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寵物小精靈村落 論壇

標題: 傳說七勇者 ─ 未來? [打印本頁]

作者: 天翔翼    時間: 19/5/2011 07:02 PM
標題: 傳說七勇者 ─ 未來?
本帖最後由 天翔翼 於 7/5/2015 08:15 AM 編輯

點我到續集──傳說七勇者+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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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 第5頁, #47
第十一章 - 第8頁, #73
第十二章 - 第8頁, #76
第十三章 - 第9頁, #84
第十四章 - 第9頁, #87
第十五章 - 第11頁, #106
第十六章 - 第12頁, #113
第十七章 - 第13頁,#122
第十八章 - 第14頁,#132
第十九章 - 第18頁, #179
第二十章 - 第19頁, #183
第二十一章 - 第20頁, #191
第二十二章 - 第23頁,#228
第二十三章 - 第24頁,#240
第二十四章 - 第28頁, #271
第二十五章 - 第28頁, #280
第二十六章 - 第29頁, #288
第二十七章 - 第32頁, #311
第二十八章 - 第33頁, #329
第二十九章 - 第40頁, #391
第三十章 - 第40頁, #397
第三十一章 - 第41頁, #403
第三十二章 - 第44頁, #435
第三十三章 - 第45頁, #441
第三十四章 - 第45頁, #443
第三十五章 - 第46頁, #458
第三十六章 - 第47頁, #461
第三十七章 - 第47頁, #470
第三十八章 - 第49頁, #486
第三十九章 - 第51頁, #503
第四十章 - 第53頁, #521
第四十一章 - 第54頁, #531
第四十二章 - 第56頁, #554
第四十三章 - 第57頁, #570
第四十四章 - 第59頁, #581
第四十五章 - 第60頁, #595
第四十六章 - 第61頁, #606
第四十七章 - 第62頁, #614
第四十八章 - 第62頁, #619
第四十九章 - 第63頁, #629
第五十章﹝最終章﹞ - 第64頁, #635

﹝番外篇系列﹞
番外篇第一章﹝上﹞ - 第6頁, #51
番外篇第一章﹝中﹞ - 第6頁, #58
番外篇第一章﹝下﹞ - 第7頁, #64
番外篇第二章(1)- 第15頁,#142
番外篇第二章(2) - 第15頁,#149
番外篇第二章(3) - 第17頁, #163
番外篇第二章(4) - 第17頁, #168
番外篇第三章(1) - 第42頁, #413
番外篇第三章(2) - 第42頁, #419
番外篇第三章(3) - 第43頁, #427
番外篇第三章(4) - 第44頁, #432



傳說七勇者 The Seven Legendary Heroes

序:黒暗的世界

天色灰暗,毫無生氣。永遠没有明天和希望,只有黑暗和絶望……
這裡,是未來。

(第一人稱----盼羽)

  「呼呼……」
     我在媽媽----一隻火伊貝-----的懷中,感受着她身上散發的熱力,聽見她因為長時間奔跑而導致的急促的呼吸聲,看着那個急速地向後退的黑暗世界。
   「十萬伏特!」
    我的爸爸----一隻雷伊貝----在後邊發出高電壓的電撃,把後面窮追不捨的傢伙盡量撃退,務求保護我和媽媽!
    「小嵐,我們還要跑多久?十萬伏特快用完了!」
    「快了!就在前面的山丘!時空洞就在那!」
      我舉頭一看,没錯,前面的山丘上確實有一個像漩渦般的洞穴!
      那就是時空洞了!
    媽媽放緩了腳步,走近了時空洞,並把我緩緩放下。「快進去吧,盼羽。」
  「等等,爸爸媽媽你們呢?你們去哪裏?」
    媽媽定了一定,說:「我和爸爸會繼續對抗那些傢伙。」
  「不可以啊!媽媽!」我堅定的捉着她的手,「你可能被那些人給……!」
  「没關係的,孩子。」她抱起了我,把我慢慢放進時空洞。「妳是唯一能改變世界的小精靈。我們一定要保護妳。」
    突然,我感到媽媽身後有一股古怪的氣息,正當我想開口之際,一把鋒利的刀刃插穿了媽媽的身體,連同小段的腸藏被插了出來!
    媽媽痛苦的叫了一聲,口中吐出了一口鮮血。
    在媽媽的身後,只見一隻飛天螳螂正在邪笑着!
  「把『光之子』給交出來!」
  「不交!」
  「好,敬酒不吃吃罰酒是嗎?」說罷,他無情地把刀刃插得更入,媽媽的傷口裂得更開了!「現在妳交不交出來?」
  「媽媽,妳把我交出去吧!」我說,「我不想妳受更大的傷!」
    媽媽吐了一口鮮血,對我說道:「不可以啊,孩子。妳要記住改變這個未來,這是為了媽媽,好嗎?」
    然後,她轉頭向那飛天螳螂說:「絶不!」她一手把我投入時空洞裏去!
  「媽媽--------」 我激動的大叫。
    時空洞內的畫面急速的變化,快得令人咋舌。黑色一片的世界,慢慢變得彩色繽紛;死寂一片的草原,出現了生命。
    我知道,我正通往過去。
    我卻不會忘記,媽媽的身影,慈愛的臉和她最後的一句話。
  「妳要記住改變這個未來,這是為了媽媽,好嗎?」
    我合上了雙眼,眼淚從眼角流了出來。

  「我不會忘記妳的,媽媽!

   「 妳永遠是我最尊敬的人!」
作者: hihi~    時間: 3/6/2011 10:37 PM
樓主不光愛畫伊貝,還利用伊貝作小說主角呢!故事開始有神秘感,令人有想看下去的感覺.加油!
(主角伊貝是翼伊貝嗎?)
作者: hosaileong    時間: 4/6/2011 07:16 PM
好感動....不如個主角改名做快斗xdd
作者: 天翔翼    時間: 5/6/2011 05:48 PM
本帖最後由 天翔翼 於 7/5/2015 08:08 AM 編輯

(伊貝村落‧族長的家)

(第三人稱)
「族長早安。」
兩隻伊貝----一隻太陽伊貝和一隻水伊貝----向他們年邁的族長請安。他倆是族裏各屬性的領袖。夏恩和海皇。
「早安啊,夏恩,海皇。」
也許你會以為族會是一隻火伊貝或甚麼的,但事實上,他們的族長只是一隻没有進化的小伊貝。「你們有點遲呢。其他的領袖都到了。」
「没辦法,女兒一直賴床,」海皇歎了一口氣,無奈地說,「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叫起來上學的。」
「真是一個慈父親呢。」族長笑道。「今天没有特殊任務,待在這便可以了。」
族長合起雙眼,樣子像在沉思。事實上,他不只是在閉目養神,而是在預知未來。
他被選為族長,不是没原因的。
突然,族長的眉頭皺了皺。在他身旁的夏思馬上現了異狀,連忙間:「怎麼了,族長?」
「你們七個……有聽過七勇者的傳說嗎?」
眾人不知就裏,便說:「有啊。傳說中,七名勇者挑選成為拯救未來的『光之勇者』,,將黑暗的源頭消滅。」
「没錯,但是……」族長頓了頓,「我看見未來是一片黑暗。」
族長身旁的月伊貝----月矅吞了口口水,「難道說……黑暗没有完全消失?我們要找最有實力的族人來當勇者?」
「是找勇者没錯,不過不是最有實力的族人。」族長說道
「勇者是由上天所選,無法取代的。」「那麼,那些勇會是誰?」
「若果我没有觀察錯誤……」族長喝了一小口茶,「應該是我們村落的人。」
「那應該不難吧?反正村裏的人數不多……」
「別胡說。」海皇道。「我無法得知誰是有資格的勇者,即使我們村裏人數不太多,最少都有五百戶以上。」
「各位,先冷靜下來。」族長打斷了領袖間的爭執。「我能看見誰的心中充滿光明,而那人就是真正的勇者。但是,你要幫我叫全村的人來給鑑定。」
眾人沉默不語。
良久,族長打破了沉默:「你們全部……」「是。」
「一定要盡快呼喚。他們,他們明天要起程出發了。」
「明白了,族長!」


第一章──七勇者初始
        



(盼羽)
頭好痛。
這裏是哪裏?
我忍着頭部的痛楚,環顧四周。四周綠油油一片,我的正前方還有廣場。向天上看,天空的蔚藍,令我聯想到水伊貝的魚鯺,那是多麼的令人舒服啊!
如果……媽媽和爸爸能一起欣賞這美麗的景色,一定很美好吧……?
想到這裏,心裏不禁哀傷起來,眼角再次流出淚水。
我很想哭。
但不是現在。
忽然,我看見廣場上聚集了很多人。
難道是嘉年華?
隨便吧。反正可能找到些有用的資訊也說不定。
我擦乾眼角上的淚水,放下心中的哀傷,向廣場跑去……
路上有著大大小小的建築物。有民居、餐廳、服裝店等,琳瑯滿目。
和毫無生氣的未來比較,真是南轅北轍。
慢慢地,我走到了廣場上。廣場上水洩不通,連細小的我都通過不了。
既然入不了去,那就找個人隨便問問吧。
「請問……」我對着一隻年長,披着緑色大衣的伊貝問道,「那邊在舉辦甚麼東西?
他轉頭來,笑而不語。
「說句話嘛!」我咬一咬他的衣角。
忽然,一陣恐懼心理湧上心頭。正當想轉身時,一隻月伊貝已從身後抓住我的雙手,並把我吊了起來!
「妳這丫頭怎可以對族長無禮!」原來那伊貝是族長嗎?
這次是糗大了!
「月矅,放手吧,她還是小孩子。」族長說。「妳太緊張了。」
「族長……」那月伊貝雖心月不甘,但還是把我地上。天,雙手好痛!
「小伊貝,你叫甚麼名字?」「我叫盼羽。盼望的盼,羽毛的羽。」
「好吧,盼羽,跟我來吧。」
「幹嘛?」始終我是還是有點戒心。
「先跟我來吧。來,我不會害妳的。」
好吧,唯有希望他没戀童癖。

族長便帶着我穿過人……不是,是「伊貝群」到達內部。
站在伊貝群中的,是七種屬性的伊貝。難道我夠拯救媽媽的事關?
於是,我鼓起勇氣問:「你們去哪裏?」
其中的火伊貝說:「我們是族長特地挑選出來去遠行的。妳不知道嗎?」
「我……我不知道……」我吐了舌頭。「不過……可、可以讓我跟你們去嗎?」
他臉有難色:「但是……」
「讓她跟你們去吧。」族長說:「她必須跟你們走。」
「族長,她還是……」「這是命令。」
聽到「這是命令」這句話,他們都面面相覷。我於是附和道:「既然這是族長的命令,拜托讓我去吧!」我撒起嬌來:「拜托拜托拜托拜托……」
那火伊貝思考良久,無奈地說:「那好吧。小伊貝,妳叫甚麼名字?」「我叫盼羽!」
「那……多多指教了,小盼。」火伊貝伸出了他的右手。我也伸出我的右手,並握着對方。「多多指教。」
於是,我便跟着大隊,進入了這段旅程。
作者: 小霞fans    時間: 7/6/2011 10:33 PM
本帖最後由 小霞fans 於 7/6/2011 10:34 PM 編輯

我認為故事有點像藍龍- -
排版應該可以整理一下~!
故事吸引~
作者: hihi~    時間: 8/6/2011 02:11 PM
是光伊貝!!!(誤)
冰伊貝甚麼時候出場呢~故事情節吸引,加油!!
作者: andrew235    時間: 8/6/2011 06:33 PM
本帖最後由 andrew235 於 8/6/2011 09:32 PM 編輯

故事結構不錯,在 序 之中便把未來的「結局」寫出來,容易令人感興趣,去追尋故事究竟將會如何發展,以及究竟主角如何改變這個黑暗的未來。

只是有一點,我覺得有點奇怪。主角遇上大變,剛剛又失去了雙親,哀傷的心情總不能說放下便放下吧。在第一話裡;
(聽到「這是命令」這句話,他們都面面相覷。我於是附和道:「既然這是族長的命令,拜托讓我去吧!」我撒起嬌來:「拜托拜托拜托拜托……」)

剛剛失了父母,來到一處不知名的地方,還有心情向那些陌生的人撒嬌,好像有點怪怪的。我覺得如果把主角的悲傷情緒稍為拖得長久一點,會比較真實。就好像(母親叫自己為了她去改變未來,現在跟那些伊貝們遠行,可能便是一個機會,想到媽媽最後的話,強忍淚水,向他們哀求:「拜托拜托拜托拜托……請讓我一起去吧」)這會不會比較好?

當然,如果你設定的主角性格很特別,又或是有一些劇情我還未知道,按照你的方法來寫,也不是不可能的。

加油努力,期待作者的下一話。
作者: 天翔翼    時間: 8/6/2011 11:56 PM
回復 7# andrew235


    感謝你的意見

盼羽是一隻適應力強的伊貝,
所以縱使在陌生的地方和人之間都能來去自如
另外,她其實非常懂事
她知道一直留著哀傷的感覺都無濟於事
所以用撒嬌的方法也無可厚非(女生的專利XD)

當然你的也不錯啦

希望你能永遠支持我的小說 ,謝
作者: 天翔翼    時間: 10/6/2011 04:20 PM
本帖最後由 天翔翼 於 7/5/2015 08:09 AM 編輯

晴空萬里,没有一絲黑暗。芳香撲鼻,到處都是花香。
我和大家一行人,正在穿越森林,向西方走去。

「火伊貝哥哥……」我問,「你們叫甚麼名字?是『火伊貝』,『水伊貝』這樣的嗎?」
「對耶,妳應該不知道我們的名字。」他說。

怎麼,現在你們想打劫我嗎?

「我叫瑪爾斯,有戰神的意思哦。」

幸好不是。

此時,其他伊貝們也走了過來,遂一自我介紹。
「我叫海神,代表了『海的王者』之意。」
「我叫宙斯,代表了『神中王』的意思。」
「我叫光,代表了光明。」
「我叫月犽,意指月亮下的獸牙。」
「我叫蒂米虂,有'demeter'之意。」
「我叫寒冰,代表冷酷,冰冷。」
「啥 ----?」

一瞬間的自我介紹,叫我一時難以記下來。我花上了不少時間才能完全理解他們的內容。
「瑪爾斯哥哥,我們要去哪裏?」我天真的問。
没想到他的反應是這樣:「啥?妳事前不知道的嗎?」「我不知道……」「哎,好吧,我告訴妳。」他嘆了一口氣,不知是嘲笑我還是受不了我。「根據族長的指示,我們要去西邊的集市購買食物和裝備。」
「那,我們要走多久?」「不近的哩,」瑪爾斯身旁的草兒姊姊搭嘴道:「最少要走上兩天,來回最少三至四日。」
我樣子瞬間冏掉。「三,三至四日……?這實在太過了吧?三日實在是對我體能的挑戰……」
海神姊姊拍
拍我的背,然後對我說:「對妳來說是有點辛苦啦,但是基本上路十分平坦好走,不會很困難的。」
「但願吧。」我伸了伸舌頭。

※※※※※※

月色皎潔,明月高掛。
現在已經夜深了,大家已經睡著。即使現在已經夜深,那美麗的月光,仍使我不禁忍着很睏的感覺出來欣賞。那微弱的月光照耀着森林,猶有另一番風味。
看著月亮,我突然很想媽媽。
媽媽,妳還好嗎?(筆者按:其實腸臟被插穿大概没救了吧。)妳和爸爸現在在哪裏?
「嗚嗚……」在不知不覺間,我的淚水再次崩堤。
「盼羽妳怎麼了?」 一道似曾熟識的聲音親切的問。
我轉過頭,看見了媽媽……等等,我不是看錯吧?
我看見了媽媽!
「媽媽—」我使盡全力衝向媽媽的懷裏!「媽媽,我很想妳!」
「怎麼了?我是瑪爾斯啊!」啥?我後退了幾步,擦乾了淚看清楚,果然是瑪爾斯哥哥。
我大概是大掛念媽媽了。「没……没事,我太掛念……媽媽罷了。」我結巴巴地道。「呵呵,我也有點呢。」他說,「不過現在晚了,快回去睡覺吧,明天要早起。」「嗯。」我乖乖地鑽進草叢裏,慢慢地進入了夢鄉。



第二章──神祕的項鍊





「快起床,太陽烤屁股啦!」「哦—」我不情願的從草叢中爬出來,全身的毛髮都亂糟糟的。「早安,光姊姊。」
「快走吧,小盼。」光姊姊道,「集市已經近得可見了。」「kondo-ne(真的)?」我興奮的跑了出去。真的,西方繁榮的集市已在我的眼前!
「太好了,我們快走吧!」我說。不過這句話剛脫口而出,肚子就咕咕抗議了。
光姊姊笑道:「早知道妳會肚子餓的了。我們一起和其他人吃早餐吧。」「好!」
一轉角,就在草叢後看見大家美滋滋的吃早餐。瑪爾斯哥哥對我倆說:「光,小盼,飯菜很好吃。妳們快來吃早餐吧。」他的口中還咬着肉塊。
我不禁偷笑了一下。
我看看「餐桌」上的菜,有油條,果子,肉排,麵條啥的東西,而且色香味俱全。
「這全是我弄的唷。」草兒姊姊說。
「哇塞! 原來蒂米虂姊姊妳這麼會下廚的嗎?」我立刻拿起一塊肉排,並大口大口的嚼了起來。「嗯嗯,太好吃了!」
「別噎着了。」蒂米虂姊姊笑了笑。「話說回來,我們今天要做甚麼?」此時瑪爾斯哥哥剛吞下一口麵條。「今天嘛?我們要去買點裝備,然後要回到村落那邊去。      「等一等,」寒冰姊姊問,「如果我們是要遠征的話,為甚麼還要回到村落?」「没辨法,這是族長的命令。」瑪爾斯哥哥無奈地說。

※※※※※

走了一、兩個小時,我們到達了西方的市集。看見這麼繁榮的市集,我不禁興奮的說:「哇,這裏好繁榮喔!這裏根本是城市來的嘛!」
「因為這裏和很多村落都很接近,所以每年在村落中賺的錢很多,發展十分蓬勃囉。」宙斯哥哥說。
「原來如此。對了,我們不是要去買裝備嗎?」「是要買裝備啦,但為了節省時間,我們分成三組去買吧。」瑪爾斯哥哥解釋。接著他咳了一聲說:「大家聽好了,我、宙斯和月犽一組;小盼和光一組;蒂米虂、寒冰和海神一組。明白了吧?」 「沒問題!」「那,大家一小時後在原地集合吧!」
因為剛好有三個街口,所以我們各組一條街。我和光姊姊選擇了右面的街道,其他人則選了左面或者中間的街道。
走了約三十分鐘,我倆仍然找不到合適的裝備,甚至連果子一個都没買到。「啊啊—怎麼會一點有用的東西也買不到?這實在太奇怪了吧?」己經走到雙腳發酸的我不禁抱怨起來。「妳就忍忍吧,畢竟這裏很大,要找到心儀的東西也不是易事。」光摸了摸我的頭。
忽然,有些東西吸引了我的視線。我的雙腿重新回復活力,向那東西奔去!「喂,小盼,妳去哪裏?快回來!」我無視了光姊姊的話,繼續向前衝,直至到達了「那東西」那裡。光姊姊隨後趕到。「小盼,妳是到底……妳幹嘛來看珠寶?」她一面迷惑,丈八摸不着頭腦。
没錯,一直吸引着我的東西,就那些閃閃生輝的寶石。
「好漂亮喔……」我的視線被寶石牽制著。那些寶石,各被打磨成不同的形狀,有六角形、圓形、立體的平面的……它們色彩繽紛,有血紅,水藍,葉綠……實在是太美了啦!
「走吧,小盼。」光姊姊從後抱了我,「我們還要回伊貝村落裏去呢。妳看,人家電龍店主已經看着妳了。」我臉紅了起來。「對不起,打擾你了。」我羞羞地道。
「兩位稍等。」店主突然開腔,「妳們是從伊貝村落出來的族人嗎?」「嗯。」「妳們稍等一下……」電龍走入了一間房間裡。
一段時間後,他拿了一袋寶石出來。「這是你們的族長指定要的寶石項鍊。他已經付了款,並吩咐要之後來的族人們來領取,並送給他們。」「真,真的可以拿走嗎!?」我問。此時我已難掩心中的喜悅。「嗯。」「啊哈!多謝你了!」我興高采烈地把袋子掛在脖上。想不到還滿重的。別過店主後,我和光姊姊沿着原路,向着路口走去。我的心裏喜滋滋的。我愉快的哼着歌,說:「今天竟然得到了族長送的寶石,真高興啊!」「別在那邊發夢了,快走吧。我們要遲到了。」光姊姊說。「哦、哦。」
當我掛着一袋寶石回來時,大家(除了光姊姊)的樣子都十分疑惑。「盼羽,妳怎麼買了寶石回來?我們是要遠征啊!」「這不是我買的,是族長送的。」我說,並打開了袋子。「咦?裏面有一張條,它上面寫了甚麼?」

各位族人們:
相信你們已經拿到寶石了吧?現在,請你們根據自己的顏色拿取相對的寶石。這是我給你們的一份禮物。
p.s. 最大的一個翼狀項鍊請給予隨行的小伊貝。

「隨行的小伊貝,即是我吧?」我說,「那我拿走這條項鍊了。」
這條項鍊十分美麗,陽光下閃耀著珍珠白的光輝;而它的鍊子,則用了六角形的水晶作裝飾。而其他人也拿了各自的寶石項鍊。瑪爾斯哥哥拿了一條火紅色的項鍊;海神姊姊拿了一條水藍色的;宙斯哥哥拿了一條閃電黃的;光姊姊拿了一條粉紅色的;月犽哥哥拿了一條黑色的;蒂米虂姊姊拿了一條葉綠色的;而寒冰姊姊拿了一條冰藍色的。
「族長送我們這些項鍊,是為甚麼呢?」瑪爾斯哥哥十分疑惑。「不過算了……我們快回村落去吧。」
「好!」
作者: 狗銳    時間: 10/6/2011 07:21 PM
又幾好睇喎~

有一個缺點...出得太慢啦XD
作者: k190853    時間: 11/6/2011 11:47 AM
問句的話應該是kondo-ka?才對吧?
貌似不錯,+油
作者: 天翔翼    時間: 18/6/2011 12:20 AM
本帖最後由 天翔翼 於 7/5/2015 08:11 AM 編輯


夕陽西斜。
「啦啦……」我愉快的哼歌,欣賞着剛到手的項鍊。
寒冰姊姊看見我一直看着上的項鍊,便逗我說話:「盼羽,妳好像很喜歡妳的項鍊呢。」
「嗯。」我微帶敷衍的回答她,視線一直没有離開那打磨成翼狀的寶石項鍊。
雖然不知為何,但是這項鍊對我有着無法抗拒的魅力。寒冰姊姊見我好像没有說話的意圖,便不再說甚麼了。
「好了,大家,」站在最前方的瑪爾斯哥哥停下來,指着前方的草地,「今天就睡在這裏吧,明天應該能到達村落了。」
「啥?但是……這裏好像不太安全呢……」海神姊姊憂心仲仲地說。
「也可以睡在草叢中啦,但如果妳睡覺時被大食花拖進口中被酸液溶化的話,我可是不會救妳的喔。」瑪爾斯哥哥唬嚇道,「而且,別忘了睡草叢很容易被跳蚤咬的唷。」
一聽見跳蚤這名詞的時候,我全身打了個冷抖。被那些玩意咬可不是好玩的。「那……我還是睡草地好了。」海神姊姊大概同樣很怕跳蚤,便將「安全」這玩意抛諸腦後,整過趴在草地上。「那就好了。大家也盡快睡吧,明天要早起。」
我趴在草上,嗅嗅草的芳香。不知不覺間,我己經睡着了。

※※※※※

「黑影大人,我們已經發現他們了。」「唔,幹得不錯嘛。」
「不過,我們發現有一隻奇怪的伊貝跟他們。」「唔……?
「不管是誰,只和他們有關的……都格殺勿論!」
「明白,黑影大人!」




第三章——遭遇,第一戰!






唔……好香……這是甚麼?
好像很好吃……就咬下去吧!
不過一口咬下去……
「好痛!妳搞甚麼?」我被這句罵醒了,定眼一看,才發現我正咬着蒂米虂姊姊的耳朵。她一下把我甩在地上,碎碎念道:「拜托,妳要咬也好歹看清楚那是甚麼才咬下去。妳知不知道這樣很痛?」「對不起,蒂米虂姊姊。」我垂下頭來。「……算了,妳別再咬我便可以了。」可能我看起來很可憐,蒂米虂姊姊也心軟了起來。「再犯的話我可不會放過妳。」
當我準備再睡一會兒時,忽然草叢裏閃了一下紅光,隱約看見了一種不懷好意的眼神!
那是甚麼!?我擦了擦眼睛,再看草叢堆時,那眼神早已消失,會是我看錯嗎?不對,這感覺和感受到媽媽身後的飛天螳螂一樣,都充滿了殺氣,令我的恐懼加劇。
情況不對,我還是快叫醒瑪爾斯哥哥。「瑪爾斯哥哥,快醒來。」我用力搖醒不遠處的瑪爾斯哥哥。他緩緩醒來,說:「怎麼了,小盼?我睡得正甜呢……」說罷他便想繼續睡覺。
我此時再用手搖他的頭,直至把他搖醒為止。「你看看那邊草叢啦!我不跟你胡鬧。」我指向眼前的草叢。瑪爾斯哥哥不勝煩擾,擦了擦眼睛,看看草叢,道:「妳看看有甚麼東西?不就是草叢一個……小盼妳可能看錯了吧。好好睡覺吧,睡不夠會長不高喔。」接着他又睡着了。
我趴在草上,但睡不着。

「嘿嘿。」誰的聲音?

「想不到他們的警覺性這麼低,比那小伊貝更不濟。」
這一下我肯定這不是我們當中的人。

「幸好那火伊貝没有相信那伊貝的話,否則大概我們的任務要泡湯了吧。」

我口中藏着影子球,不動聲色,靜觀其變。「嘿,看那些傢伙的樣子即使攻擊我也傷不了我們分毫啦。唯一擔心的反而是那警覺性較高的小伊貝。不如先殺掉她吧?」

……!!
「也好,大概明天他們一覺來便發現自己已身在天堂了吧。」
我非常害怕。漸漸地,我感覺到甚麼東西越來越靠近我。
「那我動手了囉?」
這瞬間,我一躍而起,看也没有看便吐出了子球,並且擊中了那傢伙!

「幹!XYZ@卐ABC……」「這搞啥?」未待對方有所反應,我雙腳觸碰地表的一瞬間,就是電光石火!正當我以為得手之際,我竟然穿過了那傢伙的身體!
「媽的小狗崽子,看老子如何幹掉妳!」原來那傢伙是隻耿鬼!早知道用啃咬了。
突然,我的腹部被踹了一腳,只感到腹部一陣劇痛,我已飛上半空!「哈哈,吃老子的吸收拳,歸西吧!」耿鬼的右手已成拳狀,並聚合了綠色的能量,準備向我的腹部轟去!
我這次完蛋了嗎?心中暗想。
就在千鈞一髮之際,耿鬼速度突然變得愈來愈慢,拳頭亦愈來無力。接觸到我的皮毛時,威力比蚊叮還小!然後,耿鬼被不知怎的甩上半空,並狠狠的摔在地上。
是誰在幫我?我心裏悶納着。正當心裏想着這個問題時,一把聲音急切地問:「盼羽!妳没事吧?」我一看,原來是光姊姊!她的雙眼和頭上的寶石發出藍色的光芒,大概耿鬼被甩是因為她的念力所致吧。
「光姊姊——」我一躍——不管有没有踩到趴在地上的耿鬼——撲向光姊姊的懷抱。「嗚嗚,我好怕!」「放心,没事了。」光姊姊撫摸着我的背,安慰我道。「你們是甚麼人?想幹麼?」「媽的,竟踩老子?」耿鬼爬了起來,吼道:「你們都給我出來!」
此話一出,草叢中突然冒出了一堆小精靈,少說也有十隻以上!左面排着一群大狼犬和戴路比,右面則是一群夜巨人和夜燭鬼!我絕不可能勝過這些東西,光姊姊則是屬性尅制着,嚴重不利!
「怎麼辦?光姊姊,我們怎麼辦?」我焦急的問。光姊姊表面上很冷靜,但她一直在流汗,顯然她也很緊張。「……我們不如先後退幾步再說。退一步海闊天空嘛。」光姊姊開始後退。我亦跟着後退幾步,但眼睛始終没有離開他們,生怕一没留意就會被殺掉。我們後退,他們便前進。一直維持這樣的僵局。
「現在嘞?」我問。光姊姊悄悄在我耳邊說:「逃跑吧。」「啥!?」「不過現在先裝出個攻擊姿勢,待我發出指令時便跑。」
我前身伏下,前肢前伸,尾巴翹高,並把尾巴鼓得脹脹的,作出攻擊姿勢。這是媽媽教我的動作,她說這樣可以令電光石火的威力提至最大,要逃跑還是進攻都很有效。對方見我們似乎無意逃走,都嚴陣以待。
「是時候了!盼羽!」光姊姊一聲令下,我立刻使出電光石火,向對面其中一隻戴路比衝去!對方見我這個突如其來的一下,便下意識向後跳,卻没有想到是虛愣的一擊,我頓時直直向相反方向奔去,和光姊姊逃跑!
「操,原來只是逃跑嗎?給我追!」耿鬼吼道,對方整隊立刻向我倆追來!一段時間後,電光石火的效果開始消失,我的速度越來越慢。眼看快被他們這上之時……!
「水槍!」突如其來的水槍政擊阻擋了戴路比等火糸系的追捕,不過他後面的火燭鬼等卻照衝,結果便全都塞在一起,動彈不得,真爽!
美中不足的是水槍同時也把我淋濕了。
不過那水槍是誰放的呢?
「小盼!光!」是海神姊姊,還有大家!「你倆没事吧!?」「没事,死不了!」光姊姊回應道。
光姊姊,妳這樣回答真的好嗎……?
「妳倆搞甚麼,無故被追殺?」月犽哥哥問。「我……我也想知道。」我有點上氣不接下氣地道,「剛才在那邊睡覺時,突然聽見有人想暗殺我們。我剛才差點就被……!幸好光姊姊出來救了我一命。」我仍然心有餘悸。
「飯桶!一群飯桶!」耿鬼怒不可遏,「老子自己出馬!破壞光束!」耿鬼口中形成了一個球體,然後從球中發出一個極具毀滅性的光束,直直向着我們飛來!
「可惡,大家快閃開!」瑪爾斯哥哥大喊。大家聽見,立刻跳起來!我腿不夠長,唯有狼狽地滾開。雖然破壞光束没有打中我們任何人,但它卻意外地中身後的裝備,並燃起熊熊大火來!「天,剛買不久的裝備起火了!快找人澆熄火啊!」月犽哥哥喊了出來。正當海神姊姊想噴水澆火時,其中一隻火燭鬼突然冷不防的向她發射了影子球!「啊啊——」海神姊姊反應不及被影子球打中,慘叫一聲便暈厥過去。
「海神姊姊!」「小心前面,小盼!」瑪爾斯哥哥警告我道,我一轉身,發現耿鬼雙手成爪狀,向着我衝來!我本能地轉身想逃,但牠卻從後抓着我。
巳經太遲了!
我不斷扭動掙扎,希望能從牠手中逃出來,不料牠愈握愈緊,令我呼吸漸感困難。就在快被勒死前,我放棄了掙扎,耿鬼的雙手才放鬆一點。「你想怎樣?」我問。「好傢伙,剛用影子球轟我,接着又用腳踩我,老子一定要將妳大缷八塊!」耿鬼右手成拳,準備好好虐待我!
我嚇到差點尿出來,轉頭大喊︰「找人救救我——」但是,我的希望落空了。
先不說已昏倒的海神姊姊;月犽哥哥負傷不輕,緃使有屬性優勢,面對兩隻以上的夜巨人同樣不易;寒冰姊姊和蒂米虂姊姊被烈火燒傷,昏了過去;光姊姊一直跳來跳去盡量迴避攻擊,但免不了受點傷;至於瑪爾斯哥哥和宙斯哥哥,已被團團圍住!
難道這次我們完了嗎?

