由練兵至調兵一直都是秘密進行, 根本不可能有精靈會知. 究竟這小子想幹甚麼呢?」耿鬼心裏暗自猜想.
「而且… 小的留意到今天光之城的守衛比起平時多, 把守亦比平時更嚴密.」鬼斯通接著說.
此消息令十萬大軍頓時不知所措, 士氣銳減.
耿鬼見狀, 立即安撫軍心:「有甚麼好大驚小怪的. 召我入宮? 這啟暴龍就是找死! 看我如何收拾他!」然後令夢妖看管大軍:「我先入城, 你給我好好看管大軍. 完事後我會發出訊號, 你看到便立即領大軍攻城! 如有不慎, 定取你狗命!」夢妖立刻領命.
「切, 就憑那小子能把我怎樣的? 要是他真的知道了我的計畫, 那就先了結他, 然後馬上攻城. 屆時光之國群龍無首, 要贏易如反掌!」耿鬼心中算盤一打, 自信滿滿, 感覺十拿九穩, 便動身入城晉見.
至於像三國的問題, 我會正視的. 但早於一開始的設定是四分天下, 又有君主制度, 又有官階職銜, 的確不易避開三國的影子. 不知你有否甚麼建議, 可以解決這個問題?
估唔到竟然可以將遠古戰爭同PM拉上關係~樓主真係good!
加油~
其實女性pm只是為了生蛋(?)
<<河馬王之終曲>>
「受死吧!」沖在最前的鬼斯們向著呆若木雞的吸盤小丑噴中影子球.
吸盤小丑被擊中後憑空消失了.
「這… 是替身?!」
吸盤小丑的替身遂個被擊破消失,卻不見他們的真身.原來在使出替身後,大力便挖洞將他們接走了.大軍被識破現身,無法穿越城牆,又因體重太輕,衝擊力不足,無法攻破城門,頓時堆在城門以外.
「飄上去跟他們對攻!」夢妖見攻不破城門, 便決定改變進攻策略. 一眾鬼斯及鬼斯通紛紛飄往城上, 他們數量眾多, 一旦對攻定必能將光之城拿下.
「不會讓你們得逞的! 蚊香蛙射水!!」火爆猴指揮手下應對.
「電擊獸! 用打雷!!」
突然城上出現了一批電擊獸. 因為黑夜施咒引致的烏雲密佈, 正好為光之城提供了援助. 說罷, 一眾電擊獸向天上使出電擊, 只見密雲間電流交錯, 便落下一道道轟天雷(嚴格來說應是閃電). 因為被水槍淋濕的緣故, 一眾鬼系精靈都被擊中, 許多都被電致面容扭曲, 全身麻痺. 此時一眾猴怪,巴爾郎, 大力從城上跳出, 將大軍撞回地面近身交戰; 而蚊香蛙和電擊獸則繼續配合, 使出連續招式不讓大軍從城上飄過.
「為光之國而戰!」
火爆猴大吼一聲, 便與沙古拉, 柯波朗一同殺入大軍當中, 龍飛鳳舞, 橫衝直撞. 只見他們殺至之處, 鬼斯和鬼斯通像炸爆米花一般, 霹靂啪啦, 被打至飛起, 此起彼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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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殿守衛電擊獸被大力的破瓦片打致落花流水,宮中一片混亂.
宮廷大將大力蛙得知叛變一事,趕抵大殿門外,只見耿鬼正想離開,便馬上飛身使出千斤鼎壓向耿鬼.
「大膽耿鬼! 取你狗命!」
耿鬼之前一戰受了重傷,只能勉強在地上打了個筋斗避開.大力蛙沒有起身,而是順著滾動使出連環巴掌.耿鬼沒料此著,便硬吃了幾下巴掌.
大力蛙得勢不饒人,再向耿鬼使出爆裂拳.只見他左拳有強大風流包著,白色的手掌都已變得通紅,一拳就揮向耿鬼.耿鬼連忙一個後空翻僅僅避開,卻感到拳風陣陣,心裏直呼幸運.要是中了一拳,定必魂飛魄散,鬼都當不了.
「糟了!」大力蛙一拳落空, 把地面打穿, 手卻卡在碎石之中. 果然, 耿鬼未趁大力蛙起來便使出了邪惡眼神, 大力蛙立即動彈不得.
「極級吸收!」
大力蛙身上的能量逐點消逝, 而耿鬼卻慢慢恢復了體力. 望著只剩一點氣息的大力蛙, 耿鬼沒有下手. 他向身旁的大力打了個眼色, 便先行離開, 追殺啟暴龍去了. 數隻大力又變成了電擊獸, 他們握著帶著電流的拳頭, 一步步走近垂死的大力蛙.
「住手!」比華拉帶著赫拉剋羅斯剛好趕到. 比華拉電光一閃, 便出現在電擊獸前, 連續使出音速拳, 護在大力蛙身前. 此時赫拉剋羅斯一擁而上, 與一眾百變怪廝殺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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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 我...快不行了... 」
「大王!你要撐著呀!千萬要撐著呀!」
河馬王一邊喘著氣小跑,一邊背著差不多比自己重兩倍的啟暴龍.河馬王本欲找宮中醫女幸福蛋救亡,卻記起幸福蛋早兩日去了水藍國研究太陽珊瑚觸角的藥用價值.他靈機一觸,便打算循秘道出宮找大奶罐幫忙.
他靠著啟暴龍的含糊不清的指示,在花園裏兜來兜去,找了好一會,秘道入口終在前方出現,河馬王的眼角亦出現了一絲希望.突然,面前景像扭曲,天旋地轉,變得漆黑一片.
「這是幻象波浪…」河馬王知道這是耿鬼耍的把戲, 耿鬼就在附近, 這亦說明怪力的計畫失敗了, 大家都凶多吉少. 河馬王只顧向前衝, 抱著一絲希望, 盼能以誤打誤撞, 找到秘道的入口. 然而他怎衝都找不到入口, 心中方寸大亂.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老頭子, 你想往那裏跑?」
河馬王聽得出是耿鬼的聲音, 不禁打了一個冷顫.
「大王, 對不起. 我不應堅持剷除耿鬼, 現在害了你...」
「我是不會讓你有事的!」
河馬王放下了啟暴龍, 他使出念力, 眼睛發出了紅光. 此時耿鬼終於在他們約十米前出現, 臉上掛著招牌式笑容. 這笑容並不可愛, 反倒有幾分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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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我一腳吧!」在光之城門前混戰中的沙古拉使出飛膝踢, 將眼前的一隻鬼斯通踢了上天.
「小心後面!」
沙古拉聽得出是火爆猴的聲音, 本能地側了側身, 只見一道影子球擦身而過, 不其然冒了一身冷汗. 回頭一看, 火爆猴正對著夢妖使出亂搔, 夢妖則慌忙地左閃右避, 身手並不比火爆猴慢. 剛偷襲自己的, 應該就是他. 忽然沙古拉心裏一痛, 單腳跪倒在地上. 一班鬼斯見況想上前圍攻, 此時柯波朗不知從何殺出, 以高速旋轉趕至, 並將一班鬼斯阻擋開去.
「你沒有甚麼事吧?」
「剛才我的心之眼被強制打開了, 我看到丞相和大王, 他們正被耿鬼追殺…」
「一定是丞相向你求救! 別等了, 快回去救駕!」
「但是這裏…」
突然圍攻他們的鬼斯紛紛被打飛, 原來又是火爆猴.
「別擔心! 這兒還有我們撐著!」火爆猴自信滿滿, 拍了拍自己的身體. 說罷, 又再與夢妖糾纏於戰鬥當中.
「我來送你一程吧!」柯波朗毛遂自薦. 他倒著身子, 沙古拉抓住他的一隻腳, 柯波朗便自轉起來, 沙古拉的身體更是被向心力拉得直一直. 沙古拉順勢使出旋風踢腿, 將圓周以內的敵人全部擊倒.
「看準時機就放手吧!」
沙古拉見自己的身體與前往宮殿的路線呈一直線, 把手一放, 便經漫天鬼斯的上空, 飛入了皇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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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 找不到秘道嗎?」耿鬼的臉容又帶著了幾分嘲笑.此時河馬王的雙眼漸漸回復正常, 他屏息以待, 沒有回應耿鬼的話.
「真可惜, 其實就在那兒.」耿鬼搖了搖頭, 手指著離河馬王不遠的漆黑之處. 該處突然黑氣盡散, 秘道入口果真在此.
「更可惜的是, 你們不會有機會去到那兒.」
說罷便將開大口, 影子球從中飛出, 向著啟暴龍衝去.
「保護!」
河馬王立即衝至啟暴龍身前, 一股綠光包圍著河馬王, 抵消了影子球的攻擊. 耿鬼不讓他們有喘息的機會, 連續使出影子球和泥漿爆彈. 河馬王剛背著啟暴龍跑了好一段路, 消耗了不少體力. 現在又接連擋下了幾招攻擊, 已經上氣不接下氣. 他一個不慎, 被泥漿爆彈擊中了腹部, 向後飛了好幾米.
「可惡…」河馬王咬著牙關, 向耿鬼使出精神念力. 耿鬼突然便飄浮起來, 身體亦動彈不得, 本欲從口中噴出影子球, 但河馬王的念力相當具威力, 口也無法張開. 他感到身體愈來愈緊, 快要透不過氣來.
「呀~」河馬王感到腹部一陣劇痛, 下意識地向下一望, 只見腹部開始發紫, 應該是中了泥漿爆彈所引發的毒性. 他被身上的劇痛分散了專注力, 精神念力威力稍弱, 耿鬼的口又能張開了. 耿鬼馬上噴出影子球, 河馬王猝不及防, 被重重擊傷. 精神念力失效, 耿鬼便跌落在地上.
耿鬼誓要消滅啟暴龍, 還未等站起來, 又馬上向啟暴龍使出十萬伏特. 眼見大王要被雷電擊中, 河馬王及時使出神秘護符, 一道藍色護罩便將雷電反射開去.
「我不會讓你再傷害到大王!」
河馬王大喝一聲, 他紮起馬步, 雙手向外伸開, 雙眼再次現出紅光. 耿鬼突然感到頭痛萬分, 仿佛馬上就要爆開. 河馬王私毫沒有留力, 拼盡全身能量加強精神念力的威力.
「呀!!!!!!!!」耿鬼痛苦的吼叫著.他眼前飛過了一幕幕的畫面, 雙腳更漸漸變得透明並開始消失!!
本來漆黑的場地, 亦變回原來的樣子.
「下去見你的父親吧!!」河馬王大喊道.
「不要呀! 呀!!!!」耿鬼喊破喉嚨, 垂死掙扎.
「呃~」河馬王毒性攻心, 再也支持不住. 他呻吟了一聲, 眼前變得矇矓一片, 笨重的身體便緩緩倒下.
耿鬼的雙腳慢慢重現, 只是他感到下身軟弱無力, 站不起來. 他眼神空洞, 似乎是在想一些事, 完全沒有打算繼續攻擊啟暴龍. 此時沙古拉, 比華拉和他正攙扶著的大力蛙紛紛趕到了花園, 他們身後還有數隻赫拉剋羅斯跟隨來到.
「大膽逆賊! 竟敢謀反亂國, 弒君篡位?」
幾個赫拉剋羅斯圍著耿鬼, 沙古拉馬上前去看看啟暴龍和河馬王的情況. 看見啟暴龍尚有一絲氣息, 沙古拉非常激動. 但當他走到河馬王身旁時, 只見沙古拉面如鐵色, 口中慢慢吐中幾隻字:「丞相他… 氣絕了!!」
第九回: 驚雷的自白
我滾動著兩隻大眼, 望著出生以後第一眼見到的面孔. 那個紫色的臉, 眨了眨兩夥尖而明亮的眼睛後, 微微彎起了嘴角, 仿佛看著一個令她滿心歡喜的東西. 她向我伸出利爪, 卻傷不著我, 反而令我感到無限的溫暖. 她把我抱起來, 用著輕快的語氣向著一隻精靈說著一些我聽不懂的東西. 我看了看那精靈, 只見他滿身都是紫色的泥, 根本分不出臉和身子, 煞是恐怖. 他向我展露出燦爛的笑容, 但我覺得很是嘔心, 嚇得連忙閉起了雙眼. 突然, 我感覺到自己離開了那溫暖的雙手, 像是躺在一堆軟軟的東西上面. 我睜開了眼睛, 只見那嘔心的傢伙正要親我, 從他身上亦傳來陣陣惡臭味, 我慌得哭了起來. 那溫暖的手再次抱起了我, 我望了望那嘔心的傢伙, 只見他無奈地笑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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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晚上, 我望出窗外, 只見天空烏雲密佈, 似乎快要下雨了, 而一群陽陽瑪正在匆忙地飛回家. 我聽到媽媽和那嘔心的傢伙在討論給我起名字的事, 於是便好奇的轉身望了過去. 只見那傢伙指手畫腳, 說要給我起名做兆鬼, 說甚麼能帶來好兆頭. 我不喜歡, 便大吵大鬧了起來. 媽媽見到這樣, 便說耿鬼一族都帶著笑臉, 如果改作兆鬼, 會被其他精靈恥笑為「笑鬼」, 所以否決了這個提議.
忽然, 窗外閃出一道雷電, 傳來震耳欲聾的雷聲. 我心中有著莫名的興奮, 使勁地大叫著「雷、雷!」媽媽聽到後便決定叫我「雷」. 我很是開心, 向著那鬱悶的傢伙做了一個鬼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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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是晴朗的一天, 本來想著可以和媽媽一起出門逛一逛, 誰知卻發生了一件誰都無法預料的事. 在中午時分, 本應要出門了, 那傢伙卻仍未回來, 我心有不快, 便嘀咕了幾句. 媽媽聽到後很不高興, 說那是我爸, 不應傢伙前傢伙後的叫. 她訓斥完了我一頓後, 拍了拍我的頭. 我扁了扁嘴, 獨自在房裏飄著.
就在此時, 突然門外傳來一陣急速的拍門聲. 媽媽以為是那傢伙, 便愉快地上前開門, 誰知出現的卻是一隻耿鬼和一群鬼斯通的身影. 只見那耿鬼氣勢莊嚴, 似乎地位十分崇高. 媽媽叫了他一聲長老, 面露出驚訝而慌亂的神情.
