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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更新 - 被捕者之章 (上) ] 黑暗之書 [Last Update - 07/08/10] [打印本頁]

作者: Diver    時間: 2/1/2009 03:22 PM
標題: [更新 - 被捕者之章 (上) ] 黑暗之書 [Last Update - 07/08/10]
本帖最後由 Darkjohnny 於 7/8/2010 03:45 PM 編輯
第一部
鳥之章             ---- #01    02/01/2009
貓之章 (上)       ---- #13    06/02/2009
貓之章 (中)       ---- #16    07/03/2009
貓之章 (下)       ---- #22    06/04/2009
王之章 (上)       ---- #23    28/05/2009
王之章 (下)       ---- #28    19/07/2009
第二部
序                  ---- #30    13/06/2010
被捕者之章 (上) ---- #32    07/08/2010


鳥之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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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非常清楚記得那一天…

在我開始講述該天之前,也許我該先談談故事的背景。不,是一定得好好交代,
有經過、有結果,卻沒有原因的故事,根本不算是一個故事。

現在,我開始講述那時森林的狀況。
比比鳥的領域快將遍及森林全部的上空,魔雀們早已遷居到森林北方那光禿禿的山上,他們在山上險峻的岩石上築巢,侍機府衝下來捉住那些漫不經心的波波。
森林內居住著不同的生物,有擅於獵食的大狼犬、無比凶猛的圈圈熊、可愛活潑的尾立、靈活無比的長尾怪手、堅硬的鐵殼蛹跟鐵甲蟲等。
然而,晚上的光景截然不同。
夜幕低垂,大部份的森林居民都進入夢鄉。可絕不是一片死寂,少數生物卻剛剛睡醒,開始新的一夜。
領空權交接到叉字蝠身上,陸地上戴魯比取代了大狼犬、鬼斯通從黑暗中冒出,魔魯風墮入阿利多斯的「法網」,阿柏蛇早便把身軀捲好,靜候獵物經過。

抱歉,我忘了先自我介紹。
我是一隻波波,一隻擁有黑色羽毛的波波,你會問「波波的羽毛不應該是棕色的嗎?」
對,波波的羽毛的確應該是棕色的,長大後羽毛的顏色都是棕色的。
然而,我的父母、祖父母…全都長著黑色。你又會問「有那麼多黑色的波波嗎?」
不…絕對沒有,我們是靠兄妹進行繁殖行為,說的難聽點便是「亂倫」。
沒有法子,我們要繁殖下一代,一定只得跟兄妹進行繁殖行為。棕色的波波根本不會接受毛色上的差異。
因為這兩個問題,我們一直被歧視,被排斥。我父母年幼時被趕離族群。
可是他們的族群愈來愈大,領空亦愈來愈大,我們只好一直搬家躲避他們。
不過,森林不像天空,不是無邊際無的,多大的森林也都有盡頭。
我們逃到了森林的盡頭…
在我們逃到盡頭的不久之後,他們亦完全佔領了森林的上空,森林再也沒有地方供我們再度搬遷,同時意味著我們的死期…

那天之前的一晚,我是最後一次看到活著的父親。
該晚狂風大作,雷電交加,我們附近已經有兩、三棵橡樹被強風吹倒。雨水密集的打到葉子上,啪嗒啪嗒的雨聲夾集著電公的吼叫和憤怒的強風,把夜間出沒的生物全部都鎖在他們的巢穴裡。
幸運地,我們所住的那棵樹沒有任何被吹倒的跡象,因此我們幾兄妹安穩地在巢內睡著。
「隆…」電公的吼叫把我從睡夢中喚聲,睡眼矇矓的我隱約聽到爸爸對媽媽說「如果…沒回來…帶…往北…」。然後,我父親便飛進風雨中。
直到現在,我終於知道了父親完整的遺言「如果我明早還沒回來,帶他們往北逃」,也許父親的用字不是這樣,但意思大概如此。
那時,我只聽到這斷斷續續的對話,不以為然。我只對父親在壞天氣時外出感到奇怪,正當我決定詢問母親的時候,催眠獸利用啪嗒啪嗒的雨聲,把我帶進夢鄉…

哈,我又忘了介紹一下我的兄妹跟父母,這可能是年老的關係吧。
如上述所說的,我的父親早已經離開了我。我深信…父親那晚一定飛到了伊甸園去為母親打點好一切。
我有一個弟弟,一個哥哥,一個妹妹。弟弟的飛行技術一向不太穩定,應該是雙翼大小不一令他不能穩定地飛行吧。
原因?這是另一個故事,我們不必在雙翼大小的問題上多加說明。
而我哥哥,他是一隻一直很喜歡大海的比比鳥。你可能會問居住在森林裡的我們怎麼會知道大海的存住。這是從母親所說的神話中得知,內容大概是說有兩隻長尾怪手被關在迷宮內,靠收集從長翅鷗身上掉下的羽毛編織成兩對翅膀,飛出迷宮。
不過其中一隻長尾怪手因為能夠飛行而驕傲起來。他愈飛愈高,結果太陽熾熱的陽光把用作把羽毛封在一起的蜡融掉,掉進了汪洋大海…
妹妹她根本沒什麼好介紹,我們省略掉好了。

森林裡一天的開始,往往是以第一道微弱的晨光穿過濃厚的霧氣作準,行路草頭上佈滿晶瑩剔透的露珠,蘑菇蟲從樹根底部鑽出地面,帕奇鼠在樹枝上蹋蹋跳跳,音符鳥哼唱著愉快又激昂的曲調迎接新的一天。儘管前一夜經歷了一場暴風雨,卻絲毫不損音符鳥哼唱的興致。悅耳的歌聲把我從達克萊伊的國度拉回雪拉比的森林國度中。
暴風雨後的霧氣更是濃厚,對於雨翅蛾跟長籐怪那類喜潮溼的生物當然是一件好事。可是像我這種鳥類生物,不論是居高臨下的魔雀還是期盼新一天來臨的音符鳥,都一定極討厭這霧氣。它不僅令空氣變得沉重,更會沾溼一雙翅膀!
儘管如此,我們還是到地上啄食初生的綠毛蟲。我們四兄妹一邊咀嚼著肥美的早餐,一邊問媽媽父親去了哪裡。媽媽臉上露出了憂慮的神色,卻強行擠出笑容回答我們「乖,爸爸很快便會回來。」然而,這個「很快」到世界末日那一刻都還沒有到來。
在我們快吃飽的同時,母親突然大喊:「快!往北飛過去。」同時,她自己亦向北方的高山飛去。
我們幾兄妹被媽媽這一喊嚇呆了,定過神後,我們飛快地緊追著母親。
「啊!他們就在那裡!快追!」這一句話正傳到急著詢問母親發生什麼事的我們的耳中。這時,我們不約而同回頭張望:十多只比比鳥跟一隻大比鳥向我們飛來,大比鳥的速更比其他比比鳥快上近三倍。
此時,母親忽然掉頭並且猛烈拍動雙翼,翻起一陣狂風,同時吩咐哥哥帶領我們繼續往北逃。追趕我們的大比鳥的速度明顯減慢。然而,那些被大比鳥拋離的十多只比比鳥同時刮起大風向母親反擊,雙方的風力明顯打成平手,大比鳥乘機不斷加速並不斷使自己挺直,直衝向母親。
不知道為何,由母親所刮起的狂風頓時轉向,把大比鳥捲到十多只比比鳥後方,同時一隻比比鳥被捲前來。母親乘比比鳥正不知所措之際,向比比鳥使出鋼之翼,亳無防泛的比比鳥頓時被鋼之翼擊中,從半空掉到森林裡。
如是者,母親她且戰且退,利用雙同手法再擊落了一隻比比鳥。

可是,所謂事不過三,三這個數字從古到今都擁有魔力,最著名的例子有三顧茅廬,孟母三遷。沙古拉、比華拉跟柯波朗三次請天然鳥出仕的才成功;沙奈朵三次遷家,使拉魯拉絲成材。難道這一切都是純綷的巧合嗎?
如果你還是覺得這只是一個巧合的話。那麼,我母親巧合地在第三次攻擊中失敗。
第二隻比比鳥被擊落之後,大比鳥再度向母親衝過去,母親同樣把另一比比鳥捲上來,再向比比鳥使出鋼之翼。然而,比比鳥突然使用保護把鋼之翼擋下。大比鳥同時飛前來,用尖尖的喙啄母親的右翼,滴滴鮮血從傷口滴到森林裡,亦開始向下墜。

儘管森林中沒有那種像巨牙鯊對血腥氣味異常敏感的生物,不過森林中卻有一種更可怕的生物——黑暗鴉。
我們不應該說他可怕,至少單單看到他們根本沒有什麼好怕,可怕的反倒是他們的叫聲,只要他們發現任何受傷或迷路的動物,便發出沙啞的訊號,大狼犬群聞訊後便跟從聲音的來源去獵食,事成後通報者會得到一隻眼珠作為獎勵。
真不愧被稱作「不幸之鳥」。
當時母親便到森林後,底下的森林立刻傳來了黑暗鴉的報哀。

森林從不會被任何一種生物獨大,這是為了維持森林內的生態平衡。一旦出現失衡現象 ,森林之神雪拉比決不會坐視不理。可是,雪拉比管的只是森林內,森林上空卻不是他管轄的地區;說是天空之神烈空座又不太合適,畢竟高度上還沒有到達烈空座的管核範圍。
這種被阿路錫斯所遺亡的「兩不管」區域,到底是如何維持平衡的呢?答案很簡單,就是由生物自行管治該區的平衡。
穆古鷹便是這次負責維持平衡的生物。

在黑暗鴉的通風報信的同時,一群穆古鷹從南方的樹林傾巢而出,數量多的跟森林中的樹木一樣多,大約多的足以完全把陽光遮住。追趕我們的大比鳥霎時注意到這異樣,立刻掉頭亦向其他的大比鳥發出警告。
不用多久,大比鳥便從四方八面湧出,一場醞釀多時的戰爭終於爆發。

這場戰爭,亦沒被記載下來,但這場戰爭的規模絕不較其他被記載下來的戰爭遜色。
一開始,穆古鷹便排成大約十多排由十隻穆古鷹組成的橫行,他們順次序地使用戰鳥無懼衝向大比鳥群,不少的大比鳥被撞傷掉下森林,黑暗鴉的叫聲響個不停,我們絕對可以說黑暗鴉是號角手,大狼犬因大量突如其來的食物而發出令人不寒而慄的呼叫。
穆古鷹非常成功地把大比鳥分成三群,東方跟西方的大比鳥不斷被削弱戰鬥能力,唯獨北方能夠打的勢均力敵。大比鳥群全都向北邊的山靠攏,儘管北邊已經無路可退。

形勢就在這刻轉變。魔雀從山上府衝下來。
魔雀擁有所有鳥類中最尖銳、最長的喙,基本上跟箭頭無異,分別就在於魔雀喙更長更尖,或許形容為矛更合適。
「生化矛」就這樣刺穿了大量獵物,地盤爭霸戰剎時變成大規模的獵食行動。
獵物們瞬間恢復作為獵物應有的本性——逃跑。

不知不覺,就只剩下我跟哥哥。前方是一個極大的湖。
「是大海。」那時哥哥糾正我,眼神隱約透露出對海洋的興奮。
在我眼中,這只不過是一個與天空相連的湖而已。
岸邊那斷崖上偶然有碎石滑落,掉進淺起的浪花之中,消聲匿跡。不過長翅鷗無視斷崖有隨時倒塌的危險,依然在崖邊歇息。
沙灘上水清幼沙,一個個大大小小的洞穴不平均地分佈在灘上,愈近海水,洞就愈多,龍蝦小兵跟大鉗蟹不時從洞中鑽出,把小小的沙球推到往洞邊去。
小呆獸利用他們的尾巴釣魚,偶然有一兩隻成功進化成大呆獸,不過傳聞中的河馬王倒是一隻都沒有看到。

我們稍稍休息了一會,便向那沒有彼岸的海洋飛去。
永無休止地飛,直到我們找到那個沒色種歧視的大地。
如果有的話…

[ 本帖最後由 Darkjohnny 於 7/4/2009 01:01 AM 編輯 ]
作者: 佳雅.小曉    時間: 2/1/2009 03:58 PM
原帖由 Darkjohnny 於 2/1/2009 03:22 PM 發表

所謂事不過三,三這個數字從古到今都擁有魔力,最著名的例子有三顧茅廬,孟母三遷。沙古拉、比華拉跟柯波朗三次請天然鳥出仕的才成功;沙奈朵三次遷家,使拉魯拉絲成材。難道這一切都是純綷的巧合嗎?