(第一人稱——瑪爾斯)
可惡……這次問題大了!現在我和宙斯被圍住了!現在怎麼辨?
「瑪爾斯,現在怎麼辨?電擊根本傷不了他們多少!」看着他自豪的電擊無法傷對方分毫,宙斯憂心忡忡地問。「別問我!我也很想知道呀!」我没好氣地回答。
我本來没有這麼擔憂,但看見小盼被抓着並差點勒死時,我難免擔憂起來。
「找人救救我——」聽見小盼的求救聲,我心裏既是害怕,又是不忿。
「可惡!如果有方法能一口氣轟掉他們的話……!」

不知是錯覺還是怎樣,我好像看見胸前的項鍊閃了一下紅光。

我可不管這麼多!「我一定救大家!一定要!」
就在此時,項鍊發出強烈紅光(果然不是我看錯!)並愈來愈光亮!
「啊啊啊啊————!」強光變得更強,亮得全場所有東西都看不見!強光過後,我身上竟然多了一襲火紅色的鎧甲,連身旁的宙斯也非常吃驚!
這鎧甲非常美麗,在月光下反射出紅色的光芒,右腿刻畫着一把黃白交間的劍,而且還能感受到鎧甲中源源不絶地傳出的熱力!
突然,我感到毛中有一陣熱氣。

……熱到受不了!

「宙斯。」「嗯?」「蹲下來。」
「幹嘛?」宙斯不明所以。我咆哮︰「叫你蹲就蹲!笨蛋!」「哦哦。」
與此同時,毛中的熱氣快要爆發,那些夜巨人也衝了上來!就在這一刻,我毛中的熱氣已經壓抑不住,一瞬間噴發出來!全場的敵人都受到波及,被轟出幾米遠!連較強的耿鬼都不慎鬆了手,後退了幾步!(作者按:全場秒殺。)
「瑪爾斯哥哥——」剛重獲自由的小盼哭着跑回來,緊緊地抱着我不放。「嗚嗚,差點就再一次栽在牠手上了!」「乖,妳已安全了。」我安撫她道。
耿鬼面如土色,頹然道︰「可惡!我們撤退!」
那些傢伙聽見撒退命令,立刻跟着耿鬼,向着月亮的方向跑去……
「呼,終於打完了。」我說︰「話說那些裝備怎樣了?」「没了,都燒光了。」月犽一拐一拐地走過來,看來是弄傷了腿。「不過你的鎧甲是怎樣弄出來的?」「不知道,一直在想要救大家時,便無故地出現了。」與此同時,我身上的鎧甲也消失了。「……消失了,看來是有需要的時候才會出現。我們快跑回村落吧?免得再受到攻擊。」
此時,小盼打了個呵欠。「但是,我很累了。」光附和道:「没錯,而且我們受了不少傷,再者海神她們都昏迷了呢!先好好睡一覺再說吧。」「那……好吧,我們快進入草叢睡吧。畢竟這樣安全一點。」我撥開草叢,選了一處地方安定大隊,提議大家輪流休息,我來守夜。
今天的事實在太多不明所以的地方。

※※※※※

「混帳!任務失敗了還敢回來?」「原、原諒我吧!黑影大人。我、我下次一定成功的……」耿鬼的聲音中充滿了恐懼。
「死吧!」「不、不……請……啊啊——!」一道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音,猶如看見地獄的惡鬼般的叫聲傳出。
「都看見了吧!失敗者的下場就是這樣!」那被稱為「黑影」的生物視耿鬼的死如無物,冷酷無情的道。「明、明白了。黑影大人。」
「啊,對了,你們三個,去給那些勇者一個教訓。」
「明白。」
作者: andrew235    時間: 18/6/2011 12:42 AM
對戰寫得很精彩啊。還有,耿鬼自稱「老子」很有趣。
(卻没有想到是虛愣的一擊,我頓時直直向相方向奔去,和光姊姊逃跑!). 是「向相反方向」,對嗎?
作者: 天翔翼    時間: 18/6/2011 12:48 AM
手誤了囧
謝謝大大的提醒
作者: 天翔翼    時間: 24/6/2011 11:38 PM
本帖最後由 hkpnve2 於 5/1/2013 09:29 AM 編輯

第四章—奇怪的火伊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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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盼羽)
    這裏是哪裏?樹林嗎?不太像。
    這裏非常陰暗,在黑暗中隱隱嗅到血的氣味。
    當我想站起來看個究竟時,我忽然看見幾隻月伊貝從樹林中走了出來,看似不懷好意。
    我想開口問他們打從何來時,最前的一隻竟說︰「小妹妹,過來讓大哥哥玩玩,大哥哥會對妳很好的。」聽了令我打了個冷顫。
    我當然不會他們對我為所欲為,正想叫醒光姊姊的時候,她没了氣息—她已經死掉了。
    這怎麼可能?我心底的恐懼感再次湧了出來。我腦不讓我再思考下去,轉身就跑,那些傢伙也追了上來。不知怎的他們跑速異常的快,轉眼間便將我撲倒在地上!
   「不要!走開啊!」我用力蹬腿踢撲在身上的月伊貝。
   「你們想怎樣?」我害怕的問,恐懼感強烈的程度已令我無力掙扎。
   「救命啊——」

                                                                                ※※※※

   「盼羽,妳怎麼了?盼羽!」有人不住地搖動我。
   「不要……不要過來……」我驚惶的說着。「怎麼了?我是光姊姊!妳作惡夢了嗎?」
    光姊姊?她不是已經……
    我張開雙眼,看清楚眼前的人。確是光姊姊。我看看自己身體,幸好……
   「原來是作惡夢。」我鬆了一口氣,「好可怕!」「放心,我們保護着妳,妳不會輕易受傷的。」光姊姊拍拍我的頭,安撫着我。「好了,没甚麼事回去睡覺吧,明天可以回家睡覺好的了。」
   「光姊姊……」「嗯?」「我想在妳肚子上睡。」「呃……好吧,不過只准今晚喔。」
    除了水伊貝外,一般雌性伊貝肚上有層絨毛。這層絨毛非常幼滑,而非常温暖,是用作初破蛋而出的初生伊貝的小窩。我鑽入光姊姊的肚子下面,隨即感到一陣暖意傳入身內。我還記得初出生不久第一鑽入媽媽的肚子裏那舒服的感覺……
    想着想着,我再次睡着了。
                                                                               ※※※※
   「喂,大家起床啦!……咦,小盼呢?」
   「呵欠—我在這裏啦-」我從沉睡中的光姊姊肚子中鑽出來,並打了個呵欠。「妳怎會在那裏出現?」瑪爾斯哥哥大惑不解的問。
     我不以為然地說︰「睡覺嘛,難道你小時没有鑽過你媽媽的肚子嗎?」「這個嘛……我不記得了。」瑪爾斯哥哥抓抓頭。「對了,妳也順道叫其他人起床吧,要走了。」「哦。」
     我叫了月犽哥哥和光姊姊起床。不過叫醒月犽哥哥時,心裏有點毛毛的……

     今天陽光普照,令人心曠神怡。
     我們一直走着,發現一座前所未見的遺跡。「咦,這裏有個遺跡。」瑪爾斯哥哥說着,並走近了遺跡入口,「有誰想我進去看個究竟?」「別進去,瑪爾斯。」月犽哥哥喊道。「我們現在要趕路,況且沒人知道這遺跡有甚麼奇怪的病毒和機關。而且我還有腿傷,已拖慢了不少……」
     順帶一提,月犽哥哥左腿骨折了,尚未康復。「你們不進去,那我自己進去。」瑪爾斯哥哥無視了月犽哥哥的話,進入了遺跡入口。
    「瑪爾斯!給我回來!」海神姊姊追了上去,可她一踏在遺跡的入口,卻被一股力量彈回來!海神姊姊滾了幾個圈,途中撞倒了幾棵樹,幾尊石柱,最後和寒冰姊姊撞上了才停下來,弄得遍體鱗傷。
    「好痛……」兩人都呼呼地叫。海神姊姊摸了摸反起了的鱗片:「這是甚麼回事?」


    (第一人稱—瑪爾斯)


     走進了遺跡的我原以為會有甚麼好東西可以拿。怎料,這裏根本甚麼都没有!
    「搞啥?這裏甚麼都没有!這裏被洗刧了嗎?
    「……算了,這裏破得連螞蟻也會搬走,跟本不值得本少爺停留,走。」
     正當我想離開,突然聽到一把聲音:「你是誰?」我一轉身,卻看見了一隻雌性的火伊貝。
     怎麼會突然在這裏出現一隻火伊貝,我的好奇心被提了出來,而且這隻火伊貝長得很美麗,令我的視線無法移開。
     她的眼睛猶如一顆紅寶石般的閃閃生光,胸前的毛髮非常濃密,身上的皮毛看上去明亮柔順而有彈性,雖然有點帶卷但仍很整潔,小巧的鼻子、眼睛和臉蛋之間的距離比例相當恰當,長相已相當可愛,加上她像剛睡醒般的神情,實在是…… 太‧可‧愛‧啦!
     我強忍中的興奮,說:「我、我叫瑪爾斯,是、是戰神的意思。」
    「我叫愛爾斯。」她說。
    「愛爾斯?Ares, 不同樣有戰神的意思嗎?我們真有緣份。」我急急攀關係。
    「你是如何進來的?」她似乎對我的攀附没甚麼的興趣,只顧自說自話:「我設了一個力場在入口,除了一個人,應該誰都無法進來的啊……難道你是……」
    「是甚麼,是那個你在等待的命中人嗎?」我厚臉皮的問。
    「不,不只是我一個,是我們。勇者。火之勇者。」她突然對我恭敬起來。
     ……甚麼跟甚麼啦?現在還有人相信這種傳說嗎?而且她說「我們」嗎?
     ……難道這遺跡不只有她一人!?
    「哈、哈、哈……」先以大笑掩飾,再以眼角掃視四周:「拜託,別將故事套上來好嗎?」
    「你不相信嗎?」愛爾斯說,「要不然,你摸摸脖子上的項鍊再想着被襲擊的畫面看看。」「這個嘛……」我順手摸了摸,正想說些打哈哈的話,話還没說出口,強盛的火焰突然從項鍊中爆發出來!火焰把我整個包圍起來,在我身上成形,變成了上次突然出現的那副鎧甲!
    「看見了嗎?火之勇者的鎧甲,是火之勇者才可以擁有的鎧甲。」愛爾斯得意地說。「換作是其他人它是没有反應的,無論如何是無法呼喚出來的,因為它是有意志的聖物,所以它把你帶來找它的同伴。」
     看着身上的鎧甲,我的嘴巴良久没法合上。我從没想過這麼超現實的事會發生在我身上。
    「對了,既然你明白了,是時候讓它們團聚了。」説罷一溜煙的徑自走開。我被唬得一呆一呆的,還没回過神來,她就拖出把劍,看起來是把相當有重量的劍。她拿得非常的吃力:「這把,這把就是勇者專用的重劍,叫『領袖之劍』,也就是鎧甲的戰友。相傳這把劍是給予最有領導才能的勇者使用的,如果你能舉起它就表示你是個有領導才能的人,那麼你才是我們要等的勇者。」
     雖然還有點不很實在的感覺,但在超可愛的妹妹面前總不能一點表現也没有,我鼓起全身的肌肉,準備連吃奶的力量都用上,一舉……
     舉是舉起來了,但不到兩秒,眼看就快要掉下來。身上的鎧甲及時噴出火焰,把劍包圍,形成一個劍套,把劍安放在我的背上。
     一旁看着的可愛妹妹被嚇得瞳孔都放大了,看到劍被安放好才鬆了一口氣。然後她斜眼的望着我,露出相當複雜的眼神……,有點瞧不起;有點懷疑,有點苦惱,有點擔心,有點害怕……
     我不禁問:「怎麼了,不是舉起來了嗎?還有甚麼不對的地方?」說時自己也有點汗顏。想必是認為我太差勁,懷疑我是不是她要找的人,如果不是;該怎辦?如果是;真的能完成她的心願嗎?如果找錯人……,我想大概是這樣。與其要人家先開口,不如先自行引爆:「其實都是妳說我是甚麼勇者而已,我可没有搶着認,我不過是表示我有能力,不是要當妳說的甚麼勇者,東西還妳。」事實上我並不知道怎樣把東西從背上拿下來,但仍裝着要取下來。
    「不,先別取下。」她好像下定決心賭一把的樣子。「既然你是寶石和重劍認同的火伊貝,想必是火之勇者……」聽上去還是有點猶疑。「不必還出來。從來只有聖物選人,從無人選聖物。你不必花心思了。」
    「哦?那麼多謝了,我的同伴在外面等我,後會有期了。」妹妹雖然可愛,但小命也很重要,「她們」到現在還没露出真身,還是早點離開為妙。要不然以本少爺那麼俊美的外表,不知「她們」會不會對我起甚麼歪念……
    「你要去哪裏?」她急急的問。
    「我本來就跟同伴一起,準備回伊貝村落的,但就是太好奇才離群進來的,現在要歸隊啊!」想想剛剛硬要進來,應該是被寶石所影響的吧。
    「伊貝村落嗎……,也好,只好去吧。」她無可奈何的說。
    「呃?」我心裏一陣錯愕,「你意思要跟我一起到村落嗎?」
    「嗯。我是被委派等候勇者的人,現在等到了要跟你一起覆命。」她一股惱的說:「那時族長也没說到哪裏找他們,只說只要等到了,自然會見面。所以暫時要跟你一起上路囉。你已收了聖物,也取不下來,我怎樣也要跟着你,要不然,當聖物發現你不是真的勇者,自行離開你而弄丟的話,我怎向族長交待!」
     不是被我俊美的外型所吸引嗎?而且言語間好像也有點不置信的感覺。果然,不該逞强,不該耍帥,現在麻煩大了。「隨便你,反正也輪不到我拒絶。走吧!愛爾斯。」
    「嗯。對了,孩子,你幾歲了?應該叫我姊姊了吧?」


(盼羽)


    「水槍!」「電擊!」「凍風!」
     強而有力的水槍、電擊和凍風向著結界轟去,爆發出大量煙霧!
    「打中了!」海神姊姊興高釆烈地說:「這樣應該可以了吧!?」怎料,結界仍是完好無缺!縱使旁邊的石牆開始承受不了攻擊而裂開,結界仍始終如新的一樣!「……可惡!你最好給我乖乖打開!」海神姊姊惱羞成怒,尾巴變得堅硬,而且還閃閃生輝起來,看來她是想用『鋼鐵尾巴』轟掉結界。她忘了被結界彈回來時弄得遍體鱗傷的教訓嗎?
    「不要,海神姊姊!妳會受傷的!」我喊道,但已經太遲了。海神姊姊一躍而起,在空中轉身一周,尾巴一揮,如鐵般堅硬的魚尾巴隨即劈向結界!不過,當尾巴接觸結界的一瞬間,海神姊姊便立刻被彈飛……「啊……啊……好痛啊………」海神姊姊趴在地上呻吟着。剛才她就像個被踢到半空皮球般在空中擊中了一隻空戰鷹,下墜時又撞毁了兩棵樹,在地面滾動途中一隻碰巧從地上冒出頭來的地鼠不幸成了保齡球瓶,眼看要掉進一隻大食花的血盆大口時,一隻果然翁突然跑出向她一踢,連我都受到波及,她才停下。
    「真是個超強大的必殺技哩。」月犽哥哥没好氣地說,「你不是已試過了嗎?不是徒添傷痕嗎?」一邊搖搖頭。
     海神姊姊提高聲線:「難道你不會擔心瑪爾斯嗎?他已被困在遺跡多天了!也不知道他在裏面的情況,會餓着,會口渴,會冷會缺氧嗎?」一口氣說出了許多的擔憂。
    「那也是他咎由自取,」月犽哥哥不悅的說:「不聽別人的勸告,一股腦的跑掉,還擔誤大家的行程。現在可好了,所有的必殺技都出了,該死心了吧?可以上路了嗎?族長還等着我們回去的呢!」
     草兒姊姊哀傷地說:「我們整整齊齊的出發,現在七勞八傷的,想不到還少了一個成員……」說到這裏大家不禁難過得流下淚來。
     突然,敏銳的光姊姊喊道:「大家小心!」這次寒冰姊姊和宙斯哥哥馬上進入作戰狀態,寒冰姊姊的腮幫子鼓起了,儲備了强大的能量;宙斯哥哥四周亦看見蓄勢待發的電流。大家順着光姊姊的視線,發現遺跡的入口打開了,有東西從黑暗中跑出來。宙斯哥哥先出招,企圖以電流把敵人電暈或減低敵人的實力,而寒冰姊姊就準備緊接其後噴射出鋒利的冰片子。就宙斯哥哥發出「電擊」的同時,對方亦使出「火焰發射」,抵銷了「電擊」的威力;就在這縫兒,有把聲音大叫:「停手,是我!」。大家毫不放鬆,直往聲音盯,在煙火漸散的時候,看見兩個身影,在最前面的宙斯哥哥大聲叫道:「好傢伙,是你!」這時已能隱隱看見身穿鎧甲的火伊貝瑪爾斯哥哥。
    「對,是我。請停手。」驚惶的瑪爾斯哥哥舉起手來。後面緩緩的出現了一隻優雅的火伊貝,這隻火伊貝姊姊長得非常的可愛,但表情卻非常的冷漠。「要大家等我,不好意思。不過才一會兒,大家幹嗎火氣十足,大動肝火起來,差點就要了我小命呢!是有甚麼事發生了……」話音未落,寒冰姊姊把所儲的冰片轉換成冰粒,一口氣地噴到瑪爾斯哥哥的身上,然後頭也不回的說:「我們走!」大家一致的轉頭就走。
    「幹甚麼……,不過是等一會兒,有甚麼值得發那麼大脾氣的……」瑪爾斯哥哥不知就裏,一臉無辜的徑自呢喃,卻没有人回答他。
我看他怪可憐的就跟他說:「不是一會兒,是好幾天了,大家都為要走還是要等感到相當為難,尤其海神姊姊為了打開結界弄得遍體鱗傷呢!大家怎會不生氣……,唉。對了,這位漂亮的姊姊是誰?」我偷偷的問。
      這時瑪爾斯哥哥才如夢初醒,也没先為我介紹漂亮姊姊是誰:「原來已經幾天了嗎?但我在遺跡內不過覺得才一會兒……,難怪大家那麼生氣。」然後跑去向各位逐一賠罪,好像還答應了些甚麼才得原諒的,而海神姊姊還生氣得把他整個噴得濕透透的……
    「對不起……」瑪爾斯哥哥說,「大家肯原諒我嗎?」
    「哼!」海神姊姊哼了一聲,「這次就算了!」「真……真的嗎?」「不過你要是再次擅自離隊的話……那你餓死渴死我都不管你了!」「哇~  不要啦!」瑪爾斯哥哥一下抱住海神姊姊的尾巴,緊緊地抱住不放。
    「喂,你這傢伙……!你放手啦!……」

     只見那漂亮姊姊不住搖搖頭,暗自呢喃道:「這傢伙真的是下一代的勇者嚒……」

作者: 天翔翼    時間: 1/7/2011 11:01 PM
本帖最後由 天翔翼 於 7/5/2015 08:15 AM 編輯

(愛爾斯)
    已經夜深了,四野寂靜,只偶有野草被風撩動的所發出的聲音。
    我輕輕地躺在草地上,看着站在一旁守夜的瑪爾斯,仔細看這孩子長得還不錯,體格強健,年輕的皮毛相當有光澤,尤其明亮的眼睛,不時有真誠的神彩;但想起今天他一直到處請求原諒的情境 ,還真没有領袖的架勢在。他是寶石和重劍所選的人,不應該出錯,難道是我有所偏頗?還是我在遺跡裏等的時間太長,變得不合時宜了?或許他還是有當領袖的特質,只是我對他的了解太少了。既然如此,就趁現在去了解了解他吧。今晚他答應草兒替守夜的班,作為擅自離隊的賠禮。
    「累嗎?」我走近他,「還要當幾天的夜班?」瑪爾斯一臉疲累,答道:「好累。」「需要我暫時代替你嗎?」我故意引出他人性軟弱的一面,看看他會不會輕易放下自己的責任。「不用了,雖然我確實很累,但是我畢竟是一意孤行而令大家這麼生氣,所以受罰是應該的。」他打了個呵欠,續道:「而且,我現在肩負着大家的性命,若果因為自己想睡而害死大家,我死一百次都無法贖罪哩!」
     不錯,相當有承擔,還很盡責。「真的不用?」我再三問道,故意引出人性的弱點:「去睡一會兒也没甚麼大不了,我不會對大家說的。」     「不了,謝謝妳的好意。早點睡吧,明天要上路。」「那好吧,要好好守夜喔。」我一下轉身,便趴在草地上了。
這孩子似乎沒東西要擔心了,我就安心睡覺吧。

「呼嚕呼嚕……」





第五章-難以置信的事實,失去資格的勇者




(寒冰)
    今天天氣差得很,烏雲蓋頂,像是要下滂沱大雨似的,令我全身都感到很不自在。我抱怨道:「這天氣真是,弄得我的毛髮濕濕的,失去彈性,真討厭。」「妳就忍耐一下嘛,村落已經近得可見了。那時候妳想洗澡睡覺都行。」瑪爾斯表示。「還不是你拖慢了行程,害我多天沒看到哥哥了!」我別過頭,「在我還沒充分梳洗前,本小姐沒心情和你說話!」一想到相依為命的哥哥就非常高興,哥哥從小就非常寵愛我,總是為我準備好一切,這次還是我第一次離開他身邊這麼多天,好想馬上回家啊!哥哥會為我準備好甚麼甜點呢?奶油芝士蛋榚?巧克力慕絲?還是香芒梳乎里?應該是都有吧?想想都高興!
    走了好一會兒,終於到了村落的大門前了,但是感覺上卻異常奇怪,好冷清,好寂靜。平常都會有些孩子的笑聲和其他族人們的吵雜聲,但今天好像連蟲鳴都没聽著。站在我身旁的月犽也好像察覺到甚麼,低吟道:「怪了……」「怎麼了?」我問。「對了!門前那些守衛呢?都去哪了?」
   「守衛?」盼羽爬上我的頭頂問道。「是那些守着村落大門的族人們啦。還有,給我下來,妳很重。」我投訴道,盼羽只好不情願地爬下來。   「不過說起來倒也奇怪,他們不是二十四小時守門的嗎?即使是接更也沒可能沒人啊……」
「咦,這是甚麼?」盼羽走近大門,並嗅了嗅地上一灘相當不顯眼的液體。突然,她臉色大變,結結巴巴地說:「這……這些好像是……血……」。身旁的瑪爾斯也湊前嗅了一下:「腥味,應該是血。大家要小心。」大家即時提高警覺,戰戰兢兢地繼續向前。
一向和諧而又生氣勃勃的村落今天一個族人也沒碰上,地上仍擺放着許多生活用品而且一片凌亂,應該是走得很匆忙。沿路上發現了對戰過的痕跡,許多建築物都被嚴重破壞,就連四周的樹木都不能幸免於難。「是人為的破壞,有人攻擊我們的村落!」當我聽到宙斯的話時,心裏就只想着要知道哥哥的情形。「我要先回家看看,一會兒在族長那裏見。」没待他們回答,我就跋足狂奔,瑪爾斯還來不及阻止我,只好說:「沒辦法,兵分兩路吧!你們先走!小盼,光,月犽,你們跟我走吧!」
        「哥哥、哥哥……」我心裏不停的喊着。快到了,没想到在轉入回家的小路前看到是這麼的一個畫面……
          一隻 狃拉狠狠地揪住了哥哥的耳朵,把他從家中拖出來。牠的左爪對準了哥哥的脖子,準備一下把其割斷……
             「碎冰飛擊!」我急忙凝固空氣成碎冰,攻擊 狃拉那隻揪住哥哥的手。後面的瑪爾斯也使出火焰發射攻擊那隻 狃拉,並用鐵尾把其打昏。我連忙奔向哥哥,焦急地問:「哥哥,你沒事吧?」傷痕累累的哥哥還努力睜開對我說:「太好了……没想到還可以看到你,」還想伸手摸摸我的頭,但他已經連動都動不了:「快走……,哥哥不會有事……,妳一定要……活着……」然後昏厥過去。
「我一定要保護哥哥!」我努力想把他背在背上,但根本無法背上,「哥哥,哥哥,你爬到我的背上讓我們一起走。哥哥、哥哥……」可是昏厥的哥哥没有回答我,然後我彷彿聽到盼羽低低的聲音:「你哥哥好像是……」她没有說下去,我已馬上接上:「是昏了、是昏了!」這時我想起盼羽:「盼羽,幫我把昏迷的哥哥安放到我的背上,然後我們再找個安全的地方躲起來。」盼羽按我的話,幫忙把哥哥推上我的背上。「哥哥,我答應你我以後會認真鍛練,不再任性躲懶……,也會幫忙做家務,不會要你擔心嫁不出去……」。
            一直走一直走,已分不清方向,已不知道時間。來到了小時候被嚴禁進入的祭壇前,小心翼翼的把哥哥安放在一塊大石塊上,稍稍喘一口氣。這裏相當偏僻,没有祭祀時大家都不會到這裏,因此不怕有人打擾哥哥。我對小盼說:「待會兒哥哥醒過來,我們再聽哥哥說該怎樣做,不用怕,有哥哥在甚麼都不用怕,知道嗎?對了,待會兒哥哥醒了可能要喝水,我知道在哪兒有,你在這裏看着,不用怕,哥哥可能一會兒就要醒了,不用擔心知道嗎?很快,馬上就會回來。」小時候曾瞞哥哥和其他朋友們一起來過探險,因而比較熟悉附近的道路。有一次探險不小心弄傷了手,回家時哥哥發現了手上的傷口,還被他罵了一頓……
    不過没時候懷念了,搞不好哥哥馬上要喝水了。

(盼羽)

    我一路跟在寒冰姊姊的身後,從她的體温很能感受到她的心情變化,在目睹寒冰姊姊的哥哥被拖出來的時候,她的身體簡直就像冰塊一樣硬和冷,垂頭一看,竟然無故出現了一副冰藍色的鎧甲,而且寒氣逼人,差點把我的腿給凍住了!但從她的表情上她似乎全然不覺。
那是為什麼呢?是因為她太害怕她哥哥會死,因而沒有為意?抑或是她很生氣,因而沒有察覺身上多了副鎧甲?不過這也沒道理吧。
真是越想越想不通。
「呃呃……」忽然,我聽見一陣痛苦的呻吟聲。是那大哥哥發出的嗎?我走近他,問道:「大哥哥,你怎麼了?很痛嗎?」此時,我突然想起祭壇附近好像有些彎月形的果子,好像是叫……新月果……
不管了!先餵他吃吃看吧!能放上祭壇的通常不會是有毒的果子吧!我隨手採了幾個果子,確定是沒毒性,而且是很好吃的新月果後,便把它切成小塊,一塊一塊放入大哥哥的口中。但剛嚥下就馬上咳出,一口都没吃上!
看起來很嚴重啊!怎麼辦?寒冰姊姊拜託妳快回來吧!
我嘗試再把果子放進他的口中。這時寒冰姊姊剛好咬着一個裂了少許的小碗回來,看到這個情境,馬上大發雷霆:「你在幹甚麼!」我嚅嚅的答:「我以為甜的果子可以令他沒這麼痛……」。寒冰姊姊咬一咬唇:「不必了,我已帶了水回來。哥哥,來喝點水吧,你會好過點的!」
    「千萬不可!」一聲喝令突然從入口傳進來。我和寒冰姊姊一起望向入口,是光姊姊,瑪爾斯哥哥和月犽哥哥。「總算找到你們了。」瑪爾斯哥哥鬆了一口氣,「寒風現在的情況怎樣,光為甚麼妳不讓她們給他喝水?」「我怕寒風有內出血,如現在喝水恐怕會害死他。不如先讓我用治療鈴聲為他減輕傷勢,好嗎?」光姊姊道。我看見寒冰姊姊不住點頭,眼眶中的淚珠不住的滾下來。我明白擔心失去親人的感受,現在好想見到媽媽啊!
    無聲無色之間,一陣悅耳的鈴聲在空氣中響起。只見光姊姊閉起眼睛,額頭上的寶石發放淡淡的藍光!那美妙的鈴聲就像一首動聽的樂曲,令人心馳神往,全身像被清洗了一遍,有煥然一新的感覺。本來神情痛苦的寒風哥哥,也露出了得到舒緩的表情。「現在就讓他安靜的睡一覺,待他醒來就可以喝水和進食。我也要休息一會兒了。」說罷光姊姊就找個地方,捲了起來,便睡着了。
   守在寒風哥哥身邊的寒冰姊姊眼神流露出充滿歉意,在寒風哥哥的耳旁小聲地說:「對不起,哥哥,我差點兒害死了你,對不起,對不起!」
    她忽然出聲,向我道歉:「盼羽,對不起,剛剛我太兇了。」「不,我很明白擔心親人的心情,我媽媽現在生死未卜,我也很想知道她的情況, 很想看看她,但是可能以後只能在夢裏看見她了……如果現在換了是我,我也會失去方向,不知所措。」
    瑪爾斯哥哥走了過來:「可以問句話嗎?你身上的鎧甲,是甚麼時候換上的?」「笨蛋,哪來的時間換鎧甲!」知道哥哥平安的寒冰姊姊總算回復了生氣。「小姐脾氣就是無法收斂……」瑪爾斯哥哥嘀嘀咕咕,轉過頭來賠着笑臉繼續問:「那是在甚麼情況下出現的?」為了緩和氣氛,我插嘴道:「這個我知道!當寒冰姊姊眼見寒風哥哥有危險時,鎧甲突然在寒冰姊姊身上形成了。」
    「嗯,這和我的鎧甲出現的情況很相似。」瑪爾斯哥哥一邊說,一邊點頭。突然,他停了下來,露出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等等……難道你、你也是被選中的人?」
    「你有意見嗎?」寒冰姊姊說罷,轉身便跑。「妳這傢伙還真是大小姐耶!」瑪爾斯哥哥嚷道,「妳去哪裡?」寒冰姊姊頭也沒回,便跑離我們的視線範圍了。「瑪爾斯哥哥,我去追寒冰姊姊,你和光姊姊和月犽哥哥留在這照顧寒風哥哥吧!」說罷,我也跑了出去。
我沿着通往祭壇的山路向下走,沿途一直大喊:「寒冰姊姊──」可怎樣喊還是沒人回應。寒冰姊姊,妳到底去哪了?
    突然,我腳下一滑,便失去了平衡,身體便像滾球般滾了下去!我不斷向下滾,速度愈來愈快,中途有一,兩小塊石頭,滾過去已叫我痛不欲生。
    滾啊滾的,我終於滾完整段路程,全身的痛楚令我連身子都痛得無法伸展。待痛楚稍稍減退後,我立刻憤力站起來!
    怎料,當我用力的一瞬間,背部和右手突然傳來一陣錐心的劇痛,使我不自覺地叫了一聲,並摔倒在地上。「這是怎麼了?」我看看右手,發現手前臂早已血流如注,背部的情況也好不了多少。「……可惡……大概是剛才滾下來時被尖石割傷了……真糟!」傷口愈來愈痛,血愈流愈多,我於是找了些長葉子草草包紮,強忍身上的痛楚,繼續去找寒冰姊姊。
   「寒冰姊姊,快來救我!我受傷了,好痛喔!」我故意把「好痛」兩字加重,以為她會來救我。可惜,連回音都沒有。「啊……怎麼辦……?」看着手臂上那快被鮮血完全染紅的葉子,我索性把它丟掉,然後慢慢地繼續移動。
走了一段長時間,我終於找到了寒冰姊姊。我固然非常高興,但與此同時我亦相當愕然──她竟然在毒打那隻 狃拉!縱使 狃拉已被打至鼻青臉腫,跪地求饒,可寒冰姊姊像是沒聽見一樣,依然對牠拳打腳踢!
   「寒冰姊姊,妳在幹什麼!?」我從後用力地扣着寒冰姊姊的雙手,縱使是多麼微不足道!「這不是勇者應做的行為啊!」「妳管我,我就是要修理這傷害哥哥的混蛋!」說罷,她便把那菱形的大尾巴向我揮來!尾巴上的刺狀鎧甲刺進我的皮肉,並且把我甩開!我被甩出好幾米遠,並重重地撞上一幢房子上。
    寒冰姊姊,妳好狠……
    忽然,背後傳來一陣不尋常的聲音。我向後一看,房子竟然向我這個方向塌下來!我想逃跑,但傷口傳來的劇痛,猶如死神和我開了個天大的玩笑,在我身上綁上了多條沈重的鐵鍊,使我動一下便痛一下,無法逃跑!
   「這次鐵定會變成肉醬啦!」我心想,便再也不敢看下去,等待被壓死的命運……
    一段長時間後,我發現我好像沒被壓死。……還是我早就死掉了?我微微張開眼睛,發現我身在月犽哥哥的背上,安然無事。「好險啊,盼羽,」月犽哥哥說,「妳差點兒變成肉醬了。怎麼傷成這樣?」「一言難盡。」我歎道。「對了,寒冰姊姊呢?快去阻止她殺人!」
    月犽哥哥頓時加速,跑向不遠處的寒冰姊姊。只見她的身旁冒出一陣冷空氣,並形成碎冰塊,向狃拉襲去!
    已經太遲了!
    不料,當碎冰飛出的一瞬間,寒冰姊姊身上的鎧甲竟然消失不見了!冰塊打在狃拉似乎不痛不癢,狃拉見機不可失,便立刻伸出利爪抓向寒冰姊姊,想把她抓死!寒冰姊姊嚇得不知所措,呆着不動。
    我現在處於一個兩難的局面。寒冰姊姊現在呆着了,不會反抗,繼續這樣下去她會沒命的。月犽哥哥的速度不足以在狃拉的爪子傷害寒冰姊姊前救她回來,但是如果我現在躍出去,也許可以把狃拉打飛,救寒冰姊姊一命,但是她剛才那樣對我……
    ……隨便吧!她剛才如何對我就算了,救人要緊!「月犽哥哥!快把我甩出去,我要用『鐵尾』把狃拉打飛!」「但是妳的傷……!」「管不了那麼多了,寧願我受傷也不要寒冰姊姊給殺掉啊!」「……好吧!抓緊了!」
   藉着衝力一彈而起,月犽哥哥一下空中轉身,把背上的我甩出去!我把尾巴徹底硬化,在空中轉身數週,如全壘打般,「咻」一聲把狃拉一下打飛!
      我再轉一下身,飄然落地,看着寒冰姊姊,等待她的感謝和道歉。
   只看見她眼神空洞,一直呢喃:「為什麼……我的鎧甲……」

……拜託,道歉一次不會死吧?
作者: andrew235    時間: 1/7/2011 11:27 PM
故事很精彩呢!
故事以不同角色的視覺去串連,但劇情依然發展很暢順,不會有一種雜亂的感覺。
我暫時還是搞不清,鎧甲究竟在甚麼情況下會出現。所以,我很期待其餘鎧甲的出現。

無聊問一下,伊貝的血是甚麼顏色的?是很不顯眼的嗎?
地上一灘相當不顯眼的液體。突然,她臉色大變,結結巴巴地說:「這……這些好像是……血……」。身旁的瑪爾斯也湊前嗅了一下:「腥味,應該是血。大家要小心。」

作者: 天翔翼    時間: 1/7/2011 11:32 PM
當然是紅色啊 orz
只是 dry-up 罷了
作者: 追影尋風    時間: 2/7/2011 04:57 PM
第三話耿鬼抓著盼羽的時候
是不是正在使用影子爪?
感覺好像是使出了影子爪惹..
作者: 天翔翼    時間: 5/7/2011 08:38 PM
negative -v-
如果是用影子爪應該會穿過盼羽的身體吧
作者: 天翔翼    時間: 6/7/2011 12:30 AM
本帖最後由 天翔翼 於 7/5/2015 08:16 AM 編輯

(愛爾斯)






我們一直走,路上一直沒看見甚麼。但奇怪的是,竟然連一隻蟲子都沒有!