長老責備媽媽為跟爛泥獸一起而放棄族人, 說這個決定丟盡了他們的顏面, 更要求她馬上跟大夥離去. 媽媽望了望我, 不肯就範, 卻被長老身後的鬼斯通拉走. 看到這兒, 我便慌極了.
我眼淚都快流出來, 不停懇求長老不要令我們母子分離. 此時我心想, 真要抓走一個的話, 寧抓那傢伙也別抓走我媽媽. 但其他鬼斯通推開了我. 長老只是瞥了我一眼, 拋下了一句「雜種」, 便帶了媽媽離去. 我衝出屋外拼命的追, 卻只能眼見著他們的身影和媽媽叫喚我名的聲音一同漸漸消失…
事情很快傳了開去, 那傢伙亦趕了回來. 他見家裏凌亂而冷清, 除了拼命在哭的我以外, 已沒有其他精靈. 他挨著門邊發呆, 手上準備給媽媽的戒指亦跌落在地上, 眼角更流出了一行行的淚水…
我恨, 我恨長老冷血, 為了面子拆散家庭; 我恨自己只是鬼斯, 沒有手去捉緊媽媽, 令她從此在我的世界裏消失; 我恨那傢伙竟是我爸, 辱了耿鬼一族的名聲, 亦使我成了雜種. 我發誓, 要令自己變得更強, 要不停的進化, 要將一切壞我好事我精靈都消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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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我一如既往的在外搗亂, 一如既往的被其他精靈教訓. 就在我快被打死的時候, 眼前突然出現了一道強光, 將準備揍我的精靈都趕走了. 我咪著眼的瞧, 只見是一隻金黃色的精靈, 原來是一隻卡斯. 從媽媽被捉走的那一天起, 基本上其他精靈都鄙視我, 疏遠我. 然而這隻卡斯, 他不但沒有這樣做, 卻願意和我做朋友. 此刻, 我的心頭泛起了一陣久未感受到的暖意.
晚上, 我回到家裏, 那傢伙一見到我便露出了欣喜的表情, 本來愁著的嘴臉亦不見了. 他準備給我把飯加熱, 我冷冷的告訴他我在外面吃過, 便飄返房間. 我從眼角注意到, 他那臉上仿單出現了一股沮喪的感覺. 嗯? 我留意到桌子上有個蛋糕. 這時我才猛然記起原來今天是我的生日, 鼻子雖酸, 卻還是繼續飄回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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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 我教訓了那欲欺負我和金匙的尼多郎後, 身體突然發出一陣強光, 並漸漸起了變化. 我身旁的黑氣減少了, 身體長大了, 更有一雙手從旁伸了出來. 我進化了! 我心中很是興奮, 因為進化意味著我變得更強, 亦意味著離將媽媽帶回來的日子不遠了.
那傢伙知道我進化後亦很是高興, 說要做一頓大餐給我慶祝. 奇怪的是, 我沒有拒絕, 我也不知對他的怨恨是否開始有所減少.
他叫我在家裏等他, 便滿懷雀躍的心情外出買菜. 然而太陽慢慢西斜, 我卻仍未見他歸來的身影, 於是我便外出找他. 走到市集, 大部份的攤檔都已收拾好, 本應擁擠的街道都已變得冷清. 我心裏愈想愈不妙, 於是趕忙四處找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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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過了兩天, 那傢伙仍然沒有回來. 突然村裏傳來說在河邊找到一隻爛泥獸的屍體, 我聽到後心裏涼了半截. 我後來趕到一看, 果真是那傢伙, 身旁還有一籃子的菜. 聽說是因為遇到了一隻雌性鬼斯通, 結果被她的同伴所害. 不知為何, 對著這傢伙, 淚水竟在眼眶裏滾動著. 我強忍著淚水, 把已在口邊的「爸」吞回肚子裏…
我相信村民口中的雌性鬼斯通就是媽媽, 而所謂的同伴則是長老的隨從. 為了那傢伙, 為了媽媽, 我誓要將長老和其隨從全部消滅, 血債血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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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究竟是誰消滅了長老他們, 但無論如何, 我最終還是把媽媽救了出來. 起初我很是開心, 激動得衝進媽媽的懷抱裏. 然而, 我發現她並沒有絲毫的喜悅, 似乎那傢伙在她心中比起我更重要. 更令我不能接受的是, 兩天後, 她竟遺棄了我, 為那傢伙殉情了. 心灰意冷, 已經不足以形容我這刻的心情, 我由任眼淚再一次從眼眶落下, 心中充滿了傷悲, 更充滿了怨恨.
我曾經為那傢伙傷心過, 但在這刻, 我對他只有無限的敵意! 是他, 令我成了其他精靈眼中低賤的雜種; 是他, 令我最愛的媽媽永遠的離開了我; 是他, 催使我成為一個冷血的魔頭. 我將幹一番驚天動地的大事, 我將成為最了不起的精靈, 我將會令他們都對我令眼相看, 甚至望而生畏! 所以, 我是絕對不可以死的!
眼前一幕幕的畫面消失了, 在耿鬼面前的, 只有河馬王和啟暴龍.
「下去見你的父親吧!!」河馬王大喊道.
「不要呀! 呀!!!!」耿鬼喊破喉嚨, 垂死掙扎.
「呃~」河馬王毒性攻心, 再也支持不住. 他呻吟了一聲, 眼前變得矇矓一片, 笨重的身體便緩緩倒下. 此時, 比華拉, 沙古拉等精靈趕至.
「阻我者死!」耿鬼突然站了起來, 怨恨的力量使他的身體不停變大, 大得將整個花園都被他摧毀掉. 身旁的赫拉剋羅斯被耿鬼正在變大的身軀撞個四腳朝天, 比華拉和沙古拉則及時將啟暴龍和大力蛙帶離花園.
「看來這城是守不住的了! 還是趕快叫火爆撤兵吧!」比華拉對著沙古拉說.
此時大殿傳來一陣聲音, 他們朝著大殿一看, 只見瓦礫當中伸出四隻手, 將石塊推開.
「大將軍?!」他們面露驚訝卻喜悅的神色, 異口同聲的叫著.
「大王交給我吧! 你快去傳令棄城, 全部撤兵至龍城吧!」
怪力雖是身受重傷, 但仍硬撐著快要垮掉的身軀, 向沙古拉交代著. 沙古拉將啟暴龍交給怪力後, 便馬上趕回陣地. 耿鬼停止了變大, 但體型已經是當初的十倍. 他看著細小的怪力和比華拉, 再次露出了可怕的笑容.
究竟怪力和比華拉能否帶著啟暴龍和大力蛙逃出生天? 請收看下回!
真相其實是耿鬼變了超人(誤
鬼斯系的媽媽+爛泥獸爸爸=鬼斯系的驚雷
結論:驚雷的確是雜種沒錯(大誤
如果可以,加些第二世代的精靈強化版(e.g.超鐵暴龍,象牙豬,烏鴉頭頭,夢妖魔etc.)會更好
加油!
第十回: 遺失的鐵匙
「你知以前被其他精靈如何稱呼我嗎?」怪力問身旁的比華拉。比華拉搖了搖頭,表示並不知道。他此時此刻亦無心情知道,他只想盡快逃離耿鬼的攻擊範圍。此時耿鬼帶著怨恨的眼神望著他們,便從口中放出一個巨型的影子球。
「大家都叫我做神速挖洞王…」
轟隆一聲,怪力一眾精靈剛才所站的位置上便出現了兩個深深的大洞,然而卻不見他們的身影。原來就在電光火石之際,怪力便超極速地揮動四隻巨手在身後的地面上挖了個大洞,並抱著啟暴龍跳入大洞中,比華拉和大力蛙亦及時逃離。比華拉大呼好運,慶幸重要關頭有怪力在旁,才能化險為夷。只見怪力兩手抱著啟暴龍,兩手不停前後揮動,不消幾秒,便挖了一條地道。
「大將軍剛才真的戰鬥過嗎? 怎麼體力還那麼充沛…」比華拉對此有點吃驚,心中不解,大力蛙似乎亦知他心中所想何事,但大家都默默不語,趕緊向前跑,一心希望盡快離開這「鬼」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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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迪知道大鋼蛇並不相信自己,為了顯示自己對鋼壁國的一片忠誠,他便決定隻身前往鋼城遊說一眾舊部下歸順鋼壁國。但在他起行之前,他必須先找大鋼蛇搞清楚一件事,就是那些執行刺殺計畫的卡斯究竟命運如何。
「快告訴我! 你將我的卡斯怎麼了?」
「沒見過你的卡斯。」大鋼蛇一臉不在乎的樣子。
「你以為我會相信嗎?」富迪不滿大鋼蛇的態度,眼睛冒出了些少憤怒的火苗。耿鬼曾說過派了卡斯去行刺大鋼蛇,然而至今仍音訊全無。雖然感覺上生還機會不大,但畢竟是自己的近身侍衛,總認為自己有責任要弄個水落石出。
「你找我來就是問這個問題嗎?」
「究竟你對他們怎麼了? 快講! 信不信我扒了你的蛇皮!」富迪氣得有點頭昏腦脹,開始語無倫次。
「懶得理你。」大鋼蛇根本沒將富迪放在眼內。他在富迪家裏鑽了個洞便從土遁離去了。
「哇靠! 這是我的家呀!!!」富迪眼中的怒火已經燒得熊熊,更藉著念力從眼中噴出。
「媽的! 不知禮數的傢伙! 有問題問我應該親自來我家拜訪,竟然轉過來要我去他家… 他以為他是天王老子嗎? 就知這傢伙不是甚麼好東西,還虧陛下如此厚待他!」
大鋼蛇亦是怒氣沖沖,離開了富迪家後一直自言自語,口沬橫飛,痛罵富迪不是。
「還敢說要扒我的皮,有本事扒扒看! 媽的! 他能扒鋼,我就吃屎!」
「看啥看! 未見過精靈吃屎呀?」大鋼蛇對著那些用奇異眼光看著他的精靈說道。顯然地,他也開始語無倫次。「慢著,念力能扒鋼嗎…? 哼,別理他! 大不了吃屎!」
________
富迪帶著一名大力橫過鋼之沙漠,正前往鋼城去作遊說工作。其實他大可以瞬間轉移至鋼城,但為了找尋自己遺失了的鐵匙,便選擇了步行。
「將軍,能告訴我你手上的鐵匙有著甚麼來頭嗎?」大力打破了沉默,指著富迪手上的鐵匙問道。
「嗯? 哦。這個嘛,其實我們的鐵匙並不是普通的匙子,每個匙都有著一定的念力。而且這些匙是雙生的,是一雙一對的。發揮得宜威力更可大大倍增呢!」富迪見大力對自己的鐵匙這般好奇,便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亦即是說,將軍你失去了鐵匙就等同於失去了部分的力量嗎?」
「嗯,可以這樣理解。」本來富迪說得興起,但被大力一句點中了心中的所煩惱的事,便又沉默了起來,低頭不語。
大力見富迪又沉默起來,不知是否自己說錯了甚麼,便沒有再問下去。他們在沙漠中走了好一會,但仍然找不到遺失了的鐵匙。大力耐不住好奇心的敲擊,又問了富迪有關鐵匙的問題。
「那麼… 再找一個湯匙不行嗎?」大力問完後卻覺得這個問題有點白痴,可是他的確不明白富迪究竟為何如此執著要找尋那一隻鐵匙。是意義上的理由嗎? 他不知道。
「哈哈! 你可真好學呢。好吧,告訴你吧!」富迪認為好奇心實在是難能可貴,便會心的笑了。
「當然可以再找一隻,其實在卡斯之村裏的匙塚便有著成千上萬的湯匙。但如我剛才所說,這些湯匙是一雙一對的,如果我找了另一隻匙,,不但真正的威力發揮不出來,更有可能影響到我們施展超能力。何況,要是我取了一隻匙,那雙匙便不再完整了。」
「那會發生甚麼事情嗎?」大力想不通,摸了摸那充滿問號的頭。
「那會令到一隻尤基納失去進化的機會。」
「?!」
________
火爆猴收到了撤兵的通知,心裏雖是有千萬個不願意,但眼見耿鬼已經控制了整個宮殿,亦只好無奈屈服。但基於敵人眾多,撤兵恐會被對方追擊,於是火爆猴留下了數十隻電擊獸和蚊香蛙一齊殿後,為讓大夥兒安全撤退拖延點時間。
「兄弟們,你們怕死嗎?」
火爆猴面對著敵方大軍,問了問身後一同負責殿後的精靈。精靈們互相對望了一眼,似乎了解火爆猴的心意,便意志堅定、不約而同的回答道:「願與將軍戰死沙場!」此時,火爆猴面露出一絲笑意,似乎早已將生死置之度外。
「能跟你們並肩作戰是我的榮幸。我會身先士卒,站在你們的最跟前的!」
生於光之城,長於光之城。火爆猴已經決定要守衛自己長大的地方,那怕要犧牲自己的生命亦在所不惜。在水槍和轟天雷的掩護下,火爆猴再次殺入大軍當中,只是這次他非常清楚,不太可能殺出對方的包圍,因為他壓根也沒有想過活著離開。只見他頭也不回,在戰場中擊起滾滾塵土。雖然他非常勇猛、戰意高昂,但畢竟敵眾我寡,身後的同伴一個個的倒下,他自己的體力也已經差不多到了極限。
此時一記巨型影子球沖著火爆猴擊來,火爆猴使出橫衝直撞,避開了攻擊之餘亦擊倒了幾個鬼斯。然而一眾戰友都躲避不及,連同幾十隻鬼斯和鬼斯通都當場弊命了。
「耿鬼?! 對! 差點漏了你!」
火爆猴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使出起死回生,衝上耿鬼的身體上並對他拳打腳踢。耿鬼礙於身型太大,難以避開細小而靈敏的火爆猴,被直接正面擊中。因為火爆猴已經將近殆盡,所以能將起死回生發揮至最大威力,令耿鬼再一次受到重創。耿鬼非常憤怒,他不停舞動著身軀,並成功將火爆猴拋在地上,口中再次蘊釀著影子球。火爆猴已經力竭筋疲,再也走不動。
「遺憾沒能親手殺死你…」
影子球從耿鬼口中飛中,火爆猴只能望著紫黑色的能量球愈來愈接近自己,卻甚麼都做不了。
我方的精靈應該已經安全的撤離了吧? 沙古拉、比華拉、柯波朗,光之國以後就靠你們了…
________
「每當卡斯進化成為尤基納後,匙塚裏便會少了一隻湯匙。」
「不是說湯匙是一雙一對的嗎? 怎麼尤基納只得一隻湯匙? 那麼另一隻湯匙又會怎樣?」大力愈聽愈不明白,愈不明白就愈是要問。
「別心急嘛! 聽我說繼續說你就會明白了。」富迪伸手示意大力不要一連問出這麼多問題, 一邊又接著解說。
「因為尤基納的力量未足以控制雙匙,所以他們只能從匙塚中得到一隻湯匙。至於尤基納能否進化成富迪,基本上取決於匙子對他們力量的肯定。當他們能力受到肯定,另一隻匙子便會從匙塚消失。此時尤基納身體就會發出耀眼光芒,匙子會出現在尤基納手上並使他進化成富迪。」
「我是不會忘記這一刻的… 見到自己拿著兩個匙子時真是太感動了! 一想到吃飯的速度也可以快一倍就十分興奮!」
「將軍呀! 聽你這樣一說,我倒覺得做卡斯太辛苦了。整天都要擔驚受怕被人偷了湯匙進化不了。還是做鐵腕好,不會因為沒有底褲而進化不了大力!」
兩隻精靈在裊無人煙的沙漠上哈哈大笑起來,腳步也輕快起來。不消一刻,鋼城便現於眼前。他們提起了精神,懷著信心,便向城門走去了。
________
*上述有關尤基納湯匙的內容純為個人創作, 沒有任何根據, 故無需認真深究。
*為更貼近本集內容,第十回標題已略作改正。
「將軍呀! 聽你這樣一說,我倒覺得做卡斯太辛苦了。整天都要擔驚受怕被人偷了湯匙進化不了。還是做鐵腕好,不會因為沒有底褲而進化不了大力!」
火爆猴要吃便當了?感覺上死得有點快......