果然是冷面笑匠
*******************
看完了,只覺得那個是黑暗鴉跟比比鳥的混種吧
作者: Diver    時間: 2/1/2009 04:29 PM
原帖由 佳雅.小曉 於 2/1/2009 15:58 發表

果然是冷面笑匠
*******************
看完了,只覺得那個是黑暗鴉跟比比鳥的混種吧


明明就只是色違- -
作者: 佳雅.小曉    時間: 2/1/2009 06:09 PM
標題: 回復 3# Darkjohnny 的帖子
笑一下不行嗎....
*******************
如果是這樣的話
我還是勸色違的pm們乖乖走到城市去吧
哥哥姐姐會好好的招.待.你.
作者: Diver    時間: 3/1/2009 10:53 PM
原帖由 佳雅.小曉 於 2/1/2009 18:09 發表
笑一下不行嗎....
*******************
如果是這樣的話
我還是勸色違的pm們乖乖走到城市去吧
哥哥姐姐會好好的招.待.你.


你想怎樣 (抖
作者: 魔術師Chikorita    時間: 3/1/2009 11:36 PM
兄弟姊妹都是有身份的鬼眼,感覺很別扭
整篇文章都是在描寫、敍述
就算到高潮位——母親領便當也沒流露出一點情感
純粹的資訊流卻是一篇悲劇
給我的印象就如第一人稱對不堪回首的往事的事後報告,其實就是第二手資料
母親被砍後的,表明了主角的五官已經麻木了,正如文中所說的「不知不覺」......
看到最後才知道主角是雌的(不然就是絕種了 )
總括來說,很有dj的風格
作者: Diver    時間: 3/1/2009 11:56 PM
原帖由 魔術師Chikorita 於 3/1/2009 23:36 發表
兄弟姊妹都是有身份的鬼眼,感覺很別扭
整篇文章都是在描寫、敍述
就算到高潮位——母親領便當也沒流露出一點情感
純粹的資訊流卻是一篇悲劇
給我的印象就如第一人稱對不堪回首的往事的事後報告,其實就是 ...


原來我的風格是這樣的... (筆記
應該是因為我不懂寫情感吧...完全沒寫情感 = =''
卻帶出了一種麻木跟絕望感
〔我是連「我的志願」、「事後感」都寫不出的可悲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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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我沒說沒有絕種啊
最少Game中沒黑色的色違波波

[ 本帖最後由 Darkjohnny 於 4/1/2009 12:10 AM 編輯 ]
作者: 冇姓名的人    時間: 4/1/2009 12:24 AM
大比鳥發出

錯字還是我見識少?
作者: Diver    時間: 4/1/2009 12:40 AM
原帖由 冇姓名的人 於 4/1/2009 00:24 發表

錯字還是我見識少?


感謝糾察錯字魔人 XSK
作者: 小龍chris    時間: 1/2/2009 01:58 AM
不錯啊..(沒一個月..推一推不用扣分吧...之前竟沒發現DJ寫了篇小說orz)

期待DJ的長篇小說...

一樣...
如果你還是覺得這只是一個巧合的話。那麼,我母親巧合地在第三次攻擊中失敗。
第二隻比比鳥被擊落之後,大比鳥再度向母親衝過去,母親同樣把另一比比鳥捲上來,再向比比鳥使出鋼之翼。然而,比比鳥突然使用保護把鋼之翼擋下。大比鳥同時飛前來,用尖尖的喙啄母親的右翼,滴滴鮮血從傷口滴到森林裡,亦開始向下墜。


之後應描述一下主角的感受..
整篇文章都用了不少的敘述手法..但高潮位卻忽略了...?
(不仔細看時..我沒發現原來主角母親已經死了...)



錯字糾正XD:

不,是一定得好好代,

交..?

「啊!他們就在那裡!快追!」這一句話正傳到急著問母親發生什麼事的我們的耳中。這時,我們不約而同回頭張望:十多只比比鳥跟一隻大比鳥向我們飛來,大比鳥的速更比其他比比鳥快上近三倍。

詢吧..

森林從不會被任何一種生物獨大,這是為了維持森林內的生態平衡。一旦出現失衡現象 ,森林之神雪拉比決不會坐視不理。可是,雪拉比管的只是森林內,森林上空卻不是他管核的地區;說是天空之神烈空座又不太合適,畢竟高度上還沒有到達烈空座的管範圍。

管轄..

追趕我們的大比鳥時注意到這異樣,立刻掉頭亦向其他的大比鳥發出警告。
不用多久,大比鳥便從四方八面湧出,一場醞釀多時的戰爭終於爆發。

霎..?

穆古鷹非常成功地把大比鳥分成三群,東方跟西方的大比鳥不斷被削弱戰鬥能力,唯獨北方能夠打的勢均力敵。大比鳥群全都向北邊的山靠,儘管北邊已經無路可退。

攏..?




DJ很愛黑暗的東西喔..快點寫篇更長更黑暗的來看看XD

[ 本帖最後由 小龍chris 於 1/2/2009 01:59 AM 編輯 ]
作者: S754    時間: 2/2/2009 09:34 AM
原帖由 佳雅.小曉 於 2/1/2009 03:58 PM 發表

果然是冷面笑匠  



很有草王歷險記的風格 ww
好徒弟 ww
作者: 冇姓名的人    時間: 4/2/2009 11:17 AM
沒下集了嗎?w
作者: Diver    時間: 6/2/2009 10:18 PM
本帖最後由 Darkjohnny 於 13/6/2010 09:21 PM 編輯
這次挑戰兩集。
大家來預祝爛尾吧 XD


貓之章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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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
「啊!」寧靜的黑夜瞬間被慘叫聲打破,這引來了附近兩個夜巡警察的注意。
他們向聲音的源頭跑去。穿過大大小小的街道、小巷,左穿右插,最後到達了城中的較偏避的街道──帕爾洛街。
在淡黃色的路燈下方,躺著一具河馬王屍體。血紅色的血液慢慢地流向水渠口。
警笛嗚響,愈來愈多的警察跑向帕爾洛街,街道被快速地封鎖起來。
不用很久,不少的小磁怪便帶著攝錄器材到凶案現場進行採訪。
【本報訊】帕爾洛街昨夜發生一宗凶殺案。警方證實,死者為本國外交部長黑勒特.河馬王。
警方透露,死者只有心臟被刺穿,從傷口估計是被狃拉的爪刺穿,現場並無發現任何線索。案件已交由重案組跟進調查……

「幹得不錯啊。」聲音從一隻銀白色的耳環傳出,耳環則掛在一隻灰黑色長貓耳朵上。
「少說廢話。下一個是誰?」那擁有耳環的「貓」喃喃自語,外人看過去他的嘴唇都沒在動,可見他在用腹語說話。
「下一個嘛…就陸軍統帥格拉納達.鯊猛龍吧。」那聽音的語氣表達的出它的主人在敷衍「貓」。
「嘿,這個不錯玩啊。」貓竊笑,同時顯露出一絲自信。
「那就…」「狃拉先生,打擾你一會。」貓身後的一隻護主犬喊道。
「呵,你遇麻煩了。」緊隨著的是電話被蓋上的聽音。
「警察先生,有什麼事嗎?我在忙啊。」狃拉一臉抱怨,很不耐煩的樣子。這次他的嘴唇在動,但聽線跟腹語無異,最少沒有人能察覺到當中差異。
「你知道昨晚發生的凶殺案嗎?」護主犬顯然沒有因為狃拉不耐煩的樣子而感到抱歉。
「你沒看到報紙嗎,我手上這份報紙就用了四頁去報道,你根本是在問廢話。」狃拉的樣子從不耐煩變成煩厭。「等等,你不會認為我是凶手吧。」其聽音帶凹濃厚的恥笑意味。
「你這色違的死雜種。」護主犬以輕蔑的態度大聽呼喝狃拉。然而,狃拉沒有答話,冷笑一下,然後沒理會護主犬繼續前行。
護主犬背後的影子慢慢地變的跟狃拉的影子一樣,產生異變的影子瞬間伸出左爪刺進護主犬的背部,爪子再從護主犬的左胸鑽出。護主犬雙眼睜大,眼睜睜地看著在影子狃拉的左爪尖端那不再跳動的心臟。
影子回復原狀,護主犬因喪失了影子狃拉的爪支撐而倒在地上。
殺人的過程就在極短的時間內完成,就連擦身而過的路人都注意不到。
隨著護主犬的死去,狃拉嘴角微微向上彎,利用腹語自言自語:「真是浪費納稅人的金錢…好了,接下來。我應該去找格拉納達了」說罷,狃拉在大街上瞬間消失。留下群眾的尖叫聲,警笛聲以及明天的新聞頭條。



圓月高掛夜空,露娜慘白而冷淡的光線照射在保護著堡壘的鐵絲網。堡壘約高五十米,全城的房屋相對下都極為矮小,令人有種不敢高攀的感覺,同時代表了「武力之上」這個道理。
近看,鐵絲網內還有一層城牆保衛著堡壘,高約十米。四方各有一座小城門,大少僅夠一雙正常大小的水箭龜通過。繼續內進,堡壘入口比剛剛的更少,然而堡壘內的空間卻極為寬闊,故意營造一個瓶頸地帶,方便防守。
在堡壘平台中間有一道樓梯,梯級陡峭,一般沒有受過體格訓練的精靈均無法攀上。拾級而上,又是一個廣闊的空間,形成比下方更有利的地理位置,接下來是迷宮般的狹少通道,及無數的暗格供守方使用。
假如你沒在通道內迷失,你將來到一個空中平台。平台四角各設一座箭塔,各塔可容納約五隻雷超,擊落空中的敵人。
平台正中央是一座較細小的堡壘,它比箭塔更高,是整座建築物最高的部份。建築物劃分出大量房間,有兵器庫、火藥庫、軍事法庭等等。視機密程度而劃分層數,所以頂樓的當然是統帥的軍機室。