不過,這不是重點──不知何故的,每走近村落內部,那種熟悉的感覺愈來愈浮現出來,甚至每一條街道我都記得清清楚楚。但是看起來,卻是那麼陌生。

這是為什麼?明明我沒來過這裡,我怎麼會知道街道的走法?

難道這條伊貝村落,和我出生的那條伊貝村落是同一條來的嗎?



「愛爾斯大姊,你有沒有發覺這裡附近有點問題?」蒂米虂打斷了我的思路。
「嗯,」我點了點頭:「這裏實在安靜得有點不合理。」



蒂米虂四處張望:「不是,不是說聲音,是氣息。」哦?原來她不是張望,是在嗅着空氣的味道。她繼續說:「有一股陌生的味道,好像有甚麼腐爛的味道,但平日就算有植物腐爛了也不是這麼的濃………」說着突然停下:「難道是傳說中的屍臭?」



我嗅了嗅,是時有一股怪味隨風送來,好像越來越頻繁。不,没有風都好像有聞到,這麼推斷源頭應在這附近。心裏出現了一個連自己想像着都會唸着千萬不要的念頭,就在這時,在眼前的不遠處,出現了一個充滿震撼的畫面。




第六章─難以置信的事實,傳說中的「雷之勇者」







廣場,廣場躺着許多伊貝,「呀~~!」在蒂米虂的驚叫聲中清醒過來,我們甚麼也没有再講,大家所想的應該都一樣--------到底發了甚麼事?越近現場,身體不由自主地開始顫抖,地上躺着的不是伊貝們,而是伊貝屍體。



地上一大片乾涸的血已有點發黑,七零八落的堆着伊貝,互相層疊着,毫無生命迹象,大家都嚇得說不話來。其他人都只站着不動,可能一下了接受不了自己村落的族人們現在都變了一具具的屍體了吧。我不過是個外來人,而且年紀比較長,便喊道:「大家,眼前的是事實了,快看看有没有還可救活的族人吧!」宙斯先走前檢查,一邊流淚的海神跟隨其後,只有蒂米虂仍無法接受,呆站在原處,不停說着:「這不是事實、這不是事實、這不是事實……」她的表現十分不穏,而且敵人故意把屍體堆放在這裏的目的還不清楚,我只好陪在她身邊。

宙斯站在一站水伊貝的屍體前檢視,發出了一聲低吟,道:「這水伊貝身上有多處抓痕,生前必然是和敵人惡鬥連場,致命一擊是大動脈被割破失血過多而死。敵人相當過份,在牠死後還不斷侮辱牠,臉部有多處死後才造成的傷痕。」

同屬水伊貝的海神走到了宙斯所檢視的屍體處,憤然道:「好兇殘的人!」忽然她低下頭,好像發現了甚麼。「父親!」海神突然吼出了這一句。

我和宙斯不約而同的互看了一眼,並看着那屍體------海神的父親?這時我才留意到死去的水伊貝戴着水之領袖的臂釧。「嗚嗚……這怎麼會……!」



就在這個時候,有隻飯匙蛇不知是刻意地,還是碰巧地,出現在我們的面前。「哦,還有漏網之魚?既然自投羅網,省回本大爺把你們找出來的時間,就賜你們幾個一個好死吧!」說着就向着海神滑去!


我心想自大的傢伙,正想出手時,海神問:「是你殺死我父親的嗎?是你侮辱他的遺體的嗎?」她的聲線變得冷酷無情,再不是以往那道充滿朝氣,活潑的聲音了。


同時間,在她的身邊的空氣開始變得寒冷。難道這是……


「母親在我小時候已經離開了我,父親從小跟我說他終有一天也會離開我的,但為甚麼要侮辱他的遺體?父親說我是領袖的女兒,要有大家閨秀的風範,不可任性,要友愛族人,要做好榜樣。現在,你承認殺死我敬愛的父親的話,我就要……殺‧了‧你!」此時,海神準備把口中的天極光束直直射向飯匙蛇!





難怪剛才周圍會那麼寒冷了!





「哈哈哈,就是我殺了他又如何!你這小妞能傷得了我?」飯匙蛇挑釁道。畢竟天極光束的命中只是一般,飯匙蛇輕易地避過了光束,並進一步緊逼!牠瞬間使出毒尾攻擊,狠狠地在海神的身上留下一道血痕!

海神吃痛,跪倒在地上。縱使她的傷口不住滲血,而且因為劇毒污染而開始發紫,她那股復仇的心似乎毫不退縮,彷彿在她的心中只餘下憤怒!她一站穩腳步,立即噴出一條條水柱,但都被飯匙蛇一一避開!

「好了,玩夠了!是時候毀掉妳……」飯匙蛇的利牙慢慢變成紫色,一彈而起,牠的目標卻不是海神,而是──她父親的遺體!「……最敬愛的父親了!」飯匙蛇直直衝向水之領袖,張開牠的血盆大口,意圖一口把他的遺體咬成肉泥!



「不要,父親!」海神憤力跳起,撲向水之領袖,不讓飯匙蛇再次侵害她的爸爸!充斥着劇毒的利牙插進她的身體,差點把她的皮肉撕下來!


海神痛極慘叫,但她仍沒有離棄她的父親,緊緊抱着他不放。「我絕不……讓你再這樣侮辱我的父親……!」



「哼哼,果然是舐犢情深嘛。」飯匙蛇說道,利牙再次變成紫色,「妳愈是不想,我就是偏要搞;妳愈心痛,我就搞得愈高興。哈哈!」




「可惡!你別給我這麼過份!」忽然,不知從哪裡閃來一道電黃色的身影,沈重地撞在飯匙蛇的身上,把牠從水之領袖的身上撞開!那身影停了下來,原來是宙斯!他的毛髮上積着一道道的靜電,看似是剛用了野性伏特!「你把人家的父親殺掉,還要他死無全屍?你太沒『蛇』性了吧?」

「本大爺要搶要掠關你屁事,再阻撓我就把你也撕成肉塊!」飯匙蛇一下蛇捲,撲向宙斯!兩隻含有劇毒的牙伸得更長,牠已經認定宙斯為牠的囊中物了!



我喊道:「宙斯,小心!」與此同時,我射出幾團鬼火,向飯匙蛇飛去!

雖然鬼火傷害性高,奈何速度實在是不很快,在飯匙蛇的高速突擊下更形見絀。而且,在這麼近的距離,宙斯根本無從閃避,如果飯匙蛇避開了的話,宙斯一定會被燒傷的!怎麼辦?





宙斯……!





「哼,如果是別族的話我也許會不管……」只見宙斯合上眼,咬牙切齒道:「……但要是和我的同族們有關,我怎樣也不會坐視不管!」在他睜開眼睛的一瞬間,金光從他的項鍊中傾瀉而出,並衝上天空!





飯匙蛇呆了呆,但見沒有甚麼事情發生,便馬上跩了起來嚷道:「呿,只是靠嚇的嗎!乖乖受死吧!」並再次攻擊!






「錯了,這道電擊,不是靠嚇的……」宙斯道,並指着那烏黑的天空。





在「轟隆轟隆」的雷聲中,天上的閃電不斷閃爍,猶如一條條的蛟龍在空中盤旋着。蛟龍的一聲咆哮,一道異常耀眼的雷擊不偏不倚地打在宙斯的身上!強烈得令人望而生畏的電流在他的身上不斷流動,發出的「噼噼啪啪」聲連我都感到非常震撼,他卻好像感受不到痛楚般似的!高壓電在宙斯身上竟然逐漸成形,變成了一副雷黃色的鎧甲!

「我一定要為海神的父親討回公道!」宙斯──不是,是傳說中的「雷之勇者」──憤憤不平地說:「接招吧……轟天雷!」

天上的蛟龍彷彿感受到雷之勇者從心底而發的怒氣,牠再度咆哮,令大地好像要裂開似的!不同於平時的轟天雷,雷擊猶如雨水般從天而降,直直衝向飯匙蛇!飯匙蛇不敢怠慢,牠不停彈來彈去,意圖避開瘋狂湧至的雷擊,避過一道,卻避不了從後而來的另一道,在慘叫聲中被電爆而死!轟天雷引發的衝擊波把鬼火直接粉碎,連我的身在之處都能感到一陣麻痺感!




「吼啊啊啊啊──!」縱使飯匙蛇已經被電死,雷之勇者的怒火仍未消退,他再度使用「轟天雷」,一下一下打在那已經接近糊狀的飯匙蛇「屍體」上,使見者恐懼,使聽者心寒!




  我喊道:「宙斯,別再打了!」即使那飯匙蛇是我們的敵人,看着那具「屍體」我仍是於心不忍。「你也不想死去的人死無全屍,所以你也不應這樣做啊!對吧?」




  雷之勇者看了看那已經電成黑炭的焦屍,他的攻勢慢慢停了下來,天上的閃電亦逐漸平息。他前肢跪倒下來,大口大口地喘着氣,彷彿很久都沒曾好好吸過新鮮的空氣。縱使空氣中都充滿燒焦的味道和電極子……







  (宙斯)



呼呼……


  好累……


  那一輪攻擊……令我的體力嚴重透支……全身都好像散掉似的……


鎧甲雖然給予我強大的力量,但同時消耗我大量的體力,害我累到不行,不停喘氣。


「呼──宙斯,你終於停下來了。」愛爾斯輕拍我的頭,並拿了個不知在哪撿來的藍橘果。「你一定累壞了,來,休息一下。」怎麼把我當成小狗了?不過
隨便吧,我把果子撿起,並大口大口地吃掉。


  這時,一直趴在水之領袖遺體上的海神忽然腳步恍惚的向我走來。她可愛的臉蛋上留下了兩道淚痕,使人覺得異常可愛,也使人憐憫,水汪汪的大眼睛哭至紅腫了。真可憐!「宙斯……」她說,「謝謝你……」「幹嘛?」「謝謝你為我的父親報仇……」






「……」女生向我慎重道謝,這樣的事我還是第一次遇見,而且還是這麼嬌滴滴的海神!我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臉燙的程度甚至連自己都能感受到!我
嚥了口口水,「……這沒啥啦,哈哈。」


  突然,不知怎的,愛爾斯突然發出一陣驚叫聲,便拔腿就跑!「喂,愛爾斯!妳去哪裡?快回來!」她全不理會我的話,轉眼間便跑到廣場另一邊的出口!


  「搞甚麼……海神,妳先去追愛爾斯吧!我去叫醒蒂米虂!」「……嗯。」她先拜了拜她的亡父,然後整理了一下情緒,去追愛爾斯。


  我走近了蒂米虂,不停呼喚她,卻不見她有甚麼回應。「喂,蒂米虂妳搞甚麼?快醒醒……」我輕輕碰她一下,她竟然倒了下去。




這傢伙難道早就被嚇暈了嗎……?


這樣看來一直叫她也只是徒然,我索性把她背在我的身上,然後趕緊追上那早已跑到老遠的愛爾斯。
作者: ☆~叮噹~★    時間: 6/7/2011 10:40 PM
樓主加油~~
樓主果然是伊貝迷>v<!!
但感覺上寫得很血腥...(兒童不宜?xddd
我期待下一話喔~~! ;)
作者: 追影尋風    時間: 7/7/2011 07:26 PM
本帖最後由 追影尋風 於 7/7/2011 07:37 PM 編輯
negative -v-
如果是用影子爪應該會穿過盼羽的身體吧
hkpnve2 發表於 5/7/2011 08:38 PM

嗯a_a我就是在考慮這個問題.
所以耿鬼的攻擊只是純粹把盼羽抓住吧~

心動阿~~一直被無視的飯匙蛇終於在某文章出現了XD!
不過飯匙蛇的角色還是被配以奸角登場..嗯..
其實作者有沒有考慮過嘗試伏筆a_a?
作者: 天翔翼    時間: 14/7/2011 10:58 PM
本帖最後由 天翔翼 於 7/5/2015 08:16 AM 編輯

(宙斯)








雷伊貝是伊貝一族中速度最快的一支,縱使蒂米虂的重量拖慢了我的速度,在鎧甲的幫助下我仍用不了多少時間便追上前頭的愛爾斯。

為什麼是蒂米虂的重量?

當初我以為蒂米虂是女生,應該很易背起。料不到,我錯了。


不是說她其實是男生啦,而是當我把她背起的一瞬間,心裏想的第一件事就是……




「哇嘞,妳怎麼會這麼重?」




真的沒誇張,蒂米虂真的重得嚇人,快把我給壓垮了。「妳真的是女生嗎?怎麼會比男生還重?明明妳的外表看起來根本沒這麼胖……」我吐嘈道,她仍舊昏迷不醒。「……算了,我真是自己找罪受……」





「愛爾斯,妳去哪裡?等等我!」我對愛爾斯喊道,可她沒有理會,而且還愈跑愈快,速度甚至可以婫美伊貝族第二快的太陽伊貝!


這是我頭一遭看見跑這麼快的火伊貝!


我加快腳步,再次追上愛爾斯。我邊跑邊問:「愛爾斯,妳搞甚麼?怎麼悶聲不響便跑掉了?……」


她不發一言,只管一直跑。她既然不肯回應我的問題,我也只好一直「陪跑」,看看她到底搞甚麼花樣。




第七章──愛爾斯的怒火











(愛爾斯)






我不斷奔跑,看見眼前的十字路口,我不假思索地向左拐。縱使我未曾來過這村落,我卻不知怎的對這裡的街道暸如指掌,彷彿這裡就是我的家。


難道這裡就是我的故鄉……?


想着想着,我轉過另一個分叉口,便是一條長長的直路,並已經能清楚看見不遠處族長的房子──引人注目的紅色屋頂,村子內獨一無二的兩層樓房。


看見那棟紅色頂屋子,我肯定這村落就是我的出生地了!


我已經沒回來村落幾星期了,不知道族長看見我會有甚麼反應呢?


「族長──」我興奮地喊道,並拼盡全力跑向向大屋。「小愛回來了!」        




怎料,一踏進大門,卻看見了我不敢相信的事……




一踏進大門,落入眼簾的是被兩隻瑪狃拉毒打着的月伊貝和太陽伊貝。縱使他倆努力地站起來反抗,其中一隻瑪狃拉的手刀卻狠狠打在太陽伊貝的後腿上,,「咔」一聲把他的腿活生生打斷!那可憐的太陽伊貝一下悽慘的叫聲,便無力地倒在地上。那分叉的尾巴微弱地擺動着,是他僅存的生命力,亦代表後腿那令他痛苦不堪的傷勢。


月伊貝的傷同樣好不了去哪,甚至可說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另外一隻瑪狃拉揪着他的脖子,右手成拳,一下一下打在他的肚子、胸膛、頭上,每拳的沉重程度,使月伊貝烏黑的身上都留下一道道可見的瘀痕。他還未回過神來,瑪狃拉一下把他甩掉,和那太陽伊貝一起躺在地上,無力掙扎。




把兩隻伊貝進化打成重傷後,那對瑪狃拉轉移視線,利爪霍霍,準備攻擊已被逼至牆角的族長……!




「族長,快逃!」我連忙喊道,並吐出口中的細小火焰!「火苗!」可是族長沒有移動,只是一直看着我。這是為什麼?難道他不信任我?抑或是在這幾星期他已把我忘掉了?




同時間,左面的瑪狃拉手指內曲,手中形成一個藍色球體,蓄勢待發──這是冷凍光束!充滿寒氣的冷凍光束直直飛向火苗,並互相抵消!




「怎麼無故會閃出一隻火伊貝來?」他說,「外頭那飯匙蛇定是偷懶了,不是叫他把存活的人口都殺了嗎?」「管他的,先把這弱小的伊貝幹掉吧。」右邊的那隻說,「會保留火苗攻擊的通常都是弱到不行的火系。既然對我們毫無威脅,晚點才殺了牠也沒關係。」說罷,他抓住族長的雙臂,並把他吊了起來!




「……啊!沒錯,說得有理,說得有理。」左邊的那隻道,爪子對準了族長的腹部!「先殺這個。」






我大喊道:「不可以呀──」






可惜,已經太遲了。尖銳的利爪連同族長的外衣,一同插進他的體內,並瞬即抽出,血液即時從族長的傷口噴出!族長「啊」了一聲,表情甚為痛苦,冷汗不住從頭上流下,深綠色的外衣被鮮血染成紅色!




這些傢伙竟然這樣對待族長……






……不‧可‧原‧諒!






「喂,你們兩個!」我陰沉地道,短短五個字之間已毫不保留地透露出自己的殺意!那兩隻瑪狃拉一看,馬上嚇得跌坐地上。「把你手上的伊貝給放了!」


「好……好好,我們會放,放了他,別,別瞪着我們,火,火伊貝大,大姐……」他們驚慌地說,並把手上的族長甩過來。我一口銜住族長的衣領:「族長,你沒事吧?」「你……是小愛……?」「嗯!」「危險……你後面……!」




「後面?」我一轉身,赫然發現兩道冷凍光束毫無先兆地向我逼來!我連忙把族長向後拋,拋在月伊貝的尾巴上「軟着陸」,自己則硬接了攻擊,令光束在我身上結凍!




不出一會兒,我被結成一座冰雕。




這些傢伙,竟趁機偷襲我……!




「呼,終於解決這火伊貝了。差點被這女人嚇死!」「老傢伙,竟然叫外援?我要虐待你一會兒才殺了你!」


「妄想。」「妄想個屁!……誰說的?」


「還用問?當然是被你倆『解決』的那隻火伊貝囉。」「冰雕」突然被打成碎片,一塊塊冰塊四方八面地飛散!在冰片的反光照耀下,冰雕內的火伊貝猶如天外飛仙般優雅降下。兩人呆了呆,但不是被眼前的美景吸引,而是因自己的判斷錯誤而愣住。




其中一隻瑪狃拉一臉惶恐,指着我結結巴巴地問:「怎……怎麼你會……」


剛從冰中冒出來的我展露出天使般的微笑:「你們真的天真得以為用冷凍光束,就能把我幹掉嗎?」但在這笑臉中絲毫沒有天使的祥和,反而充滿了煞氣。


兩人嚇得說不出話來。


鬼火在我的身旁逐漸冒出,我的天使臉孔亦逐漸收回,取而代之是惡魔的臉孔。「你們這樣傷害族長,還要偷襲我,實在令我非常火大。」我淡淡說道,鬼火愈燒愈旺。




「我已經沒有理由再原諒你們了……






──你們去死吧!!






我一聲令下,一團鬼火瞬即衝向那兩者該死的傢伙!在我的控制下,這鬼火無論威力還是速度都增加許多!「雙……雙子暴風雪!」面對我的鬼火,那兩人仍然作出無謂的反抗。兩者手中凝聚着異常寒冷的風雪,以龍捲風的姿態形擊鬼火!「沒用的。」我邪笑道。那道「雙子暴風雪」被鬼火徹底吸收,顯得不堪一擊!


「這……怎麼……」兩人看見自己的招式被吸掉,被嚇至雙腳麻痺,不敢移動。我奸笑道:「呵呵,你們不是很跩很厲害的嗎?怎麼都腳軟了?」鬼火在空中飛來飛去,並不經意地在他們的身上留下一個個烙印。他們耐不住鬼火的煎熬,紛紛跪地求饒:「火伊貝大姊,求求你讓我們一條活路走,我,我不想死……」


「我不是說過,我再沒有原諒你們的理由嗎?」我說,鬼火停在我的面前,慢慢熄滅。「……所以,我會讓你們活着……」




……取而代之,是口中赤紅的火焰!




……根本是妄想!火焰發射!」口中的火焰傾瀉而出,火舌拍打着瑪狃拉的身體,在身上留下火種,並向外擴散!




「救命啊!火啊!」瑪狃拉們不停拍打身上的火焰,意圖把其弄熄,但反而愈弄愈大,「火勢」變得更旺盛!


「哼哼,這種滋味怎樣?」我靠近他們倆,直至火焰燒遍他們全身!「當初你們傷害族長和那兩隻伊貝,他們也是這麼痛苦的!」「冷……風……!」其中一隻瑪狃拉舉起右手準備反擊,但風未形成,右手的毛髮已因為高温而開始起火!


被烈火焚燒右手的瑪狃拉放聲慘叫,另一隻則釋放了一道青色的保護牆截住攻擊,讓同伴有時間撲滅身上的火焰。




想用保護擋住我的攻擊?想也別想!「我一定要你們付出代價!受死吧!」我沒有停下攻擊等待保護的失效,反而一直加高火焰温度和力度!火焰發射在我的催谷下,變成一道藍色,超越一般火焰發射的極具摧毀性火焰攻擊!火焰燻黑了它所經之處,直逼保護牆,連牆身也被燒至變紅!
在我的瘋狂轟炸下,被譽為「最堅固護牆」的保護承受不了攻勢,應聲碎裂!失去最後一道防線的瑪狃拉倆只能眼看自己被烈火吞噬,在火海中燒成灰燼!



我滿意地哼了一聲,轉身看看那看傻了眼的宙斯和一眾人等。宙斯指着我,結結巴巴道:「妳……很兇殘………」「怎麼,我難道不能有兇悍的一面麼?」我抱起身形嬌小的族長,




我憂心忡忡地問:「族長,你還能支持下去嗎?」


「沒……事……」族長口中雖然這樣說着,但臉色微微發青,且氣若游絲,看似很難受,令我很擔心。「你們……快帶我……去……廣場……和同伴們……集合,我……有事一定……要和你們說……」「但是廣場那邊……」宙斯臉有難色地說。


「族長叫我們去廣場不是沒道理的,」海神插口道,「瑪爾斯他們可能正在找我們,他很可能會先去廣場那全村最大的地區開始找。而且族長現在的情況,再不趕快很可能會……」「好,那我們快走吧!宙斯你們去背起那兩隻受傷的族人吧!」我咬牙切齒道,並把族長安置在我的背上。





「你要撐下去,族長!」
作者: 天翔翼    時間: 15/7/2011 01:13 PM
拜託路比大,rose大 等大大們評文吧
我也很想進一步改善 T^T
作者: 追影尋風    時間: 15/7/2011 05:42 PM
本帖最後由 追影尋風 於 15/7/2011 05:55 PM 編輯
拜託路比大,rose大 等大大們評文吧
我也很想進一步改善 T^T
hkpnve2 發表於 15/7/2011 01:13 PM



這章很血腥..(嗅
愛爾斯好像越殺越起勁了!!
作者: 天翔翼    時間: 20/7/2011 12:03 PM
這章很血腥..(嗅
愛爾斯好像越殺越起勁了!!
追影尋風 發表於 15/7/2011 05:42 PM

嗯.....好像是呢......(嗅
如果被她的烈火燒的話........
作者: 天翔翼    時間: 21/7/2011 11:45 PM
本帖最後由 天翔翼 於 7/5/2015 08:22 AM 編輯




(盼羽)


「這樣就行了。不要亂動,小心傷口再度流血喔。」


我看着光姊姊剛替我包紮好的傷口。雖然繃帶包得不算很好,而且有點兒走了樣,但不會太緊,算是中規中矩。「謝謝妳,光姊姊。」


「哪兒的話,不用謝。」她笑道。


我再看看坐在一角呢喃自語,不知在想甚麼的寒冰姊姊,大概是在想鎧甲無故消失的事吧?


我本想去安慰她,叫她別在意那件事,但一回想到她這樣傷害我......


......那陣恐懼感衝擊我的內心,使我害怕地把自己蜷縮起來。



光姊姊看見我變成一個「球體」,便親切地問道:「盼羽,妳怎麼了?怎麼把自己蜷起來了?」我不敢作聲。光姊姊溫柔地把我抱起,摸摸我的背:「乖,不用害怕。」



雖然內心仍然害怕,但在光姊姊的安撫下,那感覺似乎沒那麼濃烈了。「告訴我,盼羽,」正在一旁站崗的月犽哥哥問道,「妳身上那麼多的傷口是怎樣弄出來的?」


「不就是一直從這裡滾下山,被尖石割傷嘛。我不是和你在山下說過了嗎?」


「是嗎?」月犽哥哥道,並指着我肚子上的傷口。「這傷口相當工整,而且很深,如果是被銳石割傷,恐怕妳身體一半都會被割開,割破小腸、大腸、肺部甚至心臟,一命呼嗚吧。」月犽哥哥那雙鮮紅的眼睛瞪着我,逐字逐字地說;「妳‧是‧怎‧樣‧弄‧傷‧的?」


我的心跳不停加速,彷彿能聽見自己的心跳聲,但不是看見心儀的男生,而是被比自己大的伊貝威嚇着。「月犽哥哥,別這樣看着我,我很害怕……」「好啦,月犽,別再恐嚇盼羽了,她還是小孩啊。」光姊姊解圍道,月犽哥哥才放了我一馬。



我馬上撲向光姊姊的懷裡,撒嬌道:「還是光姊姊對我最好了!」


「不過,盼羽妳的傷口是怎樣弄成的?」光姊姊問了同一條問題,「若果妳不肯告訴我弄傷的原因,我是無法對証下藥的哦,那妳的傷口會缺乏適當的治療而潰爛,不好看的唷。」




……這是恐嚇嗎?





第八章──可怕的事實







我原本不想說,但聽見「傷口潰爛」這種可怕的事,也使我猶豫了好一會兒。


「說吧,沒人會罵妳的。」「......好吧!大部分傷口是被石割的,肚子上的是......」「是怎樣弄的?」光姊姊追問道。我吞吞吐吐地說:「是寒冰姊姊……用尾巴刺的……」



躺在大石上休息的寒風哥哥突然道:「妳說什麼?!」我被他突然的一聲嚇了一跳。他從大石上爬下來,走向寒冰姊姊:「妳到底做過了甚麼!?」「我……只是在山下……修理那……狃拉,不小心……傷了盼羽……」寒冰姊姊顯得很害怕,大概是她很少看見寒風哥哥生氣的樣子吧?



接著發生了我不敢相信的事──「啪」的一聲,寒風哥哥竟狠狠地摑了寒冰姊姊一記耳光,把她的臉頰摑得紅腫!寒冰姊姊摸着她發紅的臉頰,不知所措時,寒風哥哥作勢再摑她一記!我正想上前阻止,光姊姊制止了我,示意不要這樣做──雖然她的表情也顯得很震驚。



「妳知道我為什麼要掌摑妳嗎?」寒風哥哥問,寒冰姊姊一臉茫然地看着他。「因為妳濫用了暴力!懂嗎?