大鋼蛇亦是怒氣沖沖,離開了富迪家後一直自言自語,口沬橫飛,痛罵富迪不是。
「還敢說要扒我的皮,有本事扒扒看! 媽的! 他能扒鋼,我就吃屎!」
「看啥看! 未見過精靈吃屎呀?」大鋼蛇對著那些用奇異眼光看著他的精靈說道。顯然地,他也開始語無倫次。「慢著,念力能扒鋼嗎…? 哼,別理他! 大不了吃屎!」
第十一回: 時空之旅
大戰後的耿鬼體型漸漸變小,回復至原來的模樣。只見他雙腳跪在地上,兩手勉強的支撐起身體,呼吸的節奏也非常的急促,像是消耗了許多體力。身旁的精靈見到大將軍剛才的模樣,縱使現在已回復正常,亦不敢走前半步,生怕會被遭受無辜。
「我… 我剛才發生了甚麼事? 呼… 感覺上全身都充滿了能量,能量多得快要從我身上溢出來…」耿鬼對剛才的感覺有著滿腦子的疑惑,更有著一點莫名的亢奮,仿佛經歷了一波又一波的高潮。
「大將軍… 你… 你無事吧?」夢妖戰戰兢兢的走近了耿鬼,哆嗦著地問道。耿鬼斜視地瞥了夢妖一眼,嚇得夢妖連退後幾米,身子更不住的顫抖。
「饒命呀大將軍! 別殺小的…」
「你! 給我過來!」耿鬼指了指夢妖。那一剎,夢妖就像是被死神選中般的絕望和驚恐,臉都變得灰白。他很後悔和懊惱自己剛剛為何要如此多嘴。
「不要… 大將軍饒命…」夢妖極不情願,半推半就的走近了耿鬼。耿鬼突然站了起來,精靈們都驚慌地後退幾步,除了那早已經怕得跌倒在地上的夢妖。耿鬼一把揪起了夢妖,嚇得他閉起了雙眼,無助地等待著死去的一刻。
「我… 我真的有那麼可怕嗎?」耿鬼問道。
「大將軍,你還是殺了我吧…」
耿鬼聽後將夢妖拋在地上,不發一言。這種沉默使身旁的精靈都感到恐懼,不知大將軍會否忽然間又變回那巨大無比的怪物,發狂似的向他們攻擊。
「走吧… 帶大家進城去。光之城已經是我們的了,快去安排整頓好一切。」
精靈們對耿鬼的回應有點意外,但既然保住了小命,亦不敢多言,慌忙地進駐城內。耿鬼又叫了叫夢妖,示意他帶部份士兵處理掉戰場上的屍體。然後,便獨個兒坐在城外沉思了起來。
我以後還會變大和失控嗎? 究竟我是為何得到這些力量? 我有可能控制得了它們嗎? 再之前那些飛過的畫面,究竟是所謂臨死前自己一生的重播,還是那老頭施展了精神操控所製造出來的幻象?
頃刻之間,耿鬼心裡存在著許多不解的問題。他既想得到那股強大的力量,但又怕被該力量吞噬,徹底的喪失了自我。
如果金匙還在,他會知道我應該如何才好…
耿鬼緊緊的握著拳頭,嘴巴在微微的動了動,仿佛想說些甚麼,卻沒有吐出個字來。
金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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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富迪和大力一番努力,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後,終於成功說服舊部歸向鋼壁國,並將鋼城歸還。完成任務後,富迪便與大力一同回去,怎料剛出城門,便遇上了極猛烈的沙塵暴。
「將軍! 看現在這個狀況,我們還是先回到城裡吧!」大力耐不住沙石的吹打,嚷著要回去。
「怕甚麼~ 才這丁點兒的沙石!」
富迪說罷,便被一塊足球般大的石頭砸中頭頂,像是沙塵暴也想跟他開玩笑。
「媽的! 這是甚麼一回事!! 有本事再來一塊更大的看看!」
富迪一邊摸著腫了的頭頂,一邊指著天空大罵。
「將軍小心呀!」大力指著富迪的上方大喊道。
富迪抬頭一望,只見自己的上面有著一團極大的黑色物體朝著自己砸過來。大力雖然想上前營救,卻被突然增強了的沙塵暴吹得無法前行。他只能親眼看著富迪被那一大塊的東西吞沒。
「媽呀!!!」
沙塵暴強得令大力睜不開眼睛,只聽到富迪的一聲呼喊。過了數秒,風沙又突然停了。大力往剛才富迪所站的地方一看,發現空無一物,連那團很黑很大的物體都不知所蹤。他跑上前,往地上抓了一把沙石,呆呆的任由沙石從手裡緩緩流去。
「將軍… 將軍他… 化成了沙石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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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呀!!!!!!!!!!!!!!!!!!!!!!!!!!!!!!!!!!!! 今次變柿餅啦!!!!!!!!!!!!」
富迪弓著背、縮起雙腳並雙手抱頭,這放棄反抗的姿勢似乎意味著他對生存不抱有希望。只是他維持了這個姿勢好幾秒仍未見有絲毫損傷,便步步為營、小心翼翼地挪開雙手,露出了那腫腫的頭。他向上一望,方發覺不是甚麼大石,而是一隻隻黑中帶點白的、不同形狀的、飄浮著的圖騰。這些圖騰數量極多,一層疊一層逆方向的轉動著,組成一個巨大的黑色球體。
「這些是…」
富迪走了上前,正欲伸手去觸碰一下眼前這些未見過的生物,那團圖騰卻突然朝著同一個方向快速飄走,慢慢離開了富迪的視線範圍。這時,富迪環顧四周,才發現大力,鋼城甚至整個沙漠都不見了,而自己正身處一個頗為古舊的石窟當中。這石窟並不算太深,陽光能僅僅照射入洞中,所以富迪也能勉強看到洞窟中的環境。他對此感到耐人尋味,怎麼才幾秒的功夫,身邊整個環境都完全改變了。正當他思索著這是甚麼回事的時候,他發現石壁上有些奇怪的圖案,眼球就不由自主的被吸引了過去。由於光線並不充足,他啪了一下手指,指尖便出現了一個火苗,洞內頓時光亮得多。
有一片圖案中有著七隻精靈圍著一團黑氣,像是在合力對抗那團黑氣似的。那七隻精靈身上有些符號和圖案,有的是樹葉,有的是火,也有的是水,每隻身上的都不一樣。富迪沿著洞壁一直看,又發現有一片有趣的圖案,當中有著兩隻像是在對戰中的精靈,旁邊寫著兩句話。第一句是:
兩種強大的力量出現,黑色的力量染覆了天空,金黃色的力量染著了氣。
「這不正是說正與邪嗎? 那還用說嗎,邪一定不能勝正!」富迪自覺聰明的說著,然後便接著看第二句話,但當中有些文字卻可能因風沙侵蝕而變得模糊,使他無法辨認。
兩種力量………之門,從此寵物小精靈………就消失了
「甚麼?! 這是說小精靈會就此消失嗎?」對於富迪而言,這可是關乎到整個pm種族的存亡,絕對是一件大事。既然自己知道了這件事,就有責任要阻止它發生。然而,模糊了的文字卻令他不知道這兩種力類到底會怎樣導至這嚴重的後果。不知道原因,就無法阻止事件發生。
「慢著!」富迪突然靈光一閃。
「若果這是由以前的精靈所留下的,那或許其實事情早已經發生了?」
他再看了看那兩隻精靈的圖案,赫然發現其中一隻是耿鬼。他再仔細的看另一隻精靈,最後斷決是一隻尤基納。
「別自己嚇唬自己了! 一定是以前的事!」
富迪安慰著自己,盡量不再花精力在解讀這些圖案和當中的訊息,畢竟面前有著一個更大的疑惑 ------ 為何自己會身在石窟之中。他迎著光線一直向前走,不消一會便走到了洞口。富迪不見前面有路,才曉得原來這洞窟是在峭壁之上。他向外眺望,只見下面盡是樹林,樹林邊有一個小村。
富迪的記性和眼力都不錯,一眼便認出來那是小時候居住過的村莊,霎時喜上眉梢,便使出瞬間轉移去到了村口。他一出現在村口,迎面便來了兩隻哥達,一男一女。
「那不正是住我家對面的哥達夫婦嗎? 則麼看上去年輕了十多年呢…?」
「剛才在河邊見到那些鬼斯通正和那隻爛泥獸戰鬥嗎?」女哥達問道。
「甚麼戰鬥… 根本就是在圍毆嘛!」男哥達答到。
「好可憐耶! 好像完全不是對手呢? 我們真的不幫忙嗎?」
女哥達十分同情該隻爛泥獸,欲有回去幫忙的打算。然而男哥達卻認為這些事他們管不著,鬼系精靈更是惹不起,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們你一言我一語,就像看不見富迪在旁似的。富迪生來就有著見義勇為的心,一聽到以多欺少,正義兩字便在胸口上出現。他又一個瞬間轉移,便去到了河邊,果然有一群鬼斯通正圍攻著一隻爛泥獸。
「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吃我影子拳吧!!」
一隻鬼斯通氣焰囂張,正出言侮辱那已滿身傷痕的爛泥獸。看那鬼斯通手戴紅巾,應該是個首領。
「可惡!」爛泥獸皺了皺眉頭,再沒有說些甚麼,亦沒有反擊。
無情的影子拳不停的打在那看似軟軟的身體上,鬼斯通們愈打愈興奮,欲罷不能。然而在那群鬼斯通的後面,有一個雌性鬼斯通正在哭泣著。她似乎想去保護那爛泥獸,卻被身旁兩隻鬼斯通牢牢的捉住。一看到這裏,富迪便按奈不住心中的怒火,決定要拔刀相助了。只見富迪伸起拿著鐵匙的右手,兩眼發著淺藍的光,一陣陣衝擊波便將圍攻著爛泥獸的鬼斯通擊至後退了十數米。
「放了他們!」
「那是念…念力?!」
鬼斯通發現了富迪,雖然他們數量並不少,但打起來亦未必佔到便宜。然而那首領卻不甘氣焰被挫,決定要教訓一下富迪。
「單匙富迪? 你是尤基納裝的吧?」
那首領嘲笑富迪,身後的鬼斯通們紛紛附和大笑,富迪笑而不語。
「別說我欺負你! 我們就進行一對一精靈戰鬥。你羸了,我們就放過那爛泥。要是你輸了… 就獻出你的湯匙,從今起用手指玩念力! 公平吧?」
首領所說的條件和規則,似乎並不把富迪放在眼內。富迪感到有點意外,愣了一愣,然後卻很快顯得自信十足:「你別後悔就行了!」
公平? 我呸! 那麼多隻精靈圍攻一隻爛泥獸都敢說自己公平? 不讓你們吃泥,我就不叫金匙!
為了不成為沒有湯匙的富迪,為了拯救那垂死的爛泥獸,富迪決定認真對戰,非勝不可!
時空穿越呀...連這招都出了
(手指玩念力?好像很有趣!)
我還以為卡斯已經88了
我也有同感呢!
回應作者,對新文感到愉快,終於看見大力及卡斯,但刺龍王時空錯亂了嗎?Why會跟進入了時空隧道的富迪相遇?