在露娜的照燿下,隱隱約約地,我們可以看到一個影子熟練地翻過鐵絲網。
「那種鐵絲網根本只能嚇嚇小孩子吧。」狃拉回頭看看那剛剛翻過的鐵絲網,然後繼續往堡壘邁進,接下來的是那座城牆。
他站在城牆之下,估計那些磚塊之間有沒有裂縫可以作為支撐點,然而他花了很久都沒有找出任何的裂縫,城牆就像吸盤小丑製造的光牆一樣光滑無暇。
狃拉知道沒法攀過這完美的城牆,便將右手向前伸直,張開手掌。掌心剎時發出淡淡藍光。寒冷的藍光,即使只是看一眼都會令人因寒冷而發抖。不用多久,藍光便形成一個光球。
光球瞬間向城牆發出一道光束,在空氣中被光束碰到的水份,瞬間凝結成碎冰晶,冰晶被露娜照著閃閃發光,掉到地上。我敢保證這景像在選美大會中一定大獲好評。
然而,當冷凍光束撞到城牆的一剎,光束像射到鏡子一樣反射回去,狃拉見狀立即往後一躍,避開了自己的冷凍光束,而原地則被冰柱所取代。想不到城牆上居然鋪有鏡膜。
「這樣就較有趣了。」他發笑,就像戰敗者自嘲一樣,歇斯底里地狂笑。可是,瞬間他就恢復了之前可怕的沉默。

********************************
狃拉

耳朵隱約聽到非常微弱的聽音,直覺告訢我應該躲起來,但是這地方沒有障礙物。除了身前的冰柱,不過冰柱本身就不應在這裏出現,沒有人笨到躲在聚光燈下。
然後,我掃視附近看看有沒有影子可供躲藏,由於這不是背光面,這邊沒有城牆的影子。鐵絲的影子又太幼,不足夠自己躲進去。再來就是冰柱的影子,不過…那不是更危險嗎?
現在我能確定那是腳步聲,穩重卻輕靈,顯然有兩下子。腳步愈轉急促,大概冰柱吸引到對方注意。
逃離現場?不行,翻網動作太大,一定會被對方看見。
一個藍色光球向冰柱飛來,我下意識地向後跳躍,光球擊中冰柱後發生爆炸,破碎的冰塊四散在地上。
爆炸引起的灰塵還沒散開,第二個光球在灰塵中冒出,我向上一躍,把光球避開,我看到了來者是一只路卡里奧,剎時眼前又出現一個光球,只好利用高速移動把它避開。
這時路卡里奧已經不在原來的位置。「啊!」背部忽然傳來一陣劇痛,我一下子倒在地上,然後頸部便被他架著。
「誰這麼有種想要藏進軍事基地?」他架著頸部的手同時收緊,表示著「你最好乖乖地回答,不然你就沒命」,這個時候最好什麼都不說,讓他把我帶進堡壘拷問。
他的手愈來愈緊,表示他不耐煩,看來他很快要帶我進去。
頭頂很痛,應該是被打了一拳,四肢一軟,眼前迷迷糊糊,我失去了知覺。

胸前傳來一陣熱力,路卡里奧手持一枝被燒的紅通通的鐵枝,應該就是這鐵棍把我的知覺喚回來。
「醒來了?那就別浪費時間,你叫什麼名字?」他把鐵棍在我眼前揮動,要脅著。
環顧四週,除了那路卡里奧之外,在正前方有一道由粗鐵枝組成的門,沒有上鎖。鐵門兩旁有兩台氣油燈,是房間最大的光源。門的右邊牆角放了一張木桌,桌上放有各式各樣的刑具,像皮鞭、火缽、夾棍之類的。左方則放有一個火盤。典型牢房一間。
再看看自己,手手腳腳都被鐵鏈手拴在一個十字架上,跟救世主的差別在於他是被釘上,而我不是。
「我叫耶穌。」我一邊大笑,盡可能揮舞被拴住的四支,裝成瘋子一樣,以騙取更多休息時間。
他的右手隨手抓起一條皮鞭抽打。「啪!」正中鼠蹊,我不禁叫了一聲。
「耶穌先生,你來這裏有什麼事?」他再連續鞭了我數次,才停下來。
「那當然是來傳教。」我的笑聲更響,而他也生硬地陪笑。「啪!」又是一下抽打,我胸前出現了一道傷痕,傷口血肉糢糊,我忍住痛楚,繼續糊言亂語。
「你虐打我,我父親會降罪於你的。」「啪!」
「那你就替我祈求上主的寬恕吧!」「啪!」
「那你要把我的手放開,我才能為你祈禱啊。」我仰天大笑,儘管這牢房看不到天空。
「你作夢吧,耶穌。」他再揮鞭抽打了兩三次,便扔下那條皮鞭,在木桌上拿起一個黑盒子,如果我猜對的話,那盒一定是鹽。
「我問你最後一次,你叫什麼名字?」他把盒子打開,盒內都是白色的粉狀物質,果真是鹽。這時最好順他的意思,等待一個把他殺了的最好時機。
「希伯崙‧狃拉。」我支支吾吾地把這個一時興起想到的名字說出來。
「嘿,早點合作不就好了,不用吃那麼多苦頭。」他把盒子關上,並輕輕地把它放回桌上。
他當我是個笨蛋嗎?把主腦供了出來我還有利用價值嗎?我還有可能活著?
「好了,那麼你來這裏做什麼?」他從木桌下取出一張木製椅子,面對我坐下,一坐下去,立刻傳來木條斷裂的聲音,他蹲下並檢查椅子。
「謀殺。」我開始試圖控制他的影子,可是影子就在他前方,也就是我倆中間,只要影子稍有異樣,他一定注意得到,對我相當不利。
「啊?」他抬頭目瞪口呆地看著我,對我說的真話感到驚訝。
空氣在那刻停止了活動,凝著了。

漫長的等待……

「你說你來謀殺?」他到這刻還不相信犯人會那麼輕易說出自己闖進來的目的,那就讓他把這問題帶進棺木裏去吧。
「嗯。」我確定成功接管了他的影子,我現在需要的只是時機。
「那你要殺誰?」他把情緒稍稍平伏,繼續拷問。
「統帥。」簡短有力的回答似乎對他很有效,空氣又死了一陣子。
「那你為什麼要殺他?」一直問這種問題還真無聊,我決定直接告訴他,讓他可以盡快轉身離開這牢房,還有離開這世界。
「因為內政部長要掌握軍權。」
「你說那隻黑大比鳥?」他臉上寫滿了「驚訝」及「厭惡」兩詞。說罷他轉身準備離開向上頭回報。
進入影子…潛行…左爪伸出…倒地…鮮血噴出…死去…
「願上帝保佑,寬恕他的罪。」我畫上十字聖號。然後向迷官邁進。

[ 本帖最後由 Darkjohnny 於 6/4/2009 11:14 AM 編輯 ]
作者: Eric1874    時間: 16/2/2009 06:37 PM
那內政部長會是之前的色違波波的進化嗎?
作者: Diver    時間: 22/2/2009 09:31 PM
原帖由 Eric1874 於 16/2/2009 18:37 發表
那內政部長會是之前的色違波波的進化嗎?

sy 說:
反正整個故事是連貫的



作者: Diver    時間: 7/3/2009 05:09 PM
絕對是興喜而寫的一章…
資料如有錯誤,請別見怪…


貓之章 (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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狃拉離開了牢房,身後那從牢房照出的火光漸漸遠離,最後進入完美的黑暗。
在視覺失去後,黑暗令聽覺及其他感官都變的更敏銳,盡管他的聽覺更靈敏,還是沒法聽到任何聲音,除了自己的呼吸聲,當然還有心跳聲。
狃拉忽然半蹲式倒下,咬牙切齒的,他的痛覺被黑暗喚醒了。
他慢慢地在地上爬著,像快死去的原始動物在死前拖著血液尋找安息之地,魂歸天國。又像失血過多的生物,用盡全身氣力爬到人家門前求救。
狃拉所流的血不多,速度不快,傷口沒有流血,只有在移動時因被尖碎石刺到的傷口在流血,由於通道內空氣不流通,空氣中又充滿水份,加上太陽的熱力還沒完全散去,通道非常焗悶。悶的神智不清…
盡管如此,狃拉仍然不停的向前爬,爬的愈來愈慢,終於在距牢房不到三百步的地上昏過去。



在狃拉昏迷這段空檔期間(相信沒有人想看著狃拉躺一日之久),讓我們來談談更多有關這個世界的背景。
證清一點,這絕對不是狃拉的夢境,這裏所說都是真實的。

整個世界只有一片大陸(最少當時認知是),偶然有少數據稱到遠洋探險的鳥類或水屬性探險家,都說自己看到過第二片大陸,然而他們所描述的也不同。
有的說地上的都是焦土,沒有生物居住;有的說樹木都像堡壘一樣高,看到了身長達三米的巨型陽陽瑪,非常兇猛…
然而他們看到的都不是黑色波波的原居地,探險家看到的大都只是火山島,當然還有海市蜃樓。直到後來,霍克斯帝國派出了一支龐大的探險隊往無盡的海洋出發,令世人知道世界是個圓球體和有四片互不相連的大陸,包括孕育各文明的龐古大陸,全年不見天日的基帝納大陸,還停留在遠古的雷吉大陸跟波波的原居地納達大陸。

基帝納大陸,名字取自古語 (Giratina) ,意指黑暗之神,自世界誕生那一刻起,基帝納大陸就從沒有被陽光照耀過,因此沒有植物類生物能在此生存,導致沒有生命體在那居住(就生物七大特徵來看,鬼魂類不算是生物,因為他們不需要呼吸)。
部份霍克斯探險隊成員表示曾經在大陸上看到一個黑色龍形黑影。聰明的讀者應該想到,你怎可能在黑暗中看到黑影?這道理龐古大陸的居民都明白,可是那些探險隊成員仍然堅信他們的眼睛。
同行的叉字蝠同樣表示「聽」到不明物體的存在(蝙蝠靠發出超聲波,利用回聲導航)。叉字蝠能偵察到的話,那就是說的確有龍形的物體令聲波反彈(就算是氣體都能夠偵察到,因為聲波在不同中介物的速度不同)。
巧合的是,古文文獻中描述的黑暗之神也是龍形軀體。
這個謎體之今還沒有解開…令這片大陸又稱作「密利大陸」(Land of Mystery),密利為古語中神祕的意思。

回到地理方面。
基帝納大陸在圓球體的最北端,多虧蝙蝠的能力,令我們得以在黑暗中知道基帝納大陸的地型。大陸因從沒有看到陽光,於寒冷同存。因此附近的海水終年結冰,稱為基帝納海。
登上大陸後,地上都是黑色的雪。等等…黑色的雪?沒錯,要是你可以在黑暗中分別出顏色的話,我一定會把黑色改作白色。
如果你在黑暗裏看到路的話,眼前就是一望無際的雪原,除了在大陸中部的達克爾山脈(Darkrai Mountain)外,古語中解作惡夢之神,這個「惡夢山脈」絕非名不副實,這裏到處都是懸崖峭壁,一失足隨時從百米高空掉下。你說,要登上「惡夢山脈」是不是一個惡夢?
回到終年黑夜的話題上,怎麼可能有某地全年沒陽光的可能?
眾所周知,我們的地球每一次自轉做就白晝跟黑夜;地球公轉做就四季,地軸傾斜23.5度。這麼樣的情況下,終年黑夜在地球上不可能發生(要知道極地只有半年白晝,半年黑夜)。
要是像月球一樣的道理,每三十天自轉一次,然後以同樣時間繞地球公轉一圈,永遠只有一面對著地球。假設地球是一個像太陽一樣會發光發熱,那當然有可能做成終年黑夜,可是全個月球都再沒日出日落了。
說不定這個世界沒有公轉,只待在一個位置?要是這道理成立,世界就沒有四季了。
可能世界不是繞著太陽公轉,而是繞著另一個星球公轉,而該星球又只待在一個位置呢?沒錯,由於跟太陽的距離有所改變,令四季之差出現,自轉亦令世界有了白晝黑夜,終年黑夜這時亦可以發生。可是,當我們繞到星球後方怎麼辦?星球把陽光擋住,世界完全陷一黑暗,黑暗之神就能統治世界。黑暗萬歲!