「在很久以前,我已能感受到妳因為『那件事』,性格變得暴燥起來,因而教妳要好好控制自己的脾氣。可妳仍舊繼續胡亂打人,這下妳還把人家傷成這樣!」


「那件事?」我問光姊姊,「寒風哥哥說的是甚麼事?」


光姊姊搖頭,表示她也不知道。


「但是……我只是想……為哥哥……報復罷了……」「那也不應行使暴力!除了生死關頭,即使對方如何的傷害過自己,都不應報復,要學會容忍啊!」



寒冰姊姊不發一言,只是一直在搓揉她紅腫的臉頰,一直在哭。



雖然我搞不懂,亦不認同寒風哥哥的想法,但為免一起被罵,我亦不說甚麼。



「我回來了。」這時,瑪爾斯哥哥從祭壇入口進來,他看見寒冰姊姊,便顰了顰眉:「發生甚麼事了?」「寒冰姊姊和寒風哥哥他倆……嗯……」我欲言又止,「瑪爾斯哥哥你能靠攏一點兒嗎?」「幹嘛?」瑪爾斯哥哥把頭部逐步靠近,並把耳朵盡量靠在我的嘴邊。


「寒風哥哥剛狠狠摑了寒冰姊姊一記。」「怎麼會這樣?寒風疼愛妹妹的程度不是街知巷聞的嗎?」瑪爾斯哥哥問,語氣問聽出他甚為驚訝。「寒風哥哥說她胡亂打人才打她的。」我道,「但我搞不懂他的道理就是了,難道被欺負到頭上去都不反抗嗎?」


「瑪爾斯,你下去的時候有沒有發現甚麼?」光姊姊問道。「你下去己經好一會兒了。」「說起來就好笑了,下面一個人影都沒見著!」瑪爾斯哥哥冷笑一聲,「我在發現寒風附近的地方一直繞來繞去,每扇門都開一遍,只看見血跡和打鬥痕跡,就是看不見人!」


「如果排除了謀殺和劫案……還會是甚麼?」光姊姊陷入沉思。「寒風大概會知道吧?……」我為了使寒風哥哥住手,於是朗聲問道:「寒風哥哥,你被拖出來之前,有沒有看見甚麼?」


「剛才我在家裏小睡的時候,突然聽到一聲尖叫,把我驚醒。」寒風哥哥道,和我預期的一樣,轉移了視線。他眼裏含着不忿和歉意:「我立刻站起來想出去看個究竟,怎料未出門,一隻狃拉闖了入來,並把我打得很慘……所以,很抱歉我無法幫上你們……」


「不,不用道歉的,你已經幫我們很大的忙了。」光姊姊連忙解釋道。



「慘叫……血跡……打鬥痕跡.……」我沉呤道,腦部浮現未來的情景。



「該不會是……」


「妳在想甚麼,盼羽?」光姊姊突如其來的一問打斷了我的思路。「妳是不是知道甚麼?」「沒有啦……」我口中說着,心裡卻是想:




「希望不是『那事兒』吧!」





「喂,你們搞甚麼?」站在遠處的月犽哥哥喊道,「我們已在這擾攘了一段長時間了,其他人大概走遠了。我們要趁他們尚未走遠快去找他們,否則恐怕明天都未找到呢。」「唔......」瑪爾斯哥哥猶豫了一會兒,道:「盼羽,寒風,你們可以走嗎?」


「我沒問題!」我說。寒風哥哥也說:「我也沒問題。」「那好吧,如果大家沒有異議的話我們便起程了。」瑪爾斯哥哥道,「但是,我們要去哪裡?毫無方向地找可一點意義也沒有啊。」


「不如……先去族長的家吧?」光姊姊問。瑪爾斯哥哥愣了愣,問道:「為什麼?」「我們先行跑掉,愛爾斯他們很可能先跑去族長的家找族長。如果我們現在起程的話,我們便可能在他們離開前趕上去,和大夥會合了。」「……那……好吧!我們快走吧!」瑪爾斯哥哥思量片刻,便背起身旁的劍,踏出祭壇入口。「要快點趕上去了!」




我站起來,並回頭看看坐落地上的寒冰姊姊。




她仍一臉惶恐,冰藍的雙眼下留下兩道淚痕。












「要抓緊了唷。」



「嗯。」我雙手緊緊抓著瑪爾斯哥哥那蓬鬆的胸毛,身體挨著他身上的鎧甲。左腿的傷口不小心碰到鎧甲尖銳之處,使我不禁叫痛。


這傷不是寒冰姊姊所傷,而是剛剛不小心滾下山時不弄傷的:在我踏出祭壇大門,已經感覺到地表非常濕滑,該是苔蘚所致。最前頭的瑪爾斯哥哥提示我們:「地表有不少苔蘚,要小心別踏上了。」「哦。」我看清眼前的路沒有苔蘚,正想踏上去,身旁的草叢卻冷不防的冒出了一隻色彩鮮艷的蝴蝶,使我無故地過度興奮,追着蝴蝶來跑。我一轉身,便踩在地上的苔蘚,身體頓時失去平衡,再次尤如滾球般向山腳滾去,並撞上了瑪爾斯哥哥。幸好他紮穩了腳步,否則很可能連他也連累,把他給撞下山。




我的左腿血流如注,而且痛得不可開交,大概是割傷了。



果然,不應該貪玩的,現在吃苦頭了!



「真是的,怎麼用滾的下來了?下次小心點。」瑪爾斯哥哥一邊說,一邊從石間躍下,所造成的震盪刺激傷口,使我感到很不自在。


身材健壯的瑪爾斯哥哥雖然跑得很快,但是跑的時候一直震盪令我痛得要命。跑了好一會兒,瑪爾斯哥哥突然停了下來,我因為慣性定律而停不下來撞上他的頭盔,差點從他的背上飛脫出來。


「好痛,你搞甚麼?」我道,並用手掌按摩撞傷部位。只聽見瑪爾斯哥哥難以置信的聲音:「這到底是……怎麼……」他的心跳很快,甚至比跑的時候更快!


一定有問題。


我看看周遭,這裡似乎是廣場。我探頭一看,卻看見一些可怕的事……



眼前的廣場,七零八落地堆疊一隻隻的伊貝,地上積着不少黑色的污水。而且,空氣間有着一陣怪味。



光姊姊他們好奇過來瞧瞧,都嚇得不知所措。


「……小盼,妳能過去看看發生甚麼事?」我從瑪爾斯哥哥的背上側身滾下,一跛一跛走向最近的伊貝,問道:「喂,你還好嗎?」但不見他有甚麼反應。我於是觸碰他的肉掌逗逗他,卻發現肉掌異常冰冷。



見鬼了,這怎麼的一回事?該不會是……



我按按他的手腕並把尾巴靠近他的鼻子,檢查他的脈搏和呼吸,怎料……


我收回左手和尾巴,後退了好幾步。


他的脈搏像是一潭死水,毫無反應或波動;我尾上的毛髮沒有任何晃動,意即他沒有呼吸。




──他已經死了。




「這不是真的,這不是真的……」我不住自我催眠,並跌坐地上,大口大口喘氣。瑪爾斯哥哥看見異樣,便揚聲問道:「怎麼了,小盼?妳看見甚麼?」


我連爬帶滾跑向瑪爾斯哥哥,害怕地說:「瑪爾斯哥哥,那個族人,他,他……」「別着急,先冷靜下來。」瑪爾斯哥哥把我緊緊抱着,「妳看見甚麼?」


我把頭擠進他的懷裡,淚水不住從我的眼裡流下。



「這......妳是想說......」瑪爾斯哥哥顯得很緊張,他的體温不斷升高,連他的毛也變得熱烘烘的,把我的眼淚烘乾了。我沒有回答他,只是一直猛點頭。



「怎麼了,瑪爾斯?」光姊姊問,「是不是遇到甚麼了?」「不知道......」瑪爾斯哥哥回應道,語氣問能聽出他的憂慮。


「來,爬上我的背吧。」光姊姊緩緩趴下,讓我能爬上她的背。「告訴光姊姊,發生甚麼事了?」我不肯說話,只指着遠處的小伊貝。


光姊姊走近那小伊貝,問:「是這個嗎?」我點頭示意。她把右手按在伊貝的手腕上,並輕輕嗅嗅他的身軀。一段短時間後,她的臉色變得很難看。「盼羽,妳顯得這麼害怕,難道是因為……」




雖然她沒有直接說出,但我已能猜出她的言下之意。「嗯!」




「不會吧……」她接着檢查其他伊貝的生命氣息,我亦躍下舔了一口地上烏黑的液體。這些液體腥臭難當,還有一陣怪味,突然回憶起以前好像也舔過類似的東西……




以前跟爸爸逃跑,避開敵人的攻擊時,逃到一處沒有果樹的地方。我快餓昏的時候,爸爸不知從哪拿到這些黑色的水來。「這好像不是我們平時喝的水耶。」我道。爸爸苦着臉說:「沒辦法,先喝這些吧,附近一株果樹都找不到。」


我喝了一口,只覺口裏一陣腥味,便馬上把水全吐出來。「好臭,這是甚麼?」「這是腐壞的血液。」「腐壞的血液?怎麼爸爸連這種東西都給我喝?」「乖女兒,妳便忍耐一下吧,搞不好之後幾天也要喝這些呢。」說罷他把血液一口喝掉。


我看了看腐血,再定眼看着爸爸:「真的要喝?」「一口喝掉吧,這樣比較不會臭的。」我合上雙眼,把碗裏的東西強行灌入口中……





這不就是……腐壞的血液嗎!?我連忙把血吐掉,焦急地喊道:「光姊姊──」光姊姊轉頭一看,卻喊道:「盼羽,小心上面──」

我往上看,只感到頭上一陣寒氣,幾道尤如鐮刀的物體向我襲來,像是要把我扯進地獄……




作者: sani    時間: 22/7/2011 12:53 AM
本帖最後由 sani 於 22/7/2011 12:57 AM 編輯

這一話的字好像有點密和細,/_\
(看得有點辛苦)
作者: andrew235    時間: 22/7/2011 11:02 PM
"眼前的廣場,七零八落地堆疊一隻隻的伊貝,地上積着不少黑色的污水。而且,空氣間有着一陣怪味。"

這個場面,真是很震撼呢!

腐壞的血液,實在很難想像下去會是甚麼味道......「將來」的世界,看來將會慘絕人寰。唯有這七勇者,才能拯救千萬蒼生。

期待故事的發展。
作者: 天翔翼    時間: 29/7/2011 07:39 PM
本帖最後由 沙奈朵‧路比 於 2/8/2011 02:31 PM 編輯

重要更改

為了令名字變得好聽,
從今天起,草兒的名子會改成「蒂米虂」。

請勿以單純更正推帖
作者: 比卡    時間: 30/7/2011 11:14 PM
可以看得出樓主每集都在進步中呢
開頭的破折號由-----變成了-,可見得樓主也有花心思
不談如此細節,文筆確實也大有進步

頂樓的文筆比較幼嫩,感動位也未能令人感受到
如果將某些劇情先後次序改一改,可能會更好

反而到了現在,以最新一話為例
環境描寫有了很大的進步,令我能夠想像到當時的情境
而且第一人稱也用得不錯,能夠令讀者明白當時主角的感受

一起加油吧=]
作者: 天翔翼    時間: 1/8/2011 11:29 PM
本帖最後由 天翔翼 於 7/5/2015 08:23 AM 編輯


我無助地看着來勢洶洶的鐮刀。


我知道,在這麼近的位置,縱使沒有受傷同樣避不開鐮刀,瑪爾斯哥哥他們也來不及救我,攻擊亦只會令我受傷……



──已經太遲了。



我不敢看下去,等待鐮刀刺穿脖子,把頭顱整個割下的一刻……



第九章──真相






突然,一道影子在我的頭上飛過,把鐮刀撞開!我被這突如其來的一擊嚇倒,過了一回兒才回過神來。回頭一看,只見鐮刀的主人──被我一「尾」打飛的狃拉竟然和一隻帶上鋼爪的草伊貝扭打着!

差點被偷襲成功了,真可怕!

不過那草伊貝是哪裡出來的?



與此同時,狃拉不住扭動身體,意圖把壓在身上的草伊貝甩開,草伊貝卻不為所動,並一口咬住他的頭顱……

「咔啦」的一聲,狃拉的頭轉了一個圈。狃拉沒有掙扎便倒在地,一動不動,那草伊貝才從他的身上移下來。

不用看也知道,狃拉己經掛掉了。雖然那來歷不明的草伊貝救了我一命,但他的殺人方法太殘忍了,即使救人時才用我亦不敢茍同。我戰戰兢兢地走近草伊貝,問:「謝謝你救了我。但是,你是誰?」那草伊貝不像要回答我的問題,只是在舔爪子。他的爪子上佈滿密密麻麻的紅班點,但被他的舌頭舔過卻突然消失不見……

「盼羽,小心!」突然,我頸上的鬃毛不知被誰扯起,我被吊在半空。「好痛,誰在扯我的皮毛?」「你到底是誰?」我認得這是月犽哥哥的聲音。「為什麼你的爪上有血?」



我留心一看,才發現那草伊貝爪上的紅點不是班點,而是血花!我再看清楚,爪端上亦沾滿了血液!



這到底是……「你快解釋清楚,否則別怪我不客氣!」月犽哥哥齒間發出一陣威嚇性的聲音,其他人亦把他團團圍住,形成四面包圍之勢。


「冷靜點,我不是壞人。」那草伊貝收回爪子,「還有這位月伊貝先生,不如先放下你口中的伊貝吧?這樣扯住皮膚向上拉我相信會很痛的。」


月犽哥哥看了我一眼,我便藉着這一瞬間以一雙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他才把我放在地上。


被「釋放」的我一碰到地面便立刻捂着脖背。天啊,好疼!


「快說,你有沒有殺害族人?」月犽哥哥砍釘除鐵地問,那草伊貝沒有回應,像是啞巴似的。「你這傢伙,是要逼我動武嗎!」月犽哥哥右手一踏地面,手腕的短刀從刀套中飛出!他一咬住短刀,立刻以千軍萬馬之勢向草伊貝衝去!



三米。



那草伊貝仍不為所動。



兩米。



他仍毫無反應!


我開始為他擔心起來。



一米……



五十厘米……



三十厘米……



二十厘米……



十厘米……


已經很近了!他會怎麼辦?



五厘米……



四厘米……



三厘米……


就在這電光火石的一瞬間,那草伊貝的爪突然擋住月犽哥哥的利刀,在刀峰被鋼爪擋下的瞬間,草伊貝輕描淡寫地用爪端把刀子卡住了!


我看得目瞪口呆。月犽哥哥發力想移動刀子,奈何刀峰被卡住,無從發力。「你……」「失傳的古代煉製法,堅硬無比,很珍貴呢。」那草伊輕而易舉地把刀子拉向自己,觀賞着月犽哥哥的小刀。「要好好保養喔。」說罷,他手腕一轉便把月犽哥哥的小刀擲飛!



月犽哥哥惱羞成怒,吼道:「你這傢伙!」他一躍而起,右拳一揮打向草伊貝的臉龐!只見草伊貝不慌不忙,以背部撞擊月犽哥哥的胸部抵銷攻擊,並箍住他的脖子,使他呼吸困難。在他快斷氣前,草伊貝才鬆手,把他擲在地上。


月犽哥哥不服,站起來道:「可惡,再來!」「夠了,月犽。」瑪爾斯哥哥說,「你不夠他打的,他要幹掉你的話早就把你勒死了。」


月犽哥哥顯然不同意,並擺出一副攻擊形戰鬥姿勢,但他不敢貿然進攻,可能是怕會無故掛掉。草伊貝微笑一下,隨即擺出一副防禦形戰鬥姿勢,形成兩道徹底相反的氣勢。



氣紛變得很僵硬。



再這樣下去,月犽哥哥一定會魯莽進攻,那時他很可能會被修理,甚至會死的!我絕不能讓這種事發生,但我沒能力阻止他們……


我該怎麼辦?


突然,草伊貝無故解除姿勢,並豎起左耳,不知在細聽甚麼。月犽哥哥以為機不可失,便趁機進攻,結果換來肚子被狠狠踹了一腳。光姊姊上前慰問道:「月犽,你還好吧?」「沒……事……」月犽哥哥道,他郤輕柔着傷處,眼角流出淚水,樣子痛不欲生。



我好奇豎起耳朵,看看那草伊貝在聽甚麼。

在呼呼的風聲中,隱約聽見「踏踏,踏踏」的聲音,大概是腳步聲。


正當我納悶着這是的腳步聲時,忽然聽見一陣交談聲。但距離實在太遠了,連他們說什麼我也聽不見,徨論是誰的聲音。


會是倖存者嗎?


我向聲音的來源跑去,並盡量放輕腳步,靜悄悄地靠近那些「倖存者」。當我越來越靠近「倖存者」時,我無意中聽見他們的交談內容:


「現在我們該怎麼辦?」一把女聲問道。「我們先在這裡待着,瑪爾斯他們應該快到了。」一把男聲答覆道,「若果過了一會兒瑪爾斯尚未到的話,我們就去找他。而且,當務之急我們要趕快為族長止血,不然他會……


我停下了腳步。族長?瑪爾斯哥哥?



這是甚麼的一會事?



好奇心促使我向前走。怎料,我一時大意,竟然忘了放輕腳步!我一踏在地上,石塊間立刻發出一陣清脆的「咔啦」聲!


與此同時,那男聲喝道:「誰在那裡?」這句明顯衝着我而來,我嚇得跌坐地上,石塊間再次發出「咔啦」的擠壓聲。不待那人走近,我轉身便跑。



此時我已顧不得腳下有沒有腳步聲,只管一直奔跑,直至看見瑪爾斯哥哥。



瑪爾斯哥哥見我匆忙地跑回來,便問道:「怎麼了,小盼?怎麼跑得上氣不接下來了?」「呼呼……瑪,瑪爾斯哥哥……呼呼……那邊……」我不停喘氣,說了老半天仍未能把話說清楚。


「捉住你了!」一隻大型的生物突然從轉角中衝出,把我壓在地上,險些把我壓死!


我雙眼泛起淚光,求救道:「瑪爾斯哥哥,救……救救我,我不想死!」


「等等,這不是盼羽嗎?」那生物問,「連瑪爾斯你們也在?」


這生物怎會知道我和瑪爾斯哥哥?「啊……原來是你,宙斯。」瑪爾斯哥哥冷靜地說,「不過你能先從小盼的身上下來嗎?這動作相當不雅,而且小盼看似很難受。」


「呃呃,對不起。」宙斯哥哥聽後便馬上站起來,才使我得以吸一口新鮮空氣。


及後,幾隻狗型小精靈同時趕到,原來是分別背着月伊貝和太陽伊貝的海神姊姊和蒂米虂姊姊,和背着一隻身穿綠色大衣的伊貝的愛爾斯姊姊。蒂米虂姊姊看見那陌生的草伊貝,突然驚呼道:「你不是......直樹大哥嗎?」「蒂米虂?」那稱為直樹的草伊貝道,「妳怎麼也在這?」

「蒂米虂姊姊,妳認識他嗎?」我問。「嗯,我還是伊貝的時候便認識他了,那時他是我的保鑣。」「保鑣?」「啊......不是不是,」她看似是在隱瞞甚麼,「他,他是我的,親戚兼監謢人......」「說謊,妳剛才不是這樣說的!」我道,「快說,你們是甚麼關係?」
「妳倆別鬧了!族長受傷總比蒂米虂妳和草伊貝的關係重要吧!」愛爾斯姊姊敲了我倆的頭一下,並焦急地說,「光,妳快救族長吧!族長他,族長他......!」「別急,我先看看。」光姊姊小心翼翼地挪開族長的衣服,一道極深的傷口呈現眼前。



「傷勢很嚴重呢……」光姊姊沉呤道,頭上的寶石和雙眼都泛起藍光。


「治療鈴聲!」一個無形的鈴鐺在空中輕輕搖了搖,淡淡的鈴聲温柔地傳入我們的耳中。「不用了……族人們……」族長有氣無力地說,「我命不久矣了……不用再為我療傷……」


「可不能這樣說,族長!」我道,激勵他生存的意志,「你一定要活下去!」「呵呵……孩子……」他說,「要聽故事嗎?」


「嗯,我聽!」「那好吧……


「在好幾百年前,你們還沒出生的時代,出現了一個惡魔黑影……」



「這不是『傳說的七勇者』的故事嗎?」宙斯哥哥道。



「聽我說吧,宙斯……這個故事,對你們很重要……


「這黑影對我們來說,原本是相安無事的……但不知從甚麼時候開始,我們發現,那黑影竟然以族人的肉體和靈魂,作為它的糧食……


「我們嘗試派人去,跟進這件事,但那些族人們,大都是有去無回,回來的要不是殘廢,一具殘缺不全的乾屍,便是精神崩潰,發了瘋……


「接著,這事變得愈來愈嚴重,黑影派了它的爪牙進入村落,把這裡的族人們殺光,那時的景象,好像現在般荒涼……咳咳……」族長咳嗽了幾聲,並咳了小許血花來。他原本尚且停了血的傷口再次流血,並且比剛才更加嚴重!


「族長!你的傷口……!」我喊道,「光姊姊,快加大治療鈴聲的力道吧!」光姊姊的寶石發出耀眼的光芒,周遭的鈴聲更加響亮,但折磨族長的傷口似乎仍不肯癒合起來。「呃呃……」族長發出幾聲呻吟,道:「愛,妳幫我說下去吧……我很累了……」


「嗯!」愛爾斯姊姊答應了族長,「族長把倖存的六個族人們叫來,並叫我聯同他們去南方的盡頭,那邪氣最重之地,封印那曾殺死我們的族人們的黑影,阻止它繼續作惡。」



「等等,妳的意思是……」瑪爾斯哥哥問,「妳是那傳說中的七勇者之一嗎?」「沒錯。」「不可能,這不合理。」瑪爾斯哥哥擺擺雙手,「妳大概也只是十六歲多,怎麼可能是幾百年前的勇者?」「幾百年前?這……沒道理……」愛爾斯姊姊難以置信地說,「族長,這是怎麼的一回事?明明只是幾星期,怎會……」



「他說的沒錯,小愛……」族長語重心長道,「那個遺跡的時間……比外面的時間慢上許多……所以也許你的幾星期,已是我們的……幾百年了……」



我忽然回憶起上次瑪爾斯哥哥擅自進入遺跡時,他進去了好幾天,但他卻以為只是幾分鐘。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愛爾斯姊姊抱頭暗自呢喃,可能是接受不了這個事實。「這樣說來,這劍應該是愛爾斯妳的嗎?」瑪爾斯哥哥抽出背後的重劍,「如果我能使用這把劍,那我不就是這代的……」


「不,不只是你……」族長說,並指着我們。


「你們就是……


「這代的傳說七勇者……」




我們聽見,無不面面相覷。




「你說我是……」「我們是傳說七勇者?」「沒錯……」族長用手杖吃力地支撐着自己,站了起來,「你們緊記,明天早上……便立即起程前往南方盡頭,不能再拖延下去的了……」


突然,族長無故滑了一跤,差點摔倒地上,幸好愛爾斯姊姊及時挽住他的雙臂。「族長,你怎麼了?」「哼哼……愛,妳能答應我一件事嗎?」「答應甚麼?」


「要是……我不在了,妳記住替我看守着……這條村落了……」


「族長!你胡說甚麼?」躺在海神姊姊背上的月伊貝喊道,「你不會死的!」「別胡說了,月矅……撐到這裡……大概是我這老骨頭的極限了……」族長強硬的笑了笑,並站穩腳步,


「小愛,月矅,夏恩……記住了……我死了以後,要記往……

「好好保護,這條村落喔……」


族長一說完,便倒在地上。大家不約而同地喊:「族長!」



我趕緊跑到族長身旁,正想挽扶他的手肘,發覺他己氣絕身亡。



愛爾斯姊姊抱起族長那仍餘體温的遺體,悲痛地哭道:


「不要離開,族長,不要離開我們……




「請你快回來──!」





天空下了一陣雨,像是上天流下的眼淚……


作者: Redfield    時間: 1/8/2011 11:35 PM
有進步……
有好看的成份在
但出場人物過多
有時候會混亂

族長那仍餘體温的遺體
>>「族長那仍然留著點點餘溫的屍體」會不會比較好?遺體看起來有怪……

其實我覺得一篇看下來那些哥哥姊姊有點煩……
作者: abbozto    時間: 2/8/2011 11:11 PM
我道,「快說,你們是甚麼關係?」「妳倆別鬧了!族長受傷總比草兒妳和草伊貝的關係重要吧!」

似乎未完全打慣新名吧 ?

似乎 "直樹" 同樣與以前的愛爾斯深藏不露呢 ~
還有很愛
天空下了一陣雨,像是上天流下的眼淚……
很有點到即止的感覺 ~
作者: k190853    時間: 3/8/2011 12:47 AM
我始終覺得月伊貝作為暗殺者好點= =
這話的劇情佷雷人,但也解了前面的伏筆(愛麉絲)
而且文筆不錯的說...
作者: 天翔翼    時間: 3/8/2011 12:52 AM
有進步……
有好看的成份在
但出場人物過多
有時候會混亂

族長那仍餘體温的遺體
>>「族長那仍 ...
Redfield 發表於 1/8/2011 11:35 PM

人物問題我也察覺到,日後會改善......
至於用屍體代替遺體我絕不同意:
1.在盼羽的眼中,族長是個重要的人(在中國老人也是很重要的),用「遺體」不為過;
2.這樣寫(屍體)會顯得毫無感情,至少盼羽不是隻無情感的伊貝或是敵人。
哥哥姊姊那個嘛......就忍一下吧(炸

似乎未完全打慣新名吧 ?

似乎 "直樹" 同樣與以前的愛爾斯深藏不露呢 ~
還有很愛  很有點到即止的感覺 ...
aboyu 發表於 2/8/2011 11:11 PM


蒂米虂這名字是吃飽想出來的
第八章那時已經寫了一半所以有些沒改好
(蒂:所以我便比瑪爾斯他們不重要嗎?)
(翼:呃......當然不是,只是為妳想個好聽的名字,喊草兒有點怪就是了)
以前的愛爾斯是.......?(愛:我很老嗎?(怒)(翼:愛爾斯發怒了!快跑啊!)
作者: MegaLuca    時間: 3/8/2011 01:32 PM
作者果然是伊貝控

不過可否隔行?

我看得很累,也就是請你改善一下排版。
而作者的進步也可見一斑。
作者: Redfield    時間: 3/8/2011 05:42 PM
1.在盼羽的眼中,族長是個重要的人(在中國老人也是很重要的),用「遺體」不為過;
2.這樣寫(屍體)會顯得毫無感情,至少盼羽不是隻無情感的伊貝或是敵人。

>>
~某先人的『遺體』經殯儀後,送往火化。
~某人於幾時幾日病逝某醫院,其『遺體』(經處理過)暫存醫院殮房。
遺體有種「經過處理」的意思在裡面。

屍體這兩個字也可以用來突出悲涼感
突然想起,可能「身體」更加適合這邊。

好吧,先不爭這邊。

以第一人稱來寫的話,太乏味了。
嗯,就是沒有讓人有FEEL的爆點。
看到樓上有人說「點到即止」,我也同意,總是有種「到喉唔到肺」的奇怪FEELING。

另外,說回精靈方面,如果沒有記錯有一招治療的方法好像是叫「蛋白精華」……?
作者: 天翔翼    時間: 3/8/2011 05:48 PM
1.在盼羽的眼中,族長是個重要的人(在中國老人也是很重要的),用「遺體」不為過;
2.這樣寫(屍體)會顯得毫 ...
Redfield 發表於 3/8/2011 05:42 PM



    我的技巧還未到家:p
我的印象中伊貝一族好像不會蛋白精華,極限也是治療鈴聲.......?
作者: 傻嘟    時間: 3/8/2011 06:01 PM
伊貝一族有許願-wish呢
作者: 天翔翼    時間: 3/8/2011 06:08 PM
伊貝一族有許願-wish呢
傻嘟哥 發表於 3/8/2011 06:01 PM



    wish 要等一回合呢......
那時族長就掛掉了.......
作者: 路比    時間: 3/8/2011 06:13 PM
本帖最後由 沙奈朵‧路比 於 3/8/2011 06:22 PM 編輯

就沒人想過「軀體」嗎?www 老實說,甚麼跟甚麼合適點也該取決於個人觀感。

治癒之鈴是用來解除異常狀態。
蛋白精華只有神蛋跟皮奇斯他們才可以使用。
要替人治療為何不用許願?伊貝一家都會使用喔。

在村中以第一人稱寫小說比較少,不過作者也將第一人稱的描述寫得很細膩。
最麻煩的地方呢,luca也提到了。
排版方面樓主實在需要花多點心思,包括字型大小、隔行(這點很重要,隔行後對白分明很多),也可以嘗試頂格,不必要入兩格。

「這不是『傳說的七勇者』的故事嗎?」宙斯哥哥道。「聽我說吧,宙斯……這個故事,對你們很重要……

既然這一段是宙斯的對白,那之後族長的話就開新段吧。
而且,對於族長多段的對白,最好在第一段與第二段之間表明是族長說。

「小愛,月矅,夏恩……記住了……
「我死了以後,要記往……
「好好保護,這條村落喔……」

將重感情的句子分拆延長感覺是好,但在這種對話的分段形式就未免太過分散。
對白的表達形式有很多種。
要是改成……
「小愛,月矅,夏恩……記住了……」族長呻吟道。「我死了以後,要記往……」

「好好保護,這條村落喔……」

說罷,他便倒在地上。

最後一句才是重點。而且也可以多點運用「說著」、「說罷」、「接著」、「與此同時」來代表與對白同時發生的事情。

希望樓主會繼續進步=]

作者: Redfield    時間: 3/8/2011 06:47 PM
「軀體」一般不太會用上吧,現在執著的其實是字的意思。
如果要表達主角對族長的情感,也符合他的年齡的話,「身體」也許是最佳的搭配。
遺體的確是尊重意味,但卻也有「屍體經過處理」的意思。

另外,「他便倒在地上」未免有點奇怪,

「族長咳著血,雙眸逐漸開始失去焦距。
最後,手一鬆,在空中劃出最後的一道弧線--」
其實我不太會寫死亡的場境,獻醜了。

PS 小精靈我好像只有玩過水晶和新的鑽石版(還沒通關,慚愧……),伊貝當年很稀有哩。
作者: 路比    時間: 3/8/2011 07:34 PM
另外,「他便倒在地上」未免有點奇怪

不過是搬字過紙。
作者: 天翔翼    時間: 4/8/2011 08:59 PM
本帖最後由 hkpnve2 於 5/8/2011 12:54 AM 編輯
不過是搬字過紙。
沙奈朵‧路比 發表於 3/8/2011 07:34 PM



     沙奈朵大的意思是太平凡了嗎?
redfield大的寫法其實是族長被棒球之類的東西k中嗎? 更像是一個美女踏了香蕉皮呢...... 很有美感就是,下回我會注意。(族:夠了,用死人開玩笑很不敬的耶。再者我也是族長。)
(翼:對不起......)
作者: 天翔翼    時間: 10/8/2011 09:57 PM
本帖最後由 天翔翼 於 7/5/2015 08:26 AM 編輯

「下雨了……」瑪爾斯哥哥鄒眉道,雨水一點一滴地掉下來。

一滴雨水冷不防的掉在我的臉上,我伸出舌頭輕輕細嚐。味道很甜。

冰冷的雨水沖刷着身體,我的毛髮濕透了。但是無論雨水再如何的下,再如何沖刷,愛爾斯姊姊悲傷的心情始終沒能冷卻下來。

「瑪爾斯,我們該怎麼辦?」海神姊姊問,「屍體潮濕會很易腐爛,現在正在下雨……」

瑪爾斯哥哥思量片刻,緩緩開腔道:「……我們埋了他們吧。在屍體腐爛前盡快埋好。」他走近擁着族長遺體,哭得死去活來的愛爾斯姊姊,安慰道:「愛爾斯,妳別傷心了,族長已回不來了。」此句一出,即被「回敬」道:「你這傢伙給我閉嘴!你知道族長對我而言是多麼重要的人嗎?」「……我不知道。但是妳細心想一下吧……」


「我不聽,我不聽!」愛爾斯姊姊完全沒把瑪爾斯哥哥的話聽進耳,這些話對她彷彿像是一把又一把的利刃,直直捅進她的心窩。她徑自跑到老遠去,瞬間便消失不見。

「愛爾斯……」「瑪爾斯哥哥,我去追她吧。」我毛遂自薦道,「你們在這裡埋屍體吧,反正以我的體型我也幫不上忙。」「那好吧,妳千萬要小心,找到她時記得別挑動她的情緒。」「我明白了!」

我全力奔跑,向着迷霧中的未知中跑去……





第十章──盼羽的祝福





(愛爾斯)



狂風嘯嘯,像是要把大地一切吹進大海;怒海咆哮,像是要吞噬地上的所有生物。

這是一場暴風雨。

雨水無情地打在我的身上,使我皮膚倍感寒涼;族長的死,使我內心痛如刀割。

嗚嗚,族長……

你在哪裡……我很害怕……

讓我來找你吧,我很想繼續和你一起……

我向前踏了一步,準備踏進大海。

我知道,這樣其實很愚蠢。我最後只會落得被淹死的下場。

但是,我不想和族長分開!

正當我想再踏前一步,掉進怒海中時,突然聽到一道幼嫩的聲線呼喚着:「愛爾斯姊姊──」

我連忙收回腳步。

這不是盼羽嗎?「盼羽,是妳嗎?」

「原來愛爾斯姊姊妳在這樣嗎?」她天真地問道,並走近我的右側。「這裡很危險呢,不如回去吧,而且很冷。」

「不,我不回去。」我決絕地道,「妳覺得冷的話,便先回去。」

「其實……妳是不想再看見族長的遺體吧?」



我的心裏一陣震憾。這小女孩,怎會看透了我的內心?「學瑪爾斯哥哥的那句話,妳別傷心了,族長他回不來了。」



「怎麼妳和瑪爾斯一樣煩人?」我怒道,「妳信不信我會把妳扔進海裏?」

「妳別這樣嘛,妳只是覺得我們不暸解族長對妳重要程度罷了。」她又再次看穿了,「其實,我是能理解的。」

「不對,妳不會理解的。」「我理解的,因為……




「我的爸爸媽媽可能己經死了……」




她黯然垂下頭,眼中浮現出一種既迷茫,又無助的神采。




我看着盼羽,久久說不出話來。這個女生年紀輕輕,竟然經歷過這種慘絕人寰的事。換是其他人,早已壓力過大情緒崩潰了,而她卻仍能忍受這種非同小可的重擔。

一段時問後,她抬起頭來,眼睛再次反映出以往充滿希望的神色。「……所以,愛爾斯姊姊……妳比我還要老成得多,難道妳受了這打擊就一蹶不振了嗎?」

「……對不起,盼羽,」我說,「我無法過自己的那關。」

「不是的,愛爾斯姊姊!妳可以的!」她堅確地說,並抓着我的右手,「連我這個小女孩也能接受這個事實,妳難道這樣就不敢再抬起頭來嗎!?」

我的內心再度被重重地震撼了。


沒錯……



連這小女孩都能承受這種此等挫折……



難道我這個大的……



就連一個小女孩也比不上嗎?