第十三回: 銀鰭的憤怒
「就是那些圖騰,我才來到這兒。但你呢? 到現在我仍未清楚,為何你也回到十多年前。」
「唉,這件事的來龍去脈實在太白痴了。前兩天我在精靈之海正準備… 之後我就來到這兒了。」銀鰭面露尷尬之情,把原來說了一半的話又吞回肚內。這吞吞吐吐卻使金匙按奈不住:「你當時正準備幹甚麼? 快說! 別只說一半不說一半的。」然後舉起手中鐵匙準備敲向銀鰭的腦袋。
「我可以告訴你! 但你可不能笑啊!」
「好了好了。答應你便是了。」
「我那時正在精靈之海裡大號…」「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金匙的笑聲打斷了銀鰭的說話。銀鰭萬般無奈的瞥了金匙一眼,頓時覺得他醜陋無比,十分可惡。儘管之後金匙百般道歉,他亦沒有給予理會,只是裝著一肚悶氣的走開。
將金匙送去幸福蛋之家後,銀鰭便獨自前去猛鬼村營救那隻雌性的鬼斯通。一路走來,銀鰭愈來愈感到不對勁,單是氣氛已經足以令他不寒而慄,心裏暗自認為猛鬼村果然名副其實。他才剛抵村口,便已有十多隻鬼斯通在吊橋上嚴陣以待,「恭候」他的到來。此時一隻耿鬼走了出來,站在一眾鬼斯通身前。刺龍王看了看這耿鬼,雖為鬼系精靈,卻有著處之泰然之勢,相信實力一定相當高。若果可能的話,還是曉以大義為好,真的到了逼不得已的情況下方才出手。他又瞧了瞧四周的環境,只見村口兩旁皆有高牆保護,牆外更有一道小河圍著。猛鬼村說是一條村,但看起來卻更像是一座城。
「聽說你和你的朋友打傷了我的村民,我們仍未找你們,你卻送上門來,好不要面!」耿鬼一開口便斥銀鰭的不是。
「你是村長吧?」
「我是長老,我們猛鬼村沒有村長,只有長老!」
銀鰭確定了對方身分後便馬上反駁道:「我們只有兩隻精靈,卻打傷你十多名村民,你應該感到慚愧才對。何況是你的村民拆散鴛鴦,以多欺寡,更打死了爛泥獸。我們不可傷你村民,你卻可以打死其他精靈,這是甚麼道理!」
「哪傢伙不想想自己是哪根蔥,竟然想吃天鵝肉,死有餘辜! 而且那是我們村的事,由不得你們來插手!」
「喜歡上一隻精靈,想跟她長相廝守,有何問題?」銀鰭聽到村長的話很是不悅,但他抵住了衝動,打算繼續以道理說服對方。
「好笑! 區區一隻爛泥獸,竟想跟我們鬼系精靈結親? 我們鬼系精靈之所以有飄浮和穿透的能力,就是為了不用觸碰到佈滿塵埃的土地,亦無需接觸到污濁的海水。鬼系精靈是無比高貴的精靈,無論甚麼精靈都無法相比並論!但那骯髒的爛泥卻敢碰我的女兒? 實在太不知所謂!」
「每隻精靈至出生而來皆為平等,身份上根本不應有高低貴賤之分!」村長的話雖然已經觸動了銀鰭的神經,可是銀鰭再次把怒火吞下,嘗試據理力爭。
「平等? 也許爛泥獸與龍系精靈尚能平等,但想與鬼系精靈有著平等的地位?妄想!」耿鬼村長態度狂妄,眼中除了鬼系精靈外,其他精靈都不放在眼內。
「你這話甚麼意思! 難道你敢說英姿颯颯、勇猛無比的龍系也比不上鬼系嗎?」銀鰭下意識地抬頭挺胸,展現其魅力和氣勢,嘗試以自身為證來反駁耿鬼的一派胡言。
「龍系只是霸道且好勇的屬性,對於高貴偉大的鬼系而言,龍系亦只能算根草!」村長語畢,其身後的鬼斯通放聲大笑。「算根海草!」其中一隻鬼斯通又放一言,而他們的笑聲就更響亮了。
「你… 你們太過份了…」本以為這村長是個嚴肅而穩重的精靈,但這一番對話卻令他完全的失望。這群鬼系精靈推翻銀鰭主張的平等精神;詆毀養育他的大海;侮辱他引以為傲的龍系屬性,雖然本來打算以和為貴,但聽完他們哪番不知所謂的狗屁,銀鰭已經氣得瞳孔擴張,眼現血絲,再也忍不住內心的怒火,決定要教訓一下這些該死的惡棍。
「今天,就讓我告訴你們這些目中無人的幽靈,龍系精靈的威力有多強大吧!」銀鰭向著他們大聲疾呼後,未等他們作出反應,便向著一眾鬼系精靈噴出高壓的水柱巨炮連環掃射。眼見招式要命中對手,水炮卻在擊中耿鬼之際突然向兩邊散開了。兩旁的圍牆均被擊至倒塌,碎石落在小河之中,激起了片片水花,濺在耿鬼和鬼斯通的身上。
「媽的! 竟敢用污水如此褻瀆我們鬼系精靈? 大夥兒給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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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這件事的來龍去脈實在太難已令人相信了。想不到耿鬼他竟會這樣對待我們。」
「究竟… 究竟是甚麼一回事?」大力不解,滿腦袋盡是問號。
「那時你們跟富迪大人離開後,我們亦打算跟去幫忙。畢竟多一種兵種,戰術上都多一些選擇。但耿鬼卻把我們叫住,說有個任務要交給我們去辦。」
「這我個聽說了,是去刺殺大鋼蛇嘛!」大力道。
「他是一開始也是這樣說的。但當我們進入了一個地下通道後,他便把地道的入口封了。後來我們更發現這地道根本沒有出口,他根本就是要殺死我們…」卡斯現在回想起來,仍然心有餘悸。大力聽得入神,見卡斯停了下來,便急催卡斯繼續說出事經過。他們兩個坐在沙漠上說了一整天,終於把事件經過交代清楚了。
「所以你最後就… 就將其他卡斯都殺光, 然後那聲音就兌現他的承諾,在地面上挖了個洞放了你出來?」
「對… 但我一出來後,卻不見半個身影。然後走著走著便來到這兒。」
大力聽後不寒而慄,難以相信眼前的這個小傢伙竟然殺害同類。但想了想又覺得這並非甚麼十惡不赦的壞事,畢竟這事不是發生在自己身上,是不大可能完全理解到他們當時的心情。倘若這事發生在自己身上,亦不是沒有可能跟從那變態的要求。
究竟那變態是何等人家? 既能封了卡斯的瞬間轉移,又能於這個深於地底的通道之上挖了個出口。能封閉卡斯能力的精靈看來像是超能力系的精靈,但又能挖洞…
「求求你,千萬不要把這經過告訴富迪大人呀! 求求你吧! 如果他知道了,一定會怪責我心恨手辣的!」卡斯突然捉緊大力的手,苦苦央求他。大力見卡斯如此悽涼,加上富迪生死未卜,便答應了他的請求。大力決定暫時和卡斯返回鋼城,待巨鉗螳螂派精靈前來再一同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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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富迪你好,我是幸福蛋之家的首席護理,我叫做綺雲,不知應該如何稱呼你呢?」一隻幸福蛋禮貌地招呼金匙。金匙小時常去幸福蛋之家找綺雲的女兒,娜娜玩耍,亦受綺雲照顧和愛護,因此和綺雲的感情也很好。然而驚雷卻經常借故不來,金匙不明所以,為此亦曾感到感奈。
「綺雲呀….」金匙剛想起自己返回從前,便抑壓著興奮的心情,把已在口邊的「姨」字吞回肚內。「叫我金…魚佬吧…」金匙差點說漏了嘴,情急之下只想到這個令人哭笑不得的詞語,唯有硬著頭皮「承認」自己的「身份」。聽到金匙的回應,綺雲也忍俊不禁,笑了出來。幸福蛋之家是一所集治療和復康於一身的醫護中心,由綺雲所開設。基本上村內所有有傷病的精靈都會來到這裏看病或者保健。在綺雲的照料下,金匙體力回復得很快,而且亦開始適應了使用單匙來使出精神念力。鍛鍊了好一會兒後,金匙暫停了練習,坐在牆邊的坐椅上稍作休息。在他面前正有一隻獨自玩耍的吉利蛋,金匙眼力很好,馬上便認出來是娜娜。見回兒時的玩伴,金匙很是高興。但他現在看著娜娜,卻有種看著女兒的感覺。娜娜抬頭望著金匙,天真的笑了一笑。富迪也笑了一笑,他好奇的問:「小妹妹,怎麼自己一個在玩耍呀? 不悶嗎?」
娜娜回答著:「不會呀~ 雷快來了。他會來和我玩!」
「甚麼?! 他…你是說金匙吧?」金匙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因為據他所知,驚雷很少來幸福蛋之家,而驚雷也常說自己並不願去那裏。
「金匙今天不來,所以雷便來了。」
「你這樣說,是指雷是故意在金匙不來的日子才來嗎?」金匙愈聽愈覺得奇怪,便繼續追問。
「叔叔,你該不會告訴金匙吧…」娜娜扁了扁嘴,像是自己做了錯事,又像是怕金匙會生驚雷的氣,顯得有點可憐,淚水更在雙框裏打轉。
「不! 別擔心,叔叔不會告訴他的。你可以告訴我了吧?」金匙見狀立刻安撫了娜娜,但心中仍是急著想知道究竟是甚麼一回事。
「不! 我不能告訴你! 這是朋友之間的約定!」娜娜一臉稚氣,卻擺才出很認真的樣子。
媽的! 還有約定呢! 說不定他們兩個早就私定終生了!!!! 「說!快說! 不然我現在就去告訴金匙!」金匙很是不滿,便威脅娜娜,想逼使她告訴自己真相。
「不告訴你! 壞叔叔!」說罷,娜娜便搶了金匙的鐵匙,之後便往中心內裏跑去了。
「那是我唯一的鐵匙呀!! 快還我來!!」鐵匙竟被個小孩搶走,金匙感到無比尷尬,卻焦急萬分,便向著娜娜跑的方向去追。
究竟金匙會從娜娜口中得出些甚麼真相? 銀鰭與耿鬼的戰鬥又如何呢? 請收看下回!
我們鬼系精靈之所以有飄浮和穿透的能力,就是為了不用觸碰到佈滿塵埃的土地,亦無需接觸到污濁的海水。鬼系精靈是無比高貴的精靈,無論甚麼精靈都無法相比並論!兆鬼 發表於 24/5/2012 12:07 AM
平等? 也許爛泥獸與龍系精靈尚能平等,但想與鬼系精靈有著平等的地位?妄想!
「龍系只是霸道且好勇的屬性,對於高貴偉大的鬼系而言,龍系亦只能算根草!」村長語畢,其身後的鬼斯通放聲大笑。「算根海草!」其中一隻鬼斯通又放一言,而他們的笑聲就更響亮了。
「叫我金…魚佬吧…」
刺龍王看了看這耿鬼,雖為鬼系精靈,卻有著處之泰然之勢,相信實力一定相當高。
「所以你最後就… 就將其他卡斯都殺光, 然後那聲音就兌現他的承諾,在地面上挖了個洞放了你出來?」
第十四回: 命運的啟示
銀鰭施展下馬威不果,卻被一眾鬼斯通包圍。只見耿鬼長老一聲令下,鬼斯通雙眼發紅,突然一道結界出現,四周變得漆黑一遍,就像當初河馬王所經歷的一樣。銀鰭卻不慌不忙,靜靜的觀察鬼斯通們的下一步。此時,耿鬼長老突然現於他面前,以一雙邪惡且兇狠的眼神望著他,銀鰭就突然動彈不得。他馬上使出水柱巨炮,欲以此消除邪惡眼神的效果。但水炮在噴射之際卻出不了來,他隨即意會到是耿鬼的精神念力操控著。水炮在銀鰭體內產生巨大壓力,大得快要把身體炸開。銀鰭在十萬火急之際使出瞪眼,耿鬼並無提防,被突如其來的一個眼神分了心,水炮霎時洶湧而出。然而耿鬼功力深厚,迅速施展精神念力阻擋,水炮沒有擊中他,而是向四周散開。鬼斯通們閃避不及,紛紛被水炮擊中,結界亦因此而被破解。銀鰭沒有讓他們有喘息的機會,馬上再拍動雙鰭,捲出兩道神龍捲向一眾鬼斯通窮追猛打。神龍捲加上剛噴出的水炮,形成了兩道高聳入雲的水龍捲。兩條巨龍將地上的圍牆碎石扯進體內,無情的蹂躪著毫無還擊之力的鬼斯通。看見面前此景,連耿鬼亦倒吸一口涼氣。銀鰭向著巨龍各吹了一道氣,兩條水龍頓時消失。剩下的,盡是被水龍捲得傷痕累累、被碎石擊得體無完膚的鬼斯通。
「我一早已告訴你,會讓你見識龍系精靈的威力!」
「你就這點功夫? 對我來說還嫩得很!」耿鬼仍然心高氣傲,不願承認龍系精靈的能力。此時,這次戰鬥已由單純的伸張正義擴張至捍衛本系尊嚴的重大對決。
「別說我欺負你的村民,就我們一對一吧!」
「哼,這可是你說的。」
「但有個條件,如果我羸了,你要還你女兒自由。」
「廢話少講,你是不可能羸我的!」說罷,耿鬼便向銀鰭瞪著雙眼使出神魂光束。銀鰭亦馬上使出影子分身,成功避開了耿鬼的突擊。然後便使出煙幕遮蔽耿鬼的視線,打算以此技反客為主。
「跟鬼系精靈在漆黑中戰鬥證明了你是多麼的無知!」耿鬼亮了紅眼,見到銀鰭正在跟前背向著他。耿鬼微微彎起了嘴角,不聲不響,慢慢的飄向銀鰭準備從後施襲。
「影子拳!」銀鰭應聲倒下,但卻沒有點半知覺。「糟了! 這是…」耿鬼深感不妙,此時銀鰭卻突然再次現身於跟前並向耿鬼雙眼噴出一道黑墨,但耿鬼始終技勝一籌,電光火石之際使出了精神念力將墨水隔開。
這傢伙,果真不易應付… 銀鰭心裏暗自叫苦連天,但答應了金匙,亦只好硬著頭皮打下去。
_______
娜娜被金匙逼自死角無路可逃,面對著這活像色中餓鬼的富迪,只能問出一句受害者被施襲前的經典對白:「你…你想怎麼樣?」
而金匙亦十分合作,奸笑著說出一句經典的回應:「你知道的! 哈哈哈哈哈哈~」
「不要呀~~~~」娜娜緊閉雙眼,瑟縮在角落,雙手不停的亂舞著,作出最後無謂的掙扎。
金匙一手將娜娜手上的鐵匙搶回:「你幹甚麼呀! 我只是想要回自己的鐵匙!」
「真的... 真的只是想要回鐵匙而已?」娜娜似乎仍沉溺在自己的幻想當中。
「當然不止,」金匙突然再次面露奸笑。
「色狼呀!!!」娜娜再次舞動雙手,裝出一副掙扎的樣子。
「甚麼啦… 我只是想知道究竟為何雷要避開我… 避開金匙來找你罷了…」金匙感到自己像被當成色狼一般,倍感無奈。
「先打勾勾,打了勾勾我才肯說。」娜娜見金匙如此失落和好奇,終於停止了幻想,擺出一副認真的模樣說道。金匙為了想知真相,便馬上照做。
「好吧… 是這樣的。雷說金匙經常在他面前提起自己媽媽待他如何的好,令到他很不是味兒。而且他亦不喜歡自己的父親,認為是因為他父親才令到他和媽媽分隔兩地。但我卻覺得爛泥獸叔叔很可憐,自己喜歡的精靈被其他精靈捉走了,自己的兒子也這樣對他…」