那到底基帝納大陸是怎可能擁有無盡的黑夜呢?
相信大家都有玩過陀螺。都知道陀螺旋轉時重心點就在中央,現在我們在陀螺中心中心插上一條直鐵線。陀螺旋轉時,鐵線需跟水平線連成直角。
現在我們把陀螺想像作地球,把它放在地上,然後令鐵線與垂直線連成 23.5度。沒錯,那條鐵線就是地軸。
我們的地球就像一個不停旋轉的陀螺,傾斜了卻不會倒在地上的陀螺,地球就是這樣自轉著。想必上帝一定很喜歡玩陀螺,宇宙中有無數上帝創造的陀螺。
好了,我們回到故事的世界上。為了令我們能夠更方便描述故事發生的星球,我們把他稱作阿路錫星,這個名詞在霍克斯探險隊發現那三塊新大陸後半世紀才出現,星球以古語(Arceus)—「創世之神」阿路錫斯命名,喻意星球為一切生物的創造者。
阿路錫星這個陀螺的中心軸比地球傾斜更多,它與垂直線形成 30 度角,問題是,只是這樣不足以令大陸永遠逃離陽光。
再次回到陀螺上,大家都知道陀螺快要停止前,總是像喝醉酒的人一樣左搖右擺,看似快要趺倒時卻重心一轉,晃向另一邊,不斷地晃來晃去,就是不倒在地上。
阿路錫星就是這樣,地軸每一年轉一圈,並維持與垂直線 30 度,這麼樣剛好令陽光不能到達大陸。
這樣的情況下,自然有同樣範圍的「日不落帝國」。

高大得神奇的樹上,雙尾怪手利用他那長的跟身體不成比例的尾巴在樹枝間穿梭,偶然向大尾立投擲吉塔果 (Custap Berry),這種莓果又硬又大,要是你被掉落的莓果擊中,應該足以令你暈倒。果實甜美多汁,據說長期食用會使精靈體力不繼時迅間提升速度。
然而這種果實的性格高傲,不屑龐古大陸的泥土,當然還要適當的溫度,一度之差就不能生長,因此未能在龐古大陸普及。
如果你找到方法整治它那討人厭的性格,並大量繁殖它,我保證你一定能成為大富翁。

你得知這個消息後,急不及待爬上果樹,儘管你不會爬樹,你還是不斷嘗試。跌倒,再爬,然後又跌倒…
終於你爬到吉塔果旁邊,正當你要伸手要採摘它時,兩條藤鞭忽然纏繞著那顆可能令你致富的果實,用力一扯便把果實摘去,你憤怒地向下望,發現一只巨藤怪抱著你差點就得到的吉塔果離去,可是你沒時間失望,因為你就在又高又脆弱的樹枝上。

沒錯,你就在雷吉大陸上。

對於這片大陸,我們的了解同樣不深。我們能確定的,就是這個大陸的名字同樣是個古語。
「雷吉」 (Regi),到目前為止,有證據顯示一共有十七隻傳說精靈都擁有「雷吉」這詞。然而被證實的只有四隻,分別是雷基吉格斯 (Regigigas)、雷吉洛克 (Regirock)、雷吉艾斯 (Regice) 及雷吉斯奇魯 (Registeel)。
據說他們分別被封印在不同的石板,直到現在,我們共發掘出三塊石板,而我們相信這些石板將有助我們解開宇宙誕生之謎。
曾有地質學家從歌謠上研究宇宙誕生之謎,發現了一首可能與誕生之謎有關歌謠的。「在巨人的統治下,大地為之震驚,新時代來臨了。」 (Under the reign of giant, The world jolted,  A new age has been come.)
從歌謠上我們得知,以前有一個由巨人的政權統治著世界,在他們統治下,史無前例的新時代來臨,時代的衝擊令大地為之震驚。
可想而知,這個古代勢力十分強大,就連統治的政府都被稱作力大無比的巨人,他們帶來了空前的強盛,而大地相信是代表卡拉蠻族。
然而,有人則認為大地代表著大自然,由於過份強大的科技引致了大災難。
儘管見解不同,考古學家一致同意,這個強大的文明是天秤偶創立的,而強大的科技就是槓桿原理。
在文獻中,我們看到了槓桿原理的發現者阿基米德‧天秤偶說「給我一個立足點,我就可以移動這個地球!」。
說不定就是因為他隨便移動地球,招致天秤偶文明滅亡。
有關這個文明,我們容後再談。

然而,這不是地質學家的觀點。
在他們眼中,巨人指的是那十七隻雷吉,就現有的資料,「雷吉」都是龐然大物,有一座山這麼高都不出為奇。直到現在,除了傳說中的固拉多外,沒有一隻精靈擁有比「雷吉」的體積更大。理所當然,稱他們是巨人並沒有錯。
那麼「在巨人的統治下」,自然就是指在雷吉存在的時期。
地質學家眼中,大地不是代表什麼卡拉族,更不是意思空泛的大自然,所指的亦不單單是大地,它指的是板塊。
現在我們無暇詳細了解什麼是板塊,你只需要知道軟流圈上方的巨型岩石直到我們腳下的泥土都是地殼的一部份。地殼包裹著星球內部的熔岩,然而地殼沒有把熔岩密封著,因為地殼斷裂成十多「小塊」,這些「小塊」就是板塊。
我們來做個實驗,快去準備一盆開水,還有把六,七塊小木板放在水上就可以了。切記木板必須全都浮在水上。
現在我們把注滿水的水盆放在爐上煮沸,然後細心觀察上面代表板塊的木板。小朋友燒水時記得要有家長陪同啊。
看到嗎?木板在水上不斷移動,不斷碰撞,沒錯,那就是板塊移動——地震的原因了。當然地震還有很多種原因,像隕石撞擊,但大多數地震都是由板塊移動引致的。
那麼板塊是怎麼樣形成的?很簡單,熔岩冷卻就形成岩石,而超巨型的岩石就是板塊。
好了,在上億萬年前,阿路錫星上沒有任何陸地,岩石都被壓在海水下。
直到有一天(哪一天並不重要,反正日期常常會因一件化石出土時推翻,重點是當天有什麼事發生了),地球下方忽然裂開了,大量熔岩瞬間從地底排出,排出後立刻遇上了海水,部份熔岩被冷卻,而海水則被全數蒸發。
可是,熔岩依然不斷地噴出,大氣層則把熱力鎖住,在高熱下,氣壓改變了。水蒸氣就這樣在高溫下凝結,變成雨點落下。
這場雨不知道下了多少萬年,終於把噴出來的熔岩全部冷卻。由於最新冷卻的花岡岩較海床物質輕,花岡岩大陸升出了水面。
沒錯,這就是「大地為之震驚」了。而「新時代來臨了」自然是指有機體的誕生。
順帶一提,第一片升起的大陸就是雷吉大陸。

而納達大陸,一片……很抱歉,我把狃拉忘了,就在我們大談雷吉大陸的同時,狃拉就已經清醒過來了。
要是大家迷路了,可以試試狃拉的方法,不斷向左轉,當回到到過的地方便改向右轉,然後繼續左轉,那你總會走出迷官的。
現在他就站在迷官的出口處,久違的陽光讓他雙眼刺痛,一直等到雙眼適應陽光為止。

[ 本帖最後由 Darkjohnny 於 6/4/2009 11:15 AM 編輯 ]
作者: Eric1874    時間: 7/3/2009 06:06 PM
花這麼多字數介紹世界觀...
這會是長篇的東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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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怎麼這種好東西沒人回的...
作者: 魔術師Chikorita    時間: 7/3/2009 07:35 PM
我第一個想看炄拉的睡相(轟~
拒議世界觀佔了炄拉出鏡率的三分一﹗﹗﹗

證清一點,這絕對不是狃拉的夢境,這裏所說都是真實的。


魔女用紅字說﹕「紅字只會表明真相。
作者: Diver    時間: 1/4/2009 05:36 PM
由於吸引不到讀者的支持,同時未能與本區的優秀作品看齊。
因此本小說將停止連載...

感謝一直支持本爛文的朋友們...
作者: Eric1874    時間: 1/4/2009 08:12 PM
四月一號發的帖不能盡信
作者: 冇姓名的人    時間: 1/4/2009 08:28 PM
你快給我更新啊
這好文不可能隨手便放棄的啊
作者: Diver    時間: 6/4/2009 01:07 AM
本帖最後由 Darkjohnny 於 13/6/2010 09:24 PM 編輯
The victor will never be asked if he told the truth...
                                                                                       Adolf Hitler


貓之章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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狃拉

首先映入眼廉的是藍天,微緩的和風吹過雙頰,吹走了在迷官中得到的焗悶感。
或許光明就是這麼樣?待在黑暗中很久才會它覺得珍貴,但再次看見時卻令人痛苦?
哈…我怎麼忽然變得多愁善感?不行,我要盡快把事情搞定。

眼前如之前所說的一樣,四座箭塔設在平台四角,而身後的就是那座「堡壘上的堡壘」,如果我要繼續往上走,首先要繞過堡壘,因為迷官出口就在堡壘後方。
但要是繞過堡壘,那一定會被塔上的守兵看到。然而這個平台上一樣沒有障礙物,這種設計跟瓶頸地帶一樣出於戰術考慮,讓來者無從躲藏。對於雷電屬生物,這樣的平地尢其重要,否則障礙物可能會成為避雷針,把電流導引到地下。
看來得冒險一下。
地上都是實心石塊,走在上面似乎很難發出聲響。這邊又是背光面,看來只要小心點就不會被守兵注意。
我緊貼著牆站,小心地走著,腳步盡可能放輕,注視著兩邊的轉角處。
沿牆行,慢慢到達了轉角處,同樣是背光面,影子的顏色可以作掩護,看樣子要走過這邊同樣不難。
終於,我走到下一個轉角處,我趴在牆上,窺視著堡壘入口那邊的動靜:在地上躺著三隻大狼犬,兩隻在睡,只有一隻保持警覺,似乎是輪班制。
要是這時有一枝哈姆林魔笛多好?吹一曲就能催眠所有聽者,讓他們全都淹死在護城河裏。
塞壬的妖媚歌聲同樣可以,守衛全都迷失神志,哪需要這麼多功夫?