……………



我可是「傳說七勇者」啊!



「嗯,好吧!

「既然妳也能承受得起……

「我也能!」

「太好了!那我們就……就……」


「?」

「乞──嚏──」盼羽突然打了個噴嚏,長長的鼻涕在她細小的鼻子上垂吊着。

「呵呵,大概是感冒了吧?」我笑道,「來,我們回去吧,別淋雨了。」

「嗯。」她擦了擦鼻子,轉身便跑。雖然感冒了,可盼羽仍舊活蹦亂跳的,轉眼間便跑到轉角處去。

看着這個神奇的少女,心中不禁一陣迷思。


到底是甚麼原因,在她的身旁自信心好像增加了不少呢?


「愛爾斯姊姊,妳在想甚麼?我們快點走吧?」盼羽的一句打斷了我的沉思。

「……妳先走吧,我很快跟上來。」



這個盼羽,真是個迷一般的伊貝。




--------


(瑪爾斯)




「小心點,別把遺體弄掉了。」

我從宙斯的手上接過一具太陽伊貝的遺體──屍堆中最後的一具遺體,並小心翼翼地把它安放在我們剛挖好的墳墓裏。

因為時間不足,我們連墓碑都沒能造出,徨論是棺材,只能挖個坑把族人們草草埋葬。

「好了,我己經放好了。」我道,「夏恩大人,光,接下來的事就拜託你倆了。」

「我知道了。」只見他倆的眼睛泛起藍光,坑旁的泥土慢慢飄上半空。在倆人的念力驅使下,不出一會兒,泥土便覆蓋了大坑。「墓地」表面平滑無瑕,只比周圍的地表高出一,二厘米。

「蒂米虂,妳弄好『那東西』了嗎?」「弄好了。」蒂米虂轉過身來,並手持着一個用繩子綁起兩根樹枝的十字架。

「弄得不錯,現在就等待小盼她們回來了。」我道,隨即便聽見小盼響亮的聲音:「瑪爾斯哥哥!我回來了!」她的身後跟着一個熟悉的身影──

──愛爾斯?

「小盼,妳身後的那個人是誰?」我揚聲問道,「是愛爾斯嗎?」

「嗯!我已經說服她了!」她興高采烈地說,腳步亦顯得很輕浮。


忽料,卻因此而樂極生悲了。


由於她的大意,沒有留意地上的水積,她一踏在水積上時便隨即滑倒,並向我衝來!

「救命啊──」小盼驚惶地喊道,雙腿亂蹬。混亂中她一腳踩在我的肚子上。


我痛得哇哇大叫,天啊,力道真大!


「對不起,我踢傷了你嗎?」剛停下來的小盼一面羞愧地看着我,是害怕這樣一踢會令我殘廢嗎?還是對傷害了我感到很不好意思?’

「呃……還可以,別擔心。」我的肚子微微發疼。

「真的?」她那雙圓滾滾的眼睛先看了看我,再盯着我的肚子看,並用那小巧的手輕柔我的腹部,像是懷疑我在說謊哄她。

「真的啦,我沒事。」我夾住她的腋下把她抱起,表示自己沒事。

與此同時,不遠處的愛爾斯亦緩步走來,並向我笑了笑。

「我們等了妳們很久了。」我輕輕放下手上的小盼,回了愛爾斯淺淺一笑。「我們正想進行拜祭儀式,快過來吧。」





我把十字架插在墓地的中心,隨即便馬上離開墓地。

我對着十字架,把背上的重劍抽出,垂直地插進地裏,並跪在地上。

「在這次被無辜殺害的族人們……

我,瑪爾斯,以火之勇者的名義……」

大家模仿我的動作,都跪在地上。

「在此立誓,我們一定要打敗黑影,為你們復仇!」

我稍作停頓,「並且希望你們……能一路……嗚嗚……」



話未說完,我再忍不住心中辛酸之情,眼淚從眼角一點一滴流出。即使我的體温再高,把我的淚珠蒸發了,也蒸發不了我的怒氣和悲痛。


「嗚嗚……嗚嗚!」

忽然,一團毛茸茸的東西磨蹭着我的側腹。原來是小盼。她的眼珠如一雙純白色的珍珠,擔憂中帶着温柔,隱隱約約的又感到一陣安撫,看似是對我的哭感到擔心,實是在叫我要堅強,祝福着我……

我強忍辛酸,大聲向天喊道:

「一路好走──!」




雨勢愈下愈大,像是上天回應我的訴求。


我深深吸了一口氣。

「謝謝妳,小盼……」

眼前一黑,我無力地昏倒地上,失去了意識……






……

……這裡是哪?

「唔……」我睜開眼睛,只看見眼前模糊一片,隱約看見一團粉紅色的東西。

「瑪爾斯你醒來了嗎?」光的聲音親切地問道。

大概眼前的是光吧?

「到底發生甚麼事,怎麼我無故昏過去了……?」我用力撐起自己的身體,只可惜無從發力,身體像是散掉似的。

「你淋雨太久,發燒了。」光温柔地把沾濕了的毛巾放在我的前額上,「火伊貝可不能待在雨中太久,不然會死的。」


頭很痛。


我柔了柔額角,嘗試減輕痛楚。

「大家都很擔心你呢,下次別胡來,在雨中強行走了。」光站起來,說道:「我去通知其他人,你先在這裏好好休息吧。」

我目送光離開,心裡郤不是回味她像親生母親般的温柔,而是昏倒前,小盼那雙珍珠般的眼睛。

到底是甚麼原因,這小女孩能平靜我的內心呢?


這種感覺,真是奇妙……
作者: andrew235    時間: 11/8/2011 01:56 AM
原來盼羽有著這麼一種神奇的力量。這...難道就是她成為七勇者的同伴的原因嗎?她的這種力量,究竟會如何改變七勇者,如何改變未來呢?
期待樓主好好善用她這個「令人內心平靜下來」的力量下去。

期待下一話。
作者: chy0808    時間: 12/8/2011 04:20 PM
早有講過佢係光之子,做到勇者大概因為光之子有唔知咩特殊能力
作者: 天翔翼    時間: 13/8/2011 06:32 PM
原來盼羽有著這麼一種神奇的力量。這...難道就是她成為七勇者的同伴的原因嗎?她的這種力量,究竟會如何改變 ...
andrew235 發表於 11/8/2011 01:56 AM



    其實重點不在那啦....(汗
不過這特性以後應該會很實用?

早有講過佢係光之子,做到勇者大概因為光之子有唔知咩特殊能力
chy0808 發表於 12/8/2011 04:20 PM

有認真看喔~xd
其實她是勇者不只是因為特殊能力。
作者: 天翔翼    時間: 15/8/2011 11:44 PM
本帖最後由 天翔翼 於 7/5/2015 08:29 AM 編輯

(第三人稱)



在瑪爾斯昏了過去的時侯,其他人都在祭壇外等待着他醒來。大家的表情顯得相當不安。

盼羽躺在威嚴的直樹身旁,看着看着,一來閑着無事,二來她對直樹這個來路不明的草伊貝感到興趣,便嘗試逗他說話。

「直樹哥哥,你是伊貝村落的人嗎?」

「嗯。」直樹以一貫冷漠的語氣答道,並磨了磨爪子,示意「妳閉嘴,否則對妳不客氣」。

盼羽郤不知死活,斗膽地追問:「你和蒂米虂姊姊是甚麼關係?」

直樹沒有回答,但他更用力地磨自己的爪子,示意「妳別再追問下去,不然就宰了妳」。

盼羽根本看不懂直樹的恐嚇,找死地問:「你的父母是甚麼類型的伊貝?」

結果,盼羽差點因為這一問而送命。

直樹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爪子插向盼羽腳前一厘米的泥裡,把盼羽嚇壞了。可憐的盼羽頓時嚇得哇哇大哭起來。

直樹毫無哄哄她之意,只是收回爪子憤然道:「別在我面前提起他們!」

盼羽聽見,哭得更厲害了,而直樹仍無動於衷。

「怎麼了,盼羽?」盼羽的哭泣聲驚動了不遠處的蒂米虂。她把盼羽輕輕抱起:「怎麼哭成這樣?到底發生甚麼事了?」


盼羽一直抽泣。她沒有說話,只是盯着直樹看。


蒂米虂姊姊大概猜到她的意思,便責怪道:「我說啊,直樹,我不是叫你別粗魯地對待小孩嗎?你這次又是怎麼了?」


直樹冷笑道:「要不是她斗膽提及我那雙無恥的父母的話,我才不會這樣唬她。」




番外篇第一章上 ─ 直樹和蒂米虂




蒂米虂抱住盼羽,撫摸着她的頭,使盼羽安定下來。情緒平伏了的盼羽回復了她那好奇的本性,彷彿忘記了剛才被恐嚇的事。「你和蒂米虂姊姊是甚麼關係?為什麼你對你的父母那麼反感?……」

直樹對她的連番追問感到非常討厭,若不是蒂米虂在場的話,他早就把盼羽殺了,甚至把她凌辱一番才把她幹掉。他那雙尤如紅寶石般的血紅眼睛狠狠瞪着盼羽,威脅她馬上閉嘴。

可無論他再如何的瞪,盼羽仍舊無視了他的眼神。瞪到連眼睛都開始發痛的時候,盼羽還是不停發問,使直樹懊惱不已。

「怎麼我的眼神沒效了?」直樹脫下眼鏡不住柔眼睛,心裡納悶着。他料想不到這個連兇猛的班吉拉也能把牠個屁滾尿流的可怕眼神,在一個女孩前竟如同虛設。

與此同時,蒂米虂開腔道:「直樹,你就告訴她吧,要不她只會不停地問。」

直樹無可奈何,「唉,算了。看在蒂米虂的份上便告訴你吧。」他歎了一口氣,並戴上眼鏡。「是這樣的……」



(直樹)


我永不會忘記,我出生的那段時間。

「唔哇………」

剛出生不久的我看不見周遭的一切,只聽見一些對話。

「我們要怎樣處理這個小孩?」

「別問我,唉……

「這個意外我也料不到,現在真的束手無策了。」

「等等,我想到了。」

「甚麼?」

「我們乾脆把他丟棄了,保證沒人知道。」

「這樣嘛……好像有點殘忍……」

「別管這個了,我們趕快把他丟了!」

我瞪開眼睛的時候,只見一個水藍色的身影,我已向一個不見底的地方掉下去……



(第三人稱)


「你怎會記得你幼小時的事呢?」盼羽問,「我也記不了我出生的時候的事,而且你也三十多了……」

直樹已壓不住心中怒火。「我不記得?」他走近盼羽,雙眼死命瞪着她的眼睛,「我的智商達210,連這一生的所有細節我都記得一清二楚。這種恥辱,我‧會‧不‧記‧得?」

盼羽再次被嚇得放聲大哭。

直樹心裡頓時舒暢了不少。他接著道:「而且,我才二十五歲!」

蒂米虂把哭鬧着的盼羽移走,並說:「直樹,你太過份了,盼羽只是小孩子。」

「那叫她別說那些自尋死路的話。」直樹毫無內疚之意。

「你這樣根本是人渣的行為!」性格温和的蒂米虂也火大了,使喜怒不形於色的直樹的眼中閃過一絲的驚訝和內疚。「連小孩子也欺負,我容忍不了你的所作所為!」

說罷,她便轉身離去,臉上滿是不滿和生氣。回頭還忘不了補一句:「人渣!」

這些句子對直樹而言就是被對方捅了幾刀後,還被補了一刀。他無力地垂下頭,悔恨自己怎麼不肯道歉。


明明只是小孩子……!


怎麼我連這個胸襟都沒有……?


現在好了,連蒂米虂都討厭我了……!

「啊啊啊啊啊!!!」直樹失控地向天狂吼,直至無力再次吼叫。然而,他無論再如何的叫,心中那複雜的情緒──內疚中帶着悲哀,其中帶有點痛苦的感覺──絲毫沒有退卻之意。終於,他的情緒幻化作點滴淚水,從眼角流下。

這時,不知從何處伸來一塊手帕,並遞向了直樹。直樹看了看手帕的主人,他卻驚訝得說不出話來。


那人正是盼羽!


「妳……」「要擦眼淚的話先用這個吧!」盼羽的眼睛柔柔地看着直樹,她那純潔的眼睛不含任何雜質,猶如天使般單純,可愛,和直樹的威嚇可謂天壤之別。

「謝謝你,但……」直樹猶豫了一下,「……妳不恨我嗎?」

「我為什麼要恨你?」


直樹內心被盼羽天真的一句重重擊了一下。


「但是,我這般欺負妳……」

「要是我這樣就懷恨在心的話,那我大概有很多東西煩着吧。」盼羽笑了笑,「這樣只會引發更多紛爭,最後只會沒完沒了。

「媽媽說過:『以德報怨,才是最高的情操。』如果吃點苦能阻止一場衝突,即使受點傷也是值得的。」

直樹臉紅了起來。不只是因為對自己的所作所為感到慚愧,而是這小孩子竟有如此廣闊的胸襟感到萬分敬佩。

除了蒂米虂,他是第一次對女生有傾慕之意。

他思量片刻,道:「為表示我的歉意,我把我和蒂米虂的所有經歷都告訴妳吧。」

盼羽頓時眼前一亮:「真的?」

「不過我先警告妳;」直樹唬道,「妳若果告訴其他人我的事,我一定會用盡極刑折磨妳,而且是很痛苦,可怕的方式。」

盼羽打了個冷顫。「嗯。」

(直樹)



冷冰冰的走廊中隱約聽見微弱的風聲,金屬的牆壁沒有陽光的照耀,傳來冰涼的氣息,使頭上的葉片感到很不自然。

我沿着走廊向前走,直至走到一扇門前。

上面寫着「A05」。

我緩緩打開門,陽光立刻打在我的身上,使我一時睜不開眼睛。充滿青草香味的氣體灌進我的鼻裏,全身都放鬆下來。

「直樹,你來了。」我的上頭背對着陽光,向我表示他的存在。

「昨晚你無故派人來,說有甚麼特別任務是搞甚麼?」我直接了當地問,「我每天都會回來,你根本用不着叫人來煩我,還要是深夜,害我差點殺了他……」

「冷靜一下,冷靜一下。」上頭道,「今次任務和你平時的不同。你平時是要殺人,今次則是要保護vip。」

「Very Important Person?」我厭煩地道,「那些找我們的大都是政要,諸多要求,比那些搞事的還要麻煩。」

「那,你走運了──」上頭從枱下拿出兩張一大一小的紙張,「你有聽過村落的大富翁嗎?你這次就是要做一次管家,保護他的親生女兒,蒂米虂,因為平時保護她的近身保鑣失蹤,而又暫時請不到人。」

「失蹤?是被幹掉了吧?」我看了看枱上的兩張紙,一張是特工任務確認書,另外的我看不清。「說真的,保護這些vip一定要很小心,否則最後肯定會死無全屍,所以基本上沒人會肯接這種任務。」

「所以直樹,你一定要很小心,」上頭凝神道,「你是我們特工組織中精英中的精英,我們不能失去你。」

「拿那張確認書來吧,盡快解決這件事,回來後整個特工部開派對。」我拿起羽毛筆準備簽名時,瞄了瞄身旁的紙條,發現那是一張村落支票,且面額達十萬元。

我狐疑地看着上頭。

「那富翁說要把這支票給接受任務的特工,當是一封利是。」上頭笑道。「放心,你為我們做了那麼多任務,我不會薄待你的。這支票,我當沒看見,不須上繳。」

我飛快地在確認書上簽了名,便拿着支票走了。

事後我去了村落事務所兌現支票,證實是有效的。




第二天,我去到目的地──那富翁的大宅。


看着那站立在大地上,佔地最少三公頃的大宅,我才發現自己再多麼的特別,多麼強的特工,我是一隻微不足道的草伊貝,這是一個永恆不變的事實。

「你是來應徵的嗎?」大閘突然打開,一隻樣子長得相當可愛的草伊貝走了出來。她的頭上帶着一頂女僕帽,應該是這裏的女僕。「我叫奈野,是這裡的女僕。」

推斷沒錯。「我叫直樹,是來應徵當管家的。」「先跟我來走遍這間大屋吧。」她做出一個「請」的手勢,示意我進入大屋。我毫不猶豫地步進屋內。

「這裏是大廳,向前走便是老爺的房問……」奈野一邊走,一邊向我解釋周遭。

其實來之前我已背熟了整間房子的結構,因此基本上奈野不用帶我遊覽,我也能自己走一遍。不過為了防止穿幫,我還是要聽一遍。

走了好幾十分鐘,終於到了我的管家房。整間大宅和地圖寫的大致一樣,基本上沒啥特別。

「你在這裏休息一下吧,稍後我們便去和大小姐打招呼。」說罷,奈野便立刻箭一般跑掉了。

「跑那麼急幹什麼?」我納悶道,並躺臥在床上。

床單非常柔軟,而且滑得很,應該是絲質。

我伸了個懶腰,便放下行李,慢慢走向大小姐──蒂米虂的房間。

走至房間門前,忽然聽見一陣交談聲。我靠近牆壁,留心細聽。



「是真的嗎?」「嗯,真的!那新來的管家哥哥真的長得很帥喔!」

「你們在談甚麼呢?」我「不識時務」地進入大小姐的房間,隨即看見一張queen size 的床,鋪上了一張不看也知道是最高級的絲質床單。

床上躺着一隻年幼的小伊貝,大概就是蒂米虂了。她的毛髮在窗户透進的陽光下,閃耀着健康的色彩,是在富裕的家中成長的最佳證明。


‘Bonjour, Mlle.(您好,小姐)’我恭敬地道, ‘Naoki I, est de vous server.(我叫直樹,是來服務您的)’


「管家哥哥好厲害喔,連法文也會說!」蒂米虂的眼中流出一股敬佩之意,而奈野的臉頰更是紅透了。

「那個……我先去預備今天的晚餐,蒂米虂小姐妳先和他聊天吧。」奈野說罷,便輕步踏出房間,言語之間聽出一種莫名的興奮。

真不懂她搞甚麼鬼,難道女生都是這樣的嗎?

我坐在床上,問道:「蒂米虂小姐,妳今年多大了?」這床單滑不溜手,害我差點在床上滑倒。

「八歲!」她毫不隱瞞地說,「你呢?」

「三十多了。」我虛報了一個年齡。「剛才妳和奈野小姐說了些甚麼?」

「她說你長得很帥,比那些明星不知帥出多少。」

每次別人都是這樣說我,甚至我一上街那些女生都不知在那興奮地尖叫甚麼,她這樣說我早已見怪不怪了。

「對了,管家哥哥,稍後吃晚飯時你能答應我一件事嗎?」

「怎麼了?」「這樣這樣……」





我軟癱在床上,撫摸着那吃得太多而隆起的肚子。

原來剛才蒂米虂叫我答應的事,是請我坐在她的身旁一起吃飯。但最重要的,是她吃不了多少便喊「很飽」,一直把她碟上的飯菜向我推來,令我幾乎吃不消。

真是,她知否有很多人都吃不飽,穿不暖?

「啊嗯~」我打了個呵欠。看來現在已經很晚了,我把床前的蠟燭弄熄,準備睡覺。


正當我睡意正濃時……


「咿呀──」一聲尖叫聲把我從夢中驚醒,我看也沒看便投出兩發暗器。但我一看,那尖叫的竟是奈野!


她踏中了我的陷阱,右腿被吊在半空,動彈不得。


我可不能讓她受傷,便連忙把顆鐵蓮子彈出,把其中一把暗器撞開。鐵蓮子藉着回撞力向外飛,把另外一把暗器撞離軌道,便它由直插奈野的心臟,變成飛向她的身旁,只割下她腋下的一小撮毛。


「喂,妳沒事吧?」我問道。

「沒事才怪啦!」她喊道,「你無故在這裡放陷阱幹嘛?害我在這倒掛着,多醜!」她開始掙扎着,身體不住左搖右擺,「快放我下來!」

「別用力掙扎!」我喝止道,「這是鐵線,妳再掙扎的話這線就會扎進肉裏,繼而把妳的腿弄斷。妳不想跛掉右腿過活的吧?」


奈野聽見,嚇得馬上放棄掙扎。


「妳忍耐一會兒。」我把陷阱慢慢放下,並馬上為她解開繩索。

「真是,別在這裡放這種坑人的陷阱!」她生氣地說,「萬一大小姐進來而弄傷了,你如何向老爺解釋!」

「是是,我下次改用麻繩。」我道,「妳找我有甚麼事?」

「大小姐想你跟她說故事,」奈野說,「要不她不肯睡。」

「天哪,不是吧?」我道,「她多大了,還搞出這種事來?」

「沒辦法,她叫的我們都得幹。」奈野歎了一口氣,「不然,我們隨時飯碗不保啊。」

「真是……」我懷着滿腔怨言,走向蒂米虂的房間。

「來,蒂米虂小姐,」我拿起一本精美的「傳說七勇者」故事書在她的眼前晃了晃,「今晚我念這個故事給您聽,好嗎?」

「好!」蒂米虂窩在被內,期盼着我說故事伴她睡覺。

「在很久的以前,有一個黑影……」

(第三人稱)


「接着呢?」盼羽追問道。

「接著?」直樹歎道,「我只是說至第六章,她早已呼呼大睡了。」

這時,光從不知何處跑了出來,喘着氣道:「瑪爾斯……他……醒來了!」

「真的?」盼羽驚喜地喊道,「我們快去探探他吧!」

「等等,妳不聽下去了嗎?」「那稍後再說吧!瑪爾斯哥哥醒來更重要啊!」

直樹目送着盼羽遠去,心裏不很是味兒。

不僅是覺得自己在盼羽心中似乎可有可無,而是知道,這安穩的表後,卻隱藏着一波又一波的殺機。
作者: chy0808    時間: 16/8/2011 06:11 PM
隻直樹係邊度彈出黎嫁...上面無講過
你係更新最勤既一個作者...好多都無咁快更新出黎呢
作者: k190853    時間: 16/8/2011 11:51 PM
回復 52# chy0808
前話說過了,一來便說是管家的設定...
番外寫過去是很好的選擇,既能吊一下胃口,也能給自己更多時間構思,
但過去這些兩話好了,不然成火影動畫便是拖劇情了...
作者: 天翔翼    時間: 22/8/2011 06:59 PM
回復  chy0808
前話說過了,一來便說是管家的設定...
番外寫過去是很好的選擇,既能吊一下胃口,也能給自己 ...
k190853 發表於 16/8/2011 11:51 PM

[無視]怎麼你一直在提火影[/無視]


其實直樹是特工,不只是管家啦......
作者: k190853    時間: 22/8/2011 09:32 PM
回復 54# hkpnve2
嘛,其實現在死神也在拖劇情呢...
前面寫得像Q版特攻中M和wing的對話一樣,不錯呢...
作者: andrew235    時間: 22/8/2011 09:54 PM
直樹這麼兇惡,要他跟八歲小孩子說故事,真是難為他了。
雖然這一集可能和主線劇情關係不大(番外篇嘛),可是我覺得很好看呢,對話也不會沉悶。

不過,我想問,奈野知道直樹是特工嗎?怎麼她被機關抓住後,好像並不驚奇的,只說「要是大小姐進來弄傷了怎麼向老爺解釋」?

我會繼續支持的。
作者: 天翔翼    時間: 22/8/2011 10:23 PM
回復  hkpnve2
嘛,其實現在死神也在拖劇情呢...
前面寫得像Q版特攻中M和wing的對話一樣,不錯呢...
k190853 發表於 22/8/2011 09:32 PM


怎麼你看穿了(驚
作者: 天翔翼    時間: 22/8/2011 10:25 PM
本帖最後由 天翔翼 於 7/5/2015 08:30 AM 編輯

(第三人稱)



盼羽他們從瑪爾斯處回來後,樣子顯得格外沉重。

「怎麼了?」直樹問,「怎麼樣子顯得心事重重的?」

「瑪爾斯哥哥說,我們明天便出發去消滅黑影,為族人報仇。」盼羽歎息道,「可大家未能從悲傷中走出來,根本不想再打了。」

「原來如此……」

「對了,直樹哥哥你能繼續說你和蒂米虂姊姊的故事嗎?」

「好,但如果妳聽着聽着便睡著了的話,妳的下場將會和泄密一樣悲慘。」

「……」




番外篇第一章中 ─ 直樹和蒂米虂




(直樹)

我一覺醒來,正想去廁所的時候,忽然感到一團軟綿綿,暖洋洋的東西在肚子上。

當我正想撥走那東西時,赫然發現蒂米虂竟在我的肚子上睡覺!

搞甚麼?明明我看着她睡著了才離開的──等等……



難道她是裝睡,在我睡著的時候來非禮我!?



該死,早就應把陷阱裝好才睡的!

「嗯~早安,管家哥哥~」這時蒂米虂突然醒來,向我說早安。

「呃……早安,蒂米虂小姐……」我道,「不過妳怎會在我的肚子上?」

「昨夜人家覺得害怕,便來找你一起睡。」她打了個呵欠,「不過你睡得很香,怎叫你也不醒,所以……」

害怕?是撒嬌對吧?

「不管怎樣說,妳先下去好吧?不然我怕弄傷妳。」

「嗯。」蒂米虂輕輕一躍,便躍至地上。怎料,她一不小心,站中我昨晚忘了拾回的鐵蓮子,失去了平衡。在她的後腦快碰到地上的時候,我及時抓住她的雙手,一下轉身把她抱在我的懷裏。

她的臉蛋瞬間發紅。「管家哥哥,你……」「學過少許功夫,所以動作比較快。」我緩緩把蒂米虂放回地上,「下次小心點,別滑倒了。」

她的樣子很是害羞,不敢正視我的眼睛。「呃……不如我們先去吃早飯吧?奈野姐姐應該為我們預備好了。」

「也好,就先去吃早飯吧,飯後我們去外面逛街。」



但是,之後所發生的事,卻使我後悔莫及。



吃過早飯,我倆到了一個規模巨大的花園。

這個花園由蒂米虂的家族出資興建,我只稍稍聽聞其規模,卻想不到真的如此巨型。

身旁的蒂米虂顯得很興奮。我說:「想去玩的話就去吧,記得稍後來那邊的水池找我。」話未說完,她已跑進花園,在花叢中消失不見。



「真是,何必那麼心急?」

我走近水池,躺在陽光最充沛的地方進行光合作用,順道享受一會兒日光浴。

日光打在我的身上,温柔地撫摸我的全身,把幾天以來的疲勞一掃而空。




正當我快被陽光拉進夢鄉時……



「管家哥哥!救命啊!」忽然聽見蒂米虂的求救聲,莫非她有危險?

我警覺地站起來,只見蒂米虂在不遠處大叫大嚷,並指着右方。



不知她在幹什麼?



我連忙趕去看看,卻只見一夥人正想擄走一隻小伊貝。



虧我以為有甚麼事發生了,原來只不過是這樣!



「管家哥哥,你快去救那隻小伊貝吧!」

「真是,這事根本跟妳一點兒關係也沒有。」我轉身想走,「妳再去到處逛逛吧,別走來這便可以了。」

「等等,你不去救人嗎?」她抓住我的尾巴,意圖阻止我離去,「你難道想冷眼旁觀?」

「沒錯,反正被擄的不是妳或我,幹嘛要自找麻煩?」我甩甩尾巴,「自找麻煩,最後只會招來厄運。要不是命令的話,我才不會去幹這種事。」

「好,你要命令是嗎?」從蒂米虂的語氣中能聽出她開始發火了。「我現在以大小姐的名義命令你,去救那隻小伊貝!」



「真是……」

我一步躍上半空,以輕功「雲梯縱」凌空飛向那小伊貝處,把抓住牠的火伊貝一腳踢倒。在那電光火石的一瞬間,我把火伊貝手上的小伊貝搶走,再用一尾鋼鐵尾巴把他打飛。

我輕輕把牠送到另一隻伊貝──大概是牠的親人──的面前,道:「這是你的親人嗎?下次別讓牠被擄走了。」

「謝……謝謝你!」他答謝道,並把那小伊貝緊緊抱在懷裡。

「嗚嗚……哥哥,我好怕!」「妹妹,不用怕,現在沒事了!」

原來是一雙年幼的兄妹。



忽然,腦後傳來一陣涼意。

我頭也沒回,便馬上使出放棄,以最少的角度避開了暗黑波動,並回了一記燕返。

「啊啊……」一陣刀刃割破皮肉的聲音和呻吟聲自背後傳出。和預計的一樣,對方的同黨以為我失去了戒心,便想藉此偷襲我。



可惜,這種下三流的攻勢,對我一點作用都沒有。

這只是令自己徒添傷痕的行為罷了。



我一轉身便是一腳,重重踩在背後那月伊貝肚上被我割傷的傷口,使他彈出幾米遠。

「上來吧,小伊貝們。」我緩緩趴下讓他倆爬上我的背。起初他倆尚存有戒心,但當看見那兩隻來勢洶洶的伊貝時,也只好順從。

「抓緊了!」我助跑了數步便一躍而起,再次使出「梯雲縱」,猶如天馬在空中奔馳,向蒂米虂的方向奔去。地上那兩隻伊貝只能在那乾瞪眼。

我翩然落地,把背上兩隻看呆了的小伊貝放回地上。

「大哥哥,多謝你。」那伊貝妹妹道,「我不知道要如何報答你。」



不用謝,別給我惹麻煩就好了。



這句差點衝口而出,「不用謝,救人是我作為村落一分子的本份。」

「謝謝你!」

待兩隻小伊貝走遠後,我道:「這樣可以了吧?妳要不要繼續到處逛逛?」

「不用了!」她道,「本小姐沒心情逛花園了,現在我們回去!」






我躺在二樓的陽台上,遠眺着遙遠的星空,心裏卻是想着蒂米虂。

由回到家裏開始,她就不知怎的開始發脾氣,不看我一眼,和她一起走的時候也好像在故意疏遠我。

到底我做錯了甚麼?我完全搞不懂。

「直樹,你在幹什麼?」奈野忽然走了進來,「在看星座嗎?」

「嗯,今天好像是象徵光之勇者和暗之勇者的星座連接在一起的日子。」我道,「話說大小姐她怎麼了?她整個下午都不肯看我一眼。」

「我怎麼看不見?」

「來,左面那幾顆大點的星星便是光之勇者,右面的便是暗之勇者。」我手指着被星星佔據了的天空,連我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指到哪兒去了。「不過這樣便說他倆相遇的話,未免太牽強了。」

「哦,我看見了,果然看星座要用上一點想像力。」奈野看着星空,似乎略有所思的樣子。「今天大小姐一直鬧脾氣,說你很沒同情心,發生甚麼事了?」

「今天?今天去到那花園的時候看見兩隻成年伊貝想擄走一隻小伊貝。我本想當作看不見,但大小姐硬是要拉我去阻止他們。」我頓了頓,「告訴我,難道不想捲入麻煩之中也有錯嗎?」

「人性上是沒錯啦,誰也不想死。但在道德上,這就太冷血無情了。」她靠近了我,我倆的鼻頭快互相碰到對方。「直樹,你以前是個孤兒嗎?」

「沒錯,」我本想發怒,但在此我不便發作,也就打消了這個念頭。「怎麼了?」

「難怪了……」「?」

「難怪你的價值觀,會有所扭曲……」



「價值觀扭曲」,這句令我徹底震怒,使我恨不得把她撕成碎片!