「你是說,雷的媽媽被別人捉走了?」雖然金匙和驚雷是朋友,但驚雷卻極少在他面前提及自己的家人,每每金匙問起,他都會支吾其詞或者轉移話題。
那麼… 我剛才見的爛泥獸和鬼斯通…
金匙愣了,他萬料不到原來驚雷有著這樣的往事,更萬料不到的是原來自己本來有機會救驚雷父親,最終只能目睹悲劇的發生。金匙開始理解到驚雷,為何從小到大都如此爭強好勝,脾氣如此之大。
「我改天再找你聊,再見了。」金匙急忙要離開幸福蛋之家之際,綺雲便向金匙躹了一個躬,道:「金魚佬先生,祝你健康,一路好走。」
「嘩~你果然是色狼! 媽媽!! 金魚佬剛剛想甚麼我呀…」娜娜聽到那三個字後便大哭起來,馬上沖去綺雲身後。
「我…」金匙有苦說不得,百般無奈之下便溜走了。
金匙離開幸運蛋之家後,便急忙起程前往猛鬼村,盼助銀鰭一同營救驚雷之母,好讓他們團聚。於路途中段,有一天然鳥擺檔占卜,他見金匙步履急快,神色匆匆,便問道:「將軍,走得如此之急,是去救精靈吧?」
金匙雖本是趕路,但見此精靈一開口便說中要事,相信並非等閒之輩,便留步繼續相談。「敢問大師尊姓大名?」金匙恭敬地問。
「在下身份卑賤,姓名無關重要。但將軍欲要前往營救精靈,卻是有違命運的安排啊!」
金匙聽得迷茫,便繼續查問:「不知大師所謂可事?」
「要死的終是要死,世紀之戰亦是無可避免的。這是一早寫定的,並非借著時光倒流便可以改變得了。」
金匙始乎略明所言,於是問道:「大師說的世紀之戰是指石洞上璧畫嗎? 我不明白,這世紀之戰又是甚麼一回事? 與我有關嗎?」
天然鳥沒有正面回應,只是說:「沒想到世紀之戰便沒有精靈界的新天地。縱使邪惡力量會於戰後現身,但只有經此大難,方能有平和的世界。」
金匙又開始聽得糊塗,不想再跟天然鳥浪費時間:「對不起,我現在可是趕時間救人,這對我的朋友而言尤關緊要。倘若你能知百事,我相信你是明白的。」
「真的是這樣子嗎? 你太不明白你的朋友了。有時事情並非如你所看見的一般。誰能說殺了精靈的便是邪惡的?」天然鳥低頭輕輕的笑了笑。「哦,對了。你那鐵匙會於你朋友死後再次出現的,不用擔心。」
「不! 那我寧不要那鐵匙了。」金匙雖仍不清楚整件事情,但他知道天然鳥這話意味著甚麼。
「唉,你還是不懂。」天然鳥搖頭嘆息。「如我所言,要死的終是要死。何況你應著緊的不是你現在想要見的,而是已經見了的。在這裏的事,你另一朋友會處理好,你的時代比起這裏更需要你,你還是快回去吧。」說畢,天然鳥雙眼變藍,揮一揮了雙翼,金匙變突然跌入萬丈深淵。
「不要呀!!!! 我還要救精靈呀!!! 不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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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府第內,一間房內傳來兩把聲音。
「有甚麼消息嗎?」一把老練而低沉的聲音說。
另一把年輕而清脆的聲音答道:「金匙未死。那傢伙似乎一早便知道了。」
「果然不能盡信他。不打緊,既然你已在金匙身旁,向他下點功夫吧。」
「小的明白了。」
突然房外傳來一把聲音:「大人。末將有事稟告。」
「進來吧!」那老練的聲音說道。
房門打開後,除了怪力以外,不見別的精靈。「力蛙,有何事稟告?」怪力問道。
大力蛙道:「陛下醒來了,要召見大人你!」
「陛下醒了?快快引路!」怪力催促大力蛙帶路,大力蛙尚未起行,怪力便已急忙離開要見啟暴龍,顯得頗為緊張和著急。大力蛙望了望室內,並沒發現其他精靈。他輕輕的皺了一下眉頭,便離開怪力的府第,為怪力帶路前往面見啟暴龍。
_______
「求求上天還我將軍吧!」大力正跪在鋼城門外誠心的祈求著。突然天上出現了一處黑點,黑點愈來愈大,並且開始傳來三個字:「不.要.呀.」那黑點跌落地上,所傳來的震耳響聲驚動了大力。大力在好奇心的驅使下便上前查看。大力好奇的面容慢慢傳為喜悅的神色:「將軍你果真回來了!!!」
究竟天然鳥說的是甚麼一回事? 富迪回到現代後又會發生甚麼事呢? 敬請收看下集。
「影子拳!」銀鰭應聲倒下,但卻沒有點半知覺。「糟了! 這是…」耿鬼深感不妙,此時銀鰭卻突然再次現身於跟前並向耿鬼雙眼噴出一道黑墨,但耿鬼始終技勝一籌,電光火石之際使出了精神念力將墨水隔開。
兆鬼 發表於 6-6-2012 11:46 PM
第十六回: 長老之死
「旋轉水炮!」
銀鰭以長老為圓心,使出高速移動,三百六十度的發射水柱巨炮。然而對於功力深厚的長老來說,不論銀鰭使出甚麼招式,他都能以一招精神念力化解。在與長老糾纏了百多個回合後,銀鰭開始感到有點力有不遞,速度和體力都已經有下降的跡象。
可惡! 竟然沒有一點漏洞。贏不了… 根本羸不了…
面對著處之泰然的長老,銀鰭已經無計可施。隨著時間的過去,體能的消耗,銀鰭的意志也開始被磨蝕。一直只處於防守狀態的長老似乎已經洞悉到銀鰭的狀況,他面露出勝利的笑容,把這曾經對自己出言不遜的海馬折磨得死去活來。長老雙眼再次展現紅光,看來打算以一招精神念力完結這次的對決。正當大家都以為勝負已定的時候,局勢卻被一道於晴空閃過的黑氣扭轉。
「那是…!!」長老突然面色有變,更冒出了冷汗。本來打算放棄的銀鰭見長老略有分神,便立馬把握機會向長老吹出一道深紅色的氣息。長老猝不及防,便硬接了這道氣流,然而身子卻因此變得不再聽使。銀鰭狂速猛打,向著早已被水淹沒的場戰使出龍之氣息,頓時一道道的水柱向上噴射,將長老打得飛上半空。但水柱此起彼落,每當長老飛墜回地面之際,又被升起的水柱再次打上半空,猶如彈珠台的波子,一直落不了地。
「快停手!」一把焦急的女性聲音叫停了銀鰭的攻勢,水柱亦消失了。叫停銀鰭的,原來正是那雌性的鬼斯通 ------ 娜拉。娜拉趕忙飄去身受重傷的長老身旁,將他扶起。銀鰭見到長老跟他的女兒耳語幾句後,連他女兒亦面如鐵色。長老突然跟銀鰭道:「小子,好身手… 這次算你羸了。但很可惜,我女兒仍要留在這兒。」
「老傢伙! 說話怎能不算數!快放了她!」銀鰭辛辛苦苦戰勝了長老,對方卻吃言,激得他暴跳如雷。
「不是我不放她走,是她不能走。跟你戰鬥是一件樂事,可惜再也沒有下次了…」長老淡淡的回答。說畢,只見他閉起了雙眼,身體散發著一團紫光,而且慢慢的飄起。銀鰭不明所以,卻見到一眾鬼斯通和鬼斯紛紛哭起來。
「甚麼回事… 他…不行了嗎?」銀鰭自知自己的威力與長老有著一段距離,就算攻其不備,都不可能致死。不消一會,長老的身體慢慢地消失了,銀鰭深感錯愕,呆若木雞。
「是我們的錯… 長老,我們對不起你…」數隻鬼斯通不停的自責,將跌落太虛的銀鰭再次拉回現實之中。那數隻鬼斯通看得眼熟,好像不久前才剛見過。銀鰭恍然記起來他們就是圍攻爛泥獸和金匙的那幾隻精靈。銀鰭恨不得馬上揪起他們拷問一番,究竟發生了甚麼事,為何他們會對長老的死認錯。然而自己沒有手,只能乾扯著嗓門向他們狂吼。
經過一番的追問和逼供,銀鰭終於得出了答案 ------ 詛咒。無知且高傲得鬼斯通們在教訓私奔的情侶時,施下了古老的毒咒。究竟是甚麼毒咒? 事情要追回幾天之前,幾隻鬼斯通偷偷潛入只有長老才能進入的鬼殿,並打開了一個被寫著符咒的字條所封住的木盒,才觸發到長老的犧牲。
「木盒裡裝著甚麼? 說!! 快說!!」銀鰭為知真相,不停催促著那悔疚不已的鬼斯通。
「裡面裝著一張字條,上面有著一個古老的詛咒咒語…我們只知後果嚴重,確實內容真的不是很清楚… 」
「問首領吧,當日只有他看得懂那些咒語。」另一鬼斯通開口答到。
「他在哪裡?快帶我見他!」
銀鰭找遍了整個猛鬼村也找不到那個鬼斯通首領。不過他知道如今長老已死,他們一定會另找賢能頂替其位,如此機會,那個首領不可能不出現。既然找不到首領,銀鰭便決定找娜拉,剛剛他們兩父女在竊竊私語,娜拉一定知道發生了甚麼事。然而無獨有偶,他找遍了整個猛鬼村,也找不到娜拉。
逃了嗎? 雖然這是很理所當然,但畢竟父親剛離世…就這樣逃了嗎?
銀鰭雖然有著許多的不解,但他決定相信自己的直覺,於是馬上離開猛鬼村,追尋娜拉的下落。但他的時間並不多,因為他剛知道鬼系精靈打算於今晚召開大會,推舉一名鬼系精靈成為猛鬼村的「話事鬼」。他打算於大會舉行時等待首領的出現,以查問有關那古老的毒咒的消息。
在銀鰭離開不久後,五名資歷較長、功力較深和地位較高的鬼系精靈正在會議室中為著今晚的大會而展開討論。在這情況下所指的精靈,毫無疑問,他們全都是耿鬼。
「大胡子」清了清嗓子,一邊撫順著自己的胡子,一邊建議著替任長老的人選:「咳咳… 好吧,大家開門見山吧! 既然長老犠牲了,順理成章地,我們便應該找個新長老。既然是長老,便很應該從資歷方面來選,我這樣說,大家清楚我的意思了吧。」
聽了「大胡子」的話,大家都對此都十分明白。其實他就是想其他耿鬼推舉自己成為長老,但大家心裏並不服氣。於是,戰將「獨眼」便率先訴其不滿:「『大胡子』! 你是想我們推舉你當長老吧?」「大胡子」一邊撫著胡子,一邊擺出一副得意的模樣。「妄想! 就你那領導能力就想當長老? 別忘記當初前任長老外訪的時候,你把我們猛鬼村管理成甚麼樣子?」
聽到這兒,帶著面具的年輕耿鬼「鐵面」亦附和著:「不錯,任長老者,除了要有資歷外,智慧和領導能力亦應勝其他精靈一籌。不然搞不好的話,整個鬼系都會毀於一隻精靈手上。」其他耿鬼們皆點頭稱是。
「大胡子」如意算盤打不響,還遭到大家的「圍攻」,令他惱羞成怒:「你們東一句,西一句的,就只會說我能力不足,但你們又何德何能呀? 有本事便將害死長老的真兇找出來!」
就這樣,他們一下子便將話題由選新長老變成了調查長老之死。
「這有何難,長老是為了封印某種詛咒而犠牲的,只要我們查問出那些精靈最近幾日有施過詛咒的,便能找出疑犯。」「獨眼」道。
「要長老犠牲才能封印得了的必然是威力無窮的詛咒。能唸出這種詛咒的精靈,亦必然有著一定的資歷和功力。」「獨眼」接著分析道。
「換句話說,應該是我們當中的一員。」
「獨眼」這話一出,眾精靈無不露出驚恐之狀。大家都帶著懷疑的眼神望著身旁的精靈,生怕他們會隨時動手害死自己。
「娜拉和鬼斯通首領呢?他們在哪?」「鐵面」突然問道。
「你找他們幹甚麼? 他們只是鬼斯通罷了! 根據『獨眼』的分析,他們恐怕未夠功力施展這種詛咒吧?」「大胡子」欲以「獨眼」的分析來顯出「鐵面」的無知,誰知「鐵面」馬上便作出反擊:「娜拉是長老的女兒,她絕對有可能透過她父親而懂得這些詛咒。而身為衛兵首領,亦總有不少機會進出禁區吧! 所以他都有嫌疑。這麼簡單的道理,你不會不懂吧?」被「鐵面」反將一軍的「大胡子」氣得滿臉通紅,正要拍桌離開,卻又被獨眼叫住:「『大胡子』,不要說我們不給你機會。這樣吧! 在今晚大會開始之前,誰能找出真兇,誰便能當被獲推舉為下任的長老,有異議嗎?」
「我有!」此時沉默多時的「邪鬼」終於開口。
「獨眼」道:「你說吧! 有甚麼問題?」
「若果兇手就在我們當中,而我們又能出去四處調查,就等於給了兇手一個毀滅證據和殺人滅口的機會。那麼又怎能找出真兇?」
「若是這樣,我們分組行動吧! 既能集中人力,亦能互相監視。你說這樣行嗎?」獨眼答道。
「就這樣吧! 馬上行動吧!」「大胡子」顯得很不耐煩,欲要馬上離開,但又被「邪鬼」叫住了。
「不行。我們共五精靈,如何分組? 第二,那麼娜拉和鬼斯通首領又如何處理? 是各自派人去找還是集中去找?」
「我們現在先派精靈找他們前來吧!之後再行分組。」「獨眼」說罷,便派了兩名鬼斯通,不消一會,兩名鬼斯通回來稟報,找不到他們的下落。
正當大家都為此感到頭痛之際,唯一一名雌性耿鬼「銷魂」提出了一個解決方案。
「這樣吧! 娜拉和鬼斯通由我負責派精靈去追捕,而我自己則留在這裏,不參與調查了。」
「鐵面」聽到後馬上就問:「那你是表示放棄被推舉為下任長老嗎?」
「是的。我對長老之位並無興趣,只想能夠盡快找到兇手,能讓事情告一段落就好。」「銷魂」不溫不火的答道,亦不忘向「鐵面」拋了一下媚眼。「鐵面」隨即打了一個冷顫。
「那好吧!『銷魂』你派人找到他們後便將他們送去審訊室。日落前,我們回來再一同審問他們。至於分組,我們抽籤吧!率先查出真兇的一組便能獲得推舉提名,最後由一眾鬼系精靈選出長老。」「獨眼」建議著。大家對此表示贊同,於是銷魂便拿出四個木箱,當中兩個木箱內有紙條。抽中有紙條的一組,另外兩名再成一組。最後,「鐵面」和「大胡子」都抽中紙條,成了一組﹔「獨眼」和「邪鬼」則組成另外一組。
「媽的! 真不夠運!這不是擺明抹殺了我當長老的機會嗎?」「鐵面」抱怨著。
「你這話甚麼意思? 我還未嫌要跟個黃毛小子一組,你抱怨甚麼!」「大胡子」罵道。
「銷魂」見此便馬上上前制止他們的爭吵,並輕聲的跟「鐵面」說道:「你放心吧! 我對你有信心!」
於是四名耿鬼便與「銷魂」派出的隊伍一同出發。
「給我找! 一定要在大會舉行之前把她找出來!」
一句話從猛鬼村不遠之處的樹林中傳出。狃拉們聽到吩咐,亦不敢怠慢,紛紛仔細的搜尋。突然「嗖」的一聲,草叢中有一道黑影閃過,狃拉們皆應聲前去追捕,只剩下一隻面上帶疤的狃拉留在樹林中。「疤面」動了動靈銳的耳朵,並用雙眼向四周掃視,很快便露出了篤定的微笑。
「不要鬼鬼祟祟了,出來吧!」「疤面」向著草叢叫道。
究竟草叢中是何方神聖? 一眾耿鬼們又能否找出害死長老的真兇? 請收看下回!