要把那隻看更中的大狼犬殺掉又不驚醒其餘兩雙似乎是不可能的,想要同時殺死三隻又不引起塔上守兵注意更是妄想。
躲過看門狗的目光?這似乎是最可行的方法,問題是…如何躲過那六隻眼睛?
腦海中忽然浮現出一個計劃,實行時的景象漸漸出現,並不斷地排練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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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衛

一天到晚都站在這裏,不是站就是睡,要不就是吃,還真無聊。
站在這個空中平台,看守著一座絕不可能被入侵的建築,一整天盯著緩緩飄過的白雲,厚厚的雨雲,還有令我想起鮮美鯉魚王的魚鱗雲…
無論烈日當空,雷電交加,風聲蕭蕭還是風平浪靜的日子,腦中依然一片空白,在堡壘門前發呆著。
到底,我們活著為了什麼?空中自由自在的毽子綿,他們又為什麼而活?
沒有目的地繁殖下一代,讓他們跟我們一樣漫無目的地過著漫無止境的一生?
什麼要活個不一樣的生命,根本是廢話,我們所做的事,很久以前就被無數的生命重複了不知道多少次。
到底為什麼我們要把事情一代又一代地重複?

當一些還沒被做過的事?
做到了又怎樣?之後還不是要跟所有人一樣回歸塵土,世界是不會因你的死去而末日的。
我們一生就致力獲得名利,滿足慾望,然後安安靜靜地死去。
所做的一切,無論是什麼,在經過時間的洗禮後,都會變得微不足道。
「咯…咯…」一向無聲的平台上居然傳來了聲音,附近多了一塊滾動中的小石子。
是外牆剝落嗎?我在這個據稱最堅固的建築裏,還真是第一次遇上外牆剝落。
所以,世上沒有不會倒下的建築,沒有永遠存在的東西。

微風撥弄著我的皮毛,十分舒適…

我們的存在就只是為了享受?怎麼大家都跟生存目的背道而馳?
難道是為了受苦?我們生前做了什麼事被逼來到這地獄受苦?
或許,活著就是為了漫無目的地活著,沒有任何意義可言。
那…為什麼我們要存在?

「咯…咯…」又個一塊石子在地上滾動著,說不定我快要被活埋了?
謝天謝地,上帝要把我帶回天國了。



怎麼上帝還沒有到來?



「咯…咯…」清趣的敲擊聲傳到耳窩中,這次是一枚金幣從轉角處滾出。
啊…是一枚金幣…金幣!?這裏何來金幣?
不知道是什麼驅使,好奇心還是責任心?我不由自主地向轉角處走去。



什麼都沒有…



胸部忽然感覺到被不知明物體碰到,體內也同樣感受到,感覺不斷向上伸延,最後背部亦感受得到。
身體一軟,四肢再也用不到力,一陣冰涼感從四肢襲來,向身體各處擴散。
冰涼感襲擊胸前,呼吸的力氣被奪走了。
這就是死亡?上帝終於來了?
「感…謝……」我用盡我所有的力氣咬字…
冰涼感襲至頭頂,眼皮…很…重……
感謝上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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狃拉

還真是頭一次有精靈對我說感謝…
還剩下兩隻熟睡中的看門狗,接下來就是把牠們殺掉。
我放輕腳步,走到他們身後,雙爪用力插進牠倆的後腦。
爪子伸出,兩個腦袋掛在爪尖上,延髓被切斷,丘腦完全損毀,頭骨碎片散落在地上,腦漿跟血液混雜在一起從傷口流出,紅白色的液體把骨碎染紅,還有就是兩具有頭沒腦的屍體躺在地上。
我把爪尖上的腦袋甩掉,殘破不全的腦袋撞在一起。
我抬頭,走進這幢代表救續世界的堡壘。

跨過門欖,再次背著陽光,拋棄那可恨的光芒,然而我沒有再次走進黑暗之中。
通道兩旁掛著很多很多的油燈,每一個角落在燈光下都無所遁形,環形通道螺旋式地向上伸展,而房間圴在通道的左方,也就是建築物中心那方。
這種設計背後同樣有很多軍事智慧。首先,大部份的精靈都是右撇子,如果敵人從左方出現,左邊的反應自然較右方的慢。再說,通道一直是斜向上的,守方在高地絕對較有優勢。
一直沿著通道走,經過了不少火藥庫跟無數小角色的辦公室,房間裏偶然有一兩位軍人,然而他們呆的要命,沒有發現我。
我又走過一間房間,乍看起來是一個兵器庫,我走進去,兵器擺放的非常整齊,從右邊數起,分別有長、短劍、大刀、彎刀、匕首、馬刀、戟、槍、叉、斧、矛等等,然而我只對爪感興趣。
在眾多的鐵爪裏,其中一把特別長,像三把長劍被安裝在護腕上似的,我把它拿起,比想像中的輕。我把它裝在右手上,然而鐵爪太大不適合我,於是我走出兵器庫,繼續往上走。
又走過數個房間,一樣是兵器庫什麼的。我一直走,直到我看見另一間能引起我注意的房間。
房間被三道鐵閘保護著,房間中沒有任何燈光,可是房間內的物件還是能被瞧見,桌子上方放著許多不同形狀各異的容器,還有一個大火爐。
我對鎖門的鐵鏈吹了一口冷氣,空氣中的水份立刻在鐵鏈上凝結一層霜,然後再用爪子把鐵鏈砍斷,鐵鏈分成兩段落在地上,清脆的金屬撞擊聲真是悅耳。就這樣,我把鐵鏈全部破壞。
眼睛再次適應黑暗,這似乎是一個實驗室。我四周張望,右邊的木架上放著無數玻璃瓶,瓶裏放著不同顏色的液體。
我隨手把標示著 'HCl' 和 'NaOH' 的瓶拿到桌子前,把少量液體倒在一個玻璃杯內,拿起一枝放在桌上的玻璃棍攪拌著不液體。
經過攪拌,液體依然無色,嗅嗅杯內的液體,沒有任何異味。我伸出舌頭,輕輕放進液體內…

「媽的,很鹹。」我立刻把舌頭縮回嘴裏,同時了解到 'HCl' 和 'NaOH' 同樣代表鹽水。

我繼續探索這個實驗室,左邊有一個玻璃架,架上的是…爪?
我把它拿下來,打量這放在實驗室的鐵爪,比兵器庫內的更輕,然而這爪的長度很短,跟匕首無異。
跟之前一樣,我把它裝在手上,然而這爪大的誇張。正當我要把它脫下來,鐵爪的部份忽然縮細,跟手型完全配合,像度身定造的一樣。
我玩弄這件剛偷來的武器,揮動著,砍向桌子,桌子應聲裂開,分開兩邊,切口非常整齊,沒有木屑因斷裂而彈出。
「可惜太短…」我感嘆道,就在這時,我發現拇指附返有一個小小的按鈕,我輕輕一按,匕首般短的爪子瞬間變長,再按一下,長劍又變得像匕首一樣短。
我望著鐵爪微笑,這東西果然好用得很。

又經過無數的房間,通道愈來愈斜,一直走,直到我走到通道的盡頭——一篇門。
門沒有鎖上,我輕輕推開木門,刺熱的火炎從門後逼近,火炎把木門燒毀,同時把我擊倒在地上,因為有木門作為緩衝,火炎對我沒有做成傷害。
「朋友,你不知道要敲門嗎?」他說話時混合著奸笑聲,然後一記火焰噴射擊中我頭右邊的地板,熱得我快要溶掉,而地板則被嚴重昏黑。
我把雙腳、腰部摺曲,形成蹲著的姿勢,然後彈起,上身向前,就像駝子一樣,雙手僵直,擺出作戰的姿態。
「兩天前死去的路卡里奧衛兵是你殺的吧,狃拉先生。」鯊猛龍邊說,手臂上那刀狀的皮膚一邊變硬,手臂上的皮就像就連鯊魚的皮膚存在齒狀的鱗片,稱為皮齒。正是這些細齒使得鯊猛龍的皮膚類似於砂紙。



兩隻精靈就這樣僵了數分鐘,一切靜止著,四目亳不避忌地向對方刺去,沒有任何退讓的空間。
「明知故問!」狃拉打破僵局,衝向鯊猛龍跟前,伸出右爪向鯊猛龍刺去,鯊猛龍用左手把它撥開,冒出紫氣的右爪向狃拉砍去,狃拉緊握他那結霜的左手,揮拳擋著鯊猛龍的右爪,紫氣迅速消散,鯊猛龍從口中噴出熊熊烈火,把狃拉趕退。
退後的狃拉站穩後再度衝前,寒冷的拳頭揮向鯊猛龍的肚子,鯊猛龍一個閃身同時把鐵色的尾巴擊向狃拉背部,狃拉見狀跳到鯊猛龍頭上,同時把手中的毒刺投到鯊猛龍背上,然後順利地落在地上。
鯊猛龍的手刀變使愈來愈硬,岩石般硬的手刀不斷向狃拉砍去,揮砍速度一直加快,然而石刃一一被狃拉躲開,鯊猛龍愈見吃力,攻擊速度漸漸減慢,狃拉乘機離開鯊猛龍的攻擊範圍。
「有必要這麼辛苦嗎?格拉納達…毒刺上的劇毒已經發作。你愈用力,劇毒在你體內就漫延愈快。」鯊猛龍早就跪在地上,靠雙手支撐著身體,呻吟道「你是不可能逃出去的,投降吧…」
「我能不能離開是我的事,何況離開一定比進來易。」狃拉臉上露出邪惡的笑容「何必呢?之前給我一下子了結就不用那麼痛苦了…」
「所以…你…少說廢話…」鯊猛龍用盡力氣吐出這六個字音,雙手再沒能力支撐著沉重的身軀,無力地躺在地上。
狃拉走向鯊猛龍身旁蹲下問「有什麼違言要說嗎?陸軍統帥…」
「要…殺就…殺…」狃拉同時把右手刺進鯊猛龍的頭頂,然而卻被鯊猛龍用創餘的全部氣力抓住那裝上鐵爪的手,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朋友,勝利者是永遠也不會說出真相。」說罷狃拉輕按鐵爪上的按鈕…

[ 本帖最後由 Darkjohnny 於 6/4/2009 11:16 AM 編輯 ]
作者: Diver    時間: 28/5/2009 10:33 PM
本帖最後由 Darkjohnny 於 18/7/2009 08:00 PM 編輯

王之章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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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我們來到了一片大平原。
平原上炊煙處處,沒有盡頭的平原上整齊地插滿了帳幕,旗幟在帳幕海上方飄浮著。
不少大力跟超力王正圍繞「海洋」步操,大王燕同時在平原上空巡視著「海洋」四週。
太陽西下,沒有月亮的天空被黑夜籠罩,微弱的餘光節節敗退,黑暗勢力一直擴張,直到光明完全被擊敗。
隨著黑暗的勢力擴張,平原上的火把不斷被點燃,黑壓壓的平原被火光照亮。貓頭夜鷹取代了大王燕,在空中巡邏著。
時間過去,不少火把同時熄滅,燈火通明的平原瞬間變暗,寧靜侵襲營地,然而在平原中央的一座帳幕裏傳出了交談聲。



走進帳幕,一張巨大的古空棘魚皮被放了在桌上。細看,我們發現這只是一張由圖圖犬繪製的地圖。
地圖上插著不少玩具旗幟,觀看地圖,我們能得知附近的基本地形,平原在地圖西方,一直向地圖北方伸延,佔了地圖的三分之一。東北方有數座小山,森林包圍山腳,與斯林頓河鄰接,河流從地圖的正東方伸延到地圖的西南方,把軍事陣地和東南方的帕基米爾村分隔兩岸在河流近地圖中央處有一道小石橋連接兩岸,村莊東南方數十公里就是歌頓城。
無數小紅色旗幟被放置在河流的南岸,代表敵軍,愈接近石橋,紅旗愈多。
然而,平原上放置了更多的藍旗,平原正中央放著一枝最高的藍旗,代表元帥。同樣,一枝突出的紅旗放在歌頓城上。