我一下轉身站起,「妳剛才說甚麼,再說一次!」

「啊啊!你別誤會……」奈野道,「我也是過來人,所以才會這樣說的……」

「過來人?」我抱着懷疑的眼光看着她。

「我其實……也曾經是孤兒……」

我沉默片刻,「是嗎?」

「我知道,在孤兒院裏沒有力量或鋒芒太露,是絕對會被欺壓的……」她說,「幫助弱者,下場也是這樣的……所以你大概是因為這樣而變得冷血吧……」



她的這句話,使我年幼時的記憶一幕幕重現眼前。



因為過高的智商而一直受到欺凌……



被童黨困住毒打,被逼迫舔腳底,甚至舔尿液,含「那東西」,這些不堪回首的記憶……



終於,我嘗試第一次暗殺,把他們其中一員除掉……



至那次開始,我覺得殺人原來很好玩,能令不想再看見的人消失。



所以,我才加入了特工部,因為能合法地殺人。




奈野面向星空,大聲地喊:

「但是,這裡不是孤兒院,而是一望無際的現實世界啊──!」


她指着天上的暗之勇者星座,對我說:「你看,直樹,傳說中暗之勇者曾效力黑影,曾經迷茫過,但最後他仍知錯能返,重回其他勇者的懷抱中。難道你不能放下小時的記憶,投入這個廣闊的世界嗎?」

「或者可以吧……」我道,「只是這個陰影,我不想,亦無法除去了。」

「要一時半刻便立即改變,是不可能的。」她轉過身來,從女僕帽中(!?)拿出一小塊巧克力,「但最重要的,是令自己心境開朗,早晚你也能把過去的事放下來的。吃吧!」

我伸手接過巧克力,咬了一小口。花生的香味和巧克力頓時流入我的喉嚨裏。「……謝謝你。」

「不用謝,只要高興便好了!」她道,並打了個呵欠。「時候不早了,快去睡吧。還有,明天要和大小姐去沙灘游玩,要記住了。」

「知道了,晚安。」我舔了舔舌頭,便轉身走進大屋。




可我意料不到,我就這樣被扯進一輪惡戰中!……







隔日,我帶着蒂米虂去村落南方的盡頭──南方沙灘。

可能是暑假的關係,今天的人流似乎比平日的多。

「這沙灘真漂亮,對嗎,大小姐?」我故意挑起話題。

「不知道。」蒂米虂似乎仍生着氣,「本小姐餓了,去買點甚麼給我吃吧。」

「行,現在去買。」我趕緊去買,以挽回我在蒂米虂的形象。

我走到這沙灘上惟一的小食店上,向那水伊貝服務員道:「小姐,麻煩你一份便當。」

「請等一等,馬上來。」在她仍在弄便當的時候,我看了看坐在沙灘上的蒂米虂。她仍然在那。

說時遲那時快,那水伊貝已經把便當送到我面前。(這時,我發現她的胸部至尾端呈現白色,魚尾巴亦和一般的不同。)「先生,您的便當。咦,沙灘那邊發生甚麼事了?」

該不是……

我回頭看看,只見蒂米虂被擄走了!

──糟糕!

「幫我留着這便當,我稍後來付款!」我連忙使出電光火石趕向沙灘,只見一隻火伊貝和一隻月伊貝捉着蒂米虂,並騎上了一隻複合齒輪上,準備離去!

我連忙使出陽光烈焰,把其中一隻複合齒輪轟進海裏,卻使另外兩隻複合齒輪發現了我,並使出破壞光束!

媽呀!中兩道破壞光束,不死也重傷!

我側身閃避,並再次使出電光火石進一步靠近對方。怎料,海中突然冒出一道電光,一道十萬伏特直直打在我身上!

電擊在身體不停流動着,這痛苦的程度簡直是無法想像!電流把我的身體麻痺掉,我無力地倒在地上。

「喂,笨蛋!」那月伊貝挑釁道,他正是我昨日打傷的月伊貝!「有種便來遺跡那邊,去救這個可憐的小妹妹吧!」

混帳!要不是我麻痺了我一定來打你。

「不過,我猜你也來不了啦!」說罷,他身旁的火伊貝向我吐來了一記大字火,並趁機逃跑了。

我正想避開的時候,身體卻傳來一陣痺痛,使我連腳步也站不穩。

眼看大字火愈來愈接近,連火焰的灼熱感都感受到……!

難道我就這樣死於非命嗎?

突然,一道水柱巨炮在我的頭上掠過。水柱巨炮和大字火,始終是水系的水柱巨炮佔上風,很快便把火焰撲滅了。

是誰救了我?

我回頭一看,只見那白腹水伊貝站在我的面前,問道:「你沒事吧?」



那水伊貝把繃帶綁在我的傷處上,鬆緊程度剛剛好。

「為什麼妳要救我?」我問,「我明明和妳毫無關係……」

「真是,看着同族受傷,總不能見死不救吧。」她道,並不知在找甚麼。「等等,我替你找個解麻果……啊,有了。」

只是同族罷了,便肯拯救我……

難道這個世界,真的是這麼單純嗎?

「來,快吃吧。」那水伊貝不知不覺間便遞來了一個解麻果,「不過似乎還未熟透,應該會很酸。」


「酸,我才不怕。」我三爬兩撥便把解麻果吞掉,頓時覺得舒暢不少。「謝謝妳幫忙,我是時候走了。」

「等等,你知道你要去哪裡嗎?」她急急問道,「毫無頭緒地找,可救不了人。」

「就是不知道在哪,所以更要盡快去找。」我站了起來,「我只知道在一個遺跡裏,卻不知道要在哪個遺跡裏。伊貝村裏有最少一百個遺跡,看來我得花上不少時間找了。」

「我可能知道在哪。」

「啥?」

「跟我來吧。」說罷,她便轉身步出大門。
作者: 天翔翼    時間: 22/8/2011 10:59 PM
直樹這麼兇惡,要他跟八歲小孩子說故事,真是難為他了。
雖然這一集可能和主線劇情關係不大(番外篇嘛),可 ...
andrew235 發表於 22/8/2011 09:54 PM

奈野當然不知道直樹的特工身份。
她被陷阱抓住不驚奇,是因為她快被嚇出心臟病來了(誤
(別忘了飛刀......)
細心一看,其實她仍是有驚到的;
1.她第一下反應是嚇得尖叫起來
2.她有掙扎,只是前面沒提

另外那句,可能是當女僕當久了(笑
其實大大們有想過為何直樹這麼兇殘嗎?
作者: k190853    時間: 22/8/2011 11:28 PM
回復 59# hkpnve2
很捧耶,直樹大活躍的說...
直樹的過去開始顯露出來了...
話說在某程度上,我也覺殺人挺有趣啦...(有點人格扭曲...吧?
作者: 天翔翼    時間: 23/8/2011 02:17 PM
回復  hkpnve2
耶,直樹大活躍的說...
直樹的過去開始顯露出來了...
話說在某程度上,我也覺殺人挺有 ...
k190853 發表於 22/8/2011 11:28 PM


是棒吧?(謎:無聊......)
其實直樹殺人的原因個人覺得滿可憐的.......
作者: k190853    時間: 23/8/2011 02:40 PM
回復 61# hkpnve2
手殘了...嗯,的確...
從少被欺凌導致人格扭曲...
作者: 天翔翼    時間: 23/8/2011 03:47 PM
回復  hkpnve2
手殘了...嗯,的確...
從少被欺凌導致人格扭曲...
k190853 發表於 23/8/2011 02:40 PM

其實他還未至於人格扭曲,只是變得兇殘罷了.......
作者: 天翔翼    時間: 26/8/2011 10:03 PM
本帖最後由 天翔翼 於 7/5/2015 08:31 AM 編輯

我騎在海的身上(順帶一提,海是那白腹水伊貝的名字),乘風破浪地在海面上航行着。

海的衝浪技巧非常好,騎在她身上絲毫沒有想吐的感覺,而且航行速度比我所知的所有水伊貝更快。

不一會兒,她游到一個我聞所未聞的遺跡旁的沙灘上。

「我在這裡等你。」她道,「要跑的時候便叫我一聲。」

「我知道了,」我答謝道,「謝謝妳。」

看着她潛進水底,我把背包解下,並把裏面的外套拿出。

這不是普通的外套,而是我精心改造過的特製外套,內裏藏了十把小刀和一條萬用匙。

當然,不只是這樣。

我把裏面的一雙鋼爪拿出,上面鑲嵌了一顆燃燒玉。一裝在手上,温暖的感覺頓時流入手臂裏。

這雙爪子,是我的師傅留給我的……




「直樹,我一生的武術,全都傳授給你了。」

「是,師傅。」

「我還有一個武器,要傳給你。」師傅從外套裏拿出這雙爪子。「這雙烈焰爪傳給你,那你就能真正繼承我所有的武術了。」

正當他想把烈焰爪交給我的時候,他卻顯得有點猶豫。我問:「怎麼了,師傅?」

「我不放心交這給你。」他道,「這雙爪子能引發強烈的火焰,甚至能憑空引火。只是,我不希望你用這武器殺人,只想你能用在好事上。」





終於,我今天能用這烈焰爪,來真真正正地救人了!





番外篇第一章下 ─ 直樹和蒂米虂





我跑向遺跡入口,一群古銅鐘立即衝出阻擋我的去路。

「憑你們,別想妨礙我!」我以雙腿站起,雙爪燃起熊熊大火!「火焰發射!」

火焰從爪端中傾出,把古銅鐘所在之處燃成一片火海!

幾秒鐘後,原本的古銅鐘處只餘下焦黑一片和一些金屬液體。

我大步跨過金屬液體,站進遺跡內部。途中一堆又一堆的複合齒輪和古銅鐘嘗試阻止我前進,都被我一一燒毀。

轉了一個又一個彎,進了一個又一個房間,眼前出現了一個咖啡色的熟悉身影──


──蒂米虂!


「蒂米虂小姐!」我喊道,「妳忍着點,我來救妳!」

蒂米虂看見我,卻不住搖頭,似乎是叫我不要過來。

這是怎麼的一回事?

正當我納悶着時,身旁突然冒出一個巨型的電磁炮,我收掣不及被電磁炮擊中,強烈的麻痺感瞬間流遍全身,我失去了意識……




我醒來的時候,只見身旁一個朦朧的身影,該是蒂米虂。

當我想伸出手臂的時候,卻發現自己已被麻繩綁住雙手,動彈不得!

「你醒來了嗎,特工直樹?」一把陌生的女聲問道,我一看,竟是頭號通緝犯──冰妖!

這冰伊貝是我們特工部的最高級通緝犯,姦淫擄掠啥的都幹,是黑道中勢力最強的一個。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如果不是失手被擒,爪子被拿走的話,我鐵定會把她抓回去領功。

「想不到原來被譽為最強特工的你也只有這樣的程度,真是令人失望。」她道,並把我那雙烈焰爪拿出。「雖然不知道你用甚麼方法,不過你竟能把外頭那些古銅鐘都燒熔了,實力不容置疑。如果你肯加入我的話,我或許能放你一條生路。」

「加入你?」我冷笑一聲,「妳是何時得了妄想症,認為我會加入妳的黑手黨?」

她氣得七竅生煙:「你……媽的!」

冰妖從桌上拿了一條鐵荊棘,狠狠抽在我的肚子上。

「直樹哥哥!」蒂米虂喊道,淚珠從她的眼睛滾下來。

我向她眨了眼,道:「就這樣便想使我屈服?連抓癢也不夠呢。」

「好,你等着瞧。」她氣道,便轉身離開。「你跟我去預備武器,我要去折磨這不知好歹的特工。」

「是。」

待他們關上門,走遠了後,蒂米虂急問道:「你怎麼這麼傻?你一定會被那冰伊貝施酷刑至死的啊!」

「還不是為了保護你。」我道,「所以我才不想介入那事的,現在惹上麻煩了。」


「這次完蛋了……」她不住抽泣。


忽然,她看着我,說:「對不起,直樹哥哥!」

「怎麼無故向我道歉了?」

「反正這次死定了,我就告訴你吧。昨晚,奈野姐姐說了些關於你的事。」

我一言不發,細聽她的話。

「奈野姐姐告訴我,你的小時生活原來是這麼黑暗,所以才變得這麼殘忍。而且我完全沒有理解你的難處便任性地命令你,我真的……真的……


「很對不起──!」


「哼,那奈野把我的事都告訴妳了嗎。」我道,「不過也好,妳最後還是知錯了。」

「唉……但是……」她歎了一口氣,聲音變得矇矓。「我很想……在死前還能……吃一口……牛肉……」.’ 

‘Don’t worry.’我道, ‘I can assure you that you can enjoy beef as much as you want.’

蒂米虂盯着我,眼睛閃着亮光,像是在沙漠中找到綠洲似的。「真的嗎?」


「嗯。」我笑道,「那時候我們便盡情地吃吧。」

忽然,鐵門「砰」響了一聲。

「他們來了!」蒂米虂緊緊貼着我,身體不住打顫,「這次未吃到牛肉便先吃便當了啦!」

「不可能,若果是他們的話,幹嘛要撞門?」

蒂米虂仍舊顫抖,像是聽不見我的話。

突然,一道水柱巨炮把整道鐵門炸開,一隻水伊貝瞬即跑了進來。

這水伊貝的腹部至尾端皆為白色,難道牠是……

「海?」我喊道,「是妳嗎?妳怎麼進來了?」

「直樹?」她靠近了我,「我見你佷久也沒回來,所以便進來找你了。你怎麼被鎖起來了?」

「一言難盡,先把我放了吧。」我說,「要不然會弄得很麻煩,隨時還會連累妳。」

「這是鐵鎖,我沒有鎖匙……」海面露難色。

「我有鎖匙,在這裏。」我用口挪開外套,把萬用匙露出。「剛才撞門的聲音可能驚動他們了,趕快開鎖吧。」

海小心翼翼地解開鐵鎖,我一鬆綁便馬上掙脫鐵鍊,並馬上拿回烈焰爪。

仍被綁住的蒂米虂急問道:「等等,那我呢?怎麼把我留在這?」

「別焦急。」我隨手甩出一把飛刀,把鐵鍊一分為二。「妳趕快爬上大姐姐的背上吧,我們要盡快逃了。」

我探頭看看,確認附近沒人後,便輕步離去。




轉了一個彎後,正想前進時,忽然身後感到一陣奇怪的氣息。

「……小心!」我向背後使出火焰發射,只聽見轟隆一聲,眼前濃煙密佈。一濃煙散去,只見地上一灘液態金屬,和向着我們直直衝來的複合齒輪群!

一道強烈的電擊自齒輪間發出,來勢洶洶地向海射去!

「海,快避開!」我把烈焰凝聚雙手之間,變成一道火焰球。「綻裂火焰!」火球把飛向海的電擊全數抵消,並順道把複合齒輪熔解掉!

「這……這是怎麼的一回事?」海心有餘悸,「怎麼會有追兵?」

「大概是被發現了。」我道,「我們快跑!」

我們趕緊加快腳步,途中一堆古銅鐘和複合齒輪一直殺出來,都被我一一解決。依着我的記憶,我毫不猶豫地一直向前跑,追尋着那久違的陽光。


但不知怎的,周圍的空氣變得愈來愈冷,地板甚至冷得結了冰。


「直樹,你覺不覺得這裏有問題?」海問,「好像太冷了,剛才沒有這麼冷的啊……」


該不是陷阱吧?


只是我已經回不了頭,後面一定有追兵。


「……有點吧,」我答道,「但我們不走不行,不然會被後面的追兵趕上。」


我們繼續向前跑,最後找到了冷風的源頭。


「哼哼,你果然來了。」冷風源頭──冰妖道,「你以為我們是大意放你們走的嗎?」

「我當然知道,我是故意來和妳打的。」我裝模作樣道,並暗示海帶蒂米虂逃跑。「要不然我怎會別處不跑而跑到這裏?」

她冷笑一聲,「你失手便坦白承認吧。」

「廢話小說,我們快打吧,我要把妳抓回去領功。」我擺出一副戰鬥姿勢,向海打了個眼色。海見狀,便拔腿就跑。

「抓着她們,別讓她跑了!」冰妖下令道。她的手心凝聚了冷氣,瞬間冒出了兩把冰劍!

她雙手各持着一把冰劍,道:「我要取下你的頭顱!」

「看你死還是我亡。」我道。


冷風在遺跡中「呼呼」流動着,整個遺跡猶如變成了冰雪世界。


其中一顆石塊終於承受不了冷風的侵襲,從天花板上掉下,在地上發出清脆的「啪啦」聲。

冰妖先發制人,雙劍左右向我襲來,意圖一刀取去我的性命。

我向後退一步,以左爪擋下右劍,再以右爪挑起左劍。不待冰妖有所反應,我輕輕一躍,右爪燃起烈火,把兩把劍一擊粉碎!

冰妖稍稍吃驚,馬上向後退了幾步,看了看手上的斷劍。「原來是那雙爪子嘛……?」她把雙劍一手丟掉,雙手再冒出兩把冰劍來。「再來!」

她一躍而起,雙劍直向我腦門砍來!

我不敢硬拼,於是先向後彈退,避開致命一擊。我雙爪朝天,並再次起火,雙手各持一個火球。

我把雙手合起,把火球合二為一,把其向着冰妖激射而出!

冰妖卻沒有閃避,她把雙劍合起,劍端凝聚寒氣並斬向火球,和它硬碰硬對抗!

火球和冰劍對撞的一刻爆發出濃煙,把一切全都擋住了。忽然,濃煙竟被一分為二,那冰妖從濃煙的裂縫中走出!

「你去死吧!寒冷刀刃!」冷氣自她的手心傳進劍內,向我斬來一記的劍風!劍風把附近的牆壁割出一道刀痕並結霜,可見其威力之驚人程度!

冰,當然要用火擋。我雙腿站立,雙爪分開並燃燒,以單腳為中心自轉,形成一個火龍捲!火龍捲把周圍變成火海,熱風把劍風逐步抵銷,碰到火龍捲更是自動消散,傷不到我分毫。


冰妖沒退縮之意,她的雙劍一揮,一群碎冰直向我的胸前飛來!


這女人每下下的都是殺着,真有夠毒辣!


我停止自轉,右手蓄着熱風,向碎冰射去。碎冰觸碰到熱風的一刻立即溶解,熱風餘勢未盡,仍向着冰妖撲去!

冰妖大吃一驚,她向後翻身勉強避開熱風,後腿碰到地面的一刻便馬上向我衝來,雙劍交叉向我的脖子斬來!

我不閃也不躲,等着她的雙劍斬在我的脖上。

「怎麼,怕得不敢動了嗎?」她道。

她卻料不到,當雙劍接觸我的皮膚上時,雙劍突然碎裂,變成一片片冰花。

我見機不可失,立即一腳踢在她的小腹,再一拳打在她的胸部,把她打出數米遠。

「你這色狼!」她從地上爬起來,想再次弄出一把冰劍,卻如何也弄不出來。「這是怎麼的一回事?」

「先等一等,我是用拳頭打在妳的胸上,可沒有用捏的。」我道。「其次,妳的劍是藉着周遭的冷氣而形成的,我用火龍捲擋下劍風時順道加温,妳的冰劍於是無法形成了。」


「哼,果然是最強特工嘛。」她冷笑道,「那,這個你怎樣看?」


說罷,她突然從身後拿出一把長逾一米的冰造長矛,拿出的瞬間附近的温度更是急降,剛才的火海全都冷卻下來!


「妳那個是不熔冰造的矛?」我問,「妳到底是怎樣弄到手的……」


「多問無謂,受死吧!」她揮舞尖矛,一道強烈的暴風雪,像是要把我吞噬般向我撲來!


這暴風雪可不是單用熱風便能解決的,我再次使用火龍捲,但這次,我把火龍捲投出,和暴風雪直接對撞!

火龍捲和暴風雪對撞的一刻,濃煙猶如火山爆發般在兩者之間噴發,熱流和冷流互相混合,場地變得一時冷,一時暖。

未待濃煙散去,我驅動烈焰爪,把附近的環境變得異常炎熱,以防冰妖下一波攻擊。

可濃煙久久沒有散去,我於是使出綻烈火焰,在濃煙中綻開,把濃煙驅散。


料不到,另一端的冰妖卻做了和我一樣的事──


站在煙幕後的冰妖,她把那邊廂變成一片冰天雪地,頓時間同一個場地竟同時出現兩種氣溫。


她立刻使出冷凍光束直向我射來,我側身閃避,冷凍光束打在牆上把牆壁結凍,但隨即便立刻熔解。

我回敬她一記綻裂火焰,她同樣側身避過,火焰彈打在牆上把冰塊熔解,但再次結冰了。


雙方按兵不動。


突然,冰妖揮動手上的長矛,直刺刺地向我衝來。她反手握矛,向頭部插來!

我雙手交叉,擋下這一撃後左爪立即向她劈去。冰妖一下勾起左爪,便轉換手勢變成正手,轉而攻擊我的腹部!

我不敢怠慢,先用右爪打退尖矛,左爪使出火之爪,意圖把她擊退!


怎料,冰妖竟一下轉身,在近距離避開我的攻擊!在那一瞬間,我突然感到腹部一陣劇痛,向下一看,只見那尖矛插進了我的腹裏!


她一腳把我踢倒地上,並把尖矛插進傷口內。

「呃呃……」腦內被劇痛佔據着,我難免發出了幾聲呻吟。

「怎麼,痛嗎?」冰妖把尖矛插得更入,我只覺肚內的痛楚更劇烈!

她一下把矛拔出,腹部頓時血流如注。

「好了, 在這一下把你毀掉吧!」冰妖雙手握矛,直插我的頭部!


可惡……


這次真的會就這樣死去嗎!?


突然,一個影子球飛向冰妖。冰妖一手打掉,並吼道:「誰幹的好事!?」


我勉強抬頭一看,只見蒂米虂站在出口,口中積着影子球!


「蒂米虂!妳在這裏幹什麼?」我喊道,「快跑!」

「我不走,我一定要保護你!」她堅決地說,「妳這老女人快從直樹哥哥的身上下來!吃我的影子球吧!」說罷,她把積存已久的影子球一口吐出!

「妳這小鬼真是活得不厭煩了!」冰妖手中長矛一揮,影子球即被一分為二!她奔向蒂米虂,誓要把她置諸死地!


謝了,蒂米虂。



我運用全身的力量,強忍痛楚大步躍起,把右爪直插向冰妖的背後,自她的左胸伸出!

冰妖看着被我的爪子穿透的胸部,咬牙道:「你……很卑鄙……」

「對着妳這種作奸犯科的人……」我握緊右爪,右爪開始起火。

「……用『卑鄙』這詞簡直是對『卑鄙』的侮辱!」

我把爪子向後一扯,冰妖慘叫了一聲,便倒地不起。

與此同時,我再也忍不住痛楚,雙腳一軟便倒在地上。

「直樹哥哥!你沒事吧?」蒂米虂摸了摸我的腹部,雙手染上了滿滿的血。「你流血流得很嚴重……」

「我……沒事……」我忍痛道,撫摸着蒂米虂的臉蛋,「你的臉……染血了。」

「我染血沒關係,但你的肚子……!」她急得哭起來,並嘗試把我拉走,「你忍着點,我現在拉你出去!」

「別白費勁了……憑妳一個是拉不動我的……」我笑了笑,可笑的背後卻是無比辛酸,「我大概出不去了……」

「別說這種話!」她哭道,「你跟我約定了,出了去以後要大啖牛肉的!直樹哥哥無論如何也要待到那一刻!」

「很抱歉……」我開始愈感無力,「我也許……無法達成……這個約定了……」

我的眼皮慢慢下垂,無力再睜開了……



(第三人稱)



「接後呢?你之後怎麼了?」

「幸好,我命不該絕,她把我帶到村落醫護所。」直樹道,「之後,我離開了蒂米虂的家族,回到一般的特工工作。

「如果現在蒂米虂在場的話……」直樹仰望天空,「我很想抱着她,對她說聲『謝謝妳』。」

忽然,一個淺祖色的身軀自樹後走出,原來是蒂米虂。

「蒂米虂,妳怎麼……」直樹愣了愣,「……難道妳一直在後面偷聽嗎?」

蒂米虂沒有回應,她緊緊抱着直樹,眼淚不住滴在他的外套上。

「蒂米虂……」直樹撫摸她的背,細聲說:「謝謝妳救了我。」

「看來你倆的關係和好如初呢!」盼羽笑道,「好了,我也倦了。晚安喔,蒂米虂姊姊,直樹哥哥。」


希望上天,能保佑他們永永遠遠在一起,永不分離。
作者: andrew235    時間: 27/8/2011 12:32 AM
回復 64# hkpnve2

「梯雲縱」?難道是武當派那一招輕功?直樹連「梯雲縱」也懂,果然是武林高手!

樓主的文章真是愈來愈好看,各方面的描寫(對話,環境,動作和人物等等),都很精彩。

「直樹哥哥!你沒事吧?」蒂米虂摸了摸我的腹部,雙手染上了滿滿的血。「你流血流得很嚴重……」
「我……沒事……」我忍痛道,撫摸着蒂米虂的臉蛋,「你的臉……染血了。」

從這段話就可以看出,直樹也很關心蒂米露。

雖然這是「番外篇」,但劇情同樣吸引,樓主更巧妙地把這段劇情和主線連起來了。

忽然,一個淺祖色的身軀自樹後走出,原來是蒂米虂。
「蒂米虂,妳怎麼……」直樹愣了愣,「……難道妳一直在後面偷聽嗎?」
蒂米虂沒有回應,她緊緊抱着直樹,眼淚不住滴在他的外套上。
「蒂米虂……」直樹撫摸她的背,細聲說:「謝謝妳救了我。」
「看來你倆的關係和好如初呢!」盼羽笑道,「好了,我也倦了。晚安喔,蒂米虂姊姊,直樹哥哥。」


加油。
作者: chy0808    時間: 27/8/2011 09:35 AM
咁樣既話...隊伍中又會多左直樹?
作者: 追影尋風    時間: 27/8/2011 05:30 PM
本帖最後由 追影尋風 於 27/8/2011 06:29 PM 編輯
「真的?」她那雙圓滾滾的眼睛先看了看我,再盯着我的肚子看,並用那小巧的手輕柔我的腹部,像是懷疑我在說謊哄她。

第九章
這一段給我感覺好像圖畫一樣..
意境感覺特強!!超讚的~
被童黨困住毒打,被逼迫舔腳底,甚至舔尿液,含「那東西」,這些不堪回首的記憶……

這個很討厭!
雖然這樣會令人有強烈的同情感
但我覺得這樣太人性化了
伊貝是神聖的!!(吼
..舔尿液也罷..
怎麼連「那東西」也寫出來了!?
樓主你是個變態嗎..(汗
我開始認為樓主應該是一名男生..(呆
這不是普通的外套,而是我精心改造過的特製外套,內裏藏了十把小刀和一條萬用匙。

感覺好像是金屬外套~就是說讓大岩蛇或者飛天螳螂進化的道具XD!

唉……但是……」她歎了一口氣,聲音變得矇矓。「我很想……在死前還能……吃一口……牛肉……」.’
Don’t worry.’我道,‘I can assure you that you can enjoy beef as much as you want.’

帥氣的形象用對話描述!令我不禁哈了一聲XD!這裡的寫作技巧很值得一讚~
「先等一等,我是用拳頭打在妳的胸上,可沒有用捏的。」我道。

超人性化..這種寫法真的很難想象..
雖然好像普遍人都接受..
不過這裡是說故事耶..忘記了盼羽在聆聽嗎..?
伊貝就不要這麼人性化吧..盼羽年紀還少..
18+的地方過份離譜了XD!



我認為番外篇不但達到番外篇的目的
而且不會令人有種太悶的感覺
反而在番外篇下集的高潮位置更令人熱血沸騰!
戰鬥場面的寫作技巧我認為樓主靈活運用!
詞語也用得恰當!番外篇也寫得刺激!
或許是因為番外篇的角色沒有正章這麼混亂..
所以感覺看起來既不辛苦,又令人有意慾想追看下去!
樓主有沒有考慮出文次數更添頻密一點?
因為樓主太久沒有出文= =..害我要待到八月尾才能一次過欣賞幾集
期待樓主用更多的雜魚配襯七勇者的角色~
建議樓主嘗試寫一下一些大型的混戰..
詳細描述比較複雜..總之就是各有各打的意思吧!
就是說那種單對單.一定不會有幫手的對戰
簡單意思就是說不然你死就是我亡的對戰~
這樣還能夠在對戰時加入伏筆~或者運用伏筆~
單對單的對戰能加設很多話題~令角色性格更鮮明~
對故事之後的發展又很大的用途~(個人意見而已..)
然後事後大家便各有各勝利.最後集合!
感覺應該不錯的(畢竟我覺得樓主的打鬥場面描寫得非常好)
而且大型的混戰能夠連寫數集,這樣便不必每集也要特地的設計本集應該如何描寫

個人意見~如果樓主的故事早就計劃好~
可以無視的~
作者: 天翔翼    時間: 27/8/2011 09:46 PM
本帖最後由 hkpnve2 於 27/8/2011 09:53 PM 編輯

先謝謝各位大大的意見


又血又打胸又毒打又舔腳底又舔尿液又含「那東西」
樓主變態- -?囧
啊諺 發表於 27/8/2011 08:43 PM


呃.......
第九章
這一段給我感覺好像圖畫一樣..
意境感覺特強!!超讚的~

這個很討厭!
雖然這樣會令人有強烈 ...
追影尋風 發表於 27/8/2011 05:30 PM


下筆時期望令大家有同情的感覺,不料得到另類感受了(苦笑
下次點到即止是否會好點?

咁樣既話...隊伍中又會多左直樹?
chy0808 發表於 27/8/2011 09:35 AM


不是,直樹只是一個過客,與整體故事無關
   
回復  hkpnve2

「梯雲縱」?難道是武當派那一招輕功?直樹連「梯雲縱」也懂,果然是武林高手!

樓主 ...
andrew235 發表於 27/8/2011 12:32 AM


多謝你的讚賞。


似乎有一些描寫太過位了,大家好像不太接受的樣子......下次落筆時會多加注意。
作者: 追影尋風    時間: 27/8/2011 10:49 PM
本帖最後由 追影尋風 於 28/8/2011 04:21 PM 編輯

不要緊的..我們都是正人君子(燦笑
其實我認為不一定要寫「那東西」啦!
或許在伊貝的世界「那東西」不一定稱為「那東西」
可以嘗試自己想象一下其他的名字
過位的地方刪改了我覺得又令故事的緊張或搞笑程度降低..
所以..不知道應該怎樣形容..
我的意思是說..可以寫過位
但寫起來不要好像寫人一樣.
把故事寫得更貼切伊貝會使觀看者更容易把情境幻想出來
我認為寫精靈最難的地方就是不能寫得太人性化
但又要描寫出他們擁有像人們的生活.
這是需要時間練習的
這冰伊貝是我們特工部的最高級通緝犯,姦淫擄掠啥的都幹,是黑道中勢力最強的一個。

姦淫擄掠就很人性化了~始終還是認為伊貝世界裡最邪惡的東西不可能及得上我們人類最邪惡的東西阿= =..
伊貝世界裡最霸道的還是欺凌批鬥吧..?姦淫擄掠感覺太難想象了..就是連形容也不知道應該用什麼詞語

當然如果樓主是希望寫出黑暗向的發展也沒所謂吧..
我也看過有人把百變怪和迷你龍寫在一起做18+的行為..(迷你龍是被強暴的啦!)
作者: 黑痴    時間: 28/8/2011 11:51 PM
好睇好睇!
快d出第2回啦!!!!
作者: 天翔翼    時間: 31/8/2011 11:31 AM
好睇好睇!
快d出第2回啦!!!!
黑痴 發表於 28/8/2011 11:51 PM



    呃.......
一篇故事最少也要七天才能完事啊 -.-

另外,由於暑假的結束,此文的更新速度可能會推遲
作者: 天翔翼    時間: 31/8/2011 10:35 PM
本帖最後由 hkpnve2 於 11/6/2012 02:15 PM 編輯

第十一章 ─草之勇者




(盼羽)


「我們要離開了。」瑪爾斯哥哥道,「愛爾斯姊姊,還有大家,再見了。」


「再見了,勇者們。」愛爾斯姊姊道,「如果有困難的話,伊貝村落隨時都歡迎你們哦。」

「哥哥,我要走了。」寒冰姊姊緊握着寒風哥哥的手,「我走了的時候,別忘了我喔。」


「在哥哥的心裏,妹妹永遠都是最重要的。」寒風哥哥道,並輕吻了寒冰姊姊的前額。「放心,我如何也不會忘掉妳的喔。」


宙斯哥哥在我耳邊小聲道:「真有夠肉麻的。」


「蒂米虂,這雙爪子我送給妳。」直樹哥哥把一雙用綠寶石打磨而成的爪子交託蒂米虂姊姊,「這是我偶然挖到的,不過對我而言沒有甚麼用途,就送妳吧。」


「謝謝你!」蒂米虂把爪子套在手上,「直樹大哥,我不會忘記你的!」



「再見了!」


別過大家後,我們向南方一直走。在遙遠的山頭上,還能聽見愛爾斯姊姊他們的聲音。



不知不覺間,我們來到一條河邊,天色亦已經變暗。


「夜深了。」我道,「瑪爾斯哥哥,我們不如在這裏睡一晚吧?」


「不太好吧,附近一個山洞都沒有,身旁又是河流,一旦被圍就完蛋了。」瑪爾斯哥哥說,「況且,我們預定是要走到對面的市鎮,那時候我們才睡也不晚。」


突然覺得口渴。「瑪爾斯哥哥,我先去喝一口水,稍後回來。」未待瑪爾斯哥哥的回應,我便跑到河邊大口大口喝水起來。

「咕嚕咕嚕……」我不住地喝,直至喝夠了為止。


我轉身正想回去的時候,突然感到一道不懷好意的眼神正盯着我看。


我向左看看,又向右看看,卻看不見任何人,那種被盯上的感覺亦隨即消失。


是知道被我發現了嗎?