第十七回: 猛鬼村奇案(上)
「疤面」眉頭一皺,突然躍起並作出了一個向後翻騰的迴避姿態。他雙腳剛離地,一道黑影便立馬從「疤面」原本所站的位置破土而出,泥濘塵土更被擊至十米之高。「疤面」滿身盡是泥巴,正當感到狼狽不堪之際,卻突然感到背部一陣寒氣殺至,便本能地再向後翻一個筋斗。「嗖」的一聲,那寒氣與「疤面」擦身而過。他擰頭一看,驚見一個如砂煲般大的拳頭於身邊揮過。「疤面」清脆落地後便隨即後退幾步與那黑影保持距離。雖然他整套動作乾淨利落,但其實心裏早已打了千萬個冷顫。
「此拳威力甚猛,有著雷霆萬鈞之勢。剛才若被打中,後果定當不堪設想… 嗯?! 那黑影呢?」「疤面」抬頭一看,不見那神秘精靈。他再低頭一看,只見地上又多了一個洞。
「甚麼?!! 又來??」他話音剛落,背部再次迎來一陣寒氣。
「身手不錯嘛! 整個光之國內沒有多少精靈能躲得過我的突襲。」「疤面」身後傳來一道響亮的聲音。
「嗯?!」他轉過身來,只見一隻體型魁梧的大力,自信的站於他跟前。
「你是誰? 為何要偷襲我?」
「你們正在找甚麼? 告訴我吧! 或許我能幫到你呢!」
「別裝了,如果是要幫忙,你就不會以此方式來介紹自己。你究竟想幹甚麼?」
大力笑而不答,雙眼卻充滿殺氣。兩隻精靈都沉默起來,氣氛亦變得十分凝重,四周的空氣都快要靜止。忽然從叢林不遠處傳來一堆雜亂的腳步聲,大力眼內的殺氣瞬間消失了。
「不用多久,我們會再見的。」大力道。
「大哥!」一隻狃拉從草叢中走出。「已經搜索了這一帶,沒有發現他們的蹤影!」
「廢話少講,快把他捉…」「疤面」正準備指向大力,卻發現該處已經空無一人,只剩下一個又一個的地洞。其他狃拉此時亦逐漸歸來,便先放下大力一事。
「大家提高警覺,繼續向前面搜!」他一聲令下,一行十數隻狃拉便向著樹林深處進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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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村外十數里外走著走著,「鐵面」又開始抱怨起來。「他媽的! 一個部下都不可帶來,那又能怎樣顯示領導能力呢?」
「你有不滿怎麼剛才不一早提出? 我都沒有異議你喊甚麼?」「大胡子」一邊向四周張望查找線索,一邊對「鐵面」的不滿表示厭煩。
「你本來就是陪跑的還能喊個甚麼?」「鐵面」嘲諷道。誰知他本來一句玩笑卻惹得「大胡子」惱羞成怒、怒氣難下。
「媽的! 我不發火你真的以為我是蓋的嗎?」「大胡子」拳頭一握,點點紫光聚集於手,便朝著「鐵面」的面具打去。「鐵面」猝不及防,面具便出現了數道裂痕,整個身子都被打得向左轉大半個圈。但「鐵面」腦子也轉得快,挨了一拳後立馬順勢還擊。他被擊中後以不足一秒的時間紮穩馬步,並向外拉張左臂,以瞬雷不及掩耳之速度向「大胡子」連環施展影子拳。兩名耿鬼大打出手、扭作一團,似乎已經將查案一事拋諸腦後。
銀鰭在猛鬼村附近的大奶罐牧場打探娜拉的下落,他與一隻大奶罐聊了一會後便躹躬離開,一路上他都滿懷心事、若有所思。忽然,一陣激烈的打鬥聲引起了他的注意。
「這是甚麼情況…? 怎麼這兩隻耿鬼會打起來? 莫非… 他們是為了爭長老之位?」銀鰭走著走著,恰好遇見「鐵面」與「大胡子」的戰鬥。他本想上前阻攔,但一來剛與長老大戰不久,體力尚未恢復,而且搞不好隨時會被兩隻耿鬼夾擊,而且直覺告訴他事情可能並不簡單,於是最後還是決定躲到一幅高牆之後看個究竟。
另一方面,「邪鬼」和「獨眼」決定先於村內的鬼殿查找線索,了解一下長老究竟是受了哪種詛咒方會自我犠牲。
「你猜『大胡子』他們現在查得如何?」「邪鬼」問道。
「不用猜,他們現在一定是忙著幹其他事。」「獨眼」說得十分平淡,卻教「邪鬼」有點兒外,使他不得不問個明白:「何出此言? 你是否知道些甚麼?」
「出發之前不是已經很清楚了嗎? 他們倆根本對對方都心存不滿,現在又要他們為著成為下任長老而獨處查案,再加上他們倆的臭脾氣,又怎能不鬧出些事來。」
聽了「獨眼」的分析,「邪鬼」敬佩他之餘,亦開始對他提高警覺。畢竟他所面對的,是位身經百戰的將軍,亦是下任長老爭奪者中最具威脅的一位。論功績、論戰鬥力、論作風,自己都比不上對方。現在看來,他的智慧亦不如自己想像中般平庸,所以如果一不留神,做不成長老事小,隨時連性命都賠上。
「獨眼」雖然只剩一隻眼,但觀察力卻依然不俗。剛進入鬼殿,他便留意到放置詛咒卷宗的台上有著一個空的木盒。他快速地走到跟前,把那木盒拿了起來並瞧了一眼,說道:「這個木盒是空的,而且封條也被撕開。我想我們已經找到了第一個線索。」接著便將木盒交到「邪鬼」手上,自己則繼續於四周找尋其他蛛絲馬跡。
「邪鬼」手捧著那木盒,一時咪起單眼、一臉認真的觀察; 一時將它轉來轉去,又把它不停地扔到地上,仿佛被與那木盒有著八輩子的仇。「獨眼」看到他將證物如此把弄,輕輕的搖了搖頭,露出帶著蔑視的淺笑。正當「邪鬼」繼續陶醉於那堆裝著詛咒卷宗的木盒時,「獨眼」於陳列「鬼之聖物」的櫥櫃裡有所發現。
「『邪鬼』,你過一過來。」
「邪鬼」聽到「獨眼」的呼喚,便把手上的木盒放回原位,然後走到櫥櫃跟前。
「魔力標籤不見了。看來有我們當中有精靈欲以此聖物提升威力。」
「暗黑寶石也不見了… 看來那隻精靈還真是挺貪心,除了增強自己的招式威力,又能勉於受到鬼系招式的攻擊。」「邪鬼」發現了另一樣聖物亦被盜走。
他們相互的瞥了對方一眼,似乎心中都有了個大概,便匆匆離開鬼殿。正當他們踏出鬼殿時,卻發現殿外有四名隸屬於「銷魂」手下的鬼斯通守候著。
「我們可真是大意,一直被監視著卻渾然不知。『銷魂』真是心思細密,計畫周全,雖不出外卻對我們的一舉一動瞭如指掌。」「獨眼」對「銷魂」的佈署並不感到意外,但還是忍不住有點微言。
突然,有著一名鬼斯通急忙趕來,面帶驚慌的神色跟其中一名負責監視的鬼斯通耳語了幾句,便急忙地轉身離開。此時,那名監視員向「獨眼」和「邪鬼」匯報,尋找「首領」和「娜拉」的小隊於城外不遠處發現了負責監視「大胡子」和「鐵面」的四名鬼斯通被殺,該處出現了激烈的打鬥痕跡,而他們兩個亦不知所蹤。
「果然不出我所料,我們快去現場看看究竟出了甚麼事吧!」
「那麼,長老之死…」「邪鬼」正要開口,卻又被「獨眼」打斷。「我相信此事與長老之死不無關係,還是先去現在了解情況再算吧。」「邪鬼」覺得「獨眼」所言不無道理,便馬上起行出城查看。不久,他們和四名監視員到達了案發現場,旋即向留守現場的兩名鬼斯通進行查問。而鬼斯通們亦十分合作,向他們講述了當時的情況:「當時我們一行八名鬼斯通正打算前往大奶罐牧場打探兩名在逃疑犯的行踪,卻於路過此地時發現了四名監視員的屍首。我們認為事態嚴重,於是便馬上派了兩名鬼斯通分別向你們和『銷魂』大人匯報。」
「不錯,而為了不妨礙我們追捕兩名在逃疑犯,我們兩個便留下來看守現場,另外四名同事則繼續行動。」
「檢查屍體了嗎?」「獨眼」向其中一名鬼斯通問道。
「還未,我們不敢隨便移動他們的屍體,以免影響大人的…」
「屍體身上都有多處被抓傷的痕跡,從傷口的嚴重程度來看,每一擊都頗為致命。」「邪鬼」還未待「獨眼」查問完畢便已經開始翻動和檢查屍體並分析死因,仿佛忘了「獨眼」的存在。
「能等我問完再一同檢查嗎? 你都檢查完了我還用看嗎? 你該不是想毀滅證據吧?」「獨眼」不憤被「邪鬼」無視,亦不願對方奪得先機,於是對對方所為表達不滿。
「毀滅甚麼證據? 我不正把我所見的都告訴你嗎? 你既然不滿意,你自己看吧…」
「大人請放心,我們剛才也一直監視著『邪鬼』大人檢查屍體的過程,檢查手法並無不妥。」其中一名監視員向「獨眼」報告。
雖然監視員消除了「獨眼」的疑慮,卻因此令他顯得有失風度,心裡大感面目無光。及後,他亦親自對屍體進行檢查。他剛檢查完畢,又一名鬼斯通氣喘如牛地趕來報告:「大人… 猛… 猛鬼村… 受到襲擊…」
「甚麼?!」兩名耿鬼異口同聲地大喊。他們不約而同地望向對方,進行了簡單的眼神交流後,立馬便飛奔返回猛鬼村。抵達村口時,正有十數隻鬼斯通於護城河打水,然後又急急飄回村內。兩名耿鬼和身旁的鬼斯通抬頭一看,只見村內火光熊熊,哀號聲不絕於耳。此時他們都心感不妙,只希望情況未去到壞的地步。精靈們戰戰兢兢的進入村內,發現地上滿是血跡,當中有些村民死況恐怖,斷肢碎屍隨處可見; 房屋受到嚴重損毀,火光處處,一片頹垣敗瓦。「獨眼」首先吩咐兩名監視員前去了解「銷魂」的安危,然後和「邪鬼」一同向傷者了解村落受襲的經過。
「是鐵面大人幹的… 我肯定是鐵面大人幹的…」一隻躲於破屋角落、驚魂未定的鬼斯喃喃地說。
「獨眼」聽到此言,一個箭步上前,神經兮兮地問:「你說是鐵面所為? 你為甚何如此肯定是他幹的?」
「帶著面具的耿鬼… 還能有別人嗎?」鬼斯望著慘死的家人,空洞的神眼裡透著一絲的恨意,兩行眼淚緩緩落下。
「報告! 『銷魂』大人受了輕傷,不過並無大礙,現正於醫療室照料傷者。」兩名監視員一同返回稟報耿鬼。
「好吧! 我們去看看她吧! 或者她會知道些甚麼。」「獨眼」向「邪鬼」說。
「你去吧,我想在村民口中再打探打探。一會兒在審訊室見吧!」「邪鬼」答道。
既然有監視員在其左右,「獨眼」亦不覺有何不妥,於是便同意了「邪鬼」的提議。
「獨眼」走後,「邪鬼」便繼續向傷者問話,務求從中找出真相。
「真的是『鐵面』所為嗎? 如果真的是他,動機又是甚麼呢…?」正當「邪鬼」心中有著千萬個問號時,城外再次傳出打鬥聲。打鬥聲觸動到「邪鬼」的神經,「快! 跟我來!」他留下了這句話後便衝了出城外,兩名監視員亦不敢怠慢,緊隨其後。
猛鬼村發生一連串的事件,究竟是天災,定還是人為所致呢? 欲知後事如何,請收看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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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
1. 魔力標籤即Spell tag, 於金銀及寶石版為鬼系招式威力*1.1
2. 暗黑寶石效果是鬼系招式對其擁有者無效(如雷系招式對地面系精靈無效)
第十八回: 猛鬼村奇案(中)
「轟隆」一聲巨響,那早已被打開缺口的城牆徹底倒下,磚頭石塊底下更是壓著不少精靈。「嗖」,城牆倒下的一刻,於城牆的另一邊忽然有一黑影閃過,而且很快便消失於人前。然而那黑影卻逃不過「邪鬼」銳利的目光,「邪鬼」眼睛泛光,嘴角露出堅定而自信的笑容,撒腿就追。
「救…救我…」
石塊和磚頭之中傳來一把熟悉的聲音,並把原本在風馳電掣中的「邪鬼」叫住。
「大…『大胡子』?」
「邪鬼」一手就把「大胡子」從瓦礫中拉了出來並揪起他作出一連串的逼問。「究竟是甚麼一回事? 剛才那個是誰? 你這一段時間那裡去了?」儘管「大胡子」渾身是傷、奄奄一息,但「邪鬼」並不打算讓他喘過氣來再作回答。
「是『鐵面』…是他…」說罷,「大胡子」便昏了過去。