「元帥,是次進攻最重要的戰略位置是石橋,我們必須不惜一切代價攻佔石橋,無法佔領它我們就無法過河。」站得筆直的帝王企鵝向狃拉陳述著。
狃拉?沒錯,就是上章那黑色狃拉,他當上元帥了。話說,帳幕內的各軍官都是灰黑色的。不!應該說整支軍隊的精靈都是黑色的。
「誰不知道石橋是重要的戰略位置?」狃拉憤怒地問「到底要怎麼樣佔據它?」
「我們可以利用弓兵作掩護,然後讓步兵衝過去…」帝王企鵝慌忙地回答,而這時一位布魯皇軍官把他的話打斷,「石橋的寬度只足夠三隻大力同時通過,你要我們的步兵三隻三隻送死嗎?」
「你有建議嗎?」狃拉揚起眼眉,望著那牙齒有十多尺長的布魯皇。
「是的,因為石橋太狹窄,除非把對岸近石橋的敵軍被剝弱了才可以過橋。」他繼續說,「對方在河邊佈置了大量弓箭手,令我們無法游泳渡河。因此我認為我們可以學習原始魔雀的獵食技巧,空軍利用急速府衝刺死敵人,剝弱對方防線,然後步兵剩混亂之際衝過去。」
「你要我們府衝,然後被矛海刺死?」一隻火蔥鴨帶著憤怒的語氣問道,他的火蔥換成了一枝鐵製的回力標。
「你忘了嗎,上校?集體利益至上。」布魯皇回答,然而這回答令火蔥鴨更怒。
「難道空軍全軍覆沒符合集體利益?」狃拉質問布魯皇,無言以對的軍官們只好一聲不響地站著。
火把上的烈火熊熊地燒著,燃料因被燃燒而發出「啪啪」聲。
狃拉打破靜默,問道「雅加,你有什麼提議嗎?」
沙奈朵那令人羨慕的藍色眼珠盯著地圖,黑色的連身裙勾畫出她引人犯罪的身材,連身裙未能把豐滿的胸部掩著。銅紅色的膚色在連身裙的襯托下顯得更「健康」,加上銀白色的項鍊在火光下不停閃耀,讓眼睛無法直視。說實話,她根本不像一位軍官,說是名門望族的千金再適合不過。儘管如此,她完全不可能燃起任何人的性慾。
「我們不是有一大班雷霆蛋嗎?把他們從空中拋到對岸,然後使用大爆發,那就不用怕被矛海刺死了。」雅加說道「再者,大爆炸後遍地屍骸,因此我們必須使用可在這些凹凸不平的土地上行動自如的奉神犬作攻擊,奉神犬是火屬性的精靈,因此我們要刮起東南風增強火勢。」
「另外,我們應乘著混亂驚煌之際一舉攻佔城巿,或是順勢招降。」她補充道。
「嗯,就這樣決定。傳令下去,各軍官須於日出之前做好進攻準備,第一線晨光就是進攻訊號!散會。」



好了,我們現在離開平原,到歌頓城去看看。
在途中,我想我有足夠的時間去介紹一下我們故事的舞台。

自大陸從海洋升起,綠草開始走路,石塊擁有知覺,熔岩擁有生命那一刻起,世界就開始急劇地改變。
行路草慢慢演變成其他的生物,當然不是所有的生物,就例如大鋼蛇,是由小拳石演化而成的。
生物不斷地演化,慢慢變成十六大類,當中有些同時擁有兩類精靈的屬性,就像黑魯加,牠們有火系跟惡系屬性,斗笠菇擁有草跟格鬥屬性。
然而,亦有人認為百變怪才是精靈之母,更有人認為精靈之母是一隻叫「夢夢」的生物,精靈都由牠們演變而成。
當然,什麼我們不是星球原住民,神憑空造出一切等理論,同樣有一大堆人支持。
我們故且假定第一個理論是對的,以繼續故事。
過了很久,很久…有一天,這些生物開始有了自我意識。

等等,什麼是自我意識?
心理學家蓋洛普‧富迪於他的著作《意識之湖》中,把它定義為「自我意識就是知道自己的存在,意識到什麼是自己」。
他提出了一個實驗,名為「鏡像自我辨認測試」,研究未接受教育的精靈對鏡中自我影像的反應。絕大部份龐古大陸上的精靈都認出鏡中的自己,利用鏡子探索身體。然而只有少數納達大陸上的精靈能夠辨認出鏡中影像是自己,沒有把它當作入侵者。
他提出精靈沒有自我意識,就沒有發展出文明的理論,也就是「文明精靈」跟「野蠻精靈」的分別——野蠻精靈是沒有自我意識的。
後來,一個建基於這個理論的道德觀念就在那些擁有自我意識的精靈間流行——有自我意識的生命是「無價的」,沒有自我意識的生命是「無價值的」。
因此,大部份國家的法律只保障有自我意識的生命。舉個例,甲殺了乙,如果乙生前被評為沒有自我意識,則甲無需付任何法律責任。可想而知,所有允許食用的生物都被評定是沒有自我意識的。
說著說著,看來沒有自我意識的生物也不是完全沒有價值的。

到這一刻,又是問一條問題的時候:「同樣的生物,怎麼部份獲得了自我意識,而部份生物卻沒有?」
有人說,遠古時代的龐古大陸有三個湖,分別住著傳說中的沃古斯、艾姆利多跟亞古羅姆。喝過湖水的精靈都會獲得自我意識。
這個傳說我們無法証實。不過我們知道最早擁有自我意識的是天秤偶——最早發展出文明的種族。

我們雖然無法完整地講述這個文明的發展史,但我們可以從文物看到文明的成就。
最先被發現的是哥撒城遺跡群,它位於大陸的中部,屬匈峨共和國的管治地。
從高空俯瞰整個哥撒城,我們發現它是對稱的,無論你從哪個方位看,你都可以看到一個旋轉對稱圖形。
城的中心有一座名為「時間之塔」——一個四角錐體,高近五百米,底部每邊各長四十米。
塔的四角正正對著四個方位,高塔的影子長度和方向指出正確的時間。塔近尖頂的位置有一個銅製大鐘定時被天秤偶敲打,為市民報時。
可是,這個設施在雨天是不管用的。不過這對天秤偶來說根本不是問題,理由很簡單——天秤偶是不會在雨天活動的。

現在我們到了哥撒城城門,你可以看到四十多米高的城牆保衛著這座古城,以及一塊重達數噸的四方大石作城門。
他們天天早上抬起大石,晚上把它放下。相信你一定質疑他們到底有沒足夠的力氣去搬動這塊極重的大石。
那麼我就會告訢你,他們無法徙手搬動這塊大石。然而有了槓桿原理,這一切都變得有可能。
槓桿原理有三個點,分別是施力點、抗力點和支點,只要抗力點愈近支點,施力點愈遠離支點,槓桿原理就會更省力。
沒錯,這無疑就是天秤偶文明最偉大,最強大的科技。
儘管再強大,這個文明還是滅亡了。

自此之後,各種族開始萌芽,從野蠻變得文明。
一開始,族群往往是由單一種族組成的,可是這樣會出現一個問題,若果被擁有剋制自己屬性的精靈侵略便只能夠任人魚肉。
於是,各族群於是開始結盟,有些更合併成一個族群,國家體制再次形成。
國家之間開始互相吞併,到最後只剩下不到十數個國家。

現在我們把焦點放在一個國家,柏萊帝國。
這個國家是由軻剎.大比鳥(那隻從納達大陸飛來的黑色波波)建立。
他當上斯達拿王國的內政部長的第一天便下令捉拿國內剛出身的色違精靈,軻剎祕密地訓練作他的私人軍隊。
不用一年,軍隊便有十萬隻精靈。
之後,軍隊人數一直上升,軍隊內部亦組成了一個暗殺小隊,帶頭的是約福特.狃拉,把格拉納達.鯊猛龍殺死那位。
自從斯達拿王國的陸軍統帥被殺,王國的軍權便落入擔任軻剎手上。

然後,他發動了政變。
王國的首都迅速被佔領,國王德古拉.尼多王從首都一直往南逃,然而城巿一直被叛軍攻陷,最終他逃到了歌頓城——斯達拿王國的最後一個城巿。
另一邊廂,軻剎在政變後一個星期便宣佈建立柏萊帝國,而約福特則被任命為元帥。

好了…我們終於來到了歌頓城。
這時,德古拉正跟杰忒.比華拉——歌頓城的將軍在軍機室相討對策。
「鄰國的援軍在多久後到達?」低沉的男聲問道,磁聲的聲音很有魅力,那是德古拉的聲音。
「最快要明天下午。」杰忒回答,他擁有著不高不低的男中音,堅定地回答國王的問題。
「叛軍在歌頓平原駐軋近三天了,等等應該就要…。」杰忒繼續說。
「你預計我們能夠撐多久?」國王打斷了杰忒的說話,問道「有可能撐到那時嗎?」
「要是非常幸運,我們應該能夠撐到他們到來。」杰忒回答。
「非常幸運…」國王說罷,兩人沉默著,寂靜帶來了絕望…

忽然,大地劇烈地震動,火把瘋狂地搖晃,地圖上的旗幟倒下,國王跟將軍本能地往室外逃,震耳欲聾的轟隆聲及慘叫聲伴隨著驚慌…
作者: sy    時間: 30/5/2009 12:23 AM
會不會補完大比鳥和狃拉上位經過?
作者: Diver    時間: 30/5/2009 04:48 PM
會不會補完大比鳥和狃拉上位經過?
sy 發表於 30/5/2009 00:23


有人看再說
作者: Francium Henry    時間: 31/5/2009 08:59 PM
會不會補完大比鳥和狃拉上位經過?
sy 發表於 30/5/2009 12:23 AM

相信這會是一條伏線
留待大比鳥前傳之變節交待..囧
作者: 軒`    時間: 13/6/2009 09:52 PM
我反而覺得關於故事入面既世界既事情好好睇
作者: Diver    時間: 19/7/2009 01:00 PM
本帖最後由 Darkjohnny 於 19/7/2009 03:13 PM 編輯

王之章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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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地持續地震動著,爆炸般的聲音沒有停止,士兵們到處亂跑,驚叫跟混亂的腳步聲此起彼落。
不知道多久,大地終於鎮靜下來,巨響亦漸漸地變小,遠離。把混亂跟恐慌留下在城內,四處火光熊熊,小孩哭聲處處。軍民有的趁機搶掠,有的衝擊著城門試圖逃跑。站在軍機室外的杰忒嘗試著鎮定任何他見到的士兵,然而多數都沒有成功。而德古拉則往西城門跑去,杰忒看見後立即跟隨著國王往西方走。可是沿路軍民到處亂收衝亂撞,走不到數步便被撞倒,有人被踐踏死,火勢不斷擴大,燃燒的木柱倒下,把原本擠擁的通道進一步收窄,走避不及的慘被壓死。