這種感覺真毛,我還是快逃。


我一直向前跑,忽料卻不知踩中甚麼,左腿被夾着,無法動彈!


原來是陷阱!


這是怎麼的一回事?誰無故在這裏放陷阱?


「嘻嘻,這次竟擒到一隻小伊貝。」一個淺黃色的身影從樹上躍下,原來是一隻比卡超。「小傢伙,把妳身上的錢都交出來!」


「我沒有錢!」


「那……」他開始盯上我的羽狀項鍊,「妳的項鍊應值上不少錢,就用這項鍊代替吧!」他竟想伸手強搶我的項鍊!


「走開!別過來!」我不住蹬腿,並大聲呼叫道:「瑪爾斯哥哥,救救我!」


沒有人回應。


「你的朋友都放棄你了!」他道,「乖乖把項鍊交出來吧!」


怎麼辦?


這是族長送給我的,我可不能扛手相讓……!


但我沒把握能趕走這盜匪啊!該怎麼辦?




「救命啊~~

「好了,再反抗就給你點顏色看看!」那盜匪的臉頰出現一絲絲的電流,不一會兒,電流幻化成電擊,噼嚦啪啦向我射來!


我猜到下一刻的命運──被電流流過全身,渾身麻痛並昏倒過去,那時不僅是項鍊被搶去,還可能會……




「不要啊──!」




突然,一道黃色的身影在眼前停下,電擊沒有再前移一步,而且被全數吸收!


到底是誰,有能吸收電擊的能力?


「我來晚了,盼羽。」原來是宙斯哥哥!「妳沒受傷吧?」


「被陷阱夾傷了,好痛!」


「妳等等,稍後來幫你鬆綁。」他道,並轉身面對盜匪。「喂,快放了這小伊貝,欺負小孩子可是個很不要臉的行為。」


「沒─沒收到錢我才不放她!」盜匪道,並對宙斯哥哥使出十萬伏特!


「真是,不會從錯誤中學習的嗎?」十萬伏特一碰到宙斯哥哥的皮毛便再次被吸收,傷不了他分毫。「不讓你吃點苦頭你是不會放棄的。」


宙斯哥哥的毛髮突然豎起,電流在他尖銳的毛之間流動着,強得連我都感到一絲絲麻痺感。



「十萬伏特!」電流頓時從宙斯哥哥的身上直射向盜匪,把他電個死去活來!


「媽呀!夠了別電了,再電就便烤肉了,哎呀喂啊……」被電流電透全身的盜匪不住大聲慘叫,這時宙斯哥哥才住手,而他亦不知逃到那裏去了。


「宙斯哥哥,太感謝你了!」我說,「不然我早就被搶了,你是我的恩人!」


「那只是個小賊罷了。」宙斯哥哥的臉隱約有點發紅,「好吧,我現在替妳解開陷阱,別亂動。」


         陷阱被鬆開的一刻,痛楚立即此腿部傳進心裏,使我由不得呻吟數聲。


「流血很嚴重呢。」宙斯哥哥把陷阱丟掉,並細細檢查傷口。「還能走嗎?」


「呃……傷口好痛……」我道,「我看我走不動……」


「我來背你走吧。」宙斯哥哥咬住我的髦毛,把我甩上他的背上。「要趕快找光為妳治療了。」


「嗯。」我緊緊抓住他的皮毛,生怕會從他的背上掉下去。




(蒂米虂)


我摸着酣睡中的盼羽,並回想今天她回來後發生的事。


今天宙斯把盼羽帶回來的時候,只見她的左腿血淋淋的,非常可怕。


「這是怎麼了?」我吃驚地問,「盼羽怎麼會受傷?」


「她被盜匪的陷阱所傷,左腿被夾傷了。」宙斯道,「光,快跟盼羽療傷吧,那陷阱可能有菌,入血就糟了。」


「行,馬上來。」光從她的背包裏拿出一支藥,盼羽看見馬上不斷掙扎,弄了很久,只能待她掙扎得累了才能令她乖乖就範。



眼前的盼羽傷口不僅止了血,而且開始有復元跡象,不知到底是她的復元能力那麼強,還是光的藥見效?


「嗯~~」這時盼羽突然翻了翻身,喉間發出一陣滿足的聲音。


是在作夢嗎?


「喂,我們快走吧。」瑪爾斯喊道,「我們預定要今晚走到城鎮去呢!」


「但是,盼羽睡得正香呢。」我道,「而且她弄傷了,要好好休息一下啊。」


「那……」瑪爾斯有點猶豫,「但這裏沒有草叢給我們躲藏,我們要睡哪?」



「可以躲在樹上的嘛。」光指着身旁的大樹,「找一個人守夜,那就不怕會被偷襲了。」


「好吧,那光妳今晚來守夜。」說罷,瑪爾斯獨自爬上樹頂。


「等……等等,我怎麼無故要守夜了?」光驚訝地問,「我沒說過要守夜啊!」


「啥啦?計劃是妳提出的,理所當然地要妳來守夜。」


「這不公平啦!」光鼓起腮幫子道,「我提出這計劃,更加不應該由我守夜啊!」


「哎,真是麻煩。」瑪爾斯從樹上躍下,「那妳認為怎樣才叫公平?」


「我認為,應該要這樣……」




「剪刀,石頭,布!」


大家都出了布,只有我和宙斯出了石頭。


「你倆猜輸了!」月犽道,「現在快猜一次,看誰今晚要守夜吧!」


怎麼辨?我可沒信心哪!


「剪刀石頭布!」


我倆皆出了剪刀。




勀制剪刀的是石頭,那宙斯會出布嗎?


既然如此,「剪刀石頭布!」



怎料,宙斯比我想得還要多。



他出了石頭,我出了剪刀。


大家盯着我看。


我看着自己出了剪刀的右手,再看着宙斯,哀求道:「宙斯,你能替我守一天夜嗎?我下次替你守夜,求求你……」


「不行。」他斬釘截鐵道,「我今天受了點傷,想休息。」


好樣的,你這傢伙!


「猜輸了便願賭服輸,守夜吧。」瑪爾斯幸災樂禍道。


可惡,連瑪爾斯你也是這樣嗎!



---



我看着天上的蛟月,心裏卻沒有丁點想觀月的念頭,只想好好睡上一覺。


身後的瑪爾斯早已睡著,毫不客氣地發出一陣陣的鼾聲。


「可惡的光,怎麼別的遊戲不選,就是選猜拳?我的猜拳運本來就差得很,妳卻偏偏選這個!妳是故意害我不成?」我不住嘀咕,她卻仍睡得甘甜。


這傢伙……


「呵欠……」睡魔一直引誘我進夢鄉,試圖把我拉離站崗的職責。


眼皮開始下垂,睡魔快要得手了。


我趕緊捏捏自己的臉,令自己保持清醒的狀態。但不出一會兒,睡意再次向我撲來。


「不行了,先去洗洗臉吧,萬一真的睡著了就麻煩了。」


我從樹上爬下,徑自走至河邊。

在洗臉前,我先往大樹看了看,確定那邊仍然安全。


我向四周看看,確定周圍沒有人對我這少女虎視眈眈着,便放心洗臉,並喝幾口水。


怎料,我一轉身,一對血紅的眼睛正貪婪地看着我。


「竟然有勇者落單了。」一條阿柏怪道。「趁其他勇者沒察覺,就在這裏解決妳吧!」


「咿呀──」我放聲尖叫,並試圖逃跑。


我拔足狂奔,後面的阿柏怪一直窮追不捨,像是和我有深仇大恨似的!


「大哥!我前生得罪了你嗎?怎麼一定要幹掉我啦!拜託你放過我……」我一邊跑一邊喊道,可後面的阿柏怪仍是不放過我!


我亡命地跑,最終卻走進了一條絕路,無處可避,無處可逃。


我轉過身來,只見那阿柏怪早已把惟一的後路截斷。


「妳完蛋了!」牠擺動尾巴,尾巴早已變成紫色,「乖乖受死吧!」




怎麼辦?我不想死……




阿柏怪毒尾一揮,一下打在我左邊的岩石上。




……不行,我可不能這這麼軟弱……!




阿柏怪的毒尾再次揮動,打在我右邊的岩石上,把我夾住。




我要生存……




「這次要一下貫穿妳的腦袋!」阿柏怪以尾代矛,直向我的頭插來!「死吧!」




這是因為……




「我要生存,是為了直樹大哥──!」


身後突然吹來一陣猛烈的葉暴風把阿柏怪捲飛,一片片的葉子佈在我的身上。只覺身體異常清涼,像是把冰塊佈滿全身,卻絲毫沒有冷得發痛的感覺。



葉子散去後,只見身上多了一副青綠色的鎧甲,身旁困住我的碎石塊亦早已消失不見。


「這就是我的鎧甲嗎?」我看着不知鋒利多倍的爪子,暗暗說道。



這實在……太難以想像了!



「怎麼會……這勇者的鎧甲……」阿柏怪吃驚道,「……可惡!」




他從口中一團團的毒泥,意圖把我毒死!



我連忙向山上爬,避開來勢洶洶的毒泥,直至脫離他的射程範圍。


好險!差點就被毒害了。




不過,我是怎麼向山上爬的?我應該不會用攀登岩石的吧?

我看看自己的爪子,只見爪端早已緊緊扣着了岩石。


……真神奇!


我用力一躍,身體瞬即在空中滑翔,山頭的景色盡收眼中。



這感覺真爽!大概瑪爾斯使用鎧甲時心情也如此暢快的吧?


我一踏上地面,立刻直線狂奔,直至奔至大樹。


藉着奔跑的衝力,我一步躍上樹上,並不住用力搖醒瑪爾斯。「瑪爾斯,快醒來吧!」


「搞甚麼,我睡得正香呢……」他看見我身上的鎧甲,頓時瞪圓雙眼:「妳的鎧甲是哪裏找來的?」


「沒時間解釋了,我剛才被一隻阿柏怪追殺,現在牠可能正在找我!」我道,「瑪爾斯求你救救我吧!」



聽見「嘶嘶」的聲音,那隻阿柏怪已經在附近巡視着。



「他來了!」我趕緊躲在瑪爾斯的背後,身體不由自主地發抖。

「真是的,妳有鎧甲,怕甚麼?」瑪爾斯躍下樹,向阿柏怪大聲喊道:「喂!那邊的阿柏怪!有種和我單挑,欺負女性非君子所為!」


怎料,阿柏怪絲毫沒有因瑪爾斯的話而動搖,而是向我撲來!


「媽呀!你別過來!」我嚇得閉起眼睛,連阿柏怪的身影還沒看清便胡亂揮舞爪子。



忽然,一些温暖的液體灑在我的臉上。



我緩緩睜開眼睛,摸了摸臉頰上的液體。是血。



這血的顏色呈現深紫色,即使是中毒了顏色也沒這麼淺,難道是……



我向樹下一看,只見那阿柏怪倒在樹根上,身上佈滿了一道道深淺不一的爪痕。


「他死了嗎?」



瑪爾斯戰戰兢兢地走近了阿柏怪,把尾巴放在牠的頭上。不一會兒,他道:「已經死了。」



我癱軟在樹幹上,大口大口喘氣,是為自己殺掉阿柏怪感到慶幸,亦感到害怕。



雖然這次是為了保命而殺人,但如果被發現了怎麼辨?我會被控告,然後被處決的嗎?瑪爾斯會為我辯護的嗎?如果他不肯的話,我該怎麼辨?……


種種問題困擾着我,使我感到異常害怕,不知所措。


「蒂米虂……」


……



「蒂米虂……」



……?



「喂,蒂米虂!」



「啊啊!」瑪爾斯突然的一句把我從迷惑中驚醒。他是甚麼時候跳了上來?「怎麼了,瑪爾斯?」



「快叫醒其他人,我們要走了。」



「哦。……咦?叫醒其他人?怎麼……」



「我怕別處還有敵人,為安全起見我們還是快跑吧。不然我們今晚可能沒能睡覺。」



「好吧!」我說道,並懷着不安的心情喚醒盼羽。




那天晚上,我們馬不停蹄地跑,直至到達了城市。


作者: abbozto    時間: 31/8/2011 11:31 PM
在 1/9 前 1 個鐘有新文呢哈哈
終於到蒂米虂了, 真期待光和月犽 =]
我從第一章看那些對話 "愈來愈有感覺了" (不懂怎說, 好像寒風寒冰的對話真很兄妹 -v-

(還有, 不知是我 safari 的問題與否, 有的段落自斷了
eg:
那邊的阿柏怪!有種和我單挑,欺負女性非君子
所為!
作者: 天翔翼    時間: 4/9/2011 11:07 PM
在 1/9 前 1 個鐘有新文呢哈哈
終於到蒂米虂了, 真期待光和月犽 =]
我從第一章看那些對話 "愈來愈有 ...
aboyu 發表於 31/8/2011 11:31 PM


文字那邊我也發現了,大概是發的時出了點狀況。
現在嘗試去弄,但pc老是怪怪的。
對了,己弄好了,請看看。
作者: 天翔翼    時間: 8/9/2011 09:36 PM
本帖最後由 天翔翼 於 7/5/2015 08:31 AM 編輯

(盼羽)




「小盼,妳還好嗎?」

「呼呼……不,不行了!」我上氣不接下氣,「瑪爾斯哥哥,我想小……小睡一下……」


昨晚我們一直跑了好幾個小時,跑到破曉的時候才到達了城市,已經嚴重超越了我體能的極限。

「先找個地方才睡,可不能隨便睡在地上吧。」瑪爾斯哥哥道,並遞給我一個蘋果。「妳應該很累了,吃點東西吧!」
我接過蘋果便大口大口嚼了起來,連皮也懶得去剝。不出一會兒,整個蘋果只餘下核,連蒂也被吃掉。


吃飽飽,又復活了!


「餓壞了嗎?」瑪爾斯哥哥拍拍我的頭,笑道:「吃得滿嘴都是了,快擦擦吧。」


忽然,我留意到月犽哥哥徑自走掉,不知去哪裏。


「瑪爾斯哥哥,我先去找月犽哥哥,稍後回來。」我留下這句話,便擅自溜掉了。


雖然是吃飽了,但體力還沒完全復原,我只能慢慢地走。

所幸的現在還是早上,街上的行人相當稀疏,仍能容忍我這種速度行走,要不早就被拌倒了。

走到一處噴泉旁時,赫然發現,月犽哥哥竟然和一隻水伊貝談話着!

「月犽哥哥!」我邊跑邊喊着,直至跑到他身旁。「這水伊貝大姊姊是誰?」


那水伊貝大姊先是一呆,然後說:「月犽,原來你已經……」


「等等,不要誤會!」月犽哥哥連忙解釋道,「她叫盼羽,是我旅行的同伴。」
「原來是你的同伴嗎……」那水伊貝大姊彎腰看着我,「我還以為,我不在的時候你已經在外面成家立室了呢……」

「開,開甚麼玩笑啦媽媽!」月犽哥哥臉色瞬即變紅,「我才十多歲,哪可能這麼快結婚?」

「真是的,你媽媽我在十八歲時早就誕下你了。」她道,「你看起來很累,不如來家裏和這小傢伙休息一會兒吧?」

「呃……但是……」月犽哥哥抓抓頭,「和我同行的有很多人,我怕會打擾媽媽您啊……」

「很多人?」





第十二章─難忘的一晚





(海神)



「謝謝你,伯母!」瑪爾斯道,「謝謝你肯收留我們!」

「既然是我兒子的朋友,便沒關係了。」伯母笑道,「不嫌棄的話,不如在這裏睡一晚,明天才走吧?」

月犽立即扯住瑪爾斯的手,八人圍成一個圈。

「我警告你們,在這裏小睡一刻便馬上走了,別煩着媽媽!」月犽怒道。

「但是,這種機會不是次次也有啊。」我說,「這次以後,我們很可能要睡草地了。」

「沒錯!」盼羽道,「你們沒忘記我們昨晚逃跑的情境吧?我可不想再跑一次了!」

「我認同月犽的說法。」光道,「這樣打擾別人,好像不太好吧。」

「我不想再被追殺了,」蒂米虂道,「昨晚我差點變成夜宵了,我不想這樣!」

「那只是偶然罷了。」宙斯道。

「好了,我們以最民主的方法──投票決定吧。」瑪爾斯解圍道,「手掌代表留下,手背代表離開,你們決定吧。」


我們即時伸出右手,四人伸出手掌,三人伸出手背。

只見月犽的樣子顯得非常絕望。
「既然如此,我們便留下一晚吧。」瑪爾斯轉身向伯母道,「那麻煩你了!」
「不麻煩,不麻煩。」她道,「我先去買今天的晚餐,你們好好休息吧。」

「我伴您一起去吧!」我毛遂自薦道,「來您的家作客也要做點東西啊!」
現在正值中午,市場上的商店大都已經開店,路上的行人把市場擠得水洩不通。


只見伯母在人群中左穿右插,猶如進入無人之景,而我就被人群向後推,離伯母愈來愈遠。
「讓讓路,讓讓路!」我盡量擠進人群之中,「伯母,等等我!」
「慢慢來。」伯母喊道,「盡量走向人少之處吧!」

我往人少之處走,可仍然是寸步難行。走了好一段時間我才逼到伯母身旁,比昨晚的長跑還要辛苦!

「怎麼,才這一小段路便弄成這樣了嗎?」她道,「這樣可不行。」

「我……我可不像……伯母妳一樣……健步如飛……」我喘氣道,「實在是……太辛苦了……」
伯母搖了搖頭,「真是的。我們回去吧。」


只見伯母轉身別過去的時候,她的眼神像是有點不屑,又像是在計劃着甚麼似的。


是在計劃着今晚煮甚麼嗎?


不可能,要不她為什麼會有不屑的眼神?


到底是甚麼一回事?
想着想着,不知不覺便回到家了。

正當我想踏進屋裏時,伯母突然把我喊停,並道:「妳先跟我來。」

「怎麼了?」

我跟着伯母走,以為是要帶我到廚房,怎料她卻把我帶到地下室的訓練場去。

伯母指着一旁的紅色圓球:「妳用三下水槍射那個紅球。」


……就這樣?


「哦。」我駕好姿勢,揮動尾巴,向紅球連射三發水槍。

不料,三發水槍沒一發中,全部偏離目標。


「再來!」我這次連射五發,滿以為這次一定會中其中一發,怎料仍是不中!


「……有一定威力,但命中率卻是差得很。」伯母顯得相當不滿意,「稍後吃過晚飯,跟我下來訓練!」


「啥!?但是……」

「別『但是』了!以妳這種實力,遇上強盜一定是九死一生的!稍後就要下來惡補妳全部技巧!」

……不是吧!?

天哪……


(瑪爾斯)



「我不客氣了!」我們語音未盡,便開懷大嚼起來。

「伯母弄的菜真好吃!」我讚賞道,「和蒂米虂的比真是不分高下呢!」

「呵呵,那我們找一天比比起看吧。」伯母笑了笑,「你認為呢,蒂米虂小妹?」


「好,找天吧!」蒂米虂笑道,卻暗地裡踢了我一腳,在耳邊小聲道:「別亂把人家用來掀話題!」

此時,我發現海神顯得心不在焉,晚餐只吃了兩,三口。

我問道:「海神,妳怎麼了?」

她沒有回應,只是小口地吃着藍橘果。
「喂,海神。」我用尾巴在她的眼前擺了擺,她仍然是沒甚反應。

我碰一碰她的鼻頭,她才看了看我,問:「怎麼了,瑪爾斯?」

「是我問妳怎麼了才對吧?」我道,「妳晚飯才吃了小許,是有心事嗎?」

「沒甚麼……」她歎氣道,便繼續啃藍橘果,彷彿吃藍橘果是一項苦差似的。

「告訴我妳的心事吧。」我道,並靠攏了她的臉龐。「我不會取笑妳的。」

「你真煩人!」她無故發火,「不干你的事!」說罷,她便轉身離開,伯母吃過晚飯後亦轉身離開。
搞甚麼?



是女性的那件事,所以才這麼暴燥嗎?



事有蹺蹊,我還是跟她去看看吧。


我躡手躡腳地跟着海神,發現她走進了屋後一個隱蔽的地下室。


她怎麼會去地下室?
我放輕腳步,並躲在門的後面探頭細看,只見伯母站在正中,面對着海神。

「妳真的沒問題,不用吃多點嗎?」伯母問。

「嗯。」


她們在幹什麼?
「那好,今晚我要對妳進行一連串的訓練,沒能達到標準的話別想睡覺。」伯母指着身後的訓練場,並拿起一塊紙靶。「眼前的十塊紙靶,由最基礎的起,妳最少要射破五塊才達標。

「現在,先看我打一遍──」電光石火的一瞬間,伯母向着一旁的紙靶連射十記水槍,把所有紙靶射爛!


天啊還真準!


「然後,輪到妳了。」伯母道,並換上新的紙靶。


海神定眼看清了紙靶,並射出了一下水槍,可惜不中。

「別急,繼續射其他的靶子。」


海神連射出八發水槍統統不中,直至第十發終於命中了──
──卻是命中了第九個靶子!


這甚麼爛命中率?


「完全不合格,再來!」伯母厲聲道,「像妳這種命中根本誰也打不中!」


海神不敢怠慢,再次射出數發水槍,命中率只比剛才好一點,中了一個紙靶。
我暗道:「海神,別氣餒!」
「瑪爾斯,你在看甚麼?」


突如其來的一句差點把我嚇得喊出來,原來是宙斯和月犽。


「混蛋!幹嘛無故嚇我!你這可惡的……」
「平生不做虧心事,半夜敲門也不驚啊。」月犽道,「你到底在看甚麼,是看女生們洗澡嗎?」
「我才不看。」我說,「而且要看,幹嘛要來地下室?」
「那你到底是在幹啥?」
「不會解釋,你們看看吧。」我稍移數步,讓他倆看清楚。
此時,海神一躍而起,揮尾打向吊在半空的圓球,卻揮了個空。她重重地摔在地上,不住呻吟着。
「媽媽和海神是搞甚麼?」月犽疑惑地問道。

「不知道,但她那一摔看起來很痛。」我替海神暗暗叫痛。
那邊廂,伯母道:「絕不能怕痛,即使是再痛再難受一樣要忍!」

海神雖然站了起來,但從她躝跚的腳步中能看出那摔對她的衝擊相當不輕。
我的心像是被甚麼扯痛着,道:「伯母這樣太過份了,我去和她理論。」


「不行。」月犽抓住我的尾巴,雖然他的表情亦顯得於心不忍。「我相信媽媽也是為海神好的,而且,你看看海神──」


我的視線轉向海神的身上,她再次捨身跳起,尾巴用上全力揮向圓球,卻揮空摔倒地上。只是,她不管身上一道又一道的瘀傷,再次站起!


「她也願意為變強而受傷,所以我們不要插手,任由她吧。」

我沉默下來。
海神真的想變強,也用不着這樣糟蹋,傷害自己啊!
「好了,時候也不早了。」宙斯道。「瑪爾斯,我們去睡覺吧。」


「不,我要留在這。」我拒絕道,「我要在這默默保佑海神。」


「好吧,你想在這當守護神的話我們不阻礙你。」月犽說。
「你是欠揍嗎?」我瞪了他一眼。「快回去睡!」
「好啦!晚安了,守護神!」他倆說罷,便一溜煙地跑掉了。


這些傢伙……


我轉身挨近門邊,只見海神尾巴奮力一揮,把圓球打得左搖右擺!


──她成功了!


「太好了,海神,妳成功了!」我差點衝口而出喊出這句,幸好我仍來得及克制自己。


但是,海神的樣子卻顯得疲憊不堪,她的身體開始慢慢下墜,頭部朝地向地面墜下!



「不要,海神!」我不顧一切,使盡全力向海神跑去!



眼見海神快撞上地面,我以滑行的姿勢向她滑去,並伸長雙手把海神抱進懷裡。

「你沒事吧!海神?」我急忙問道,並撫摸她的魚鰭。

「嗯……咦,瑪爾斯?你怎會在這?」

海神這句話,才令我發現自己正在偷窺的事實已經敗露了。

「呃……」我結結巴巴地道,「我看妳……神神秘秘的……所,所以便……」


「所以?」她的眼神顯得很懷疑。

我嘗試轉移視線:「先……不說這個,妳受了不少傷,要我帶妳去治傷嗎?」

「……不,不用了!我自己去便好……」海神掙脫我的懷抱,並嘗試站起,可沒走到多少步便左腿乏力,倒在地上。

「還是我來背妳去吧……」我道,但海神卻臉頰發紅,顯得相當抗拒。

忽然,伯母在她的耳邊竊竊私語了一回兒,海神才答應道:「那……好吧,你背我去吧!」
我把海神背起後,便小心翼翼地走出地下室,防止行走時的震盪把她弄傷。



走至大屋門前,突然一下閃光使我睜不開眼睛!朦朧間只見數個熟悉的身影站圶我的面前,其餘的我都看不清。

我柔着發痛的眼睛,吼道:「搞甚麼?我差點瞎了啦!」


「是我們問你搞甚麼才對吧?」宙斯道,夾雜着一些奸笑聲,「你和海神搞甚麼,把她弄傷了?」

海神此時用力打我的背,嚷道:「放我下來!」

「好好,我放妳我放妳,別打我。」我連忙把海神放下,減低我的嫌疑。「先治療海神吧,那些事容我稍後才說。」

雖然我和海神極力否認我們之間有曖昧,連伯母亦幫忙解釋,但那天晚上,宙斯他們便開始以一種不懷好意的眼神看着我,甚至連睡覺的時候這種感覺仍然非常強烈!
真是受不了!我跑出屋外避開他們的目光,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心情才舒暢了一點。
「瑪爾斯。」這時身後不知誰喚了我一聲,把我嚇得彈起!
「靠!誰啦!差點沒把我嚇死!」我道,這時我才發現是海神。

「對不起,嚇到你嗎?」
「……不,不是……」這時忽然感到臉頰發燙,「怎麼了?」
「你今天怎麼無故來救我?」海神問,這一問反令我有點不好意思。


「嗯……這……很正常……」我道,「我的意思是……眼見同伴受傷,不是應該去救他嗎?」

「嗯嗯,那又沒錯……」她的臉在月光下隱約看見一點紅暈,「妳知道伯母那時跟我說了甚麼嗎?」
她靠近我耳邊,道:


「有像你這麼重視自己的男生,應該知足了!趕快答應你吧!」


說罷,她怯羞羞地跑回屋了裏,我則是不知如何反應。



這難道是……




她愛上了我?



我連忙洗臉令自己冷靜下來,便趕緊回去睡覺。



不料,一踏進屋內,便馬上感到最少五雙眼睛正在盯着我看。



……夠了!
那天晚上,我忍着那班好事之徒的眼神,強硬睡覺,心裏一直想着海神的那句話。
「有像你這麼重視自己的男生,應該知足了!趕快答應你吧!」
難道我就是那男生嗎?
作者: k190853    時間: 8/9/2011 11:21 PM
一如既往地總有一兩個對愛情少根筋的角色...
眼看同伴開始變強而特訓...
這集可是不錯呢...
+油+油^^
作者: andrew235    時間: 9/9/2011 10:44 PM
朦朧間只見數個熟悉的身影站我的面前,其餘的我都看不清。


我想應該是「站在我的面前」。

那位伯母為甚麼會地替海神做特訓呢?是看見她往市場時的體能不足的表現嗎?是因為大家都是水伊貝嗎?還是有其他原因?


還有,海神的訓練究竟是自願的,還是被那位伯母強迫的?

只是,她不管身上一道又一道的瘀傷,再次站起!
「她也願意為變強而受傷,所以我們不要插手,任由她吧。」



應該是自願的吧。如果是這樣的話,她理應不會對瑪爾斯說「你今天怎麼無故來『救』我?」因為「救」這個字,好像代表她碰上危險,而實際上她並不是碰上危險,而是自願的。如果用「幫」字或類似意思的字,我覺得看上來比較好。

期待下一話。
作者: 天翔翼    時間: 9/9/2011 11:29 PM
本帖最後由 hkpnve2 於 11/9/2011 12:08 PM 編輯
我想應該是「站在我的面前」。

那位伯母為甚麼會地替海神做特訓呢?是看見她往市場時的體能不足的表 ...
andrew235 發表於 9/9/2011 10:44 PM



    果然還是有人覺得這段有問題,我寫的時候亦有一種「前言不對後語」的感覺。

我的解釋是這樣:海神本來是不肯的,但在每次不同的訓練中,她開始發現自己的實力差得很,於是自己「想進步」的爭鬥心亦逐步浮現,所以兩者都對。(原本我是想寫伯母亦叫她停下的一段,但因為這樣會沒完沒了所以算了。)

上一句伯母要她訓練,可以第三人稱的方法寫:

伯母看見海神的樣子,她既是無奈,又是憤怒,接着是為她之後而擔憂。
「怎麼現在伊貝族的孩子會變得這麼不濟?」她心想,「真是,如果這樣的話,難保她會被搶,被淩辱,甚至被殺啊。不行,這孩子和我一樣是水伊貝,我不能見死不救。」


大概是這樣,這一章個人認為寫得不太完善,下章會改進一下。
作者: dannyho    時間: 23/9/2011 11:39 PM
故事的流暢度比初時好多了,文筆亦比故事開始時大有改進,不過排版仍有一點改進的空間(隔行多不等於排版好,還要看整體性)。另外,雖說是第一人稱小說,對話亦可以再少一點點……

故事方面,描寫是不錯的,但內容我還沒有看完全部十二章,故未能給意見。
作者: 天翔翼    時間: 5/10/2011 12:20 AM
對詁問題我倒是難解決,因為故事流程慢,要靠對話補救,除非整集是純打鬥。

希望你能給我更多意見令我得以更進一步,謝謝!

(註:由於學業繁忙,此文很可能要很久才更新一次,隨時要一個月才更新,望看官們能耐心等一等。)
作者: andrew235    時間: 5/10/2011 01:05 AM
我覺得對話的量還算合適,並不真的是太多。即使對話真的是比較多,只要對白內容不是無關痛恙的廢話,而是借助對白描寫人物性格,我個人認為是沒有問題的。
作者: 天翔翼    時間: 5/10/2011 10:33 PM
我覺得對話的量還算合適,並不真的是太多。即使對話真的是比較多,只要對白內容不是無關痛恙的廢話,而是借 ...
andrew235 發表於 5/10/2011 01:05 AM



    我就是怕自己一直寫廢話.......
作者: 天翔翼    時間: 5/10/2011 10:36 PM
本帖最後由 天翔翼 於 7/5/2015 08:33 AM 編輯

「再見了!伯母!」

「再見了!有空要來坐坐喔!」

我們在破曉之時便和伯母說再見了,雖然大家顯得依依不捨,但我卻是鬆了一口氣──

──至少不用再被繼續盯下去!