「馬上將他送到去醫療室進行急救!!」「邪鬼」將「大胡子」交託予監視員後便朝著黑影消失的方向追去。監視員本欲跟去,卻無法放下「大胡子」不顧。此時,「銷魂」跟「獨眼」聞聲而出,向監視員簡單的了解過情況後,亦緊跟著「邪鬼」追去。
「你逃不了!」「邪鬼」愈追愈近,對方的影像開始漸漸清晰。
「破壞光束!」
「邪鬼」口中噴出一道強光,光束經過之處皆化為灰燼,路旁樹上的波波亦紛紛四飛。一股駭人的能量直衝向該黑影,但同時強大的反作用力亦將「邪鬼」彈飛。光束狠狠的打向黑影的一刻,「邪鬼」振奮得揮臂大喊起來:「擊中了!!」
然而光束在擊中黑影的一刻並無張他打飛,反而是直接穿透了對方。
「甚麼?!!!」「邪鬼」差點氣得昏過去,他一落地後便馬上再上前追截。雖然對方於此次攻擊中絲毫無損,但「邪鬼」卻因此得悉對方鬼系的身份。
「『鐵面』! 看招!」忽然一記帶著閃電的紫色能量球從「邪鬼」身後冒出並再次向著移動中的黑影飛去。
「帶閃電的影子球?! 是…『獨眼?』」原來「獨眼」跟「銷魂」已經追了上來,而且快要追過「邪鬼」。面對「獨眼」的攻擊,黑影也以一招影子球作為回禮。兩顆影子球迎面相撞,一團團紫煙冒出,而爆炸所產生的氣壓把「邪鬼」再次彈飛。
「抵銷了嗎?」「銷魂」問道。
「不! 我的影子球是無敵的!」「獨眼」高聲說道,似乎對自己驕傲的絕技充滿信心。果然,紫煙消散後,那帶閃電的影子球如同無可催毀的隕石直接擊向黑影。可是,「獨眼」的驕傲就在擊中目標的一刻被無情的吞噬。
「被…被吸收了麼?」「獨眼」完全嚇呆了,他已經無法相信自己唯一的眼睛,只是呆呆的站著,下巴都快要跌到地上。而在他身旁的「銷魂」和「邪鬼」將「獨眼」的表情一次又一次的演繹出來。
「獨眼」發現黑影朝著監視員被殺的案發現場飛奔而去,覺得有些不對勁,於是便將無力的下巴抬起,與另外兩名耿鬼繼續窮追不捨。果真,那道黑影去到之前的兇殺現場,但此時暗黑寶石卻從他身上不慎掉了。「獨眼」見此便把握時機,再放一道閃電影子球。黑影為避攻擊,急忙地躲於一幅高牆之後。閃電影子球未能命中,擊中地面後又冒出大量紫煙。
忽然,高牆後傳來激烈的打鬥聲。
三名耿鬼不顧安危,啟動夜視模式後就衝入煙霧之中,誓要令此案水落石出。他們去到高牆後面,只見一名耿鬼伏臥在地,身旁還有一隻受了傷、帶頭巾的鬼斯通。
「是…衛兵首領?」畢竟他是名在逃疑犯,大家對於他唐突的出現或多或少感到有點意外。
「銷魂」將該名耿鬼轉過身來,確定其身份正是『鐵面』,面上流露出驚訝之情。
「邪鬼」伸手探其氣息,看看「鐵面」是否仍然活著。然而,他終後只能沮喪地吞出三個字:「斷氣了…」此話一出,「銷魂」猶如晴天霹靂,淚如雨下,許久不能平復。
「獨眼」見天色不早,於是便決定將「鐵面」和衛兵首領一同帶回村審理。
回到村後,他們見到一個熟悉的背影,一個藍身銀鰭的海馬正協助村民救火。眾人上前一看,原來正是銀鰭。三名耿鬼將鬼斯通關押起來及派員看守「鐵面」的屍體後,便一同處理災後所留下的後遺。撲滅火種、清理瓦礫、安置屍體、照顧傷者等一連串的工作完畢後,已經是夜深時分。「邪鬼」一眾精靈打算待第二天再進行審訊及選出長老,但本來奄奄一息的「大胡子」卻如神蹟般康復起來,並要求馬上於鬼殿前召開村內大會。
「開甚麼玩笑… 經過如此勞碌的一天,竟然還不能讓我們睡上一頓好覺。」「邪鬼」無精打采的抱怨著。
「既然已經捉到疑犯,就應該馬上進行審訊,留這精靈多一天都會為我們帶來威脅。而且我們村不能終日群龍無首,總要選出下任的長老來主持大局啊!」「大胡子」說得頭頭是道,「邪鬼」亦只好妥協,死死地氣的去到鬼殿前出席大會。雖然對於鬼系精靈而言,這絕對是災難性的一天,但當召開大會,他們都一定出席,哪怕是疲憊不堪、抑或滿心悲憤。
「銀鰭,感謝你對猛鬼村的協助。你也留下來聽聽吧! 作為唯一的非鬼系精靈,你在場也可以確保大會的公正。」「邪鬼」先表言謝,然而再邀請銀鰭一同出席大會。銀鰭笑了一笑,說道:「就算你不留我,我亦會打算厚著面皮死活不走,直至整件事告一段落。」「邪鬼」也回了他一個笑臉,拍了拍他的背後便幫忙為大會進行佈置。由於猛鬼村尚未開始重建,經過一輪的破壞後,也無法作出太多的佈置。他們只是用了幾張木枱拼湊成一個約兩米高的講台,再於旁放幾張破木充當梯級,佈置便基本完成。不消一刻,一眾村民都現身於鬼殿跟前出席大會,而三位耿鬼亦於台上一字排開,準備開始宣佈事宜。
「大胡子」見村民基本上都到齊了,於是向前走了兩步,清了清嗓門,便開始講話:「咳咳咳... 各位,今天噩運降臨於我們村落,猛鬼村迎來了有史以來最沉痛的噩耗。一天之內,長老死去、村落被襲、出現內鬼,差點使我們遭受到滅族之災。不過這些事都不能將我們打沉,作為最偉大和高貴的精靈,我們絕對能夠挺過來的。只要能渡過這一次的難關,日後就再沒有甚麼事情可以擊倒我們鬼系精靈。」
「大胡子」說得憤慨激昂,聽得村民士氣大振,紛紛報以震耳欲聾的歡呼聲和掌聲。
「鬼系精靈萬歲!!」「大胡子」最後再高聲補一句,而這亦使村民的歡呼聲更澎湃。
「這或許就是他唯一的強項吧…」面對如此洶湧的反應,「獨眼」跟「邪鬼」打趣地說道。
「這的確是他該發揮強項的時刻,雖然我不想承認,但他剛才的確做得不錯。」「銷魂」亦加入對話。
讚美「大胡子」的聲音持續了好幾分鐘,銀鰭見大事尚未開始,便偷偷溜走,去到村口獨自站著。而這舉動都一一攝於「銷魂」的眼中。
「去做該做的事,將疑犯從審訊室帶上來吧!」「銷魂」吩咐身旁的一名鬼斯通。不久,衛兵首領便被押上台上,「銷魂」向他使出了邪惡眼神,令他動彈不得,以防他逃走。
「應該是時候了吧? 他再不來,我便要錯過公開審訊了…」銀鰭站在村口吹了好一陣子的風,要等的精靈仍未到來,顯然讓他十分焦急。
與此同時,公開審訊亦正式開始。
「今天發生了好幾件血案,長老之死,四名鬼斯通監視員之死,還有屠村一事。我們便先從第一件事說起吧!」「大胡子」向著台下的村民說,隨即給了鬼斯通打了一個眼色。
「長老是怎樣死的,我相信並無甚麼懸念,如大家所見的,是為了封印某種詛咒,犠牲了自己。不過很顯然長老白白犠牲了,因為最終惡運還是降臨了,所以才有之後的事。」村民聽到「大胡子」的話,情緒又由高處急墜,無一不現失落之情。
「不過,」「大胡子」接著說「究竟是誰下的詛咒,究竟為甚麼要下這詛咒,這才是事件的核心所在。」
「能讓長老白白犠牲的詛咒,必定是一個很強大亦很可怕的詛咒。而有能力施出這詛咒的,恐怕只有我們幾名耿鬼。還有,娜拉和他!」「大胡子」說著說著,一手指向了鬼斯通。
「娜拉是長老之女,長老傳授於她是很理所當然的。而衛兵首領,亦擁有著進出鬼殿的權力。鬼殿經文卷宗眾多,若果他進行長時間的接觸和深入研究,也有能力施出這種詛咒。」
台下村民聽得入神,「大胡子」見此便繼續他的推論。
不過「獨眼」卻很不服氣:「媽的,明明一開始不明白這些道理的是他,這些可都是『鐵面』的分析。
怎麼現在他都把這些話當成他自己的了…」
「一開始時,大家都不知道究竟是誰所為。但是直至分組行動調查長老之死時,『鐵面』便露出原形了。」「大胡子」說到此時,放慢了語速,聲線亦略帶抖震,仿佛再一次重演著今天的經歷…
「敢動手打我? 信不信我連你都殺死!」「鐵面」歇斯底里的喊道。
「連我都殺死? 你... 你殺了誰?」「大胡子」驚慌之餘,感是更到錯愕。
「我… 沒... 沒有,我沒有殺了誰…」「鐵面」不知所措,結結巴巴地說道。
「你說謊!! 長老是你害死的!!」「大胡子」似乎已經肯定對方就是兇手,不容他有反駁的機會。
「不對,不是我! 我沒有殺他,我沒有想殺誰!」「鐵面」矢口否認,而且情緒開始有點失控。
「你有!! 長老是你殺! 我現在就回去告訴大家! 你完蛋了!!」「大胡子」語氣鏗鏘,態度強硬,轉身便要離去,卻被狗急跳牆的「鐵面」拉著不放。
「不!! 不要!! 不許你告訴他們!! 不!!」「鐵面」連忙跪在地上緊拉著「大胡子」的腿不放。
「放手! 要不然我現在就宰了你!!」「大胡子」不停揮舞雙腳嘗試罷脫「鐵面」的緊纏。
「我求你你都不放過我... 想告發我是吧? 下地獄告到夠吧!! 幻象波浪!!」「鐵面」突然目露兇光,他馬上跳起身來,並隨即睜大那雙易早已泛著幻彩波浪的眼睛。
聽著「大胡子」的回憶,村民猶如置身其中,個個都緊張萬分,有的更害怕得屏住呼吸。
「之後呢?」「獨眼」被「大胡子」的經歷牽動著,連忙發出追問。
「之後不知那裡來了四名鬼斯通,衝上前保護我,可惜都…」
說著說著,「大胡子」再一次返回回憶當中…
「現在你已經無路可逃了,還是乖乖等死吧!」「大胡子」相信「鐵面」的面具底下已經露出了邪惡的笑容。
「大胡子」也終於決定與「鐵面」決一死戰,「你… 就憑你? 我可不會坐以待斃,來吧... 呀!!!!!!!!!!!」可是突然感到背部一陣疼痛。他忍著傷痛轉過身來,見到一個戴著頭巾和鋼爪的鬼斯通。
「是… 衛兵首領… 怎麼你…」「大胡子」大吃一驚,雖然對方失蹤了好一陣子,但他一直沒有懷疑過對方。
「對不起,我只是按指示辦事罷了。請不要怪我。」衛兵首領冷冷的回答著,隨後給「大胡子」正面再來一爪…
大夥兒細心一看,果然發現於「大胡子」的背上和胸上都有爪傷,看來他所言非虛。
而於村口等待著的銀鰭,終於見到要久候的身影。他迎面上前跟對方說:「去大奶罐牧場吧,你媽媽已經在那兒等你了。還有,別再想報仇的事了。長老已經死了,這村子也被毀了,還是去跟你媽媽過簡單的生活吧!」
對方看著銀鰭身後的破牆,先是呆了一呆,思索了幾秒,然後連道謝的話也沒說便立即朝著大奶罐牧場飄去。銀鰭見任務完成,便馬上返回大會聆訊。
「我負傷後拼命逃走,這傢伙卻緊追著我…我也不知走了多遠,當我回頭時,他已經不見了。」「大胡子」咬牙切齒的瞪著動彈不得的鬼斯通,恨不得一拳把他打死。 鬼斯通沒有說話,只是一臉沮喪。
「既然他沒有追來,我當然馬上趕回村落,但去到村口時,猛鬼村已經差不多成了廢墟… 就在此時『鐵面』再次跟我碰個正著,他二話不說,一計影子球把我打飛。後來「邪鬼」救了我,打後的事我便不太清楚了...」「銷魂」見「大胡子」心有餘悸,便扶他返回後排歇息。
「我不是懷疑『大胡子』的話,但也不能單憑他片面之訶就定衛兵首領罪吧!」「獨眼」說道。
「既然現在疑犯已經在此,那我便開始向他問話吧。」說罷,「銷魂」眨了眨眼,鬼斯通馬上就進入催眠狀態。經過「銷魂」的催眠後,鬼斯通和盤托出,供詞跟「大胡子」說的一模一樣。
「那麼,長老是怎麼死的?」「銷魂」最後再將問題返回最初始的事情上。
「『鐵面』大人指示我向長老施咒的,中咒者不但同族受累,家人更會慘死…」鬼斯通一字一字慢慢的吞出來。
村民知道整件事的來龍去脈後都大為憤怒,欲要立即上台殺死鬼斯通。不過在耿鬼們的勸籲後,他們都保持克制,決定耐心地等待審訊完畢。
「我想現在應該一目了然,今天的事都清清楚楚了。還有問題要提問嗎?」「銷魂」向著台上及台下的精靈問道。
「狗屁!!」台上突然傳來吶喊。眾精靈一看,原來是整個大會都沒有開聲發言的「邪鬼」。他們對「邪鬼」的反應很是吃驚和不解,唯獨銀鰭面露笑容。
「邪鬼」非常憤怒,他目光如炬,似乎已經忍了好一會才暴發出來。
究竟「邪鬼」為何如此生氣呢? 猛鬼村奇案到底是否真的真相大白呢? 敬請收看下回: 猛鬼村奇案(下) !!