終於,他們爬上了西城牆。
站在城牆上方,國王仰天長嘯,吼聲蓋過整個城巿,吼聲過後帶來的是寂靜,精靈們紛紛望向傳來吼聲的西邊。
火炎繼續燃燒,然而軍民們皆像被施了咒一樣,恐懼絕望的眼神之中帶著最後一絲的希望投向那站在牆上的黑影。
「各位子民!」國王吼道,「現在敵人還沒有攻擊我們,我們自己就亂作一團,我們要怎麼樣對抗那群色違的叛徙!」
城內依然寂靜,木頭因乾燥而斷裂的的聲音一直微微作響,然而它只令氣氛更凝重。
「要不是被攻擊,那麼剛剛的震動是由…」
「是由地震引起。」國王打斷了城下的質問,繼續說道「現在,遭到地震不只是我們歌頓城。還有駐軋在斯林頓河對岸的叛徙!這場地震說不定就是我們的機會。」他稍作一下停頓,「這場地震同樣帶給那群叛徙恐懼,亦影響到他們的行軍速度,反而我們則得到更多備戰的時間。」
他再次停頓,然後說:「顯然,神還是站在我們這邊,因此我們絕不可以浪費上天多給的一分一秒!」
隨著國王的話音消散,城內響起了一陣歡呼聲,歌頓城內最後的歡呼聲。



黑夜繼續支配著…
混亂暫時離開了歌頓城,短暫的秩序取替了騷亂,城內的精靈忙著加固城牆,士兵對守城武器進行最後的檢查。
哨塔上,哨兵無聲無息地監視著四方,杰忒將軍到城外隱定那只需指尖一推便倒下的軍心,國王則回到軍機室指揮一切。

這時軍機室的門被打開,杰忒將軍走進軍機室向國王報告著城外的情況。
「城外的軍隊不少已經逃掉,營內謠言四起。有些說震動是對方試驗新武器時造成的,有些說斯林頓河已被截斷,有些…」
「夠了!我們還剩多少軍隊?」國王直接問道。
「大約八成…」將軍答道。
「傳令下去,後方士兵到前線補充空缺。另外…你傳令之後就不用再回來了…」
「為什麼…陛下…我做錯了什麼?」將軍跪在地下問。
「這場仗根本不會贏…」國王雙手托著下巴,雙眼中盡是放棄兩字。他繼續說:「你走吧,別把性命浪費在不可能的事上。」
「陛下…我是不會走的。」將軍答道。
「歌頓城被佔領之後,你便會被通緝,相信亦沒地方會收留你…」國王沒有理會,並拿起一枝紳士鴉羽毛製的筆,在一張咩利羊皮上寫字。
「陛下…讓我守護著歌頓城到最後一刻。」將軍要求道。
國王拿起羊皮,走到將軍跟前說「這是罷免你的公文,你不再是斯達拿王國的將軍,走吧,到雷吉大陸去吧。」
將軍一動不動,再次強調「陛下…我是不會走的。」
「這是命令!」國王怒吼,手上的公文亦被他用力地拋在地上。
「無理的命令,恕難服從!」將軍依然跪在地下。
「那你就帶三百名士兵到雷吉大陸去建立陣地吧,這命令合理嗎?」國王撿起公文並把它撕破。



「剛剛的震動是什麼事?」狃拉十分鎮定,跟城內的情況成一個非常強烈的對比。
順帶一提,帳幕外亦跟平日一樣安靜。也許,這就是他們銳不可當的原因。
「偵察兵回報,歌頓城內一片混亂,相信不是對方引起的。」火蔥鴨回答,然而狃拉並不滿意這個答案。
「城內混亂跟是否對方引起根本毫無關係。」狃拉拿起一條絲織布巾拭擦著他裝在右手上的鐵爪,繼續問「好了,城外的士兵有逃走嗎?」
「有…估計大約三成的士兵逃了。」火蔥鴨繼續回答。
「不錯不錯,有看到其他勢力的軍隊介入嗎?」狃拉繼續詢問著。
「在西北方的丘陵地帶有看到火光,數量龐大。」火蔥鴨繼續說「大約明天早上他們就能走到斯林頓河邊,之後他們需要繞過河流,中午才能走達歌頓城。」
狃拉聽後停止清潔鐵爪,把眼眉鎖了一會,說道「上校,立刻去看看斯林頓河水位的變化。另外通知各軍官進攻訊號改成氣笛聲,隨時準備出發。」
「遵命。」火蔥鴨行過禮後立刻離開了帳幕。
「真麻煩...」狃拉自言自語地抱怨,苦思一陣後隨即下令「凋.盔甲鳥,帶十隻雷霆蛋把堵住河水的一切障礙炸碎,絕對不能讓對方援軍輕易過河。」
「遵命。」盔甲鳥行過同樣的禮後便離去。



又回到歌頓城裏。
筆者詞窮,只懂用「安靜」一詞形容城內情況。然而這裏的「安靜」跟上文中的「安靜」是不盡相同的。
假若一定得形容城內如何安靜,說是暴風雨前夕的那種靜再識合不過。
除靜外,城裏還有一種暴風雨前悶熱的感覺。正確點來說是壓迫感,兩者一樣令我們透不過氣。
氣笛聲像雷聲打破了暴風雨前夕的死寂,然而這裏卻少了一道劃破天際的雷電。
在軍機室內的德古拉國王立刻跑到城牆上觀察城外的情況,然而城外卻還沒有異樣,連吶喊聲都沒有。
一瞬間無邊際的黑暗爆出一團團火光,爆炸的巨響跟地上的輕微的震動同時抵達歌頓城,再來又是混亂的驚叫聲跟慘叫,暴風雨正式開始。
爆炸一直在不同地方發生,聲音不斷傳到城內,恐怖再次佔據這群精靈的心頭。
對,城門正受到衝擊,來自城內的衝擊。
爆炸令一切燃燒著,本來的東風迅間被一陣不自然的西北風取代。這不自然的風跟自然風不同的是,它帶著一定節奏吹動,就像我們揮動扇子,現在的情況可以說是跟燒烤時揮動扇子助長火勢一模一樣。
火炎乘著風向東南方邁延,慢慢地把歌頓城包圍,在火光的照耀下,城外整個平原被照得火光熊熊,讓柏萊軍負責投擲「活炸彈」的盔甲鳥群能更準確擊中目標。
雖然暴風雨已開始了很久,然而盔甲鳥群的顏色更黑夜極為相似,為盔甲鳥提供絕佳的保護,令城內至今仍然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爆炸一直持續著,濃煙被吹到歌頓城,雖說歌頓城被濃煙覆蓋罩有礙盔甲鳥攻擊,但是這個保護是有很大代價的——不少精靈會被嗆死。
差點忘了,城門早被撞破,城內精靈往四方八面逃跑。他們的結果只有三個:被燒死,被踩死及被炸死。
偶然可以看到一些全身著火的精靈從火海中冒出,然後倒下,再被炸得血肉橫飛。
城內的生命一個個走到盡頭。對,用濕毛巾掩著口鼻的朋友可活久一點。
同時,微弱的陽光再次把黑夜照亮,黑壓壓的天空漸漸變藍,黑夜緩緩退走。
濃煙繼續燻黑著歌頓城,色彩班爛的城巿頓時顯得殘破不堪,如果你看到的話。
第一顆炸彈擊中了歌頓城,可是我們永遠無法得知它炸中了什麼,但是我們聽得到有東西倒下了。
其他的轟炸機亦開始在附近進行轟炸,也許我們再無法在廢墟中找到一具完整的屍體。朋友,要打賭嗎?
結果?當然是我獲勝。跟作者打賭由他決定一切的故事,跟人要跟上帝打賭一樣,是完全沒有勝算的。
所以,就請你別在傻傻地相信什麼「人定勝天」了,這是不可能的。

言歸正傳,現在再沒必要再揮動扇子,火勢已經夠猛,我們可以開始燒烤了。來,給我一塊大隻牛肉排!
在我們進行燒烤的同時,轟炸停止了,濃煙亦因無風而一直往上飄,轟炸機已全數離開,地上的奉神犬亦開始渡河搜索生還者,進行徹底纖滅。
旭日東昇,新一天已經來臨,我們又得再次重複自己的生活,無數人作過的事,繼續著「作者」的劇本,等待著死亡的來臨。
不幸的,死亡亦是一件無數人作過的事,我們始終無法不承認:我們只是不斷重複的故事,死亡的一刻都是。

嗨,別跑啊,我們還沒把火種撲熄耶……
作者: Luna    時間: 5/1/2010 03:18 PM
無恥推帖行動
為求DJ願意續寫下文
作者: Diver    時間: 13/6/2010 01:23 PM
本帖最後由 Darkjohnny 於 13/6/2010 01:26 PM 編輯

故事繼續著…
儘管有多少人倒下,多少城巿被毀,迪亞路加還是沒有把時間停下。
更多的人倒下,更多的城巿被毀,厄運還是繼續發生。



記得七年前,在那一個暴風雨後的早晨,我被那群比比鳥從納達大陸趕走。一想起他們大便色的那些羽毛就覺得噁心。
現在整個龐古大陸都屬於我的。所有的精靈都是黑色的,黑色才是正常的顏色。
我拿著一枝用自己羽毛製的筆,看著一篇文章並在一張白紙上寫字,將該文章重寫。
「我是一隻波波,一隻擁有黑色羽毛的波波,你會問『波波的羽毛不應該是棕色的嗎?』對,波波的羽毛的確應該是棕色的,長大後羽毛的顏色都是棕色的。」
我把整句從文章中劃掉,同時在紙上寫下:
「我是一隻天生擁有黑色羽毛的正統波波,然而那時在我附近的都是些滿身噁心糞色羽毛的波波,比比鳥跟大比鳥。」
我繼續改寫著。不用多久,整段都改好了。

「我的父母、祖父母...全都是長著正統的黑色羽毛。
為了保護我們純正的血統,我們只得飛離原居地,尋找跟我們一樣正統的波波,只好不情願飛離理想的居住地,
沒有法子,我們心須保護我們未受污染的羽毛,絕對不跟大便色的婊子繁殖,跟非正統的繁殖都是天地不容的罪人!
因為我們擁有高貴的黑色羽毛,令那群噁心的波波非常痛恨,妒妓。
他們每分每秒都恨不得殺死我們。我的父母年幼時就一直搬家,尋我們一班兄弟姊妹找適合的對象
因為糞雀們的妒妓,他們便到處玷污正統的波波,森林中正統顏色的同類大都被他們污染了,適合的對象不斷減少。同時,不正統的族群愈來愈大,領空亦愈來愈大,我們只好離開這片被敗壞的土地。
可是,那堆糞便並不打算放過我們。」

我在改寫著整個世界,再沒有精靈知道他們原來的顏色,因為黑色就是與生俱來的。
很快,世上就再沒有歧視黑色的精靈。

「那天之前的一晚,我是最後一次看到活著的父親。
該晚狂風大作,雷電交加,我們附近已經有兩、三棵橡樹被強風吹倒。雨水密集的打到葉子上,啪嗒啪嗒的雨聲夾集著電公的吼叫和憤怒的強風,把夜間出沒的生物全部都鎖在他們的巢穴裡。
幸運地,我們所住的那棵樹沒有任何被吹倒的跡象,因此我們幾兄妹安穩地在巢內睡著。
『隆...』電公的吼叫把我從睡夢中喚聲,睡眼矇矓的我隱約聽到爸媽在討論離開的路線,好像是向南飛。他好像說要去視察路線,最後留下一句『如果我沒回來,就帶他們往北飛,絕對不能讓骯髒的玷污你們。』然後,他便飛進風雨中,再沒回來。
那時,我滿腦睡意,對此不以為然。
催眠獸利用啪嗒啪嗒的雨聲,把我帶進夢鄉……」