昨晚只要一稍為清醒一點,就有種很毛的感覺自背部走上後腦,像是有人故意和我開玩笑,在我熟睡時對我施了電磁波,害我昨晚根本睡不好。

今天我們的目標是走到這城市外南方的一個出名的遺跡,在那邊休息一晚便繼續上路。





第十三章─水之勇者‧普西頓





我們離開了伯母的家後,走到了一個跳蚤市場。此時市場中心正在進行大放售。

「請讓讓。」我們逼進了大放售的內部,只見一隻樣子只比寒風稍有不及*的水伊貝正在喊道:「快來看看!快來看看!這裏所有東西都大特價發售,隨時有你想要的東西喔!快來看看!」

海神似乎看上了一支三叉戟,她隨手把那三叉戟拿起,並把玩了一會兒。「這三叉戟真不錯!」

這時宙斯頂撞了我的手肘一下。


「怎麼?」我問。

「這你也不知道?」宙斯奸笑了一下。「海神想要這枝三叉戟,你快買給她吧,守護神!」

「啥?但是……」我看了看三叉戟,這戟看似非常鋒利,左右兩根刺上還有一根用黃金造的倒戟,三叉戟尾部和戟的分叉位都鑲了一顆體積巨大的藍寶石,誰看了也會讚是最豪華,最華麗的三叉戟。

但愈豪華的武器,必定愈昂貴。

我看了看價錢牌,上面寫着:五千塊錢。

天!要是我不吃零嘴,不花費的話,我要用十年時間才儲得這麼多零用錢了。

「……我負擔不起。」我無奈地道。

「那你這次真是倒霉了。」宙斯道。

忽然,不知是誰突然伸出了一張紙幣,道:「大哥,我想買這一枝三叉戟。」

我看看紙幣,面額是一萬塊。

我再看看紙幣的主人,竟是蒂米虂!

「順道要那個這三叉戟專用的保護套,麻煩你了!」她好像毫不心痛,開朗地道。「好好,合共七千五百塊,多謝惠顧。」二千五百塊的保護套!到底是甚麼樣的保護套才值那麼多錢?

「蒂米虂,能讓我看看保護套的樣子嗎?」我問,蒂米虂立刻把保護套交給我,好像不怕我會把那玩意兒摔壞。

我拿到保護套後,只覺手裏一沉,像是一塊沉重的鉛鐵放在我的手上。保護套的外殼鑲了好幾個藍寶石,並且用金萡繞出一個個美麗的花紋,豪華程度不比那三叉戟遜色。

「海神,這枝三叉戟我當是禮物送給妳吧!」蒂米虂把三叉戟舞動數下,竟隨意把這價值不菲的三叉戟交給海神!

「甚……甚麼?但是……」海神接過三叉戟,道,「這三叉戟可不便宜,怎好意思收妳這份禮物……」

「別擔心啦!這枝三叉戟,一個月我都能買十枝八枝回來!」蒂米虂拿回我手上的保護套,並裝在那三叉戟上,「妳就收下這份禮物吧!」

我的樣子變成一個「囧」字。

她到底是何等的富有……?

海神把三叉戟收在背上,「那……謝謝妳了……」

「喂,好了,我們快起程吧。」我從對蒂米虂的迷思中回復過來,「別忘了今天的目標是要走到南方的遺跡,雖然我們有不少時間,但這種事還是愈早辨愈好。」

「嗯,順道花點時間學學如何使用這把三叉戟。」海神背起三叉戟,從她的表情看知道這三叉戟一點也不輕。

「沒錯……等等,妳難道不會用三叉戟?」寒冰問題,「不然怎麼說『學學使用這三叉戟』?」

「有跟父親學過,」海神道,「但那枝比這個來得輕巧而且短多了,這枝我懷疑是給啟暴龍等大型小精靈用的……」

「嘿嘿,妳這次壞了。」月犽發出一聲似是嘲笑的笑聲,「這次妳害別人買錯東西送給妳了!」

「甚麼啦!……」

我們有說有笑地慢慢走到南方遺跡,此時已是黃昏,難怪族長以前經常歎道「時光真的過得很快」。

那時,我一直以為族長是在無病呻吟。

現在,我看看自己火紅色的身軀,濃密的體毛,整個和以前截然不同的身體,想起這些事已是數年前的事了,回想時卻好像只是數分鐘前的事。

真的。時間真的過得很快。

我朝北方看,看着那被山壁所隔,已近乎滅村的伊貝村落,只覺心裏一陣辛酸,那不應出現的淚水再次在我的眼邊徘徊着。

「瑪爾斯哥哥,你怎麼哭了?」這時小盼不知從哪跑出來。

「沒甚麼……」我忍着淚水,「只是一些小事罷了……」

「其實,你是為村落的事傷心吧?」她一言中的。「你不用忍住的,放心說出來吧!」

「……嗯……」我點頭,在這能準確猜測別人心意的女孩前再如何否認都是徒然。「我真的,真的……」

「真的很害怕,是吧?」她道,「不用害怕,感到不安是可以哭出來的,悶壞了自己可不好啊!」

她語音未畢,我已把她緊緊抓起,哇哇大哭,她便被我當成一塊擦眼淚用的毛巾。

「喂喂,夠了,我呼吸不了啦!」小盼掙扎道,「別用我來擦眼淚啦!」

「……啊?對不起……」我連忙把她放下,「我一時……無法釋懷……」

「不要緊,但別再當我成毛巾,我的毛髮都濕透了!」她生氣道。

忽然,崖上突然傳來一陣微弱的腳步聲。

「是誰?」我問道。只見一隻水伊貝從崖上躍下!

難道牠想輕生!?

「別胡來啊!」我喊道,「有人跳崖!快來救人!」

只是,那水伊貝沒有垂直地從由崖上掉下,而是沿着崖壁跑下──說白一點,就是飛簷走壁!


……難以置信!他是如何……


突然,他改變方向,一步躍至右側一棵看似非常脆弱的枯樹上,一接觸到樹幹的瞬間便再次飛躍,樹幹連一絲搖晃都沒有。


一秒後,那枯樹突然化成一塊塊碎片,整棵樹向我壓來,差點把我壓死!


我看看樹碎的內部,只見整棵樹被蟲蛀得很厲害,甚至中心可說是空洞無物,恐怕連小盼的重量都受不了。

我的視線回到那水伊貝的身上,只見他打了三個空翻,魚尾巴碰到崖壁一塊突出的石上時再次彈起,在空中造出最高難度的跳水姿勢後輕輕降到地面,整個過程可謂無可挑剔。


「你是……」海神指着他道,我則是看得目瞪口呆,嘴巴久久合不上來。


「不記得我了嗎?我是剛才大賣場那個攤主。」那水伊貝道,「我叫普西頓,多多指教。」

「哦……慢着,你的貨物呢?」海神道,「都去哪了,你該不是把它都丟了吧?」


「別擔心。」說罷,山崖那邊突然出現「轟隆轟隆」的聲音,像是有甚麼從山上滾下來。一段時間後,只見一架巨型的木製車子從樹林中冒出,那麼剛才的滾動聲音應該是它的傑作了。


「那秘道是你弄的嗎?」宙斯道,「這麼大的木頭車,應該不是自山路下來吧,不然早就全塌下來了。」

「聰明,竟然一眼就看出是秘道。」普西頓笑了笑,「那其實是自然的山路,不過為了方便車子下來所以進行一點改裝。」

「真厲害……」海神驚嘆道,「這樣的山路你也能做出來,太強大了!」

「嗯嗯,不算啦。」普西頓道,「水之勇者,海神。」

這話既出,大家的神經立刻繃緊起來,我拔出那把幾公斤重的重劍,其他人的武器亦全數拔出,直指向眼前的普西頓。

「你到底是誰?」海神雙手揮舞着三叉戟,直叉着他的脖子,「為什麼你會知道我的名字?」

「冷靜點,各位,」普西頓道。「你們別用武器指着我,我不想攻擊你們。」

「哼!死到臨頭還不會害怕!」寒冰的犬牙散發出刺骨的寒氣,「你最好乖乖說出來,不然我就咬死你!」

「哎,果然冰伊貝們的性格都很高傲呢。」普西頓搖頭,「不讓妳吃點苦你是不會改的。」


說罷,他突然從不知何處拿出一把逾三米長的三叉戟,一下叉開一直叉在他頸上的三叉戟,並把寒冰一下打飛!


這些動作猶如行雲流水,快而乾脆,但異常自然,我們一時沒回過神來。直至我們有所反應時,只聽叮叮噹噹的聲音,我們的武器全被打掉,而宙斯和光則不知何時已倒在地上,失去意識。


月犽定格了一段時間,一回神便喊:「光!」他立即挨近光的身旁,問道:「妳沒事吧?」

「放心,她只是昏迷了。」普西頓笑道,「另外那冰之勇者和雷之勇者都一樣,稍後便會醒來了。」

「你到底是甚麼人?」海神問道,「你的動作快得不像話,好像伊貝村落的愛爾斯大姊般快……」

「妳說誰?」普西頓耍了耍三叉戟,並把它收回。「妳是說愛爾斯小妹嗎?」

「你認識她?」我說。

只見普西頓笑了笑,「嗯,我和她一起當勇者的唷。」


山崖下瞬間鴉雀無聲。


「……啥?」


「我知道你們在想甚麼。」普西頓道,「我便是傳說中的水之勇者。不過,都成了過去式了。」


這時我們才知道得罪了大人物!


良久,我才開腔道歉:「……對不起!原諒我的無禮……」

「不用了不用了,小伙子衝動是正常的。」他似乎毫不在意,「不過你們的出現,即代表那黑暗再次出現了吧……」

「他毀了我們的家園,殺了我們的族人,」月犽顯得異常氣憤,眼睛像是要噴出火焰,「我一定要幹掉他,為族人報仇!」

「……」普西頓沈默了會兒。「那即代表,伊貝村落再次……」

這時,小盼的樣子好像是聽見甚麼。「普西頓先生你說甚麼?」

「……沒甚麼。」他道。「現在已很晚了,不如你們明天才出發吧?」

「但是……」「我的家就在那邊。」他指着一旁的遺跡,「旁邊有一個石穴,你們可以在那邊好好睡一覺才出發,不然會乏力打不倒敵人哦。」

我們跑到石穴的外頭往裏面瞧了瞧,裏面除了一張簡單的木桌子就別無他物。我隨便找了些雜草堆了堆,便當作床舖躺在上面,呼呼大睡起來……





明天早上醒來時,只見普西頓正在桌上放下一些看似很甜的新月果。

「早上好,普西頓先生。」我打了個呵欠。

「早上好。」他道,「昨晚睡得好嗎?」

「嗯,謝謝你。」我看見他背着昨晚的三叉戟,便問:「你怎麼背着那把三叉戟?」

「我現在要走了,要去那伊貝村落。」他說。「在水之勇者他們尚未睡醒前,先別打擾他們吧。」

他離開後不久,大家便開始醒來,看見桌上的新果時,皆異口同聲地問:「這是誰放下的,是普西頓先生的嗎?」

「是他留給我們的。」我道,「我們趕快吃飯吧,要盡快上路了。」


「嗯!」














(ps:寒風是伊貝村落中最帥氣的村民)

作者: andrew235    時間: 7/10/2011 08:19 PM
"今天我們的目標是走到這城市外南方的一個出名的遺跡,在那邊休息一晚便繼續上路。"


看到這兒,忽然想到一個問題:如果我理解沒有錯,他們一行伊貝從村落開始的旅程,是為了打敗那黑影吧。可是,他們實際上好像沒有確實的目的地,那他們究竟是往哪裡去的呢?(還是我看漏了嗎?)


"「海神,這枝三叉戟我當是禮物送給妳吧!」蒂米虂把三叉戟舞動數下,竟隨意把這價值不菲的三叉戟交給海神!
「甚……甚麼?但是……」海神接過三叉戟,道,「這三叉戟可不便宜,怎好意思收妳這份禮物……」
「別擔心啦!這枝三叉戟,一個月我都能買十枝八枝回來!」蒂米虂拿回我手上的保護套,並裝在那三叉戟上,「妳就收下這份禮物吧!」
我的樣子變成一個「囧」字。
她到底是何等的富有……?"


這一段充份顯出蒂米虂的富有和出手闊綽。
不過,我有點不明白,蒂米虂是因為甚麼原因把三叉戟送給海神?是因為大家都是同伴?因為即使蒂米虂很富有,按理也不會無緣無故買東西送給海神吧。(即使是朋友,好像也有點怪怪的。)


"「喂,好了,我們快起程吧。」我從對蒂米虂的迷思中回復過來,「別忘了今天的目標是要走到南方的遺跡,雖然我們有不少時間,但這種事還是愈早辨愈好。」"


同上面所說,前往南方的遺跡,究竟是誰決定的?為甚麼要到那裡去?(難道我又看漏了甚麼嗎?)



"我們有說有笑地慢慢走到南方遺跡,此時已是黃昏,難怪族長以前經常歎道「時光真的過得很快」。
那時,我一直以為族長是在無病呻吟。
現在,我看看自己火紅色的身軀,濃密的體毛,整個和以前截然不同的身體,想起這些事已是數年前的事了,回想時卻好像只是數分鐘前的事。
真的。時間真的過得很快。
我朝北方看,看着那被山壁所隔,已近乎滅村的伊貝村落,只覺心裏一陣辛酸,那不應出現的淚水再次在我的眼邊徘徊着。"


黃昏 --> 族長的「時光很快」 --> 自己的成長 --> 伊貝村落的滅亡。這的確是個不錯的連繫啊。不過,我個人覺得黃昏和族長的「時光飛快」的一環稍有不足。即使看到黃昏,也不容易讓人聯到時光很快。如果寫成看到黃昏,想起兒時一件與黃昏有關的事,然後帶落自己的成長,會比較暢順。


故事寫得很好看,繼續努力。
作者: 天翔翼    時間: 7/10/2011 09:06 PM
本帖最後由 hkpnve2 於 7/10/2011 10:51 PM 編輯

回復 85# andrew235


    (因為post太大所以不引用了)

先說說他們到底是去哪,其實恐怕他們心中沒一個譜,因為是族長下令的
但是,自他們的居住被毀後,他們也知道這是認真的,所以即使不知道要去那都會上路的
遺跡只是一個休息點,明天便會再向南走(不過不可能會一直走結果走回伊貝村落吧?)

蒂米虂本來就是富有人家,若要說的話大概是我們買不起的飛機她能買上數架吧(炸
有錢人就是這樣,想送人東西本來就沒甚麼用意吧(誤

黃昏和滅村,其實就沒甚麼直接關係
原意是瑪爾斯在伊貝村落中出生,成長,進化,一生都在伊貝村落中度過,直至滅村
不然就說,由瑪爾斯出生的一刻,是日出;伊貝村落滅亡的一刻,是黃昏。
不過啊瑪爾斯,不用太傷心,有日落,永遠都會有日出的。
作者: 天翔翼    時間: 12/10/2011 09:06 PM
本帖最後由 天翔翼 於 7/5/2015 08:34 AM 編輯

我們吃過普西頓留給我們的早飯後,便勿勿上路。


一路走時,小盼突然閃到我的身旁,問:「瑪爾斯哥哥,今天我們要去哪裏?」


「今天嘛?」我道,「我們的目標是走到亞西亞國那邊。」


「亞西亞國?」她問,「會很遠嗎?」


「不會很遠,若由這裏開始走的話大概下午時便會到了。」我說,並開始翻翻自己的錢包。「不過,亞西亞國的物價有夠貴的,在那邊的普通旅店住一晚也很昂貴,我怕帶不夠錢呢。」我打開錢包,果然不夠。﹝最多只夠我一人住一天吧......﹞


「你哪裏用得着想這個?」宙斯頂了我的手肘一下。


我道:「又怎麼啦?」


「你忘了『她』了嗎?」他的眼睛往蒂米虂瞟了瞟。


「拜你就別這麼壞心眼了。」我無奈道地說道。


這時,蒂米虂開始留意到我們正一直看着她。「怎麼了?」


「啊......沒事沒事。」


說時遲那時快,約下午一時多時我們已經到達了亞西亞國,不得不提的是這裏真的很大,甚至比佔地二平方公里的伊貝村落有過之而無不及。


「這裏真大呢。」我道,「光,小盼,妳們去找找附近有沒有旅店,稍後回來這找我們吧。」


怎料,我差點便因為這一個決定而害了小盼。







第十四章──壁畫








(光)


我倆在亞西亞國的街上徊着,路上的商店琳瑯滿目,光鮮清潔。


「不愧為被權威雜誌評為全新奧*最繁華的城市,連商店也比城外的漂亮!」我暗自呢喃,「不親眼看的話,還真的不會相信。」


「光姊姊,」盼羽突然自身後冒出。怎麼這傢伙經常都神出鬼沒的?


她問:「妳以前來過這地方嗎?」


「沒有,一次也沒有。」我道,「那盼羽妳有和父母來過這裏嗎?」


「......沒有。」盼羽的眼珠兒裏突然閃過一剎那,像是絕望而害怕的眼神。隨後她又展現出那陽光般的笑容:「我們去哪裏?」


「瑪爾斯不就早叫我們去找一間旅店嗎。」我說,轉頭時忽然有一張告示黏在我的臉上。


「這啥……這是甚麼?」我伸手撕下告示,發現那是一張標寫着『戰鬥塔大賽』的對戰比賽告示。


唔,規則是一對一的淘汰賽,獎品是十六種不同顏色的寶石各七顆,不錯呢。


若果那班男生看見了,應該會很興奮吧。


「光姊姊,快過來!」這時,盼羽在不遠處大呼大嚷,似乎發現了甚麼。


「怎麼了?」我快步跑去,只見盼羽伸手指着櫥窗裏的火焰寶石。


啊,對耶,盼羽最喜歡的是閃閃生輝的寶石。


「這位小姑娘真會挑貨,我們賣的全是高質素的寶物。」一隻恰雷姆從店中走出──應該是「浮出」──道:「今次的戰鬥塔大賽大獎是我們提供的,可見我們的寶石質素足以登上大雅之堂,這裏賣的寶石保證能100%提升妳的攻擊力……」



接著就是一大堆的填鴨式推銷,聽得快煩死了。不是為了避免麻煩的話,真想用影子球打在他的臉上。



「好吧,謝謝你,我們稍後再來看看。」我答道,「盼羽,我們走吧。」


藉故閃掉後,我們再次在街上尋找着旅店的蹤跡,不過走了好幾條街仍是毫無發現。


「運氣真是霉透了,」盼羽開始抱怨,「怎麼要我們去找,還要和上次一樣啥都沒找着?瑪爾斯哥哥不公平!......」
「別抱怨吧,畢竟我們沒來過這裏,所以才叫我倆去吧。」我輕撫盼羽的前額,「這次只是不太幸運,再耐心地找找應該便可以了。」


「甚麼嘛!」


邊走邊看時,突然發現一間藥店,規模看似比伊貝村落的大多了。


忽然想起這幾天藥物的消耗量相當驚人,是時候添一點了。


我道:「盼羽,我去買點藥品,你要跟我去嗎?」


「但是......」盼羽的焦點一直放在對面的玩具店。


看來她應該沒興趣跟我買藥了,我歎道:「唉......好吧,不過看完後要回來找我哦。」

「知道了!」她答應道,便以幾乎看不見的速度閃到玩具店去了。



小孩子就是小孩子,永遠都受玩具吸引……



我轉身走進藥店,才發現大規模的藥店果然不同凡響。有平常用的解毒劑,解麻劑不在話下,連在村落中非常稀有,甚至聞所未聞的藥品,例如全回復藥、萬能藥等都有。

「之後的路恐怕沒現在的好走了,」我心想,「大概要買多點藥物才行。」


碰巧今天有特價,故此我買了幾枝特效回復藥,萬能藥和一些繃帶,還算便宜。


藥品已經買好了,現在就去找盼羽吧!


我坐在藥店的門前,等待盼羽回來的同時順道收拾背囊的東西,方便以後找藥品時更得心應手。


過了好幾分鐘,背囊已經收拾好了,卻仍看不見她的蹤影。



搞甚麼?難道她被抓走了!?



我快步跑向玩具店,才發現盼羽不見了!



糟糕!



「我怎麼這麼大意,隨便讓她不見了!?」我暗罵自己,並大聲喊道:「盼羽!妳在哪!?」
只是, 一次又一次的呼喊,只換來一次又一次的失望。呼喊了良久,還是沒有任何回應。



該怎麼辨?



不管了,先找瑪爾斯他們然後再次找盼羽吧,這樣根本找不了。







(盼羽)



屁股好痛……


怎麼走着走着會掉進水渠去了,真是倒楣透頂了……


一定要想辨法走上地面,不然可能餓死在這……


我摸摸牆壁的表面,真是滑得不行,沒技能攀登岩石是上不去的了。


而且,怎麼會有一種滑溜溜的噁心感覺,還有點臭味……


「噁……」口中一陣噁心,我忍不住嘩啦嘩啦的嘔吐起來。


嘔吐物掉在地上,很快便被其他的不明物體蓋過去了。


正當想再次吐出來的時候,忽然聽見一道女聲遠處呼喚道:「妳沒事吧?」
「沒事才怪……」嘔吐過後,身旁的環境都好像天旋地轉似的。「請問妳是誰?這裏是哪?」


「我叫莎蕾,」她說,「妳現在那裏是……糞渠……」


「糞渠……啥!?」那陣噁心的感覺再次回歸,今天的早餐快要吐光了。
「別急着吐,我現在引導妳過來這。」她道,一點亮光自遠處傳來,應該是閃光。


我看清地上沒有穢物後才戰戰兢兢地跨過去,不過現在不踩屎,剛才也已踩了不少,腿部大概全都是糞便了。




而且剛才我是屁股先落地,現在隨時全屁股都是屎……




愈是向前走,眼前的光愈明亮,大概那人就在附近了。


一到達光的來源,一盆冰涼的冷水突然倒在我的身上,把我整個淋濕了。
「天哪,妳真臭。」一個約零點八米的黃色身影站在我的面前,拿着一個木造盤子。「我再去找盤水給妳洗洗,妳等一等我。」
「謝謝妳。」我道,「請問妳是莎蕾姊姊嗎?」


「現在還有人叫我姊姊呢,真是太好了。」她暗自呢喃,我卻聽得一清二楚。


突然,又一盆水「照頭淋」倒在我的頭上,身上的糞便大致都沖走了,但還是有一陣怪味。
「話說妳怎會進入這個糞渠去了?」她問,「這糞坑的入口應該不是在那邊的吧,小孩也不應走進這裏玩,這裏實在很......」


「我怎會自己走進糞坑去?」我道,「我在那邊誤踏了一個不穩的渠蓋便掉了下來。那妳為什麼在這裏?」


「我是來研究這個的。」莎蕾姊姊指着身旁的一道石壁,上面寫着一些我從未看過的文字,並刻劃了些看似是很久以前留下的壁畫。
「這幾天我一直在研究這些文字,而且大概知道它們的含意了。」她道,「不過有些細節我還是看不懂,例如救世主的出現。」


「救世主?」我看看壁畫,那些陌生的文字看着看着,突然化成一句句熟悉的文字在腦海中浮現.......




「把世界從黑影的魔爪中救回的救世主,





「在未來中藉着創始者,





「把那些屬於未來子孫們的希望,





「幻化成一雙翅膀向過去飛去。」




這是甚麼?



怎麼我會看懂這些文字?



明明我不曾學過,甚至看過這些字體......



而且,「未來」,「創始者」......



怎麼和我的經歷那麼相似?





「好,妳竟然看懂了,」莎蕾姊姊突然開腔,「大概妳便是我要找的人了。」
「妳到底是誰?」我的大腦已經處理不了這一切一切,「妳為甚麼要找我,妳有甚麼陰謀?」


「別緊張,我不是壞人。」她笑了笑,「要上去嗎?」






(光)




「盼羽!妳在哪?」我們聲嘶力竭地喊道,盼能找到她,但仍是毫無回應。


「真糟糕,現在已經是日落了,不知道盼羽會不會有危險。」瑪爾斯道。


「不是我大意,隨便讓她獨自跑去玩的話,就不會令她不見了!」只感到內心異常自責,「我真混蛋,如果盼羽出甚麼事了我該如何負責!」


「不用太自責,」月犽輕拍我的背,「我們用心再找找便可以了。」


忽然,我留意到地上有一個不太顯眼的渠蓋。


「這裏怎會有個渠蓋?」我踏了踏渠蓋,渠蓋突然反轉了!


「媽呀!」我嚇得彈了起來,馬上後退了數步。「是誰設計這種爛渠蓋的,害我差點掉進去了!」


「等等,留意這個渠蓋。」宙斯道。「這個渠蓋大得不像話,連光也可能掉下去,何況是比她小三倍的盼羽?她會不會從這掉進溝渠去了?我們不如下去調查吧?」


「說是這樣說,但是剛一開蓋便一股臭氣衝出來,我可不幹……」


忽然,我看見渠底下閃了一下閃光。



是我看錯了?



一定內有乾坤。



「宙斯,」我道,「我們把這渠蓋翻開看看。」



「妳剛才不是在那喊臭喊啥的,怎麼現在又……」


突然,渠蓋不知被甚麼炸開,一個黃色身影伴隨着不知明的啡色東西飛出來。我們馬上後退了數步避開異物,但還是免不了被些異物濺到臉上。


一隻身披外衣的雷伊貝站在我們的面前,她的眼裏帶着一種充滿信心的神彩,背上還背着一隻咖啡色的物體。


她令我有點在意,不是她身上的啡色物體,而是她並不像是「站」在地上,相比起更似是「浮」在地上……



我看看她身上背着的那物體,竟是我們找了許久的盼羽!



「大家!」盼羽喊道,並從那雷伊貝的身上躍下。


「盼羽!」我伸手抱起她,一陣異常的氣味自她的身上冒出──「天,妳怎麼這麼臭?」


「剛才我從糞渠裏出來嘛……」




原來下面那個是糞渠,幸好我剛剛沒有下去,不然皮毛就……




她向那雷伊貝道:「多謝妳,莎蕾姊姊!」


「不用謝。」那稱為莎蕾的雷伊貝答道,並由半空中跳了下來。


「盼羽,那莎蕾是甚麼人?」瑪爾斯問,「可不能隨便相信外人啊。」


「不用擔心,瑪爾斯哥哥!」盼羽道,「莎蕾姊姊是雷之勇者!」


我們的視線轉而落在莎蕾的身上,每個人的眼神顯得相當愕然。






「妳說她是……雷之勇者?」









*新奧:地區的名稱,全球分為四個地區──關東,方緣,新奧和伊修。
作者: 天翔翼    時間: 14/10/2011 08:47 PM
非常重要更新:

為了方便讀者尋找章數,
小翼在頭一頁加了目錄,
如有不齊或錯誤,煩請以pm通知小翼。

同時亦會在文章開頭加入插圖,歡迎拿走。(應該沒人會這樣幹吧.......)

另:
我在盼羽的祝福一章中加插了新的一句,
來找找看吧~~
作者: k190853    時間: 14/10/2011 10:59 PM
嘛...故事內容是不錯的,只是有點不太看得慣第一身的敍述,
問題幾乎是沒有的,真的不太看到文章有太大問題,
只是刻情上有點容易讓人猜到,由一開始的past之勇者出現,
到水勇,很容易讓人知道接下來會有其他的勇者出現,
而且一定會有遺跡,E個設亦都係一樣,
另外,上話past水勇稱呼愛爾斯小妹,讓人覺得她是他親妹妹,
若要加重他輕佻的態度則應說是「愛爾斯小妹妹」
作者: 天翔翼    時間: 14/10/2011 11:39 PM
嘛...故事內容是不錯的,只是有點不太看得慣第一身的敍述,
問題幾乎是沒有的,真的不太看到文章有太大 ...
k190853 發表於 14/10/2011 10:59 PM



    等等│││
我想寫的普西頓其實是好好先生啊
怎會變了輕佻......(呆

莎蕾好像沒寫過有遺跡......是我忘了?
作者: k190853    時間: 15/10/2011 12:39 AM
是的嗎?覺得有點像楊趙的感覺...
那地下道不是禁示遺跡嗎?
作者: 天翔翼    時間: 15/10/2011 09:20 AM
是的嗎?覺得有點像楊趙的感覺...
那地下道不是禁示遺跡嗎?
k190853 發表於 15/10/2011 12:39 AM



    楊趙........是誰?
作者: k190853    時間: 15/10/2011 10:09 AM
回復 92# hkpnve2
是楊逍...我手殘打錯了...
作者: 天翔翼    時間: 15/10/2011 11:16 AM
回復  hkpnve2
是楊逍...我手殘打錯了...
k190853 發表於 15/10/2011 10:09 AM



    剛才看了看,果然有點相似。

另外地下道應該只是一個糞渠,除了壁畫便沒甚麼特別吧
作者: k190853    時間: 15/10/2011 06:34 PM
回復 94# hkpnve2
那...真的是我想多了呢...
作者: abbozto    時間: 16/10/2011 10:48 PM
好 .. 認真點看完
不太好特別出色或差了的感覺
劇情的可預知性有 #89 說了
可是又好像不能怎樣避免的呢 ~

你的 #90 "莎蕾好像沒寫過有遺跡..." 是甚麼意思 ??

「之後的路恐怕沒現在的好走了,」
看起來好像有雙重意思的好
1. 地理而言, 剛才到亞西亞國 "下午時便會到了", 好樣走得輕鬆, 所以以後的路就可能會難走了
2. 劇情而言, 勇者們一直旅行, 和黑影的距離愈來愈近, 即將來會遇到更多敵人和困難, 因此之後的路沒現在的好走
是吧 ?
還是我自作多情 xd

那段壁畫文字好像太具文法了吧 ~
那些 "很久以前留下的" 文字經過翻譯大多無文法可言 - -
至少文句不會那樣通, 或者是你的寫法能容易讓讀者理解, 也不是不可的
不過純個人意見了這個

其實海神和瑪爾斯是相戀嗎 ?
回前看了看首幾章 (看圖 xd) 原來海神和瑪爾斯早有私情 ! ! wakaka
海神早就在乎瑪爾斯啦 (第四章)

重看第八章, 如果愛爾斯待在遺址中經歷過那個 "時差"
但根據近幾章, 普西頓和莎蕾應該比愛還要早很多離開遺址了
(要想, 普都能開個攤了)
可是還像 20-30 多歲的 ...
作者: 天翔翼    時間: 16/10/2011 11:39 PM
很大的帖子......謝謝你的回文。

1.我好像沒提過莎蕾的遺跡吧?因為不想重覆。不然一直打去某遺跡的自己也會煩.....
2.猜得太強大了.......
3.盼羽能看懂那些字自然當中的文法也會看懂。不過原本是想寫得很玄的,怎麼會成了太通了.......
4.原本沒打算引這條紅線的,不過既然這樣就讓他倆相愛吧(炸
5.根據我的想法是古勇者能知道新的勇者就在附近,之後便以不同的方法去見他們。(好像普開地攤是來等海神的)
所以他們才能保持年少的身體啊~~
作者: k190853    時間: 17/10/2011 12:33 AM
那麼除了時間差外亦可用其他事使古代勇者能讓現代勇繼承呢,
如:思念體(靈魂),道具,或是一些其他因素(想不出了)呢...
可參考家教中初代家族靈魂寄存在戒子中的設定...
作者: 天翔翼    時間: 19/10/2011 09:39 PM
那麼除了時間差外亦可用其他事使古代勇者能讓現代勇繼承呢,
如:思念體(靈魂),道具,或是一些其他因素(想不出 ...
k190853 發表於 17/10/2011 12:33 AM



    唔.....這個不錯,不過要看看時機。
作者: abbozto    時間: 22/10/2011 09:39 PM
回復 97# hkpnve2

玄不玄很主觀的嘛其實, 也許真的多看幾次便看順了 xd
因此我加了句 "不過純個人意見了"

#98 所說的 "靈魂" 就是這類故事常用和最易運用的因素
個人想到的就有家族遺傳了 (... 核爆掉)
可是看來也不會在這故事用上了, 看愛和瑪, 普和海神, 莎和宙都不認識
如果同家族, 家中都或會掛著勇者 "祖先" 的照片 ...
難不成和那幾塊寶石有關 ? -v-
作者: 天翔翼    時間: 23/10/2011 11:51 AM
本帖最後由 hkpnve2 於 23/10/2011 11:56 AM 編輯

那是數百年前的事,所以知道這事的伊貝們除族長外都死光了
原因我沒想到(遭打),不過現在的人都認為這只是一個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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