第十九回: 猛鬼村奇案(下)
「邪鬼」一聲咆哮,全場鴉雀無聲,皆豎起耳朵細聽其詳。
「你此話何解?」「大胡子」對「邪鬼」之言有感犯冒,故開口問個究竟。
「我說你胡扯!」「邪鬼」此話毫不留情,直殺「大胡子」的顏面,而台下村民亦面面相覷,渴望了解「邪鬼」究竟知道些甚麼內情。
「邪鬼」徐徐走上台前,說道:「任你說得多動聽,但根本無法解釋多個疑點。」
「大胡子」眼睛不安地轉動,但仍展示風度:「你若有疑點,就請提出吧…」
「疑點一,鬼殿被打開的木盒。今天調查一開始時,我跟『獨眼』就先前去鬼殿尋找線索。按理來說,擁有如此破壞性的詛咒,很應該有著很久的歷史。而盛載著這種古老詛咒的木盒,也應該跟該卷宗一樣,有著很久的歷史。但我今天拿著木盒研究多時,卻發現盒子非常簇新,任我如何敲打都沒有破裂損毀的痕跡,而封條亦十分乾淨,顏色也鮮艷清晰,沒有一絲古舊的感覺。」「邪鬼」望了望「大胡子」,又道:「所以我認為長老中詛咒一說純為胡說八道,實為有人混淆視聽,誤導各位。」
「你這樣說也不是沒有可能,但你不能因為這樣就說我妖言惑眾…」「大胡子」欲護其清白,要求對方再提理據。
「好,那麼我就提出第二個疑點。你剛說四名監視員死於幻象波浪,但經我們檢查後發現致命傷為身上的爪傷。你這又如何解釋?」
「他們中了幻象波浪後的確倒下,但究竟死了沒有我真不知道,或許是那傢伙後來又補一爪…」
「大胡子」連忙辯解。
「那行兇用的爪子呢?」「邪鬼」追問道。
「大胡子」向身邊的一名鬼斯通打了一個眼色,後者隨即捧出一雙染了血跡的銀白色三叉鋼爪,但「邪鬼」馬上又發現破綻:「屍體上的爪痕只有兩道爪子,並不是三道的。你還有甚麼可解釋?」
「邪鬼」此言一出,村民們議論紛紛,開始對「大胡子」有所質疑。
「大胡子」急了,但仍然連聲否認,並嘗試找出證據指控「鐵面」就是兇手:「我不知道… 你要我解釋幹甚麼?
這事與我無關… 是『鐵面』! 鬼殿裡的黑暗寶石和魔力標籤都不見了,如果你有搜他的屍體的話,你會從他身上找到!!」
「這是疑點三,帶有魔力標籤的『鐵面』所使出的影子球不可能擋不住『獨眼』的閃電影子球,但黑影的影子球威力根本弱得起不了阻擋的作用。所以我敢肯定,那黑影精靈不是他,而那兩樣聖物,應該是一早就有精靈放在他身上。」
「那… 或許是這傢伙殺了『鐵面』後放在他身上的!」
「把聖物放在他身上的或許是首領所為,但行兇者一定不是他。因為『鐵面』身上根本沒有爪傷,他是死於影子球和影子拳。就這傢伙會捨棄掉手上的鋼爪,使用那怡笑大方的影子球向『鐵面』下手嗎? 拜託! 對方可是『鐵面』,單手都能打羸這傢伙!」
「大胡子」和「邪鬼」東一句「這傢伙」西一句「這傢伙」,毫不將鬼斯通放在眼內。被「邪鬼」揶揄一番後,他並無回擊反駁,只是低頭輕嘆。
「你這樣說,就是說我是兇手嗎?」「大胡子」問道。
「邪鬼」繃緊的臉稍稍放鬆,微微彎起了嘴角故作反問:「難道不是嗎?」
「我可是受害者呀! 大家都有目共睹的呀!!」「大胡子」不停喊冤,務求為自己洗脫嫌疑。
但「邪鬼」又怎會放過他,提出完一連串的疑點後,「邪鬼」轉身走近「大胡子」,望著他的雙眼,開始作出推論:「『鐵面』是一早被你殺死的,在你殺死他之後,衛兵首領移走了他的屍體並將魔力標籤放在他身上,所以我們到達現場時一無所獲。」
「而你又取了他的面具屠村嫁禍於他,當我們收到村落受襲的消息後馬上回去,這正正給衛兵首領時間將屍體放回原處。你及再將面具交予衛兵首領,自己則用鋼爪在身上留下傷痕製造受襲的假象。這解釋了為何只有你身上有三道爪子的傷痕。」此時「大胡子」連冒冷汗,一直逃避「邪鬼」的眼神。
「最後衛兵隊長帶著面具假裝成『鐵面』引我們返回兇殺現場,因為他上身有著黑暗寶石,所以就算他中了『獨眼』的閃電影子球都安然無恙。而他只需要在我們追到他之前替『鐵面』戴回面具,便算完成任務。」「邪鬼」拍了拍鬼斯通的肩膀,說了一句:「真是辛苦你了,無論是哪一個版本,你由始至終都無法擺脫兇手的身份,所以你連自辯也省了,為的正是要護著他對吧?」隨後舉起手指向「大胡子」。
鬼斯通仍然不開口說話。
「這些都只是你的猜測而已,你有甚麼證據說『鐵面』是我殺的?」「大胡子」問道。
「邪鬼」一時語塞,的而且確,就算他的推論何其正確,但要「大胡子」心悅誠服的認罪,還是欠缺真憑實據。
「『邪鬼』,你真的沒有證據嗎?」「獨眼」挨向「邪鬼」細聲問道。
「我…」「邪鬼」一時不知如何是好,跟剛才咄咄逼人的模樣有著天壤之別。
「我就是證據!」此時銀鰭終於開口打破沉默。「我看到『大胡子』殺死『鐵面』的整個過程。」
「你信口雌黃! 你想陷害我!」「大胡子」霎時驚慌無措,只能連忙否認。
「我作為非鬼系精靈,你們誰成為長老我都沒有利益可言,我陷害你來幹甚麼? 但我絕不能忍受有精靈沉冤莫白,而作惡者則逍遙法外。」
「沒有…我沒有!!」
「左右勾拳擊倒對方,邪惡眼神令其無法逃走,精神念力作最後一擊。我沒有記錯吧?」銀鰭將「大胡子」的行兇過程記得清清楚楚,眾精靈對此都感到意外。
「動機呢? 你說我殺害『鐵面』,動機是甚麼?」
「獨眼」此時靈光一閃,開口解答:「因為他知道是你殺死長老! 說漏了口的是你! 剛才你們的對白,事實上應該返過來才對。他誓要將你告發,才逼使你再動殺機。」
「你說長老是我殺的,但人人都見到長老是為了封印詛咒才犠牲的,這你又如何解釋?」
銀鰭再次開口反駁:「長老並非自願自我犠牲的。他死前跟娜拉說的一句話便是證據。」
「長老究竟說了甚麼?」台下一名鬼斯村民好奇問道。
「他說:『危險,快逃!』」銀鰭答道。
「長老當初明明說不能放走娜拉,為何又會這樣叫她逃走呢?」「銷魂」問道。
「你不是比我更清楚嗎? 何必多此一問。」銀鰭望著「銷魂」,出奇不意的反問對方。
「你這話是甚麼意思?」「獨眼」不明所以,向銀鰭提問道。說畢,他卻突然恍然大悟:「你是說… 是她… 是她催眠了長老?
操控著長老說話及犠牲?」
「不錯!」銀鰭肯定了「獨眼」的猜測,但「獨眼」卻露驚惶之狀,舉起單手指著「銷魂」,後退了幾步,仿佛對於「銷魂」害死長老之說感到難以置信。
「與長老的對戰當中,表面上他是被我把握了他一次分神的剎那所擊敗。但我想事實上是因為受到精神念力影響所致吧! 敗倒後吃言和自我犠牲則是中了催眠術而受到操縱。只是,長老畢竟功力深厚,他掙脫了催眠數秒,並趁機叫娜拉逃命。這亦是為何事後娜拉便不見蹤影。」
「若如你所言,長老的遺言,就只有娜拉聽見。有本事你便叫她出來當面對質,可不要冤枉我!」
「銷魂」據理力爭,神情十分從容。
「我不能讓她出來,不然你們定會趁機殺害她。那麼,長老的話豈不白費?」
「可笑,我說你根本找不到她。只是在此胡言亂語罷了。」「銷魂」對銀鰭的回答嗤之以鼻。
「那麼,先把『大胡子』拿下吧! 他可是罪證確鑿。」銀鰭跟「獨眼」說道。
「甚麼? 你明明說是『銷魂』害死長老,怎麼…」「大胡子」難得可以歇一歇,卻再次被銀鰭提起,感到十分絕望。
「長老死後,有村民說是因為衛兵首領念過毒咒以致。但既然那打開的木盒只是個掩眼法,那即是根本沒有甚麼詛咒。我想,首領施咒的謠言及其失蹤,也只是想令大家誤信長老死於毒咒。既然他是為你辦事,你還敢說你是冤枉的嗎?」銀鰭說得義正詞嚴,言之鑿鑿。。「大胡子」見民心盡失,大勢已去,終於認輸,束手就擒。「獨眼」一揮手,十多名鬼斯通待衛一擁而上,將「大胡子」押走。
看到「大胡子」被擒,「銷魂」打算以此脫身:「既然已經捉到真兇,你又沒有證據證明長老之死與我有關,我看你還是把之前的狂言收回,向我道歉吧!」「銷魂」趾高氣昂,擺出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
「銀鰭說的是真的!」此時一把女聲從群眾後面傳出。眾人轉身一看,發現竟是娜拉。娜拉從民眾身旁飄過,走到台前,指著「銷魂」說:「就是她向我父親施的催眠術!! 能夠施展出連我父親也無法抵抗的催眠術,只有她才能做到!! 我父親正是他們合謀害死的!!」「銷魂」見到娜拉出現大感驚訝,看到如意算盤打不響,便想撒腿就跑。
「邪惡眼神!」娜拉馬上將「銷魂」定住,十數名待衛亦趁機將「銷魂」逮捕押走。
事情終於告一段落,然而長老之位仍然懸空。
「『邪鬼』大人於調查長老之死功勞很大,下任長老之位他實至名歸!!」台下一名鬼斯大喊道。
當村民正要起哄捧「邪鬼」為下任長老之時,「邪鬼」留意到「獨眼」面露不悅神色,於是便連忙拒絕道:「不不不! 我對長老之位其實並不感冒,參與是次調查只為查明長老之死,解除猛鬼村的危機。這事我們大家都有責任,我也只是盡了自己的一分力而已。」
村民見「邪鬼」不欲繼任,便尊重他的決定,不再起哄。
「邪鬼」接著說:「『獨眼』大人今次調查事件中也是功不可沒,而且他以往戰績彪炳,多次捍衛猛鬼村以令我們勉於戰亂,實為領導之才。若要選出下任長老,那麼一定非他莫屬!」
聽到「邪鬼」的溢美之詞,「獨眼」面上的不滿馬上全消。而村民亦覺得「邪鬼」言之有理,最後一致贊成讓「獨眼」成為下任長老。
正當大家都為著長老之死一案水落石出、新一任長老的誕生而慶祝,娜拉卻消失於民眾之中。銀鰭見真相大白,自己也沒有留下的理由,於是向「邪鬼」跟「獨眼」告辭後便也匆匆離去,前往牧場確保娜拉的安全。
時間返回現代…
這天早上,大力一早便在金匙府第的花園練習投擲飛刀。大力擲出的每一把飛刀皆能擊中十米以外的大樹上的蘋果,他對此練習的成果感到滿意,喜上眉梢。恰巧路亞走過,於是便好奇一問:「古斯! 你這是在幹甚麼?」
大力答道:「將軍今天要去跟耿鬼見面,我怕他會再次遭到暗算。所以打算一同跟隨,確保將軍安危。而這些飛刀,希望一但真的要用時,也能幫上一些忙。」
路亞笑了一笑,再問:「但這次不是單獨會面嗎? 我可不相信將軍會讓你跟著去。」
「放心吧! 我不會讓他們發現的!」大力拍了拍胸膛,自信滿滿的回答。
究竟金匙與驚雷是次會面會再生磨擦定還是冰釋前嫌呢? 欲知後事如何,敬請收看下回!!
不過看了以後我有個問題:鬼系如何留有血跡和爪痕?他們不是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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