只要世上再沒能證明他們原來顏色的證據,只要我改寫掉證據,我就是在編寫真相。
要能抹殺掉過去,就必須有絕對的武力。
所以誰的拳頭大,誰就是真理。

「咯咯……」是敲門聲。
「請進……」我回應道,一名傳令官隨即走了進來。當然,它身上的是黑色,與生俱來的黑色。
「陛下……約福特元帥已經催毀了歌頓城。」傳令官回報道。「另外,元帥獻上了尼多王的頭顱。」
說罷,另一名傳令官捧著一個盒子進來,走到我跟前把箱子打開。
很好,我的朋友,我想你應該很恩慰,因為你骨子裏頭都變成黑色了……
第三名傳令官亦走了進來,行過禮後便回報道:「『精靈改造計劃』已獲通過。」
這天終於來了……


作者: 佳雅.小曉    時間: 14/6/2010 12:38 PM
30# Darkjohnny
別再用慢工出細貨來推托了
我知道我在等你嗎?
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狃拉知道得太多東西,隨時會被滅口....
作者: Diver    時間: 7/8/2010 03:46 PM
本帖最後由 Darkjohnny 於 7/8/2010 04:03 PM 編輯

被捕者之章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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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隻伊貝在黑夜中極力奔跑,淡黃的街燈燈光打在他身上,棕色的毛髮被照得閃閃發亮,他吃力地向前跑。在他身後的是三隻黑魯加,三隻黑魯加默不作聲地追捕著眼前的獵物。理論上,這隻伊貝其實早就應該被捉住了。但似乎恐懼把常理打跨了,伊貝就在大街小巷東奔西走了整整的五分鐘。在他身旁沒有大比鳥為他翻起狂風,沒有母親為他拖廷時間,她昨天就被他們捉走了。所以,這大概是一個奇蹟,一個由恐懼引起的奇蹟。如果你相信上帝是存在的,這是一個神蹟。

可惜,上帝顯然不知道一隻三頭黑魯加在街道盡頭等著可憐的小伊貝,祂的神蹟正帶領伊貝步入另一個危難之中。沒錯,那是擁有三個頭的黑魯加,他六隻血紅色的眼睛緊盯著眼前那荒亂的伊貝。四條腿上的金鐶比起一般的黑魯加的多了一些致命的刺,它們在街燈的照耀下閃閃發光。那三頭黑魯加張開了口,三個口同時噴出棕色的霧,霧隨隨飄到伊貝四周,伊貝大口大口地吸入毒霧,腳步迅間放軟,失去了平衡的他一頭裁到地上,在地上痛苦地掙扎著。

忽然,悅耳的歌聲充滿了整條街道,那歌聲很溫柔,很溫暖。就像投進了母親的懷抱一樣,你不知不覺就會變得遲頓,續漸失去知覺。

然後,整條街道剩下三頭沉睡的黑魯加和三頭黑魯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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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波球


雖然這樣做也救不了多少精靈,但是我們還是一斷在幹這一票。

自從那班黑色的傢伙奪得政權之後,他們便開始實施荒謬的「精靈改造計劃」——捕捉我們這群原色系的精靈去改做成黑色,原本就黑色的則改動他們身上非黑色的部份,例如把月伊貝黃色的紋改成銀白色,總言之就是要跟原來的不同。雖然被捉走後回來的精靈身體上除了顏色之外沒有什麼改變,但他們總是精神晃忽的,就像被催眠了一樣。無論你說什麼,他們都會照辦不誤——除了犯法的事除外,他們會把相關的律法背出來,然後不了了之,活像一具具行屍走肉。

因此,丈夫跟我便躲起來,逃避那些黑色精靈,並幫助其他原色的精靈逃過他們。每隻精靈天生擁有的顏色都是最美的,無論色違與否,都有其美麗之處。作為精靈的我們根本不應改變這些天生俱來的容貌,更何況是改變意識?

把解毒藥劑注射進伊貝體內之後,他的情況似乎沒有什麼好轉。也難怪,我們過了數小時才找到適合的藥劑,還要是過了期的,還有沒有效都成了疑問。他渾身發燙,雖然我替他分擔了一部份的痛楚,但似乎除了令我愈來愈痛苦,愈來愈心痛之外,並沒有什麼效用。除此之外,我能做的就只有祈禱。這隻伊貝能撐下去嗎?要是我們有人懂得「治癒之鈴」的話……

「他有好轉嗎?」聲音的擁有者是一隻爆音怪——我的丈夫。他當然是紫色的,他是少數聽我唱歌不會睡覺而有需要睡覺的精靈,我就是因為這個原因而愛上他。雖然他的嗓音確實不太好,但最少,他永遠是我最忠誠的歌迷。
「看樣子沒有什麼好轉。」我回應他。對了,他很富有同情心,這可以從他的雙眼看到。這也是我愛上他的原因之一。
「我跟影打算去尋找能救他的藥劑。」影是一個花名,那是丈夫跟我起的,原因是這隻鐵面忍者的速度確實很快,眨眼間就能飛近二,三十米。他是跟我們一起躲起來的,他敏捷的身手能為我們換得不小的好處——食物、食水、藥物……有賴他,我們才能活到現在,我想。
「但我們才剛剛從搜捕隊跟前帶走他,想必……」他打斷了我的話「我明白,但假若我們不找到藥劑救他,我們的努力不就白費了嗎?」
「那其他的精靈怎麼樣?要是沒了你倆他們要怎麼活下去?」我有股不詳的預感,總覺得這次的行動會失敗告終。我試圖找一個理性的原因把他倆留下來,而這也是事實。
「還有梅蘭跟伊雲啊。」他們是沙奈朵跟艾爾萊特,一對戀人,上星期認識的。他們的戰鬥力的確很不錯,但是……
「那我要怎麼活下去?」理性留不住他,說不定感性會會成功的。結果換來了他一迅間的沉默。
這時伊貝在呻吟著。……
「我們會回來的,就像以往一樣。」他那沙啞的聲音流露出堅定意志,同時令你堅信這個沒把握的承諾。我沒有回話,低頭看著痛苦不堪的伊貝。
「你忍心看到他這麼子嗎?」對,我不忍心。我明白我再沒法子左右他決定了的是,一向都是這樣。有時,我不得不痛恨他太有同情心。
我嘆了一口,「早去早回……」這是我僅能想出的話。
他輕吻了我一下。然後轉身離去。

***********
三頭黑魯加

最先看到的是三隻黑魯加,他們在睡覺。等等,這裏是……?

紐坦大街!我剛剛……好像在追捕一隻……一隻……伊貝……沒錯!是棕色的伊貝沒錯!他呢,不見了……
然後我跟這三隻黑魯加打算包抄他。接著……好像有歌聲……對!然後我睡著了。

我開始向另外兩個腦袋索取有用的資訊。首先出現的是攤在地上的伊貝。沒錯,他吸入了我的毒霧。緊接的又是那歌聲,然後睡意漸濃。
一個紫色的身影,不正常的紫色……他好像有一個巨大無比的嘴巴,應該是爆音怪或者是吼爆彈吧。
只會發噪音的他們不可能唱出那種安眠曲……大概是有同黨吧。

目標很明確,一隻爆音怪系的色違精靈,找到他的話,同黨也就不難找了……

其中一隻黑魯加要醒了,他四處張望,然後他看到了我……
「抱歉長官,我不知道怎麼睡著了。」他驚惶地說,似乎還沒記起睡前發生的事,同時試著喚醒另外兩個同僚。
遠處傳來護主犬的嗥叫聲,是從醫院附近傳來的,很可能是色違的替中毒伊貝找解藥。

我立即轉過身向醫院奔去……
我一定要把他們抓住,因為一個優秀的捕獵者絕不會讓目標逃過兩次。

***********
爆音怪

被發現了。一隻護主犬仰天長嗥求援,嘍囉們聞訊趕至。未幾,長嗥聲迅間變成慘叫聲,呼叫的護主犬的脖子已經被砍斷,影向來喜歡先發制人。然後他會愈戰愈勇。到最後,就連他的殘影你也看不見。一個很可怕的戰士。
無意識的旁人目無表情地散開,真叫人痛心。
我大吼一聲,護主犬們只掛著忍受聲波攻擊,而影則趁機擊倒更多警衛,同時衝進醫院裏頭。
一隻護主犬張大滿口利齒撲來,本能上我一記雷拳迎上他的大口,他表情痛苦地倒在地上,全身被痲痺得無法動彈。
更多的護主犬蜂擁而上,我一拳拳遂一迎擊,卻換來更多的警衛,就像害蟲一樣,不論你除了多少次蟲,噴了多少殺蟲藥,他們還是會在。
現在只好多祈求影盡快找到藥劑,然後離開。再這樣下去,我大概回不了去吧……

忽然,護主犬們急忙逃開,緊接的是熊熊烈火。雖然來得及擋住,沒有受傷,但雙臂還是感到燙燙的。
「幸會。」說話的是那隻三頭黑魯加,同時伴來兩發火焰噴射,我繼續用雙臂擋住攻擊,這次有點刺痛。
「還擋的下耶,真有趣!」他說罷,原本兩發火焰噴射加碼成三發,雙臂愈來愈痛,一大塊的表皮被燒得紅通通,我想我再擋不下了。
灼熟的火炎在最重要的一刻射偏了,或者說熄滅了,三頭黑魯加不知道怎麼倒在地上。是影,他捧著一個跟他一樣大的瓶子撞倒三頭黑魯加,他捧著的大概就是解藥了吧!
「感謝,你在最後關頭救了我一命……」影身上發出一團藍光,在我說話的同時藍光湧進我體內,身體頓時變的很輕,我感到手腳變得前所未有的靈活敏捷。
「拿著快跑!」他把瓶子拋到我手上之後,趴在地上的三頭黑魯加冷不防的朝影噴火,影來不及反應,雙翼被嚴重燒傷。
我值著影給我的力量跑過去抱起他,身後傳來一陣劇痛——一隻護主犬咬住我的背,我一臂就把他打退了。之後是熊熊烈火直接打在傷口上,痛得我雙腿無法發力,一股跌在地上,後背的傷愈來愈痛,傷勢似乎愈來愈重。
「投降吧。」三頭黑魯加一腳踏在傷口之上,痛入骨髓!
我朝他大吼一聲,三頭犬急忙退開,而我立即逃跑。全賴影那不可思議的力量,我才可以一跛一拐地逃過他們的追捕。

很順利,但過份順利了吧——一路上居然沒有任何阻攔,一個巡邏小組也沒有碰上,也沒有任何追捕者追來……
著實順利得讓人不安……
但我也管不了那麼多,一股勁逃回在貧民窟裏的隱匿處——一座被廢棄的小屋,內壁在被我們發現時已經被燻黑,木地板早被燒得一點不剩,相信原住戶早就退離這裏,以避開戰火吧。
我在新裝上的木門敲著暗號——三長兩短。「卡納」開鎖聲立即回應了我的暗號,門隨即打開,我衝了進去。「砰……卡納!」木門再次被鎖上。
「這是解毒劑……」我把解毒劑遞給妻子,然後趕緊把影抱到床上。
「啊!」妻子驚叫一聲,我想要回頭看看什麼事,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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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sy    時間: 7/8/2010 10:37 PM
最後難道說是被跟蹤了?[s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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